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愛上妓女不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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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愛上妓女不可恥
妓女?!妓女?!妓女?!
鐵男的聲音在牢房裡回dang開來,在說到“妓女”這兩個字的時候,鐵男的語氣明顯加重了不少,這兩個字彷彿是咬著舌頭吐出來的。這兩個字所包含的血與淚,旁人是無法體會的。
要知道,鐵男剛剛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鼓起了多麼大的勇氣呀!尤其是提到“妓女”這個**而帶有歧視的字眼,鐵男的心就像被一根利刺,狠狠的扎著。
鐵男捂著心窩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張臉漲得通紅。每個人都有一段難以忘卻的傷痛,每一次的回憶就像是撕掉結痂的傷口,又一次讓模糊的血rou曝露出來,又一次的讓那徹骨的疼痛充斥著心扉。
所以,回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同時,也是一件很勇敢的事情。當你不怕回憶,勇於回憶的時候,其實就是你心理防線的又一次昇華。回憶是抹不掉的,只有勇敢的去面對,才能給自己的心靈找到一條正確的出路。
瀟潛能夠體會,也能夠明白鐵男的心裡。妓女,在人們通常的印象中,好像都和yíndang,下賤,可恥這類似的詞語緊密的聯絡在一起,在這些貶義詞的烘托之下,妓女這個詞語就更加的令人感覺恥辱。而妓女這個行業,更被很多人所瞧不起,認為她們是在出賣rou體,甚至是出賣靈魂。
但是,請記住,妓女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感情。當鐵男說出他愛上一個妓女,並且直到現在還一直深愛著她的時候,瀟潛就知道,在鐵男的身上,一定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愛情,只不過,這場愛情最後的結局一定是無疾而終,所以才會讓鐵男一直到現在都還揹負著深深的傷痛。
瀟潛丟了一顆花生米在嘴巴里,然後抿了一口白酒,問鐵男道:“你覺得妓女可恥麼?”
鐵男怔了怔,顯然沒有想到瀟潛會突然問他這樣一個問題,他搖了搖頭道:“不可恥!她們雖然是用自己的身體賺錢,但是她們也算是自己辛勤勞動換來的,付出了自己的汗水,這比起那些傍大款,做二nai的女人來說,已經高尚了不知多少倍了!”
“很好!”瀟潛點點頭道:“既然你認為妓女並不可恥,那你就沒有必要把你和她的愛情故事,當做一段背離世俗的可恥故事而羞於啟齒!妓女不可恥,愛情也不可恥,愛便愛了,無論是什麼樣的愛,譬如同性戀也罷,我並不認為他們是可恥,他們確實愛了,只不過這種愛不被世俗所接受罷了。但是,你要記住,只要心中有彼此,那這段愛情就是高貴的!”
瀟潛的一番話就像net風一般,一下子掃走了鐵男心頭的陰霾。他的每句話都說進了鐵男的心坎深處,如同滾滾驚雷,將心底深處那一絲羞於啟齒的罪惡感給轟的粉碎。
鐵男舉起酒瓶,咕嚕咕嚕仰脖喝下一大口白酒,然後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漬,神色激動的說道:“老大,我明白了!”
“老大,我不太明白!”徐南辰咬著jī屁股說。
“我們也不太明白!”另外兩名神風壇隊員也端著酒杯,一臉的mí惘。
瀟潛咔嚓咔嚓的咬著黃瓜,微笑著說道:“你們不明白,是因為你們還沒有愛過!當你們愛過之後,你們就能夠明白了!”
“嘁,老大,你這話說了和沒說不是一樣嘛!算了,來來來,我們三個沒有體會過愛情的男人乾一杯!”說著,徐南辰舉著杯子和那兩名神風壇隊員碰了碰,還不等他們把酒送到嘴邊,鐵男已經自顧自的講了起來:
五年前,我們奉命配合掃黃組開展一次掃黃行動,在這次掃黃行動中,我們竟然意外的現了一名從大陸潛逃過來的通緝犯,這混蛋犯下了命案居然還在洗浴中心裡享受。
但我們沒有想到,這混蛋身上竟然帶有槍械,兩名掃黃組的同事上去盤查他證件的時候,這混蛋忽然拔槍射擊,造成一人重傷一人當場死亡。
我帶領PTu的隊員們迅出擊,經過一番短兵相接之後,這傢伙被bī的走投無路之下,竟然抓了一名洗浴小姐做人質。
(瀟潛和徐南辰對望了一眼,看來這名被當做人質的洗浴小姐,就是鐵男所愛的女人了!)
犯罪分子脅持著那名洗浴小姐來到了天台,面對警方的重重包圍,這名犯罪分子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情緒激動之下,竟然想要拉著洗浴小姐一塊兒跳樓。
情況危急,要想調來狙擊手已經來不及了,於是我偷偷溜出走廊外面,徒手從窗戶外面爬上了天台。上面的風很大,吹得我搖搖晃晃,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犯罪分子凶惡的嘴臉,還有那名洗浴小姐驚恐而怯弱的神情。
我順利的爬上了天台,在犯罪分子的身後對著他的腦袋開了一槍,鮮血全都噴濺在了那名洗浴小姐的身上,她徑直被嚇暈了過去。
我把她抱起來,回到浴室,jiao給她的姐妹們,讓她們幫她清理一下身上的血汙,告訴她們她只是受了驚嚇,很快就會醒過來。jiao待完這一切之後,我便準備離開,沒想到這個時候,那個洗浴小姐卻醒轉過來,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她對我說的一句話是:“謝謝你!我……我能請你吃夜宵麼?”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當時我看見她的時候,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長得很乾淨,大眼睛,高鼻樑,面板雪白,估計是剛剛受到驚嚇的緣故,臉上還帶著沒有退去的紅chao。她穿得很單薄,大半個rǔ房都露在了外面,但是,從她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的風塵氣息。如果她不是這裡的洗浴小姐,別人一定會以為她是哪家的黃花大閨女。那個瞬間,她就像一個清純透明的小女孩,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覆。
(“所以你答應了?”瀟潛問)
嗯,我答應了,她的模樣惹人憐愛,我無法拒絕。那是我一次答應和女人外出,心中緊張的如同小鹿1uan撞,埋著頭快步走了出去,只記得她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待會兒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