軍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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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膽(下)
35
邵華大驚失色,本來他就是擔心會不會這些死亡的人會變異。結果未曾想到自己反而受傷當場。邵華猛的抽回來自己的手,右手的手槍砰砰砰砰的把整個彈夾一口氣打光。打的這名戰士頭顱稀爛。邵華覺得自己恐懼的艱於呼吸。一把扯掉防毒面具。使勁的呼吸了幾口,定了定心神。再看看自己的左手,已經被咬掉一小塊肉,現在傷口的清涼的感覺正隨著血脈快速的走了上來。邵華萬念俱灰,心知自己完蛋了。
身後的陳敏已經斷氣。躺在隊伍後面,看護他的兩人戰士都被剛才的電閃火花間的變故嚇呆了。他們不知道所謂的餓鬼居然有如此之強的戰鬥力。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邵華會好端端的向自己戰友開槍。他們不知道那已經死掉的戰友怎麼又能爬起來去咬邵華。雖然他們內心是知道這些都是喪屍病毒導致。但是當病毒發作在自己熟悉的人和戰友身上,當要殺戮的不是陌生的人,而是自己朝夕相伴的戰友身上的時候。簡單的殺戮已經變的千難萬難。
猶豫遲疑中,陳敏已經變成了一具喪屍。靜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半弓著身子,發現了眼前的兩個木木的立在眼前的活人,撲了上去。一口咬在一個戰士的大腿上。一聲慘叫。旁邊的戰士扭頭回看,防毒面具狹隘的視野中,他發現陳敏消失了。看到身邊的戰友痛苦的大叫。放眼一看,前面2、3米的一個重傷的戰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抱住身邊同樣一個受傷的戰友大肆的啃咬。再遠處,幾十個喪屍四面八方的圍了過來。戰士覺得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呼吸急促的不能自控,被防毒面具封掉的視野,感覺四面八方都是圍上來的喪屍。這個戰士激動的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一邊跑一邊扯掉面具。大叫著,邊退邊抄起背上挎著的89式輕機槍,突突突突突的向著隊伍中心掃射過去。活人、喪屍受傷的人在子彈中血肉翻飛。
機敏一些的戰士都紛紛找到隱蔽物躲避起來,邵華也一翻身躲開了輕機槍的掃射。邵華大喝道:“你他媽的瘋了?我們還活著呢!”話音未落,中庭上的狙擊手,準確的一槍轟掉了這個戰士的腦袋。機槍停了。邵華繼續向樓上罵道“我操!你們也瘋了?”
邵華覺得血直往腦門上衝。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帶動著自己的怒火熊熊爆燃!
邵華換了手槍彈夾,衝著耳邊的無線呼叫器喊道:“各單元警戒,消滅喪屍!”然後,自己提溜這手槍,走到血肉一片的隊伍中間。哎呦哎呦呻吟著的7、8箇中槍倒地和咬傷的戰士。邵華陰著臉,沒有一點猶豫的,一個個用手槍打爆了腦袋。
一旁正在射擊殺戮的戰士們,一個接一個的停止了射擊。木木的看著邵華。槍殺戰友!槍殺受傷的戰友!這是可以軍事法庭判處死刑的!這一幕給大家的震撼太強大了。邵華看著大家。冷冷又木木得環視了一圈。大聲喊著:“兄弟們!來生見!”槍口對準自己太陽穴,彭的一聲,另一側的太陽穴一塊碗打的碎頭骨,連著血和白花花的腦漿飛濺出去。幾個也跟著脫掉防毒面具的驚恐的戰士,被邵華的腦漿濺得一身一臉,不知所措。只有轉過頭去,麻木的端著長短槍,射殺著湧上來的喪屍。幾個被刺激到的戰士,甩掉了武器,抓著砍刀。衝到幾個喪屍群裡,報復性的砍殺著。似乎只有這樣的殺戮才能平息自己戰友間互相殘殺的痛苦。
接下來的二樓到頂樓就很順利了。清理完了所有的現場。重新回到中庭大門口集合。35人的小分隊。只剩下了19人。不少人都甩掉了防毒面具,艱難著呼吸著,強忍著內心的噁心和悲憤。副隊長陳國彬清點著人數,剛才在彙報中,中隊長強調一定要檢查是否有帶防毒面具,沒有的。一律不許回部隊。陳國彬反問“不許回去,他們去哪裡?”中隊長一頓爆喝“自生自滅,誰叫他們不遵守規矩!”陳國彬聽著禁不住心中一涼,暗罵著接受了命令。
現在隊伍裡有5個人都沒有戴著防毒面具,都是因為嘔吐臨時摘了下來。陳國彬趁隊伍集合的時候,命令他們全部戴上防毒面具。清理了人員。陳國彬決定隱瞞這一切。今天發生的已經讓他徹底絕望了部隊的戰友情深。看到邵華親手槍斃掉自己的戰友的時候。陳國彬頓時有一種天塌下來的絕望。從前,他們也經常執行生死任務。但是永遠都會覺得身後的戰友就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支撐。現在,沒有了。沒有了這樣的感覺。有的只是不知道身邊的他隨時會不會咬上自己一口。多年的部隊的那一份信任和依託瞬時間崩塌的毫無蹤跡。陳國彬現在內心麻木的沒有知覺。甚至他羨慕死去的邵華。不用忍受這樣戰友相殘的痛苦。所以,他決意隱瞞防毒面具的事情。他不想再失去戰友了。至於會有什麼結果。陳國彬已經不想再想未來,再想以後。“以後?以後就他媽的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