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0 子憑母貴

060 子憑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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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子憑母貴

身子猶如進入烈火之中,血液被炙烤得‘咯吱咯吱’作響。她抬手鬆了松領口,出聲喚他。

“酥餅!”

嗓音裡被藥物催生出的軟糯,嚇了她一跳,忙抿住了脣,怕再漏出什麼,讓她再也無顏見人。

酥餅聽到她喚,趕緊關了門,快步走了過來。見她不再言語,便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別說,還真盯出了異樣。

“小白,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她的身子往後退了退,平日裡酥餅雖然形容舉止看著豪邁、不拘小節,但實則和二當家這些粗礦的江湖人還是大有不同,別的不說,就單說酥餅身上的衣服,從來都是乾乾淨淨帶著淡淡的皂莢味,這也是她不排斥酥餅這個貼身隨從的原因。

但此刻這個淡淡的皂莢味,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孫老頭的藥,不但催動了她身上的欲、火,還放大了她所有的感官,這哪裡是淡淡的皂莢味,簡直像是香甜的桃花香,濃郁帶著誘、惑。

她用手暗暗狠掐大腿,才從這滾燙的熱度中拉回了幾分理智,深吸了幾口氣,往旁挪了挪,拉開了和酥餅的距離。

偏這廝還不明就裡地俯身貼了過來,眼對眼、口對口、鼻對鼻氣息直噴她的面,一隻手還不知死活地過來摸她的額頭:“小白,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她深深地吸了氣,壓抑抗拒,眼前彷彿籠罩了一層粉色的紗幔,入眼的一切都變得朦朧美好起來。

特別是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劍眉星目,脣紅齒白,目光往下滑去,下巴脖頸處那小片淨白的肌膚,如一塊上好的牛乳凝脂糕,引、誘著她去品嚐。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指尖輕觸,是比想象中更加柔潤的觸感。手便滑了下去,顫抖著去解他的腰帶。

他猛地推開了她。

接著,她腦後便是一疼,耳邊緊跟著酥餅的一聲罵。

“小白!你大爺的!你什麼不好吃,居然吃這種藥!”

她裂了裂嘴角,笑容還沒完全暈開,便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不見酥餅,燈火燃盡,室內一片漆黑。

她從**坐起,抱著膝傻坐,許久,才想起似乎有一件事還沒有做,便穿鞋下床,出了石室。

過道兩旁的燈火常年不滅,照的亮路,卻讓人辨不清日月。

希望還來得及!她不希望小九那樣眉目清朗的少年,被投入不知吞噬了多少在晉級考試中失敗的暗人的火爐之中,讓那噬人的火焰吞噬,化為一堆齏粉!她希望能夠親手把小九埋葬了,讓他完完整整地入土安睡,這是她唯一能為這個只有一面之緣,卻為她付出了性命的少年做的事!

她加快了腳步,往三等暗人訓練的密室走去,那洞開的密室之門,讓她的心一寒。

“你來晚了!”

是白玉熙的聲音。

她轉過了頭。

站在過道里的那個人,耀眼的眉眼讓這常年昏暗的地方也似乎明亮了起來。

但,她卻不再這樣的明亮所誘、惑!

她厲聲叱問:“為什麼?”

既知她心中所想,為何還要這麼做,為何不等她一等?!

他神色淡然,緩緩而答:“因為,你還不是逍遙王府的媚誅!”

這句話說的好!成為逍遙王府的媚誅,便有讓主子青眼有加的優待,可以在不觸犯他利益的情況下,為所欲為!事實上,前世裡,她作為他手中的最利的一把刀,確實被他捧在手心裡,幾乎是有求必應,要什麼給什麼,除了他的那顆心!

她笑,嘲諷自己也在譏笑面前的這個自負的男人。

白玉熙,好可惜!此刻就算把你那顆高貴冷傲的心,送到我手裡,也絲毫不能再燃起我的一分舊情!何況是那些無足輕重的特權!

忽然有些累,不想再和這個人周旋!求他!那是她寧死也不會做的事!退一步!對等的交易,換回她的自由、她的性命!她還是能接受的吧!

她暗暗地嘆了口氣,平靜道:“殿下,我們做個交易吧?”

見他抿著脣不說話,她便徑自說了下去:“我在殿下身邊日子雖淺,但自問對殿下的心思還是有幾分瞭解,殿下心中所想,我可幫殿下達成!”

“哦?”他的眼眸眯了一眯,眉頭微挑,似乎有了些興趣:“達成什麼?”

“兵權!”她加重了音量,一字一頓地清晰道:“統領都城內所有禁軍的兵權!”

一個有野心權掌天下的人,沒有什麼能比手握重兵來得更讓他踏實。白玉熙的生母不是皇后,而是宮中的一個卑賤的侍婢,常聽人說世家大族都是母憑子貴,但這皇家深宮裡,卻還需再應了一句,子憑母貴。

白玉熙自小就是因受其母身份所累,而不受重視,多年韜光養晦、苦心謀劃,卻只謀得白玉睿幾分注視,換得接管了地宮之權。地宮裡的暗人,就算從末等算到一等,攏共加起來也不過是幾百人。前世裡,白玉熙可是在一年後那場西北大亂中,由她相助才獲得兵權。都城禁軍足有十萬,這樣誘人的條件,她不相信他不會動心?!

果真,他開口問了出來:“你想交換什麼?”

她毫無掩飾,開門見山:“替我解了噬心蠱,還我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