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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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19章
別人都以為寧採臣慢慢忘記了小倩,只有周昂知道,寧採臣不僅沒有忘,反倒越發的對小倩一往情深。
“我的修為有限,能推算到也只有這麼多,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是真的。”周昂無比鄭重的說道,寧採臣是他的下屬,也是他的朋友。
“多謝大人,我明白了。”寧採臣也是無比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看著周昂露出了一絲笑容。
“好了,今晚你們暫時先別走,陪我一起審個案子。”周昂不知道寧採臣是真的解開心結還是假的,但他也不可能一直糾纏在這件事上,便開口說起了另一件事。
聽到周昂說晚上要審案子,兩人都是一臉好奇,還是寧採臣忍不住問道“什麼案子要晚上來審?”
“審地府陰神,自然要晚上了。”周昂微微一笑的說道。
就在周昂說出這番話時,一頂精緻的軟轎從大理寺的側門進入,很快姜小曇從轎中走出,來到了大堂後的隔間之中。
與此同時,昌平巷的周圍,一個個喬裝的大理寺捕快在這裡守了一天,左千戶更是一整日都盯著朱家,只等天一黑就去拿了朱爾旦和胡三娘。
第106章 夜審陰神
天色已暗,然而大理寺的大堂依舊燈火通明,周昂身著官服坐在堂上,堂下兩側還有寧採臣和賀康左右侍立。
左側稍靠後的地方,還有一方矮几,並且坐著另一個大理寺文官,矮几上準備著許多空白的紙張,似乎準備記錄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很快一陣腳步聲從堂外傳來,緊接著十餘道人影向大堂走來。
來的正是左千戶和手下的黑衣捕快,而他們押著兩人,自然是朱爾旦和胡三娘。
朱爾旦此刻還算比較鎮定,但胡三娘卻一路吵吵嚷嚷的,不斷的詢問為什麼抓自己,又說自己從未作過壞事,拋開她那張絕美的臉龐,就是一個尋常婦人六神無主慌亂的樣子。
很快兩人就被押到了正堂之上,胡三娘從未上過堂,更何況是普通百姓心目中恐怖的大理寺正堂,她站在堂中低著頭瑟瑟發抖,更是不敢去看周昂。
倒是朱爾旦目光不斷閃爍,當看到周昂時先是一愣,而後有些不解的向周昂問道“餘公子?”
“大膽,見了大人還不下跪?”左千戶在兩人身後呵斥道。
“不必了,站著說話吧。”周昂擺了擺手,倒是沒有按正常升堂的流程來。
“真的是餘公子啊,咱們可是熟人,原來你是個大官呢!”胡三娘聽到了周昂的聲音,終於好奇的看向了周昂,當看到周昂的樣子後,心中也鬆了口氣。
“住口。”朱爾旦連忙呵斥著妻子。
周昂看著胡三娘笑了笑,而後又瞟了朱爾旦一眼,笑著對胡三娘說道“本官就是大理寺卿,朱夫人說的對,我們是熟人,今日本官請二位過來只是想問一些話,所以你們也不必緊張。”
“興建伯?”聽到周昂說自己是大理寺卿,朱爾旦顯得有些驚訝。
周昂之名整個九州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朱爾旦雖然看出來餘三身份不凡,但也沒想到竟然就是周昂。
周昂對朱爾旦點了點頭,同時一隻手放到了堂案上的一個卷軸上。
“原來只是問話啊,你有啥就問唄,可把我給嚇死了。”胡三娘一臉後怕的說道,她看到周昂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又顯得有些大大咧咧起來。
“好。”周昂微微一笑,只說了一個好字。
接著只見周昂伸手對著卷軸輕輕一彈,下一刻卷軸便凌空飛起,懸浮在了堂案前。
所有人都看著那凌空懸浮的卷軸,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卷軸‘啪’的一下開啟,竟然是一幅仕女畫。
然而當朱爾旦和胡三娘看到那畫中人時,都是瞬間神色大變,眼神之中露出無比恐懼的神情。
“本官就想問你們,可認識這畫中之人?”周昂的聲音很平和,不像是審訊疑犯,好像只是隨口一問。
此刻大堂之上其他人也看到了這畫中人的樣子,而後所有人都一臉見鬼的看著胡三娘。
因為周昂開啟的這幅畫,正是昨夜他親手畫的那幅吳玉嬌的畫像。
“她她我們真不認識啊”胡三娘看著吳玉嬌的畫像,結結巴巴的說著,她明顯很害怕,但又能感覺到她確實沒有說謊。
“朱秀才你呢?”周昂看著朱爾旦,大有深意的問道。
朱爾旦此刻也是神色慌張,再不復往日的從容與自信,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明顯能看到他身軀也在微微顫抖。
“學生學生也確實不認識。”朱爾旦有些緊張的答道,同樣沒有說謊。
“很好,既然都不認識,那解釋一下為什麼胡氏突然就變了相貌,而且還和畫中人一模一樣吧。”周昂身軀微微前傾,目光逼視著朱爾旦,而那幅吳玉嬌的畫像依舊懸浮著。
朱爾旦心中有些害怕,他又看向了那幅畫卷,當他看到畫卷一側那行字時,一顆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興建伯周昂,贈此畫於吳氏女玉嬌。景安十五年,六月三十夜。
看到這些朱爾旦也是此時才知道吳玉嬌的名字,而朱爾旦真正害怕的,是那句興建伯贈畫吳氏女玉嬌。
在朱爾旦看了,這句話無疑說明周昂認識吳玉嬌,而且親自作畫送給一個女子,更說明兩人關係不一般。
至於為什麼時間是昨日,此時的朱爾旦竟然慌亂的都沒有注意到。
“大人恕罪,學生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下這荒唐事,但吳玉嬌絕對不是學生殺的,在看到這畫之前,學生也不知道她就是吳玉嬌啊。”朱爾旦一下跪在了地上,開始承認起自己的錯誤,不過他極力解釋自己沒有殺人。
看到朱爾旦有些慌神,周昂對著畫卷一抓,而後畫卷合上,又被周昂放在了堂案上。
“殺沒殺人,有沒有罪,本官自會判斷,現在將該說的都說出來吧。”周昂的語氣漸漸的有些嚴肅起來。
“說,我說,我都說。”朱爾旦連忙答道。
周昂身軀微微往後靠,擺出一副靜靜聆聽的樣子,下一刻朱爾旦就開口講了起來“此事還要從半年前說起,那一夜我與幾個同學一起喝酒,那些友人嘲笑我膽小,而我藉著酒興誇下海口,說敢把十王廟中的陸判雕像揹回家放一晚”
朱爾旦講述了一個有些荒唐的故事開頭,聽到此處周昂已經差不多猜到了大概。
果然朱爾旦繼續說道“我將陸判雕像放在家中,後來漸漸酒醒,心知恐怕衝撞了陰神,便在雕像前擺下了酒菜,說是為了請陸判喝酒才將他請到家中來的。這一夜倒也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第二日一早我便將雕像揹回來十王廟。然而當天夜裡,陸大哥竟然自己出現在了我家中,他說昨夜我請他喝酒因為有事不能來,今晚便要將昨夜的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