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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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9
Chapter 59
“就剩我們兩個了,”我向黃金的英靈舉杯致意,“碰一個不?”
然而,話音剛落,我就感受到了來自master的召喚,雖然我是個無法靈體化的servant,但若是使用令咒的話,我也是能在第一時間趕到master的身邊的。
衛宮切嗣遇到危險了?
聯想到rider的消失……那傢伙不會是去追殺肯尼斯了吧!!
思緒轉眼劃過,眼前的景色已大變了樣,我堪堪站穩身形,周圍凜冽緊繃的氣氛讓我在落地的同時換上了武裝,然後迅速打量起周圍。
這是一個視線陰暗的場所,就像是個已經廢棄的工廠,只有冷月透過漏風的窗戶照亮視野,而我眼前站著的正是剛剛還在一起喝酒的rider,他同樣換上了戎裝,在他身後的不遠處是他的master,只不過比起倉庫街那晚雖狼狽、但還算有作為天才的傲氣的形象,肯尼斯此刻極為悽慘,他坐倒在地上,猙獰的左半邊臉上滿是青筋,左手也像是癱瘓似得垂在地上,身下一灘血跡,還勉強維持著意識。
一個紅色短髮的美麗女子正半跪他身邊,扶著他不讓他倒下去,臉上的表情震驚又慌亂,淚水已掛滿了臉蛋。
“saber,攔住rider。”衛宮切嗣命令道,看都沒看我,手中握著一把槍,用那雙沒有絲毫人情味的死寂眼睛俯視著肯尼斯。
“你、你……!”肯尼斯錯愕地瞪大眼,嘶啞的聲音像是從破舊的風箱裡發出來的,“你才是……!”
“不錯,我才是saber的master。”衛宮切嗣淡淡道,舉槍,瞄準的卻是那位紅髮女子,“那麼使用你的令咒吧,退出聖盃戰爭,我已經簽下自我強制證文,不會對你和你的戀人做什麼。否則,我這一次不會打歪了。”
我這才發現肯尼斯的腳下還有一張羊皮紙書。
自我強制證文,一種使用自己的魔術刻印機能強加於本人身上的強制詛咒,簡而言之,一旦簽訂了這個契約,那麼就算是死,這魔術刻印也會束縛死者的靈魂,絕對不能違反約定,只要證文上的條件達成,這個詛咒就會被確定。
我幾乎能肯定那羊皮紙上的內容:束縛的物件是衛宮切嗣,誓約是不能傷害肯尼斯和他的戀人,而條件是——肯尼斯使用令咒讓rider強制退出聖盃戰爭,迴歸英靈座。
這傢伙……!居然一直盯著肯尼斯的行蹤嗎!趁著rider出門,便不放過機會迅速出手。畢竟闖入御三家的另外兩家不實際,lancer組的工房找不到,caster遲早會被群而攻之,言峰綺禮他躲還來不及,算來算去……也只有一開始就高調入住冬木酒店並被他炸了魔術工房的肯尼斯了,而且現在看來,肯尼斯旁邊還帶著一個弱點,瞧他那戀人的態度,明顯是肯尼斯為了保護戀人而受傷的。
……這靶子一樣的肯尼斯不被衛宮切嗣盯上才奇怪吧?!
那這個恃才傲物的肯尼斯會如何選擇呢?這樣想著,我就見肯尼斯明顯猶豫與掙扎起來,他死死盯著羊皮紙。
“肯尼斯……”就在這時,那紅髮女子開口了,她的表情依舊是驚慌的,但隨著說話卻漸漸鎮靜下來,“我們放棄吧……你不是非要得到聖盃不是嗎?”
“索拉……”
“我們回去吧……難道你想看著我死嗎?沒有了我,以你現在的魔術迴路也根本贏不了吧,我們回去吧,我願意嫁給你……”
那名叫索拉的女子對肯尼斯的影響顯然是很大的,聽了她的話,肯尼斯的面上流露出下了某種決定的堅決,他抬起左手,“以……”
“master,餘奉勸你,”rider頭也不回地說,這位巨漢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甚至沒有任何的動作,“別因為一個女人就愚蠢地輕信了狡猾的蛇的語言,你以為僅憑那張紙,你就會平安無事了嗎?”
我也不相信,束縛的僅僅是衛宮切嗣,可不包括其他人,比如他那個女助手久宇舞彌。
“不過,”rider話鋒一轉,微笑的表情變得殘忍和暴戾起來,歷史上的征服王本就是一位喜怒無常的主,此刻衛宮切嗣的行為已然惹怒了他,他褪去了平時的縱容、豪爽與豁達,露出真面目的掠奪之王怒喝道,“saber的master!你該不會僅僅憑藉這卑劣的手段就能阻止王的征程了嗎!你也太小看我伊斯坎達爾了!!”
下一刻,不知從哪裡吹來的風,像是來自沙漠般熾熱乾燥,裹挾著沙子席捲了整片視線,我眼前的景色再次變化了,
萬里的晴空,炙烤的太陽,以及被無窮無盡的砂礫模糊的遙遠地平線,這是……
“……固有結界!”紅髮女子驚呼。
rider的終極寶具?是這一片沙漠?不……
在我們錯愕的注視下,一個接一個的騎兵實體化出現了,他們身體強壯,氣勢勇猛,這是一支光注視就會讓人產生無盡壓力的剽悍軍隊。
“這些……都是你生前追隨你的勇士嗎?rider。”我驚歎道。
“正是!”rider的聲音充斥著自豪與驕傲,“即使肉.體死去,但他們的英靈仍迴應我召喚!他們是我忠義的勇士!是我的無雙軍隊!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達爾的最強寶具——王之軍勢!”
“rider,既然有如此至寶為何不早點拿出來!……算了!趁現在快點給我殺了他們!”肯尼斯在他背後喝道。
“居然是固有結界嗎……失算了。”衛宮切嗣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saber,解放你的寶具吧。”
rider沒有理會自己的master,而是對我說道,“王的宴會被迫中斷,要不是這被限制的身份,餘還真想把這些打攪王興致的傢伙都一網打盡,好好教訓一頓。”他像是對待朋友一般地摸了摸跑到他旁邊的戰馬,“那麼騎士王,見識了我的軍隊,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作為酒宴的結束,王——是否孤高?”
“王立於萬民之上,可是守護國家卻是王與萬民共同的理想。”我如此回答他。
“哈哈哈!好!”rider放聲大笑,“就憑這點!餘承認你這個騎士王!作為王,當應振臂一呼,應者雲集!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英靈們敲擊著盾牌,齊聲迴應,高昂的鬥志穿透雲霄,翱翔於整片天際,“正是!正是!正是!”
“看在saber的面上,”rider將目光投向衛宮切嗣,“我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就不會那麼簡單了,你的行徑使你的servant蒙羞。”
“……rider!”肯尼斯氣急,不過我是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因為我和衛宮切嗣已經被rider從固有結界裡驅逐出來。
而出來之後,我也發現rider所言的“放過”並不是大放厥詞,我們已不在原來的廢棄工廠,而是在未遠川江邊了,這說明我們在固有結界中的位置rider也是可以掌控的,若是將衛宮切嗣放遠離我的在軍隊中……即使我釋放大招,後果也難以預料。
“看來master完全沒有把我的話聽到心裡。”我說。
“你快點回去城堡吧。”衛宮切嗣淡聲說,仍然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你也知道愛麗絲菲爾此刻一個人在城堡……也是,對你而言,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能犧牲,包括自己的妻子。”我不無尖銳地說,我清楚衛宮切嗣當時的情況,是沒辦法才把我喊過去的,不過,這理由無法平息我對他的不滿。
“我一點都不想犧牲愛……”衛宮切嗣脫口而出,隨即明顯地一滯,他略顯疲憊地閉了閉眼,“算了,明天再見吧。”
不等我回應,衛宮切嗣轉身離開了,夜風吹起他黑色的風衣,背影竟顯得無比的寂寥。
我趕回艾因茲貝倫城堡,除了門口被rider砍掉的樹外,城堡裡一切都沒有變化,愛麗絲菲爾也好端端的,黃金的英靈不見了蹤影,應該已經離開了。
簡單向愛麗絲菲爾解釋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就叫她去休息睡覺了,夜已深。
因為結界還未修復,以防萬一,我今夜不打算睡覺,反正也沒什麼影響。我的房間就在愛麗絲菲爾的隔壁,這樣即使有危險,我也能迅速應付。
不過當我推開房門時,我就明顯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房間的擺設原本就較為奢華,可還算是低調,此時我卻像是步入了一座金碧輝煌的高貴宮殿一樣,而這種錯覺,我只能在一個人那裡體會到……
“……你怎麼還在這?archer。”我在房中站定,面無表情地掃視著橫躺在沙發上的英靈。而且他是怎麼知道我的房間的?……算了,這不是重點。
“真是無趣啊,saber,你這裡居然連瓶酒都沒有。”archer一手枕頭,一手晃著黃金盃說,“害本王只能喝自己的藏品。”
“城堡有專門的酒窖,我不常喝酒,這裡怎麼可能會有。”
……我跟他說這些幹什麼!
我皺起眉,走過去俯睨他,“你究竟想幹嘛?王宴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恩…………原著中問的王是否孤高,其實感覺有點偏差,征服王問的應該是王是否一個人承擔所有,saber回答是,所以他不認同,這樣的王太沉重了,所以saber很痛苦……
當然,閃閃這貨走得其實就是孤高的王道,他一個人揹負一切,恩,他有這樣的能力,所以黑泥也吞噬不了他……換成saber,她就直接黑化了,承受不了,這也是他們的差距。
閃閃超級壞啊~他對saber說,“你不必理會,saber你只要堅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其實是想看她痛苦,後面才會說,“就繼續沿襲你所說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我很喜歡。saber,讓我多開心開心,說不定我會把聖盃作為賞賜送給你哦?”
……恩,雖然我還是很愛他_(:3∠)_
←_←這章感覺沒啥特別重要的內容,當做必要的過度吧,畢竟還是要解說下其他劇情的orz……
qaq留言不可少啊!!fz太難寫了!!!!!!但是又好有愛qaq
話說限免怎麼變成沒完結的才能上了!!!本來我是明年10月份才輪到,那時候肯定無所謂了啊qaq,現在變成6月10號了……我肯定沒完結啊!!限免的話感覺好對不起追文的親們啊……我去申請試試能不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