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冰與情誼！生不如死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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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冰與情誼！生不如死的遊戲！
(三卷外篇·生或死！艱難的抉擇！)
叮叮～叮噔噔咚……
扣人心絃的音樂聲響起，令人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沸騰的血液，融化了血管內的寒冰，蕭凌天從昏迷中恢復知覺，他觀察著四周，沒過多久，海幽蘭身子一動抬起頭來，最後是神牛哞哞四下張望。
至於高大全，他好像是醒得最早的。
艾可拍著手，雙掌清瑩如白玉，發出風吹冰稜斷、相互撞擊時的清脆響聲。
“各位輪迴者們，我們的死亡遊戲又開場了！這裡我們迎接到了四個新的參與者！現在我們請他們進行選擇。海幽蘭，你身為隊長，請為你隊選擇遊戲種類。
遊戲一：爭奪生存交椅
。
遊戲二：冰與情誼。”
海幽蘭：“那是什麼遊戲？”
艾可手中幻化出冰境投影：“爭奪生存交椅呢，就是幼兒園小朋友都會玩的搶椅子囉，每次淘汰一個無法爭取生存交椅的傢伙……”
冰鏡上影像幻化，出現十個目光陰險的輪迴者，他們繞著九張座椅，彼此盯著對方，越轉越快，當音樂聲停止的時候，他們就必須搶奪座位，佔據三秒鐘，就將獲得下一輪的生存權；否則，死。
濃墨狀烏黑、猶如死亡的幕簾雲層，在空中激烈翻滾，烏雲下，刀光劍影交錯，血肉殘肢齊飛，椅子一張張減少，地上的屍體則越來越多……
最後的兩位生存者，身上破皮見骨，盡染淋漓血水。
“生存的希望給我，我會幫你復活！”女人神色悽婉，讓人心疼，“一路以來，若非我們齊心對抗強敵，只怕早就一起倒下，你就沒有一絲感情麼……”
“不用多說了，你坐吧！”男人的神色斬釘截鐵。就在女人轉身坐上坐椅的時候，男人右手化作鋒利的銀匕，深深刺入了女人的心臟。
“你！你會後悔的！”女人絕望尖叫。
以此匕為核心，女人的**迅速變質為泥土，往四周龜裂、崩潰著，就如一個支離破碎的泥人，轉眼間已經碎裂成一堆塵埃。
“抱歉了，我更相信自己。”男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哈哈！我活下來了！”
“輪迴道具：復仇卡發動！90%機率死狀返還！判定成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天空傳來巨集大的聲音與提示。
“什麼？不！”男人的手化做泥土龜裂崩潰，一路蔓延向上，男人當機立斷斬下，自己右臂，但是沒用！最終二人盡歸塵土，隨風飄散……
此次爭奪生存交椅，無人生存！
“最終淘汰90%的參與者
。人數不足十人則至少存活一人，當然也可能是無人生存。”艾可評價，“而冰與情誼的存活率就大得多了。兩個人交替決定往對方或自己身上指定部件紮下冰針，這對你們的耐痛性是一個磨練。只要雙方共同分擔傷害的話……”
“那麼，這第一針扎向哪裡呢？”螢幕上的艾可揚起手中冰針。
“我的左腳！”
“我的右腳！”
“別怕，共同承擔傷害，我們肯定能活下去……”兩人流著淚，互相安慰，互相為對方祈禱著。
最終二人都活了下來……
“冰針共有九根，其中有三根是劣質無效的。理論上可能兩個人全部存活，如果互指對方要害的話，可能會死掉一人，也可能全掛。海幽蘭，你選擇吧。”
“隊長！你先問問她……”高大全像是回憶起了很可怕的事情，忍不住提醒。
艾可顯是不喜歡別人在自己講話時插嘴，她衣角輕揚，冰封領域發動，高大全周圍的空氣流動冰結了，聲音無法傳遞，甚至連電磁波也被冰結，亦無法展開精神力內部通訊……
海幽蘭：“我能聽聽隊友意見麼？比如說高大全的？”
艾可：“好吧。不過，我不喜歡別人在我說話時插嘴，作為懲罰，高大全現在只能透過點頭或搖頭給你一點提示。
高大全，你參加過冰與情誼，並且活了下來，是麼？你要是敢給假訊息的話，抹殺你們全隊喲！”
高大全艱難而痛苦地點了點頭，但他的眼珠在左右亂轉。
海幽蘭心想，他想讓我問艾可什麼呢？啊！對了：“艾可，這冰與情誼是幾人一組淘汰制？”
艾可眼神如冰，瞪得海幽蘭直打哆嗦，她的聲音清冷寒峻：“這真是一個關鍵問題，好吧：可以是你們全部，也可以是二人一組。主神不會給出必死的任務，我這邊也是。
不論你們是二人一組或四人一組，我這邊的劣質冰針始終是三根
。四人一組的話，理論上有一個人是必死的，你們只管把針全往他身上招呼就是。二人的話，理論上可以一人不死。如果你不問的話，我會預設為四人同時參加。”
海幽蘭臉現欣喜之色，深吸一口氣，毅然決定：“明白了，我選擇冰與情誼，二人一組。”
她認為自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如果是四人一組，雖然心有不忍，但她也只能犧牲神牛了。
“怎麼分組？”
海幽蘭想了想：“我與蕭凌天，高大全和神牛。這樣可以麼？”
她認為自己和蕭凌天肯定是可以互相信任的，而高大全有復活技能，自我犧牲一下四個人就全能活下來！
觀眾席上臺上歡呼雷動，艾可嘴角間似笑非笑，冷峻面容上增了一分嫵媚：“好的很！選擇一旦決定，便不容變更。高大全，你忍了半天吧？想說什麼就說出來！”
高大全面色痛苦：“隊長！你為什麼不先問問他，這一輪的生存坐椅死亡淘汰有多少輪迴者參加呢？”
海幽蘭愕然：“呃？有多少？不就是我們四個麼？”
艾可玉容嫣然，可親可愛，她強自忍笑，嬌媚百端：“這個問題問得好！這一輪，算你們在內，各類輪迴者56個！其中大部分是被抓來的純新人！如果你們參加了，那就是碾壓級的實力！四人存活率達到100%，而且看誰順眼還能多保一個----幸好你們沒選擇生存坐椅，否則的話，豈不太過無趣！”
海幽蘭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潑下，傻了！
蕭凌天哆嗦著哼了一聲：“幽蘭，別被她動搖心志。56人，應該有六人存活，我們只能多保一個，就說明有還一個傢伙，實力強大到連我們聯手也無法壓制。再說……”
艾可意念起，高大全與神牛，被寒風捲到幕後。兩支冰寒十字架從天而降，海幽蘭與蕭凌天被冰環困縛其中，四肢顫抖……
“廢話少說！”艾可手中現出九根晶瑩冰針，“怕了麼？現在卻也晚了！”
蕭凌天傲然道：“哆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感覺到了刺入骨髓的寒冷
。艾可女士，如果你格鬥中受到傷害，自然也會痛，就說明你怕了對手麼？”
艾可更加傲然：“格鬥中我當然關閉痛覺神經。若有人能讓我痛，說明對方攻擊判定，已強到能壓制我，如何不怕？但要做到這點，即使撒拿旦親來-----還得看古劍冰給不給他機會！我又何怕之有！”
蕭凌天反駁：“那之前呢？在你沒有現在這種力量以前呢？聽說主神空間的管理層，之前都是普通輪迴者……你們成為輪迴者之前，都是普通人吧？若你被人灌了**奸·**，是痛苦還是快樂？這能說明你害怕或是愛上對方了麼？”
另一個白衣女孩上前要接過這些長達十餘釐米的晶瑩冰針，但艾可面無表情地推開了她：“我不喜歡多話的人，所以，我將親自紮下這九針。
海幽蘭，第一針的選擇權給你了，你可以選擇刺誰，而由被刺的人選擇刺的位置。下一針，由被刺的人選擇刺向哪裡。
記住，可刺的位置是：四肢、性**、肝、以及心臟。
考慮扎向蕭凌天怎麼樣？這樣，一人一針分配的話，你會少受些痛苦啊！”
海幽蘭毅然搖頭：“我做的選擇，我要負責。要痛苦，便應該我先來。第一針，扎我！位置，左腕！
………………啊！”
左腕瞬間中了一針，海幽蘭身上頓時全無血色，一瞬間，這寒冷感覺就蔓延全身，不僅是血液，她感覺連內臟都開始凝霜結冰！每當哆嗦時，體內都穿來冰屑摩擦與碎裂的聲音，就如被千刀萬剮般疼痛。
“親！你真是個聰明人！”艾可迅速一針紮了下去，並誇獎她，“你終於看清了問題的本質！能承受這種痛苦的輪迴者，放眼整個無限世界，不會超過十個！你們二人顯然都不在其中。()
現在你捱了一針，但下一針的選擇權卻完全屬於你了！
你可以選擇刺對方或自己，所刺的位置也由你決定！
如果刺向對方的非關鍵處，你就虧大了
！想想看吧，如果對方也受到這種痛苦，一針兩針或許還能硬撐，但三針四針之後，他能忍受住不刺你要害麼？
刺對方的心臟吧！只要對方死亡，就預設為放棄選擇權！
這意味著什麼-你可以選擇所有針的刺向位置！把剩下的針全扎到死人身上！那樣你肯定可以活下來！”
“第二針，再扎我左腕！”海幽蘭神色絕然。
艾可嘴角上揚：“同類位置不能選擇第二次。請重選！這一次怪我忘記事先強調，不追究，下次再犯，選擇權將交給對方！”
海幽蘭臉色蒼白，因為劇痛和絕望，眼淚流出來：“那就是說，每人四針過後！剩下的一針，肯定要扎到對方一處致命要害不是麼？艾可，你這個騙子！你說過兩人共同分擔傷害就都能活下來！你說過不會給出必死選擇！”
蕭凌天：“幽蘭，別慌！還有針失效的機會！再說，以我們的基因鎖程度，只要大腦不被破壞，我們就死不了！”
艾可神色閒雅：“那是理論上！坦白地說吧，一般的三階鎖輪迴者，捱上兩針就會崩潰，為了不繼續挨扎什麼都可以做！當承受我三針時就會徹底發瘋，再挨第四針就必死！以你們的基因鎖開發程度，四肢之外的要害位置，挨一針就會致命！我想捱過一針的海幽蘭，對我的話是心裡有數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四人組必會有一人死亡的原因！
想穩穩當當的活命，當然可以，只要，有人願意承受七針！海幽蘭，你覺得你受得下麼？還是說你願意賭運氣並且相信你們的人品-有三針剛好失靈並且有效針是一人三針正好平均分配？
決定吧，是不是感覺更痛了？我的冰針上，是有特殊毒素的，時間拖得越久，毒素髮作得越猛烈，要不了多久，你會覺得被千刀萬剮也會和上天堂一樣幸福！”
“太難受了，我沒把握承受七針。凌天，請你原諒我的脆弱……”海幽蘭嗚咽哭泣，說出的話，在蕭凌天耳裡，如同晴天霹靂，“桃園結義契約，你同意解除好麼？只要發起人和三分之二的人同意……這個契約是可以解除的……”
“對
！就是這樣！”艾可拍手道，“想活的話，根本就不能抱著對方會保護自己的天真想法！
自己的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手裡！
對方死了的話，自己就能生存！對方沒有死的話，自己就會被對方害死，海幽蘭，恭喜你認清了這個遊戲的本質！
對！這就是一個：想活下去，就要先將某一方致於死地的遊戲！”
“我拒絕解除桃園結義！”蕭凌天回絕了海幽蘭的提議。
艾可解說：“蕭凌天的決定非常合理！作為受害者，他沒必要事事為海幽蘭著想！”
“你錯了，艾可，幽蘭就是我一生中最愛的人。在我心中，早已決定要用生命守護她，這回，我便好人做到底。”蕭凌天眼見海幽蘭楚楚可憐之狀，只覺但教能令得她一生平安喜樂，自己縱然萬死，亦所甘願，不由得胸間豪氣陡生，毅然重新提交了解除申請，“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降低全屬性十點的懲罰吧！你只需要降低五點。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我支援你！要是我死了，我的家庭你知道，幫我義父義母捎點鑽石黃金，這些東西在空間兌換處便宜得就像白送！做為補償，我的遺產可以全部歸你。”
艾可拍手讚賞：“蕭凌天做得好！以退為進，一張相當合理的感情牌！如果海幽蘭無法狠下心來，第二針扎向了蕭凌天的非致命之處，那麼下一針，海幽蘭的生死，就由蕭凌天掌控了！
海幽蘭，不要猶豫！大好機會，就在眼前！刺向他的心臟！滅掉他！也不必搭理他的父母！鑽石黃金，在主神那兌換一噸也不過一千積分，確實和白送一樣，但若是帶回現實世界麼，以你們現在的軍銜，位面關稅保證讓你瀕臨破產！”
“凌天……對不起，你的要求，我可能無法做到。”海幽蘭拒絕了蕭凌天的解除申請，她的眼淚迅速化為冰粒滴下，落在地上發出叮叮脆響，與她的話語一樣擲地有聲：“第二針，扎我心臟！”
雙方都想再行提交對對方有利的解除協議，卻被系統提示：已被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反對，暫時無法再次提交。如欲解除，建議返回自主神處花三十萬積分，可無視贊成人數，強行解除結義契約-----屬性照扣。
觀眾席上一片譁然，艾可更是震憾：“扎你心臟？你是想死麼？以你的修為，如果扎**或是肝部，還有30%機率生存
！但若是扎入心臟，冰勁立即順著血脈爆發至全身！你唯有死路一條！”
海幽蘭笑容悽然：“那又如何？這樣的痛苦，多承受一刻也是生不如死。
也許你說得對！我遲早會活活疼死！
如果……我遲早要死……自扎心髒至少可以少受些痛苦！我已經賺了！
反正我是賭了，就賭這一針是假的！還不動手？”
艾可寒著臉，將冰針刺向海幽蘭心臟。
海幽蘭閉目等死，卻覺胸前叮地一聲脆響，冰針折斷，海幽蘭緩緩睜開眼來，含著淚水的雙目，宛如兩顆水晶，呈現了光輝喜意：“假的！哈哈哈！我們能活下來了！”
觀眾席上，忽地有人叭地扔下一個牌子下來：“沒勁！換人去選擇吧！”
接著很多牌子嘩嘩地跟著扔了下來：“對！只扎一個太沒意思了！換選擇權！”
艾可點點頭，娉娉婷婷，緩步走向蕭凌天。
冰針上的毒素，果如艾可所說那樣，發作得越加厲害，海幽蘭此時痛癢加身，萬難形容，只恨不得有人用刀將自己的全身骨肉都割下來才舒服些，看艾可走得極慢，不由得咬緊下脣：“艾可，你走快一點可以麼？你快些問他啊！”
“蕭凌天你決定吧！”艾可哼了一聲，“你看她的樣子，也知道她有多痛苦了吧？你……”
蕭凌天打斷她的講話：“廢話少說，扎我左腕！”
“她選擇的時候，有八分之三的機率輪空，不小了！而你現在就只有七分之二！別後悔！”艾可彈手一針，蕭凌天的左腕瞬間冰結化霜，“現在還有六分之二輪空機率，仍是不如她決定的時候。你怎麼選？”
一針扎入肌膚，蕭凌天頓時冷汗直冒！只覺無數寒冰做的螞蟻，咬破右腕進入血脈，以電磁感應封閉痛覺神經的辦法居然毫無用處！在冰針的作用下，每一顆細胞都在顫抖
！他不由得高聲呻吟：“扎我左腳！快！”
“如你所願！”再一針紮下，感覺各不相同，蕭凌天忽如被壓在冰石磨盤下碾壓，每一寸血肉都被碾得稀爛；忽如身被蟻咬，血肉裡充斥著這些可恨的螞蟻，將自己的軀體一點點分解搬走……
無以倫比的難受感，讓痛覺神經在大腦中樞裡鬧起天翻地覆一般的地震！整個大腦頓時不堪重負！蕭凌天當即暈死過去！
“慢雪！”艾可打個手勢，她身邊的白衣少女助手慢雪一盆冰水潑過去，將蕭凌天凍醒。
艾可語重心長：“不要以為快些扎就不痛了，毒素衝突，相生相剋，發作得更加厲害。深思吧，對方已誤，閣下亦誤，但豈能一誤再誤！下一針，你可以考慮扎她的心臟了！”
蕭凌天哆嗦著，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聲音虛弱：“下一針，扎我右腳。”
“好漢子！兩針之後居然沒崩潰，還這麼硬氣。”艾可再扎一針，這針卻斷裂了，“你連著決定三針的所屬權，接下來，可要換人來選擇了！”
海幽蘭：“扎我右腕！”
這針下去，海幽蘭咬破下脣，慘叫半聲，直接暈了過去。
兩盆冰水沒有潑醒，艾可一口冰霧噴去，這卻比冷水更加有效，海幽蘭哆嗦著醒來。
艾可：“想好下一針給誰了麼？如果你扎蕭凌天的話，估計他不是當場昏迷就是精神錯亂，對你再也沒威脅了！那時你可以把所有針都送給他！如果演戲的話，到這裡就適可而止了。你為他已經做得足夠多！
選擇吧！”
海幽蘭自語：“還有三針，幾乎不論扎哪裡，三分之二機率會死，是這樣吧？那我可不可以把屬於我的選擇權，一次性用掉？”
此時音樂背景亦變，在激昂中帶起一絲哀婉憂傷……
艾可點點頭：“以前也是有人這麼做過的，把屬於自己的第七、九針一次性用掉。
但這要看看觀眾意思，觀眾們請票吧
！”
片刻之後，艾可顯然已經得到了投票批准：“那麼你想怎麼用？如果你在扎中對方一針之後，再稍微拖一會……”
海幽蘭咬緊牙關：“依次刺我左右腳，最後一針選擇權給對方！”
蕭凌天振奮：“不錯，這樣我們一人三針，就能撐過去了！但是，等等，幽蘭你何必多此一舉？只管慢慢紮下去，如果沒斷，就換人，如果斷了，再來一針。接下來我來承擔第三針，我們平均分配三針，怎麼樣也過了啊！萬一你連挨兩個真的冰針，那你豈不是要……”
“因為她已經精神錯亂，算不開帳了！”艾可閃電般一針扎向海幽蘭右腳，海幽蘭一聲沒吭出來，疼昏了過去。
艾可又是一針緩緩扎向海幽蘭左腳！
蕭凌天絕望大叫：“不！該輪到我了！刺我啊！投票結果不是……”
艾可脣角揚起一絲微笑，聲音清脆嬌柔，蕭凌天聽在心裡，卻有無盡寒意：“投票？我只是騙她而已！蕭凌天，祈禱下一針是假的吧，有50%機率呢……當然，如果下一針……”
艾可指了指蕭凌天的**：“如果你同意我下一針刺向你**的話，我一定照辦，怎麼樣？捨得麼？”
“我同意！”
與此同時，冰針應聲而斷，艾可狡黠一笑：“抱歉，你說晚了！可惜，這一根是劣質針。”
此時寒冰之毒發作，蕭凌天只覺寒意與痛楚浸入骨髓與神經的深處，任何一個細胞都不能豁免，生不如死，他急道：“扎我右腳！快！這樣就結束了！”
“別急麼，你先前可是已經提了要求，扎的位置是**啊！”艾可指了指蕭凌天的**，笑得可愛而邪惡，“做好準備了麼？兩人全活的結局我不能接受！所以，最後一針，我將全力施為！以我的能力，如果紮在那裡，入針處15釐米以內的細胞都要凍結壞死，你只有1%的可能活下去，同時會具有練葵花寶典的資格：就算夢魘空間的主神完美修復，對此傷害，也是無用呢！”
蕭凌天幾乎氣炸了肺：“你卑鄙！”
艾可冷然：“夢魘空間的人就不卑鄙麼？要收拾你們這些卑鄙者，唯有比你們更加卑鄙
！
順便告訴你一聲，遊戲結束之後，我們會把你們送到最近的空間中轉站。
到時，身受重傷的你，即使不死，怎能在回航的超時空飛船上擠到一個位置？
考慮一下吧！你雖然決定了位置，不能再變，但你可以再變挨扎的人選！
這最後一針，還是送給她怎樣？反正她也只能拖累你了！遲早要死，不如幫你多做一些貢獻。”
“人總是要死的，那你為何不現在就死？
能多在一起一刻，便是一刻幸福。”蕭凌天閉上眼睛：“我不會改口的，你的針，只管紮下去吧！”
冰冷的寒意逼近**，艾可的聲音幽幽在耳邊迴響：“你確定是扎**了麼？可憐啊，一對可愛情侶的未來性福就這麼毀了。現在她會感激你，以後呢？她不一定能守住孤寂的啊！
你是條漢子，這麼毀掉太可惜了，再考慮一下吧！”
蕭凌天忽地睜開眼來，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艾可，你的話太多了！如果我能改口，就說明我有選擇權！就說明：
即使你再怎麼舌綻蓮花，規則也仍然是規則！
所以，我不改口，仍然是扎右腳！你不要妄想用語言陷井來誘導我！”
果然讓你看穿了！艾可暗讚一聲，揚起飛針，聲音冰寒入骨：“如你所願！”
蕭凌天心中如釋重負，但隨即無邊的痛楚自右腳蔓延開來，如狂暴汪洋上的颱風席捲而至，把破舢舨一般的蕭凌天徹底粉碎！這一刻，他就有一種全身每一塊骨頭都被暴力重錘砸得飛出體外的感覺！他痛到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麻木起來，神經線果斷罷工-----失去知覺。
在他昏迷之前，艾可的聲音如風鈴脆響，徐徐而來：“我有點欣賞你了，如果你能活下來的話，我會很期待你以挑戰者的身份，堂堂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