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八十四、極惡雙人組肆虐東京(二)

二百八十四、極惡雙人組肆虐東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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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四、極惡雙人組肆虐東京(二)

砰!水面激起一道水柱,立時一個黑色的人影極速從假山裡躍出來,落在水面上,還來不及有所反應,朱文清已經飛襲過去,掄起拳頭惡狠狠地砸在那人腦袋上。嗵,那人倒下,像條死魚一樣地浮在水面上。

“他們是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才剛剛到日本,誰知道哪些傢伙會來襲擊我們。不用廢話,架起那傢伙,我們快跑吧!”

朱文清縱身一躍,率先逃跑。事發突然,我來不及找條褲子穿上,只好拿浴巾裹住下身,然後就扛起那人飛快跟在朱文清後面。

雖說肩上扛著一個人,不過一來這個人並不是很重,二來日本的走廊都是純木板鋪就,每日清洗,不似國內的瓷板,光著腳快跑也不會打滑。我嗵嗵狂奔過去,沿途見到無數被擊倒的人,躺倒地上滾來滾去地呻吟。我一一避開,轉而繞過玄關,已經跑到了門口,只著泳裝的朱文清,正和老闆娘纏鬥在一起。

不會吧!那個看起來一直溫和地和藹地在門口引接客人的老闆娘,此刻滿目猙獰,手持一把碩長的倭刀,砍來砍去。因為她的個子比較矮小,和高挑的朱文清比起來,簡直就像星戰中尤達大師揮舞光劍威脅西斯。問題是,朱文清的實力實在強太多了,只是此刻沒有武器,而倭刀又過於鋒利,才一時落了下風。

朱文清一見我,難得向我求救:“小輝輝,快給我一件武器!”

我四下裡環顧,溫泉館門口光溜溜的,哪有什麼武器?

朱文清見我遲遲不動,勃然大怒,避開一刀之後對著我撲了上來,突然伸手抓緊我裹在腰間的浴巾,大罵道:“這個不是可以做武器嗎?”

說著,猛然一抽,頓時一道白光閃過,下面一陣涼風吹過,我低頭一看,大駭,露餡了,急忙把肩膀的人放下來,擋在前面,不至於走光。

朱文清抽了浴巾,立即如魚得水,如關羽拿了青龍偃月刀。她振臂一抖,那沾溼了水的浴巾猶如一條長龍,直撲老闆娘。

“八嘎!”老闆娘大罵,“!@#¥%……&*(你這個汙穢的女人,竟然用這麼骯髒的東西來玷汙神聖的戰鬥)”

“忒氣息大(你媽了個巴子)”朱文清反脣相譏,“!@#¥%……&(當你跪在男人褲襠底下舔的時候,還滿面興高采烈,怎麼這會兒便計較起來了?)”

兩人一邊鬥口,一邊毫不客氣地動手,只是朱文清拿到了浴巾之後,老闆娘再也佔不到便宜了。沾水的浴巾可軟可硬,軟硬兼施,又是裹在腰間的浴巾,長度超過倭刀。朱文清把浴巾舞地呼呼作響,好像一條長鞭。浴巾不時擠出來的水花,組成一道水簾,更使得老闆娘眼花繚亂。

“八嘎,!@#¥%……&*(我高橋留美子絕對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老闆娘你怒氣衝衝,在朱文清的浴巾攻勢下,她節節敗退,眼看已經不支,只能冒險一搏,突然翻身一躍,竟然轉身朝我殺過來。這老孃們打不過朱文清,想要老子當人質?

我可沒有那麼蠢,反正她的同夥就在我手裡,當下一橫,拎起人肉盾牌阻擋,自己人,老闆娘重要有所顧及!

嗯,不對!太狠心了,這娘們居然毫無人性的一刀對著我劈下來。縱然我會受到傷害,可是我手裡的傢伙首先會被一刀斬成兩段!

我驟然後退幾步,縱然不想手裡沾滿鮮血,自己也不想挨刀子。

刀鋒收緊,如閃電一般地划過來,在這迅雷不及掩耳之際,另一道白光擊中閃電。我定睛一看,在我人肉盾牌前面一寸處,一條浴巾猶如蟒蛇一樣纏住了鋒利的倭刀,使其動彈不得。

老闆娘愕然,使勁抽拔刀子,試圖用鋸子一樣把浴巾割斷。但是蘸水的浴巾堅韌如鋼絲,朱文清又是出了名的怪力女,哪能讓她移動。高手相搏,間不容髮,老闆娘這一停頓,朱文清馬上抬起一腳,重重地踢中老闆娘,飛到十米開外。

“走吧!”

朱文清排除障礙之後,轉身移向停車場。

“我浴巾,快還我浴巾!”

我下面光禿禿的,停車場外又一大片人,我怎麼好意思出去呢?

朱文清一愣,這才醒悟過來,手裡的浴巾,是直接從我下身抽出來的,當即露出了嫌惡的表情,隨手扔過來。可惡的女人,怎麼不懂得感激,要不是我的浴巾,你能活命嗎?佛祖都能接受裹襠布做成的哈達。不過話說回來,朱文清所作所為,根本就是惡棍土匪。

我匆匆圍上浴巾,然後扛起那個被擊昏的傢伙,忙不迭跑到停車場。那裡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個泳裝美女和浴巾壯漢跳上一輛寶馬,逃之夭夭。

寶馬瞬間就從靜止開到一百碼,在公路上橫衝直撞。朱文清對我說道:“小輝輝,把這個傢伙弄醒,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人?”

我捏住那個傢伙,往腰間一戳。腰部笑腰穴極其**,一動就叫人大笑不已,縱然昏迷中也會甦醒過來。果然那個傢伙哈哈大笑中,張開了眼睛。

“你叫什麼?什麼人?”朱文清用日語咆哮道。

那人立時閉嘴不說。

問題是,嚴刑拷打,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我當即把這個傢伙雙腳提起來,倒拎起來,將他的頭部按向公路。高速行駛的車子飛快的劃過柏油路面,不時飛濺起來的石子彈到他的臉上,打出一個個傷疤,鮮血淋漓。倘若我再把他往下按一下,他的臉就會貼在公路上,瞬時被磨成血肉模糊。

“亞美達!亞美達!”這傢伙雙手亂舞,拼命呼喊。

我冷笑著把他提起來,見他癱倒車座上,猶如淺水灘上擱淺的鯉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過了片刻才勉強用中文回答:“我是藤子不二雄!”

“咦,你藤子不二雄?嘿嘿,告訴你一個祕密。其實,我叫做鳥山明!”

“我叫手塚治蟲!”朱文清無聊地也來湊一把熱鬧!

這個傢伙不老實,我拎起拳頭就準備砸下去,不二雄急忙擺手叫道:“真的,我的代號就是藤子不二雄。我想小的的賤名兩位一定沒有興趣知道,所以報出我的代號。我是隸屬於日本公安委員會九課的成員。”

“他說的應該是實話。我記得,那個和我對打的老闆娘,自稱為高橋留美子!”朱文清說道。

我恍然大悟,難怪那娘們又狠又辣,敢情和那個專門畫變態漫畫的老處女一般。

“那麼不二雄,為什麼你們日本公安九課找到我們,似乎我們剛剛來到日本,還沒有做什麼壞事吧?”

不二雄嘆道:“寸草不生朱文清,雞犬不留洪展輝,可是宣告在外,連我們這裡也聽到過。本來你們是不由我們管轄的,你們入境之後,應該由警視廳盯著。可是因為你們可能涉及新宿的神祕恐怖襲擊事件,所以就專門出動了公安九課。原本是不會動作,只要盯著你們看就可以。只是一不小心就被發現,呵呵……”

朱文清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們公安九課也不過爾爾,當年我在日本,聽聞你們日本人吹的如何厲害,百聞不如一見,大失所望。”

不二雄奇道:“聽口氣朱小姐在日本呆過不少時間。莫非作為留學生在日本呆過?”

“非也,我是以駐日美軍的身份。”

不二雄立時閉嘴不說,駐日美軍,是日本人頭上永遠的痛。但是沒有又不行,恐怕連小小的朝鮮也瞬間能夠消滅日本。所以不得不讓乾爹們留了下來,大不了每年**幾個婦女罷了。

“嗯,打架多了,肚子很餓。好久沒有來東京了,不二雄,快介紹新宿有什麼好吃的地方。一邊吃,一邊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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