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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9重修


失憶小嬌妻 獸門 荒神 末世之唐門藥師 怪悟 王牌拽少偽女王 官居一品 不做王老五 朦朧的血光 鐵手神探

chapter79重修

Chapter 79 重修

“……好吧。”少年說。

“……”我有點不敢相信他會同意,在他猶疑的時候我就想放棄了,在他眼裡我跟一個神經病沒什麼區別吧,可他居然同意了。

走上前,少年比我高出一個頭,我伸出手抱住他,貼近。

他有點僵硬,僵硬過後,他垂在身側的手彷彿不知放哪裡,試探性地輕輕環住我,下巴擱在我的頭頂。

鼻間縈繞的都是他的氣息,那一瞬間,就像是什麼缺陷的東西終於契合,抑或是乾涸的土地終於等來甘霖,難以言喻的歡欣湧了上來,可同時,我卻覺得還不夠,不夠,不夠什麼,我不知道,像是身體完整後,靈魂卻還是殘缺的,而這種不圓滿讓我在歡欣的同時,也溢上矛盾的悲傷,扭曲的矛盾讓我深深吸口了氣,不禁收緊懷抱,想要更加貼近些。

“……喵!”

“……”

他鬆開手,我也退了出來,發現他的針織衫上已經起了鉤,低頭一看,喵星人還亮著尖尖的爪子。

……我都忘記它在我衣領裡了,剛才差點被壓扁吧。

“咳……”他清清嗓子,望了眼憨太郎就撇開視線,嘴上邀道,“去喝一杯嗎?”

“不管你的朋友了嗎?”

“不用。”他邁開長腿朝外走去。

斂目壓下澎湃的情緒,我跟上去,這種與眾不同的反應是否意味著他和我有相似的感受?

我和梁天在咖啡廳坐下。一開始只是沉默相對,直到有兩個初中年紀的女生互相推搡著上來搭訕,梁天大概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如今從中學畢業也依然有學妹們憧憬,只是眼下這位的眼中劃過明顯的不耐煩,冷酷道,“對不起,我現在有事,你們打擾到我了。”

學妹們被他的眼神嚇到,又羞又愧又惱地走了。

“就這樣破壞了你在她們心中的印象好嗎,梁君。”

“我在她們心中的印象是怎麼樣的?”他撇撇嘴,立刻扯開了話題,“話說你那梁君是什麼稱呼,那麼怪。”

“欸?可以直接叫你名字嗎?阿天?”

“……笨!不會直接喊梁天嗎!”說著他又一頓,“不過隨你,你愛叫什麼就是什麼,就是不要梁君,我會以為我改名了……你的名字太長,我就直接喊你阿哲了。”

我點點頭,沒有異議。

又是一陣沉默。

“那麼,”他吸了一口冰摩卡,表情較為嚴肅地開口,“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你先描述一下你的感覺?”

他好像有些困擾,攪著吸管,“在M記就注意到你了,但那時我以為是你一直盯著我我才會注意到的……後來你跟到電影院……你抱住我的時候,我才察覺到異樣,很高興,很激動,也很想接近你,就好像我們是天生的……”他說著說著卡了殼,臉上微微有些扭曲,一副很糟糕的樣子,“……這什麼鬼形容!”

“我和你差不多。”或許更為強烈。

“你說我們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他突發奇想,“有心靈感應什麼的?”

“……你覺得可能嗎?”

他瞅瞅我,“……好吧,我爸媽不可能生出藍髮藍眼的人,你這應該是天生的吧?”

“……恩。”

“難道我們前世認識?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你想像力真豐富……”我吐槽道,“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

……

到最後,我們也沒能討論出什麼,但因為那份感覺,我們聊得很愉快,後來話題也被扯倒天涯海角,約定第二天見面的時間地點,我們就分開了。

回到風的家的時候,他已經回來。我向風表達了歉意,他倒是為我偶遇我想找的人而感到高興,順便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吃晚飯,我欣然同意。

飯後,我很自覺地刷了碗筷,然後拿起之前買的換洗衣物借用浴室洗澡,給喵星人也洗刷乾淨後,我取過剪刀,捏起它的爪子,給它剪指甲。

“喵——!”它憤懣地叫了聲,想要縮回去。

“別動,剪到肉吃苦的還是你。”

“……喵嗚~”它十分委屈。

……

翌日,我醒得很早,頭頂著睡眼惺忪的喵星人,走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候,天還是灰白色的,可院子裡早已有了動靜。

風蹲著馬步在一根木樁前練拳,小小的身子,卻速度快得出現了肉眼難捕捉的拳影。

我震驚地看著他,難道這就是中華的武術大師嗎!

打完一套,他調整氣息,回過身,“……!”

“我想問你一個冒昧的問題,”我眼露驚歎,“風,你究竟多大了?”

風沒有回答我,而是面露古怪,像是有很多話想說,最終卻是有點乾巴巴地道,“你……你的貓和你挺像的。”

“是嗎,我媽媽也這麼說。”我摸摸頭頂熱乎乎的一團,“風剛才是在練武術嗎?”

“恩……你感興趣?”

我立刻放下憨太郎。

……

五分鐘後,我上氣不接下氣、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

“黑子君,你現在站起來比較好。”

“沒、沒力氣了……腿沒有知覺了……”我將手臂蓋住眼睛。

“你只堅持了不到五分鐘……”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蹲馬步會那麼累……”憨太郎跑過來,舔了舔我的臉頰,“要不然你直接教我怎麼打拳吧。”

“可以,不過那是基礎,你的基礎太差了,你每天都要堅持。”我挪開手臂,只見風揹著手,稚嫩的臉上表情很嚴肅,“休息十分鐘,我教你最簡單的拳法,現在,站起來。”

……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手再抬高一點,手臂與肩膀持平……對,保持這樣的力度練習一千下。”

“一、一千下?”

“怎麼?這已經是最低限度了,我每天都會練習一萬次。”

“……”

……

“……我、沒、哈……揮……揮不動了QAQ……”有幾下了?手重得好像綁了千斤重的石塊,已經抬不起來了。

“一千兩百三十二下,不錯,現在休息吧……”人如其名,他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跑進屋子裡,又跑出來,遞上杯子,“不要倒下去!先喝點溫水,肚子餓了吧。”

“……好餓。”

“我去做早飯,”風笑了笑,“你的體力太弱了,明天蹲馬步前先繞著院子跑步吧。”

“那個,風,我只是……”現在後悔來不來得及?

“什麼?”他疑惑地望過來。

“不……沒什麼。”這麼熱情這麼體貼叫我怎麼拒絕?!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

“你、你怎麼了?”等在廣場噴泉旁的梁天嚇了一大跳,這不是因為他沒發現我的存在,我的透明體質在梁天這裡不管用。

“……沒事。”我就像個石頭人,肢體僵硬地朝他走近,“只是得了一種肌肉痠痛的病。”

“……”

接連幾天,我都一大早起來,接受風的訓練,雖然我有在第二天試圖賴床矇混過去,但是風卻溫柔地敲響了我的房門——

曾旁敲側擊問過風為何那麼用心,結果他說他只是舉手之勞,他覺得我太瘦弱了需要鍛鍊,當然如果我不願意的話他也不會勉強我,弄得我連拒絕都無從開口,簡直挖坑自埋啊……

短假期結束,梁天第三天就回學校上學了,我每天都會去他學校門口等他放學,偶爾還會旁若無人地去他教室找他。不可思議,寥寥幾天,我們關係好得就像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甚至更好。

轉眼到了週末,梁天邀請我去他家吃晚飯,按響門鈴後,開門的是個樣貌美麗的女人,穿著家居服……是他的媽媽。

“哎呀,你就是小哲吧,長得真可愛。”她笑得溫婉慈愛,“最近老聽阿佑提起你呢,快進來快進來。”

“……阿佑?”我僵立在原地,看著她的笑臉,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

我原以為我那一系列不正常的反應皆是源自梁天,可直到再次見到這個女人,我發現我對她也是不同的……到底是怎麼了?

“啊,那是他的小名,阿姨叫慣了。”

“是、是嗎……”我擠出笑臉,“對不起,失禮打攪了,阿姨。”

“阿哲你來了!”梁天咚咚快步走過來,熟稔地拉起我走向他的房間,“媽開飯了叫我們!”

我任由他拉著,回頭,梁天的母親看著我們,笑眯眯地揮了揮手。

梁天帶我參觀他的房間,分享他的照片和收藏品,我應該很高興,但是我始終心不在焉。

“你怎麼了?阿哲,臉色有點差啊,不舒服嗎?”

“恩……恩,有點。”

“什麼啊,早說嘛,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出來了,可以改天嘛。哪裡不舒服?需要吃藥嗎?”梁天絮絮叨叨地說著。

“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哎,本來還想留你下來一起睡覺的。”

“下次還可以的。”我應付般地說著。

……不應該,不應該來的,也不應該再待下去,就彷彿,再待下去,我就會做出很可怕的事情。

梁天的媽媽很快就喊我們吃飯,餐桌上我很沉默,像是竭力在壓抑著什麼,壓抑著的東西想要爆發,可同時,我又為餐桌上的溫馨氣氛而感到由衷的喜悅……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感覺我快要瘋了。

吃完飯,顧不上禮貌,我匆匆告辭,也不願梁天送我,疾步離開,出小區的時候,我立刻低頭跑動起來,步履下意識地繞開了人群密集燈火璀璨的商業街,跑進了昏暗的巷道。

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春雨,漸漸的,雨密集起來,很快衣服就溼透了,而我也早已脫離了我所能認識的地區範圍。

“砰!”像是撞到了什麼人,有人罵罵咧咧地拎起我的領子,勒得我有些呼吸困難。

“臭小子!你長不長眼睛啊!”

放、放開……

有雙手在摸索我的全身,然後摸走了什麼東西。

“……哎喲,看不出來還是有點錢的嘛!這些就勉強當你哥哥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了!”

我被扔到了地上。

還、還給我……

“哈?你說什麼?還給你?我沒聽錯吧!欠揍啊你!”身上被重重踢了腳。

還給我……屬於我的,誰都不準奪走!!

“……餵你幹什麼!你、你不要過來……我還你就是了!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Diminik:電影《自殺空間》的男主角,最近看了後腦洞大開……長得太妖孽了……

雖然有同性接吻鏡頭,但是不是同志電影,相反非常虐,基調很黑暗,被譽為波蘭近20年來最殘酷的電影,男主最後自殺……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前面25分鐘,奔著男主的顏和那激吻……

嗯,本來是波蘭的,這裡設定為美國

放圖!

—————7.27重修————

今天又陪媽媽去上海醫院了,所以更晚了……

以及,耗子你………QAQ土豪抱緊大腿!!!!!!受我跪拜!!!!!我一定會努力更新的!!!!!

蒼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