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十一:當逃兵

五十一:當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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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當逃兵

訓練場上拳影飛揚,呼聲震耳,兩道人影糾纏在一起,突然濮陽鵬鞭腿劈去,他的對手被一下抽得飛了出去,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起來!如果這是戰場,你就死了!”濮陽鵬大聲叫著,申屠剛被抓走的第二天,他就被逼著進入了五十五軍特種營擔任新兵格鬥教官,職銜中尉副連長,原來濮陽猛一直保留著他的軍籍,而五十五軍特種營的營長季天弘是華秀塵撫養的一個烈屬,以前就是他在帶濮陽鵬。

五十五軍特種營的前身是抗倭時候的一支獨立營,第一任營長就是濮陽海,第三十六任營長就是濮陽猛,按著濮陽家的習慣,五十五軍特種營;這個濮陽家的親兵營的營長一職本來是應該由濮陽鵬接任的,他離開軍隊之後,才改為季天弘接任,現在季天弘要退役了,濮陽勇安排濮陽鵬回來,就是要讓濮陽鵬在季天弘走了之後,接任營長一職。

新兵痛苦的爬起來,剛剛站穩,濮陽鵬又是一腳,正好踹在他的胸口,把新兵踹得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不停的嘔吐。

“濮陽鵬!”一聲斷喝,新兵連的連長喬金跑了過來,惱火的叫道:“你在幹什麼!”

濮陽鵬也知道自己過份了,但是他一肚皮火氣,沒處放,只能拿這些新兵出氣,於是強詞奪理的說道:“連長,你看到了,我在教他們格鬥呢,我手底上是留了份量的,不然他爬不起來。”

喬金冷冷的瞪了濮陽鵬一眼,低聲道:“如果出了事,你承擔得起嗎?”

濮陽鵬針鋒相對的道:“如果這是戰場,還要人承擔嗎?”

“狡辯!”喬金惱火的怒斥一聲,但是看看周圍的新兵,還是壓下了火氣,特種營的官兵都是濮陽家的死忠,當著這些新兵的面說濮陽鵬顯然不合適,喬金只能壓下火氣,道:“你去歇一會吧,剩下的我來處理。”

濮陽鵬知道喬金在維護自己,哼了一聲,把護具脫下來,離開了訓練場。

濮陽鵬先去衝了個澡,然後回到辦公室,把身體丟到了沙發裡,捂著了腦袋,不停的長嘆,華秀塵突然醒來,濮陽勇生怕安排濮陽鵬當兵的事再次被阻,於是臨時下令,讓季天弘把濮陽鵬給抓回了特種營,濮陽鵬面對季天弘這位老班長的時候,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把申屠剛的下落交給了鐵老九,可是他來了都一個扎拜了,鐵老九一點訊息都沒有,這讓濮陽鵬急得是頭大如鬥,恨不能插上翅膀從軍營裡飛出去

濮陽鵬四下看看,確定沒有人之後,取出手機,撥通了鐵老九的電話,可是鈴聲響了半天也沒有人迴應,濮陽鵬只得把電話掛上,重新倒在沙發裡。

突然濮陽鵬又坐了起來,拿著電話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這才撥出去,這回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裡面傳出郭宥嘉有些疲憊的聲音:“喂。”

“小嘉嘉,我是濮陽鵬。”

“鵬哥!”郭宥嘉驚喜的叫道:“真的是你嗎!”

濮陽鵬有點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說道:“是我,小嘉嘉,你現在還好嗎?”

郭宥嘉苦笑一聲,道;“鵬哥,我現在在港城,華奶奶醒了之後,見了我一面,然後就把我打發港城來了,還說……如果我回去,她不保證我會不會死得很慘!”

濮陽鵬捂臉不語,他也沒有想到,華秀塵的反應會是這麼強烈,堅決反對郭宥嘉成為他的女朋友,直接就讓人家女孩兒背井離鄉了,這讓濮陽鵬很有些愧疚。

郭宥嘉等了一會,聽濮陽鵬不說話,有些黯然的道:“鵬哥,你不用為難,其實華奶奶見我之前,我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了,我……不會纏著你的。()”

濮陽鵬只覺嘴裡苦到了極點,後悔死打這個電話了,費力的說道:“小嘉嘉,你放心,我說過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不過……我現在在軍隊裡出不去,一切等我出來再說。”

郭宥嘉在電話的那一頭,淚流滿頰,說道:“鵬哥,沒事,我們不說這個了,對了,你收到何海青給你的電子郵件了嗎?”

“電子郵件,何海青給我的?”濮陽鵬愕然的道:“他找我幹什麼?”

郭宥嘉也是很奇怪,道:“他先傳給了我,然後讓我轉給你的,是一段影片,不過被加了密,我沒有看到是什麼,他只說你一定會願意看到,我就給你傳到你的祕密郵箱裡去了,據他說,祕碼是雙子星的屬性

。”

濮陽鵬猛的湧起一個不祥的念頭,急忙道:“小嘉嘉,先到這,我以後再打給你。”說完急匆匆把電話結束通話,然後跑回宿舍,拿出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聯接上網路,雖然五十五軍有網路限制,可是濮陽鵬他們在學習的時候其中一項就是怎麼翻牆出去,所以很輕鬆的就接上了外面的網路。

濮陽鵬開啟自己的祕密郵箱,裡面果然有一段影片,濮陽鵬下來之後輸入‘土佐鬥犬’的英文名字,影片的加密果然被打了。

開始播放的影片前一分鐘都沒有任何的影象,傳入耳朵裡的只有一陣悽歷的狗叫,可是濮陽鵬聽了之後,臉色立變,他一下就聽出了這是申屠剛的動靜。

隨後畫面出現,攝像頭只在狗身上晃,並沒有拍到狗臉,狹小的籠子,一根一根的電棍,暗紅色的狗身被電得遍體鱗傷,不停的發出不甘受辱的嚎叫,四隻強大的狗爪奮力拍擊著鐵柵,可是粗壯的柵欄一動都不動,而邊上卻是人們嘲弄的笑聲。

“我艹!”濮陽鵬怒吼一聲,抄起筆記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立時電腦就兩半了。

濮陽鵬喘著粗氣在房間來回的走著,突然一腳踹在了自己的**,鐵架子床被踹得橫飛出去,撞在牆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上面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

濮陽鵬盡力讓自己平靜了一會,然後衝出來跑到了營長辦公室,季天弘正在辦公,看到他之後,笑道:“怎麼來認錯來了?老喬可是在我這把你好一通告狀啊。”

濮陽鵬瞪著兩隻血紅的眼睛叫道:“報告營長,我要請假!”

季天弘這才看出不對,目光銳利的在濮陽鵬的臉上掃視著,半響才道:“我不同意,回去吧!”

“為什麼!”濮陽鵬頭一次對自己這個老大哥起了怨念,大聲質問。

季天弘用力喝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哪來那麼多的廢話!給我回去!”

濮陽鵬站在門前不走,大聲道:“我想請假!”季天弘跳起來斥道:“立正!向後轉,齊步走!目標,營房,走!”

濮陽鵬大步出去,站在院子裡雙手叉腰,低聲咒罵著:“媽的,不讓老子走,老子不幹了還不行嗎?”這個念頭一出,立時就像毒咒似的,竄入了他的腦海,怎麼也去不掉

濮陽鵬想了想,先回到了新兵營房,這裡不是特種營的營地,而是訓練新兵的地方,季天弘過來,完全就是為了看著他,到了晚上還要特種營的營房,濮陽鵬坐在房間仔細的籌劃了一番,隨後倒頭就睡,喬金知道他被營長訓了,也沒有來打擾他。

晚飯的時候,喬金讓一名新兵把飯給濮陽鵬送到了房間裡,濮陽鵬吃完了又接著睡下了,喬金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沒有來打擾他。

半夜一點多鐘,濮陽鵬從房間裡溜了出來,很輕鬆的出了新兵營房,丟掉了自己的軍服,隨後跑到附近一個老鄉的家裡,沒有得到人家的同意就借走了他們家的腳踏車,騎了兩個小時之後,到了京城西站,先用自己的信用卡支了兩萬塊錢帶在身上,然後給華秀塵打了個電話,告完狀之後,買了一張去羊城的車票,坐上動車,離開了京城。

喬金直到第二天早操的時候才發濮陽鵬沒了,急忙向上報告,季天弘立即下令追捕,並同時給濮陽猛打電話,可是濮陽猛這會正和濮陽勇兩個站在華秀塵的房間裡聽訓呢。

“我只有這麼一個孫子了,為什麼不能讓他活得輕鬆點?你們想要延續濮陽家的榮耀,好啊,你們兩個努點力,再給我生他七個八個的不就行了嗎?少他媽的和我說你們的老婆不能生,你們要是能給我弄出孫子來,就是在外面*,老太太我也出面給你們擦屁股!”

華秀塵口沫橫飛的罵著:“季天弘那個小王八蛋,還敢安排人抓捕,告訴他,人是我老太婆放走的,讓他來我這抓人吧!”

濮陽勇低眉順眼的聽著,心裡把濮陽鵬罵了個狗血噴頭,發誓抓住他就打斷他的狗腿,濮陽猛卻堅定的說道:“媽,不管怎麼樣,小鵬現在是軍人,他這麼做就是當逃兵,有什麼話,都只能等把他抓回來再說!”

濮陽猛說完了一縮頭,等著華秀塵打他,可是華秀塵卻點點頭道:“你說得對,這個小子無法無天,要是跑去見那個小嫩模就不好了,你們安排一下,先把他抓回來再說。”

濮陽猛大喜立刻下令追查,很快濮陽鵬在京華西站買了一張去羊城車票的訊息就報回來了,那裡是去港城的必經之路,華秀塵聽說之後,催著季天弘帶人趕往了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