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4 圓一回美夢

094 圓一回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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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圓一回美夢

老話真是說的沒錯,飽暖思那個啥!怎麼就忘了這跟她喝著酒的是個男子!是個會在酒後,獸性大發的雄性?!幸好,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她舉起手正要往酥餅腦後劈去,酥餅卻迷迷糊糊地喊了聲‘娘’。

她的手頓在了虛空中,低頭看酥餅。

酥餅已經涕淚交橫,“娘啊娘,你為何就這麼狠心,丟下了孩兒去了!”

一出酒後獸性大發的大戲,居然就讓酥餅扭轉成了一幕悼念亡母的苦情戲,真是讓人一時間難以反應。

她頓在虛空中的手,往下放了放,本來是想著暫時化身為一個安慰人的母親,往酥餅那腦袋上輕輕地摸上一摸,但實在是難以進入角色,便果斷放棄。只能任由他抱著,把手垂下了身側。

正沉浸在悲痛中的酥餅,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哭得更凶了:“娘啊,你果真是不疼孩兒了,好不容易盼到你來,你也不抱一抱孩兒!”

她額角的青筋跳了一跳,不知道此刻酥餅大爺把自己定位在多大的年紀,這哭著鬧著要人抱,著實愁人!

見酥餅哭得快背過氣去,便伸手輕拍著酥餅的背,幫著順了順氣。

酥餅抬起了頭,哭得紅腫不堪的眼,半眯著瞧著她,一抽一噎地說著話:“娘……孩兒……孩兒有一肚子的……一肚子的話要和你說!你抱……抱孩兒去**……咱倆……咱們娘倆兒像……像原先一樣……說上……說上一夜的話!”

她側著耳朵費勁的聽清了酥餅的話,額角地青筋又是一跳。

酥餅大爺!你到底這是幾歲啊!讓人抱著上床?!幸好,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有一身精純的內力傍身,抱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看在酥餅大爺你為了她風塵僕僕、來回奔波的份上,就讓你圓一回美夢吧!

她膝蓋微微一曲,運氣打橫抱起了酥餅大爺,往**一扔後,甩袖閃人。

哪知酥餅大爺入戲太深,見她要走,便伸了手過來拉她。力道之大,直接把她拽翻在**。

酥餅順勢拉過被子就蓋在她身上,一側身子就貼了過來:“娘!你一直不回來,是不是還在生爹的氣?爹背信棄義負了你,你還有孩兒!再過一陣子,等孩兒把媳婦娶回家,我們兩個就一起孝敬你!”

把媳婦娶回家?!

她正欲掙脫而走,卻被這極大的八卦絆住了,轉過頭問還想八爪魚般貼著她的酥餅:“你有喜歡的人了?”

酥餅把頭靠在了她肩上,一雙手伸過來就來圈她的腰,她為了聽八卦默默忍了,繼續扮著慈母。

酥餅揉了揉紅腫的眼,和‘孃親’講起來貼心話:“孩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見到她的時候,就想著時時刻刻能這樣伴在她身旁就好了。見不到她的時候,一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她的樣子!娘啊!這是不是喜歡呢?”

“當然是啊!”都害上相思了,還不是喜歡麼?!

酥餅傻笑了下:“既然娘都說是喜歡,那便是喜歡了,孩兒把她娶過來媳婦,娘你說好不好?”

“好啊!”她應下了,順著話頭問:“你喜歡的是哪家的姑娘,說出來娘好讓媒人上門提親啊!”

酥餅嘆了一聲:“提不了了,她的雙親都不在了!”

她不放棄地再次引話:“沒父母這聘禮總歸還是要下的!那姑娘叫什麼啊?”

“眉……”酥餅擰了眉,想了一會兒,鬱郁地甩了甩頭:“眉什麼來著!孩兒聽人叫過,怎麼就想不起了!”

梅?莫不是……梅妝?!沒想到這一趟私心,居然促成了一段緣分!

她不敢確定,謹慎地再次試探:“你和那姑娘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酥餅裂開嘴笑,笑得憨憨的,像極了個天真的孩童:“剛認識不久呢!下回我帶給娘看看,不過娘,您不許不喜歡她,不然孩兒這輩子就沒媳婦了?”

她納悶:“這是為何?”

“您忘了?”酥餅疑惑地抬頭望著她:“您以前和孩兒說,讓孩兒不要學爹,將來只愛一人,只娶一人!孩兒都記著呢!您放心,孩兒這心裡有了她,便再也裝不下別人了,只想著這輩子能日日為她洗衣做飯,鋪床疊被,就心滿意足了!”

她拍了下酥餅的腦袋,“哪有男兒家洗衣做飯,鋪床疊被的,那你娶回媳婦來是幹嘛的?”

酥餅揉了揉腦袋,有些委屈:“娘啊!你幹嘛打孩兒!那些家事繁瑣,孩兒捨不得讓她做,她每日裡只要能吃飯、睡覺,還能對著孩兒笑,孩兒就心滿意足了!”

還好豬不會對著你笑,不然照這個標準,你酥餅大爺把豬娶回家得了!沒想到平日吊兒郎當的酥餅,骨子裡居然是一枚痴情的種子,這要是那個姑娘做了他媳婦,還不得幸福死!但要做了他娘還不得心疼死!這樣被媳婦捏得死死的傻兒子,要是遇到個厲害的媳婦,還不得被欺負死,就像這梅妝……

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睡吧!”

“娘你也睡,孩兒要挨著你!”酥餅先躺下,拉過了枕頭,用一雙亮晶晶的眼期盼地把她望著。

她不忍心,打破酥餅這難得的美夢,便躺了下來裝睡,等耳邊響起了酥餅輕輕鼾聲,才睜眼,輕輕掀開被子,下了床。輕手輕腳地把那一桌子的盤碗都收拾進了食盒,提著食盒走到門邊,見門栓插得穩穩妥妥,才放心地進了衣櫃的地道。

酥餅的手藝不錯,地道挖得順暢又平滑,地道口備有火摺子火把,啟開火摺子點燃火把拿在手裡,一路順暢地出了地道。

地道出口被酥餅設定在了外的樹林裡,不遠處一顆樹上拴著酥餅代步用的馬匹。

她把食盒中往草地上一放,深吸了下林中那沾著夜露,潮潤潤空氣。

這就回去了嗎?她是出來處理這食盒,毀屍滅跡的,但此時處理的這食盒,卻不想這麼乖乖地趕回那‘囚籠’裡,晃悠悠地走到了馬匹旁,把韁繩從樹身上接下拿在手裡,腳步一蹬,就躍上了馬。

一甩馬鞭兒,馬兒撒開四蹄狂奔起來,風兒劃過她的臉頰衣裳,透涼卻暢快。在屋子裡呆了這幾日,實在有些憋悶,起先,她想這麼跑跑,鬆快鬆快便罷了,但隨著馬兒越跑越遠,她心中卻有了個目的地,那就是有著梅妝和鳳十七的雲起山莊。這兩個關乎她將來命運的人,她幾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料想不到,這匹馬匹的腳力比起地宮訓養的那些良駒居然毫不遜色,在子夜之前,趕到了雲起山莊。二當家他們居然還沿襲著颳風寨裡的規矩,在莊子門口留了幾個人值夜。那值夜的幾個兄弟見了她來,當即要去稟報二當家,她怕報了二當家,累得莊子里人從被窩裡爬出來招呼她,便攔住了,只讓其中一個兄弟把她帶至鳳十七的房門前。

站在鳳十七房門前的那一刻,她才恍然知曉,方才自己路上分明拿見梅妝當個幌子,真正讓她急不可耐想見的人,是鳳十七!在感情上她一直是個一根筋的姑娘,前世裡喜歡白玉熙時,是一根筋的喜歡。重生後,不喜歡了,便是一根筋的不喜歡。而自從答應了這鳳十七後,便是真把這鳳十七當做那未來會陪伴一生的人來看待,一根筋地想和把對鳳十七的感情培養起來!

抬手想叩門,卻又怕裡面的人已經睡下,驚擾了他的美夢,便拔下發簪子,插入門縫,一點點地啟開門栓。許久沒做過這溜門進屋的事,幸好手未生,順利進了屋。

反手插上了門栓,往那**一看,那絕色的人,果真躺在**,著一身寬鬆的月牙白寢衣,頭枕著四四方方的一枚瓷枕,蓋著的錦被上繡著一支正開得豔豔的桃花。

真是個十分規矩的孩子,連睡覺都睡得直挺挺,不偏不斜臉對床頂,不像她睡夢裡也不安生,翻來覆去,連被子都被踢得沒了蹤影。

彎腰蹲在了床邊,一雙手交叉往床沿上一放,把下巴擱在交疊的手背上,藉著月光認認真真、細細緻致地看著這個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成為自己丈夫的人。

看久了,便生出幾分玩心,嘟起了嘴,吹動著他那濃密捲曲的睫毛。

他的眼皮跟著顫了顫,繼而緩緩地睜開,露出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

“吵醒你了?”她抑制不住地裂開了嘴角,對自己的惡作劇造成的後果,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他一聽她講話,驚得坐了起來,用力眨了眨眼睛:“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她用手托起了腮,“你掐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

都說那夢境裡是感覺不到疼的,只有呆子聽不出來,她這句是玩笑的話吧?!

豈料真有這樣的呆子,真的聽話地去擰自己的手臂,痛得齜牙咧嘴之後,又帶呆住了,一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她。

她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沒反應,又晃了晃,還是沒反應,以為他痛傻了,便伸手去揉他臂上被掐起的紅痕。指尖剛碰到他的手臂,腕上忽然一緊,接著就被他拉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