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嫌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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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嫌棄你
“你不是洛冰。”蕭長弓極力隱忍著心中的慾念,控制著自己迷離的思緒。
長公主雙手軟綿綿的搭在蕭長弓的左肩上柔聲細語的說道:“王爺,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難受,您就莫要再固執了,遂了自己的心意吧。”
言畢,紅豔嬌脣順勢便吻上了蕭長弓的薄脣。
蕭長弓癟了癟嘴,他突然發覺自己此時此刻的反應不太對勁,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為何見著長公主這般他的身體裡的壓抑就莫名的得到了紓解一般,可這樣的反應實在是違背了他的心裡,他心裡裝得下的人只有谷洛冰,不會是她長公主才是。
可是他的身體已經異常的難受了,難道為了舒緩自己的身體真的就要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同榻而睡嗎。
現在谷洛冰本來就生著1自己的氣,若是得知自己已經同公主有了夫妻事實,那麼她這一輩子怕是不會再原諒自己了。
他也沒有臉乞求谷洛冰的原諒。
蕭長弓雙眼迷離,終於在藥理的催化下開始慢慢的喪失一切的理智。
長公主紅脣微揚,得意的親吻著蕭長弓的脖頸,像一條靈蛇一般在蕭長弓身前扭動索取。
蕭長弓憑藉著最後一絲清醒,拔下長公主頭上的鳳釵然後奮力的朝自己手臂上劃開一道醒目的傷痕。
然此時意亂情迷的長公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蕭長弓的這一舉動。
蕭長弓手握鳳釵在自己傷口上漸漸的用力,頓時劇烈的疼痛瞬間擊潰了所有的慾念。
他苦笑著將不著半縷的長公主粗暴的推開。
長公主正沉浸其中,根本沒有料想蕭長弓會將自己硬生生的推開,她猝不及防,一個踉蹌便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王爺,你!”長公主雙目怒瞪,滿是不可思議,抬眼間卻見蕭長弓以手握著鳳釵,以手手腕上傷痕醒目,觸目驚心。
他竟然為了不動自己的身子寧可傷害自己,難道自己在他眼裡就真的這麼一文不值。
“你滾,本王不想在見著你。”蕭長弓雖然身子虛弱,可此時卻厲聲的怒罵著長公主。
蕭長弓心中明白自己方才為何會有那一系列反常的舉動,長公主在自己的藥碗裡究竟做了什麼手腳,待他清醒之後,蕭長弓自然是心如明鏡。
沒想到長公主為了與自己同床而睡竟然會出此卑賤的手段,真是讓人噁心至極。
“王爺,你寧可傷害自己,你都不願碰臣妾一下嗎?”長公主趴在地上嚶嚶哭泣。
“本王承認你會有今日這樣的舉動皆是因為本王太過冷落了你,可你竟然是這般耐不住寂寞之人,你的愛太膚淺了,本王消受不起,你自己做過些什麼不用本王說的太清楚,你自己心裡有數。”
“是,我是對你下藥了,可臣妾為什麼會變成今日這般模樣,難道王爺您就沒有過錯,沒有責任嗎?”長公主撕扯著紅脣破口辯解。
蕭長弓不忍看見長公主這副模樣,閉上雙眼道:“念及此時,本王亦難辭其咎,所以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本王不會對外人提及半個字,以後希望公主你能自重些,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情,本王的選擇還是一樣,寧可自殘我也不會遂了你的願。”且不說自己根本就不喜歡長公主,長公主今日此舉已經徹底的壞了她在蕭長弓心中的形象,如此骯髒**的女人,他承認他嫌棄。
“不,我不甘心!”長公主厲聲嘶吼,隨即起身便朝蕭長弓奔來,然後放肆的想要將蕭長弓的衣物脫去,她甚至蹲下身子準備去親蕭長弓的老弟。
長公主記得她與王施秉在一起的時候,王施秉最喜歡這樣了,她相信蕭長弓也一定會喜歡的。
蕭長弓發覺了長公主的目的拉起長公主便將她摔在一邊:“公主,你能不要這般下賤嗎?你別忘了你是公主,你丟的是皇家的顏面。”
蕭長弓悔不當初,當初就不該應了冷凝月的要求娶了長公主這麼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隨後蕭長弓踱步便出了門外。
方出了屋外便對著院內大神呼喊:“二胖!二胖!”這個王府因著有長公主的存在他是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儘管身上的傷還未好透,蕭長弓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尋找谷洛冰,一旦找到了她,便立刻馬上請求皇上下旨賜婚。
可是蕭長弓再院內張望了半天也沒有聽見二胖回答自己,蕭長弓便去了二胖的寢房,可是他的寢房內竟然連平日裡的常用物資都已經全部不見。
蕭長弓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遂問遍了府上的下人皆說沒有見著二胖本人屋內長公主聞見蕭長弓呼喊二胖,即刻便慌亂的穿好了衣物,她神色慌張的朝二胖的寢房行去。
待蕭長弓離去之後,便推開門只見二胖屋內空空如洗,二胖果然識趣的離開了。
“拜見公主!”長公主正立在屋外卻聞見自己派去尋找二胖家人的下人已經回來覆命。
“本公主交代你做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那小廝彎著身體恭聲回覆:“回公主,小人已經派人前去二胖的家鄉尋找他的雙親,可是當地的人都說二胖自由便無父無母,根本就不曾有任何的親人。”
聞者神色一變,有些慌亂了起來:“你確定你查清楚了?”
“小人;多出查探,絕對不會有誤。”
長公主深鎖秀眉,這個二胖明明沒有雙親卻又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離開王府,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她突然隱隱不安起來。
“公主,你為何要派人四處查探二胖的下落,你說二胖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係。”不知蕭長弓何時已經站在了長公主的身後厲聲詰問著長公主。
長公主後背一顫,她分明已經見著蕭長弓離去的,為什麼此時此刻他還會出現在這裡,並且剛好給他聽見了自己正與下人談論二胖的事情。
她該怎麼辦,如何才能將這一切圓了過去,長公主埋頭深思,左右思量著對策。
“王爺,臣妾,只是聽聞二胖突然消失不見,一時心急才會偷偷派人去尋找二胖,臣妾想著這二胖定然是前些日子非禮閆翠不成,心中羞愧才會不告而別。”
“哦,本王同二胖這麼久了怎麼就不知道耳畔竟然是這樣的人。”蕭長弓顯然是不相信長公主情急之下的胡言亂語。
“王爺若是不信自當可以前去詢問臣妾的隨身侍女閆翠。”長公主說完便兀自走在前邊帶路,心中暗忖,這二胖人已經走了,任憑自己將他說的一無是處也無處對症證。
很快,蕭長弓便隨著長公主來到了閆翠的寢房。
只見閆翠滿頭抱著白色的沙包,虛弱的躺在榻上,見長公主與蕭長弓兩人行了進來迷迷糊糊的便要起身問安。
“行了,你身上帶著傷問安便罷了。”長公主聲音有些激動,閆翠自小便陪在自己身邊,她待她形同姐妹一般,可谷洛冰竟然當著自己的命將她傷的這樣重,長公主暗暗握拳,可惜谷洛冰已經離開了王府,若不然她一定會加倍討要回來。
閆翠微微點頭爾後又虛弱的躺了下去。
“閆翠王爺要問你些事,是關於二胖如何輕薄你,輕薄不成便將你的頭打傷至此,你如實的向王爺一一道來。”
閆翠聞言微微頷首正要開口卻不料蕭長弓突然說道:“你不用說了,本王相信二胖不是這樣的人更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況且本王早就想幫著二胖謀一家親事,二胖自己拒絕了的,他寧可陪在本王身邊也不願娶親,試問這樣的二胖又怎會輕薄非禮你。”
長公主臉色突然一變驚愕的看向蕭長弓:“王爺,你寧肯相信一個外人都不願相信臣妾嗎?”
“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齷齪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蕭長弓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然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長公主而去。
“王爺,你要去哪?”長公主在身後呼喚。
“從今以後,本王的事情無需你過問,若不是念及你的舉止有損皇家顏面,我定會將你的所作所為告知皇上,然後將你休出王府。”
長公主顏面蒼白,驚愕不已,蕭長弓何以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難道是他得知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或者是他得知了自己同王施秉的一切,不會的,她與王施秉的事情只有只有閆翠與王施秉的隨從知道,且她們二人也是互相苟且的,根本就沒有動機向王爺說出這一切。
那麼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長公主正暗自沉思,卻聽得蕭長弓對著屋外喚道:“二胖,隨本王去一個地方!”
長公主不可思議的望著屋外,果然見二胖訕訕的行了出來,隨後朝著長公主瞟了一眼,那樣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二胖竟然沒有離開,他竟然沒有離開如此說來在蕭長弓昏迷這段時間自己的所作所為蕭長弓都已經知道了。
難怪他會如此對待自己。
現在長公主深知自己已經打草驚蛇,王爺以後一定會防著自己,如此要如何才能同王爺同房。
長公主面色越來越難看,突然長公主奔出門外劇烈的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