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七章 偏向虎山行

第二百八十七章 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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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偏向虎山行

謝斌胳膊和大腿各中了一槍,彈頭撕扯著渾身肌肉,疼得謝斌幾乎要昏過去了,他從來沒想過,中槍之後會這麼疼。可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昏過去,這一旦昏過去,就真沒有xing命了。

胳膊上那一槍還好說,只是穿過了上臂肌肉,感覺還好一些。可大腿上那一下,彈頭卻是留了肌肉中,稍微動一下都覺得撕心裂肺疼。觸目驚心是,血流很厲害。

謝斌一咬牙,將空間裡隨身帶著一件衣服撕開,使勁綁自己大腿上,踉蹌兩下,迅速沿著廢墟牆角往遠處跑出。不遠處就是一片玉米田,謝斌迅速鑽了進去。

火辣辣玉米葉子很是喇人,掛臉上像是用手術刀割一樣,謝斌小時候幹農活倒是受過這樣罪,可這已經多年沒有再鑽過玉米地了。只是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東一頭,西一頭很就鑽出了玉米地,出來是一條馬路。

謝斌沒敢馬路上多呆,迅速穿過馬路往另一邊田裡跑去。跑著跑著,腿上傷反而不覺得怎麼疼了,只是陣陣發冷,連帶著跑路時候都帶著踉蹌,像是隨時都會栽倒地一樣。

再又穿過一片玉米地以後,謝斌爬到一個小山丘上,趴草窩子裡喘著粗氣,往下看去,並沒有人跟來。稍微鬆了一口氣謝斌,頓時又覺得大腿和胳膊疼厲害,連忙空間裡翻了翻,倒是看到有云南白藥,可沒有繃帶,也沒有止疼藥。

就那麼點白藥還是隨身帶著防止跌打碰撞,可不沒辦法用來對付槍傷。只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好隨身帶著幾身衣服起了大用,被當作了繃帶撒上白藥然後綁了起來。

也顧不得滿手血汙,謝斌草草擦了擦手,然後掏出巧克力礦泉水還有其他東西大吃了起來。三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剛才有經過一番激烈搏殺和奔跑,此時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一般,好像隨時都會停止跳動。

幾塊巧克力下肚,謝斌才覺得身上有了點暖氣兒。血液也通暢了一些。而胳膊上傷口竟然已經不再大範圍流血了,只是往外滲而已。而大腿上傷口也不再那麼嚇人,這讓謝斌暗叫慶幸,沒有傷著動脈。這要是大動脈受傷話,謝斌別說跑這麼遠地方上白藥吃巧克力了。渾身血早就流乾了。

小山丘不大,但也不算小,而且雜草叢生看樣子沒什麼人來,謝斌就窩上邊藏了起來,現是大白天,就這樣出去肯定不行,不管是彭瑞那些人還是jing察。都找他謝斌,就這樣出去,那無疑是找死。

別說他現受了傷行動不便,就是沒受傷時候也得躲著走。

再說了。即便是沒有受傷,那他又能跑到什麼地方去?回島城?不用想,jing察肯定早就那邊佈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他謝斌回去呢。謝斌這案子可不是小案子,蓄意謀殺還持槍殺人。尤其還是市區,而且物件還是李國輝。簡直有些驚世駭俗,而且xing質太過惡劣了。

謝斌相信,自己現絕對是人人喊打貨sè,尤其是島城那些朋友們,不知道該如何看待他謝斌呢。認識謝斌跟李國輝人,都知道李國輝對謝斌好簡直沒法說了。可誰能想到沒幾天竟然就傳出了謝斌謀殺李國輝事情,這事兒,任誰也要長嘆一聲狼子野心。

可謝斌自己有冤無處訴,他還準備給李婧婧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可是清醒下來卻連電話也不敢打了,他不能確定jing方或者彭瑞那夥人有沒有監聽李婧婧電話,要是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位置,他可沒有信心再躲過去。

而且,現他連落腳地方都沒有,渾身上下還都帶著傷,到時候該怎麼跟李婧婧說?還是等安頓下來以後,再試試看,或許,李婧婧會相信他謝斌是被冤枉,謝斌如此想到。

窩草叢裡,謝斌半眯著眼睛,沒敢睡過去,可是渾身發冷,似乎有點發燒跡象。謝斌連忙裹了好幾層衣服,這才覺得有點暖和勁兒,也幸虧他空間裡多準備了幾件衣服,要不然話今天還不知道怎麼樣。

只是這大夏天穿這麼多,肯定是不能讓人看到,只能這裡躲躲,到了晚上再伺機行事。想到自己面臨著有家不能歸窘境,謝斌不由得悲從中來。再想到那條帶給他財富和實力項鍊,也多了些憤恨,因為同時帶來還有災難。

謝斌不知道這條項鍊到底是什麼來路,只知道是自己父母留給自己。可那個年輕人是如何知道項鍊存?而且看他勢必得模樣,顯然是非常看重這條項鍊,而且看重不是項鍊本身價值,要不然話為了區區幾十數百萬不值得這麼大動干戈。

可是那年輕人又肯定不知道這項鍊到底好什麼地方,要不然話不會不懷疑謝斌能力,看他目,只是為了得到項鍊而已。就好像是一個人聽聞山上那個箱子裡有寶藏,他就去搶了箱子,至於這箱子裡寶藏到底是金銀首飾或者神兵利器或者絕世祕籍,他並不關心,甚至不關心這個箱子到底該如何開啟。

如此一想,謝斌覺得事情有了點眉目,那個年輕人或許並不是主謀,他身後應該有人指點,起碼一點是知道那條項鍊非同一般。至於那人到底知不知道項鍊真正祕密,就不是謝斌所能猜得到。或許是他也不知道項鍊祕密,也或許是他知道但沒有告訴那個年輕人。

而重要是,自己父母跟這條項鍊以及年輕人背後主謀到底是什麼關係?主謀只是無意中聽說過還是說跟自己父母有過什麼關係?或者自己被遺棄背後還隱藏著什麼樣祕密?

電視電影經常有這樣橋段,對不對?身懷重寶年輕夫妻將寶貝和自己兒子一起遺棄掉,等到兒子長大以後靠著寶貝為他們復仇等等。

當然,這只是謝斌自己猜測,事實如何就不是現謝斌所能看得透,他需要關心是,今晚上到什麼地方去休息?

白天這草窩子裡休息還沒什麼,有太陽暖和得很。但是到了晚上,那就說不定了,首都八月雖然熱,但畢竟也秋天了,晚上氣溫要低很多,尤其現謝斌傷口還往外滲血,晚上一旦睡著,誰知道還能不能醒來?

中午時候,太陽很高,原本很熱天氣,謝斌感覺中,卻只是有些暖和而已,穿厚厚小山頂晒著太陽,倒也舒服,差點就睡著了,要不是因為疼痛,估計就真睡著了。感覺到傷口有點緊繃意思,像是要凝固了,謝斌輕輕解開繃帶看了看,其實傷口並不大,雖然還流血,可是去不怎麼嚴重了。

謝斌用礦泉水衝了一下,重上了些白藥,這一動彈,又開始流血了,嚇得謝斌連忙重包上。

到了傍晚時候,起風了。涼絲絲小風對別人來說正好正舒服,可對謝斌來說卻有些不妙。本身就有點發低燒,要是再感冒了可就不好辦了。想到這裡,謝斌掙扎著爬起來,往山下走去。

這差不多一天時間沒有挪動,感覺沒什麼,可此時重站起來,感覺到大腿肌肉裡像是少了一塊似得,不但鑽心疼,而且走路時候一點勁兒也用不上。尤其是下山時候,一步一栽,一不小心真栽了一個跟頭,好摔得不重,而且小山丘也不高,很就重鑽到了玉米田裡。

穿過玉米田之後,謝斌重站到了公路上。此時謝斌穿著一件比較寬大風衣,罩著自己傷口,而且傷口也得特意做了處理,重包裹了一下,又身上噴了些香水,掩蓋住不算太濃血腥味。整理了一下頭髮,洗洗手之後,看著也像個正常人。

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等到了一輛計程車,謝斌招招手,車停了下來,“哥們,什麼地方去?”

謝斌不由分說坐進了後座,“到首都大學校門口。”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看謝斌,“哥們你怎麼了?”

謝斌搖搖頭嘆口氣甕聲甕氣說道:“感冒了,我睡一會兒,到了叫我,”說完閉上眼睛裝做睡著了。可事實上呢,謝斌jing惕xing高著呢,要是這司機認出他來或者是有什麼其他動靜,他第一時間就能做出反應。他現可是通緝犯,不得不小心。

只是他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慢慢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達目地呢。還不如賭一把,而且要是真進了城,反而方便他隱藏。

這司機或許是沒有認出謝斌來,畢竟天sè比較黑,而且謝斌臉sè還有裝扮都跟以前有所差別,尤其是他特意帶著個帽子遮住了額頭和眉毛,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來。

到了首都大學校門口,謝斌取出二百塊遞給司機,那司機看了看謝斌之後,才找了十幾塊錢給他。謝斌不等司機離開,就直接進了校門口。

謝斌這樣裝扮,還真挺引人注目,只是首都這麼大城市,奇裝異服人多了去了,穿比謝斌還奇怪也不少,而且經常有劇組什麼得這些地方取景,倒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