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七章 誰都不能使喚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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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七章 誰都不能使喚我兄弟
國府酒店,這裡是國安的一個分支機構,這裡不是審訊犯人,也不是正常辦公的地點,算是國安眾多據點中的一個。
當陳昊按照嘉邀提供的房間到達的時候,房門外卻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而且按門鈴卻沒有人響應。
“有古怪!”
這是陳昊第一時間想到的,這只是一種感覺,雖然他知道國安不會對嘉邀與關澤恆造成任何傷害,可是這種直覺讓他有些不安。
下一秒陳昊把耳朵貼在了房門,手裡的手機撥打給了嘉邀的手機,電話通了的那一刻屋內卻沒有任何聲音,顯然屋內沒有人。
看著眼前的房門,陳昊眼珠一轉,走向了旁邊的房間,再次抬起手按動了門鈴。
“誰?”房內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給人一種很警覺的感覺。
“我找嘉邀!”陳昊回答道。
下一秒房門突然開啟,只見一個人影向陳昊撲了過來,而且帶著一股濃烈的敵意。
陳昊後邊是另一個房間的房門,他左右往後一蹬,整個人藉助反彈的力量直接衝著對方迎了上去,拳頭直接照著對方面門打了過去。
當他的拳頭距離對方面部只有一根指頭的距離,對方大喊一句“自己人!”
“砰!”
開弓沒有回頭箭,況且這麼近的距離,讓陳昊收住拳簡直強人所難,最關鍵的是對方剛開始可是直接下死手,如果不是陳昊躲得快,估計被打的就是他自己。
“不許動!”
屋內衝出四個人,手裡拿著銀灰色的手槍,這種手槍明顯不是國內警方標配的手槍,更像是特別訂製的,光看槍身就知道工藝不錯。
四個西裝男子臉色嚴峻,眼中透露著深深的戒備,而被打的男子揉著腮幫子,臉上都是憤怒。
“我跟你說自己人,你為什麼還出手打我!你是聾子嗎?”男子顯然不滿被陳昊打了一拳。
“你剛剛可不是給我感覺是認識我,彷彿我們是仇人哦。”陳昊聳了聳肩膀,根本不在乎身旁四個拿槍指著自己的男子,笑嘻嘻的說道。
“你···”
男子想說一些什麼,可是想到資料上陳昊的介紹,還有那個危險的評定,他只能把內心的不甘與憤怒給忍了回去。
其實被打的男子很委屈,明明這次他們換了房間沒有人知道,而且剛才陳昊神神祕祕,讓男子誤會了陳昊,這才有了剛才的衝突,卻沒有想到最後受傷的是自己。
就在這時候嘉邀跟關澤恆身影出現在房門口,看到陳昊那一刻,嘉邀跟關澤恆眼中都露出的欣喜,不過馬上就掩蓋了下來。
“我來看我的朋友,順便找你們領導談談上次的事情!”陳昊說完自顧自的往進走。
四個黑衣男子想阻攔陳昊,卻被捱了打的男子搖了搖頭阻止了,顯然這幾個人都是以這個人馬首是瞻。
走到房內才發現這裡別有洞天,與其說這是一個商務套間,倒不如說這裡是一個複式樓,因為三樓通向四樓,房內堆滿了各種檔案與儀器。
上次接見陳昊頂替任長青位置的中年男人從樓上下來,看到陳昊的時候,眼中帶著一絲意外,不過馬上就被親和的笑容所取代。
陳昊捕捉到了對方眼中的意外,卻假裝沒有看到,反而同樣笑嘻嘻的走向這位比任長青更狡猾的老狐狸。
“歡迎陳先生光臨,您是來看嘉邀的吧?”對方走向陳昊,伸出手笑著說道。
“我來看看我兄弟們受苦沒,同時也想問問貴單位,上次我貼錢幫你們辦事,是否給我報銷一下?”
陳昊與對方握了握手,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看向站在一旁,臉上有些錯愕的中年男人。
“上次如果不是我們國安,你們能安全回來!”之前陳昊打了的男子聽到陳昊來要錢,頓時有些憤憤不平的怒視道。
“砰!”
拳頭打到肉的聲音,這一次不是陳昊動手,而是一直默默不語的嘉邀出手的,就連關澤恆也擋在了四個黑衣男子面前,眼中帶著一種不忿的神情。
“哈哈,你是在跟我說笑話吧?”陳昊站起來,雖然嘴角掛著笑意,眼中的卻透著刺骨的冷漠。
“你竟然打我!反了你們了!”被打的男子沒有回答陳昊的問題,反而看向嘉邀。
“打你是輕的,連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亂噴,簡直無腦。”嘉邀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說道。
“行!你一個臭情報販子,還真···”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年男子直接打斷了“閉嘴!”
雖然聲音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四個要出手的黑衣人聽到中年男子的話,也都停了下來。
“別啊,讓他繼續說,我聽聽你們國安如何幫我了?”陳昊冷笑的說道。
“不好意思,這個是新來的,他不瞭解事情的經過。”中年男子出面解釋道。
“不瞭解就可以瞎說?不過他說的倒是很對,你們國安確實幫了我,不過只是任長青一個人!”
陳昊說完站起來看向被打了兩次的男子,眼中帶著凌厲的目光,後者看到陳昊的眼神,竟然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要知道就算是一個新人,能被選入國安,也是見過各種大人物大場面,卻被陳昊一個眼神,給嚇退了。
或許是感覺自己舉動有些丟人,年輕男子想挽回一些面子,抬頭看向嘉邀,出其不意的揮出了拳頭,直擊嘉邀的面門。
“啊~~”
刺耳的聲音,慘叫的讓人頭皮都發麻,只見嘉邀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扇子是由一根根竹板用線串聯在一起的,此刻對方的手指頭被夾在竹板之間,彷彿古代酷刑一樣。
這一秒感受著手指傳來的疼痛,男子明白了十指連心四個字的真正含義,同時也明白了有些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
“這···”中年男人看著跪在地上,額頭都是汗水,滿臉痛苦的同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現在是否能談談報銷費用的事情?”陳昊看都未看嘉邀眼前的男子,反而再次坐下,看向中年男人。
“咳咳,這個我無法做出決定,我需要向上邊請示一下。”中年男人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三天,我只有三天時間,這可不是給你們下什麼最後通牒,而是我的時間很緊張,所以希望你們三天內給我一個答覆。”
陳昊說完站起來走向房門,經過嘉邀與關澤恆身邊的時候,陳昊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中年男人“我兄弟要跟我回去,至於你們這裡的事情,我相信有這些傑出的人才,很輕鬆的就能搞定。”
**裸的不給對方面子,也是**裸的打臉,既然你們認為國安很強,陳昊就直接帶走他的兄弟,把眼前的攤子交給國安。
“不許走!”中年男人兩鬢白髮流出一些汗水,眼睛中透露著一絲怒意,可還是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哦?難道你想讓我們留在這裡過夜?”陳昊扭身笑著看向中年男人。
“他們協助我們辦案,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中年男人少了之前的客氣,多了一絲威嚴。
“協助,你也知道是協助,他媽的這兩個是我兄弟,還是你的手下?你就這麼教你下屬對待我兄弟的?”
陳昊突然的怒喝,讓中年男人甚至四個西裝男子都愣住了,就連地上被嘉邀拿扇子夾住手的衰貨也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在華夏國安也算是一個令人敬畏的部門,只有他們欺負人,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而且還是這種**裸的訓斥。
“我希望陳先生體諒一下我們的工作。”中年男人呼吸了一下,調整了一下情緒,語氣也軟了下來,帶著一絲商量的口吻說道。
“那就得看我兄弟們的意思!”陳昊說完看向嘉邀。
嘉邀眼中帶著一絲厭惡說道“咱們說完我幫你搜集情報,而且是無償的,現在情報你們也掌握了,卻不放我們二人離開,現在還想繼續無償讓我們幫你?”
無償,不放人。
陳昊怒視著中年人,手更是握成了拳頭,眼中已經不是怒意,而是讓人感覺顫抖的殺意。
“沒有人能使喚我的兄弟,你不行,你領導也不行!”陳昊說完這句話邁開大步向外走去。
嘉邀與關澤恆二人緊跟其後,中年人想說一些什麼,卻發現說什麼都是徒勞,他後悔為何當初部收回嘉邀二人手機。
陳昊今天到來明顯不是閒著無聊而來的,還能直接找到這裡,這顯然是嘉邀二人給的地址。
“蠢貨!你們這群蠢貨!”中年人看向地上坐著的下屬,再看看站著的下屬,把內心的怒火全部撒在了這群根本沒有決策權的人身上。
沒有了關澤恆無所謂,可是沒有了嘉邀,他們後續情報就很難得到了,畢竟嘉邀的情報網覆蓋太廣,比他們內部情報網還要廣。
後悔,深深的後悔,可是想到陳昊最後那彷彿要殺人的眼神,再想到最後陳昊說的話,中年人把內心想強制抓回嘉邀的想法給抹殺在了萌芽之中。
如果今天單單隻因為陳昊之前體現出的實力,中年人斷然不會讓他們離開,可是陳昊的父親身份讓他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