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35分水尋金

635分水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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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分水尋金

635分水尋金

“你這臭小子,徐州鼎對於我來石頭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白石頭笑眯眯的說道,彷彿在水中撈鼎,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面露疑色,有些不相信他們。

他似乎看到了我臉上的表情,笑呵呵的對我說道,今天就讓你看一看巡河人的本事。

聽了他的話,我還是對他嗤之以鼻,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巡河人罷了,還能有什麼本事,還能分江倒海嗎?

父親似乎是注意到我臉上不相信的表情,他將我拉到一邊小聲對我說道,巡河人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們祖傳了一套分水定金的法門。

黃河巡河人和黃河河工都被成為黃河手藝人,他們都有一套分水尋金的本事。

這風水定金的法門並不像簡單的風水之術一樣,因為有的時候簡單的風水之術,對於,奔流不息的黃河是沒有作用的,因為黃河這條河脾氣太大,動不動就改道,所以一般的風水之術對於黃河尋金根本沒有任何的幫助。

只有巡河人祖傳下來的風水定金法門,才能夠尋找到黃河之中落下的一些寶物。

由於地勢的關係,黃河從西到東奔流入海,不僅黃河如此,天下的水脈都是如此。

而且水中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平靜,有的時候水下暗流洶湧,那些沉到河中的寶物,會按照地下的走勢,隨著水流沉積到某一個地方。

而黃河的巡河人還有河工一類的神祕職業,就可以根據地下的走勢尋找了被黃河沖走的寶物,這一類的黃河手藝人,他們從小就用一種特殊的藥水清洗自己的眼睛,所以他們的眼睛產生了變異,能夠看清水下的情況。

沒想到黃河手藝人居然有這麼神奇?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白石頭,發現這傢伙正眯著眼睛,十分享受的抽著煙,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不過想想也對,黃河巡河人已經在河邊,繁衍了幾代,甚至十幾代幾十代了,他們應該對黃河很瞭解,所以尋找一些河中的寶貝更是手到擒來。

泗水河雖然只是黃河的支流,可是它也算得上是黃河,所以尋找河中的徐州鼎,對於白石頭來說應該沒有什麼難度。

現在我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自信了!

白石頭一言不發,帶著我們走到了泗水河邊,看著奔流不息的河水,他又看了一眼離我們不遠的泰山。

“走,我們去河的上游,看一看!”

白石頭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

父親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

他和父親是老相識了,父親都相信他們,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得跟在他們身後,看一看這黃河巡河人究竟有什麼本事!

白石頭並沒有說什麼,一邊抽著煙,一邊快步的向前走著,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握尋找到徐州鼎。

因為秦始皇當初也傾盡國力尋找過徐州鼎,最終還是失敗了,我心裡有些忐忑,根本不相信白石頭能找到徐州鼎,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試一試了。

河邊的秋風很涼,而且帶著河中的水氣和心氣,吹在臉上涼颼颼的,感覺十分的舒爽,天高雲淡,風清氣爽。

這時候不是汛期,泗水河的水位已經退了下去,四周的水草已經枯萎了不少,周圍的景色都洋溢著一股秋天的氣息。

雖然看上去我們所在的位置離泰山不遠,可是我們還是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走到泰山腳下。

白石頭並沒有帶我們登上泰山,他說尋找徐州鼎,只要看一看四周的水脈就可以了。

山有山脈,水有水脈,山脈和水脈都是各自的走勢。

山脈為地龍脈,水脈為水龍脈,山脈和水脈併成為龍脈。

白石頭一邊走一邊說道,看樣子他似乎真的有幾分本事。

“行了行了,別臭顯擺了,你那些本事我還不瞭解嗎?趕緊尋找徐州鼎吧!”

父親點燃了一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

“我這不是想給你家小子多講一些分水尋金的本事,恐怕以後,我這一身本事就要靠你家小子來繼承了。”

白石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分水尋金之術不是你們黃河手藝人特有的本事嗎?你怎麼想傳給我?”

通過幾個小時的相處,我覺得白石頭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只不過他有的時候會顯得有些高傲,不過哪個有本事的高人不是高傲的?

這也許就是人們常常說的是才傲物吧!

聽了我的話,白石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點燃了一顆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分水尋金的本事,確實是我們黃河手藝人一脈相傳的,一般不會傳給外姓之人,這種本事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孫。誰讓我家婆娘肚子不爭氣,只給我生了一個女娃。”

說完這話的時候,白石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神情有些落寞。

後來我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黃河手藝人的本事確實是一脈相傳的,他們不會傳給徒弟,一生也不會收徒,可是,他們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這種本事,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孫,因為女子本來就是陰性的體質,而金木水火土五行水屬陰,女子學習分金定穴之術,在水中容易遇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所以真正的黃河手藝人從來不會把自己的本事傳給自己的閨女。

他們的孫輩也不會得到他們的傳承,因為分水尋金是一脈相承的,都是一個父親帶一個兒子,基本上都是父傳子子傳孫。

白石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將菸頭扔在了地上,仔細的看著那平如鏡面一樣的河水。

“水龍一脈,平坦如腹,徐州鼎肯定不會在這裡。”

白石頭盯著河水良久,最後才說道:“這裡就像是水龍的肚子,水下很平坦,徐州鼎根本不會在這裡,它很有可能被奔騰的河水衝到了下游,我們只能去下游尋找了。”

聽了他的話,我不禁點了點頭,當初秦始皇肯定耗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來尋找徐州鼎,如果徐州鼎就在泰山腳下,恐怕早就被秦始皇得到了。

“真的假的?”

我曾經見到過華夏九鼎,它們的個頭很大,分量也應該很足,應該有足足千斤的重量,我有些不敢相信河水能夠將那麼一個大傢伙衝到下游去。

雖然我知道,徐州鼎肯定不在這裡,可是說徐州鼎在下游,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哼,千斤算什麼?對於奔騰的河水來說,他們那點分量顯然還不夠看。我們村子有一塊由石頭雕刻而成的碾子,那個大碾子十個人也抱過來,那年黃河發大水,愣是把那個巨大的碾子,衝到了十幾裡的野外,十多個牛犢子一樣壯的小夥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愣是沒有把那巨大的碾子移動分毫。”

白石頭冷哼一聲說道。

“黃河水居然有那麼厲害?”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白石頭的話。

“哼,臭小子,你記住黃河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裡面的邪乎物件多著呢,以後你就會慢慢明白了。”

聽了他的話,我吐了吐舌頭,白石頭不愧是白石頭,雖然他看上去不愛說什麼話,可是這脾氣卻臭的很,就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

而且白石頭畢竟是我的長輩,我也不好和他爭辯什麼,只得邁著沉悶的步伐跟在他和父親身後。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白石頭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對我們擺了擺手說道:“前面是一塊藏金地,裡面應該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