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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狸貓換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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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狸貓換太子

蠱蠶乃源於吐蕃王國,冷凝月雖然在吐蕃待上的時間不算太久,卻獨獨對蠱術充滿了好奇,所以在閒暇之餘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白玉短蕭是為巫師下過咒語的靈蕭,若是未被下咒語則只是普通的短蕭而已,所以只要想辦法將長公主手上的白玉短蕭換成一模一樣卻又未經巫師開光的白玉短蕭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徹底斷了長公主威脅谷洛冰的把柄。

雖然沒有見過冷香靈手中的白玉短蕭,但是所有控制靈蠱的短蕭皆是一樣,只是咒語不同。

冷凝月來冷凝國的同時,還派人花高價去打造一柄同靈蕭一模一樣的白玉短蕭。

冷凝月一手挽著冷香靈一邊卻有意無意的在四處探尋白玉短蕭的藏身之處。

既然冷香靈用蠱蠶控制谷洛冰的孃親,如此這白玉短蕭定然是隨身攜帶的。

“月兒,請坐!”兩人方進屋,冷香靈便讓冷凝月落座在紅木圓桌旁的圓凳子之上。

“來人,卻備些好酒好菜來。”冷香靈對著身邊的隨從吩咐道。

“姑姑,不必備酒了,你看月兒給你帶來了什麼?”冷凝月神祕一笑,隨即招手換來身後的婢女。

婢女聞言端著酒壺款款上前,此時早已有識趣的下人將杯盞放置在兩人眼前。

冷凝月的隨身婢女恭謙的福著身子將兩人的杯盞一一滿上。

“如此濃郁香醇,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吐蕃馬奶酒?”冷香靈聞者香醇的就像禁不住誇讚起來。

“姑姑好眼勁,這便是吐蕃王國最有名的馬奶酒,來姑姑月兒敬你!”冷凝月舉杯朝冷香靈敬酒。

冷香靈亦輕執杯盞舉杯朝冷凝月這方敬來。

抬手的寸間,冷凝月眼尖的看見冷香靈衣袖中露出幾絲五彩流蘇。

順著五彩流蘇便看見了那白玉短蕭藏匿在冷香靈的衣袖之中。

冷凝月不言不語的將馬奶酒一飲而盡。

見冷凝月如此豪爽,冷香靈亦不甘示弱,仰著脖子便將酒盞裡的馬奶酒全數飲入腹中。

冷凝月思索一小會便對著冷香靈說道:“姑姑,月兒有幾句體己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言畢欲言又止的看著冷香靈時不時又環顧一下四周。

冷香靈當先便明白了冷凝月的意思:“你們都下去吧!”

下人們聞言徐徐退下。

“木格蘭,你也退下。”冷凝月對著貼身侍女吩咐。

侍女隨即聽從的退出了屋。

介時屋內儼然只剩她們姑侄兩人。

“月兒,你有什麼體己話要同姑姑講的。”此時冷凝月親自端著酒壺正往冷香靈的酒盞中斟滿了馬奶酒。

“姑姑,這馬奶酒可還和你的胃口?”

“當然,姑姑很是喜歡這個味道。”冷香靈連聲誇讚著舉杯正欲飲下,卻忽然覺得自己兩眼發昏,四周天旋地轉。

“姑姑喜歡便好,不過這馬奶酒酒性幹烈,月兒通常一杯下肚便會醉的形同爛泥,沒想著姑姑酒量如此過人一杯下肚竟然可以面不改色。”

冷凝月巧笑嫣然的望著眼前頭昏眼花的冷香靈,心中暗忖,這藥效理應是要奏效了,卻不知道谷水根同自己拍去的幾名隨從將打造白玉短蕭的事情處理的怎樣了。

“不……不行……了,姑姑不能再……喝……”冷香靈吞吞吐吐的話未說完便倒在了桌面上。

“姑姑,姑姑,您喝醉了嗎?”冷凝月試探性的搖了搖冷香靈的肩膀。

然冷香靈此時昏睡的如同死豬一般一動也不動。

冷凝月甚是滿意的緩緩起身隨後對著屋外使喚:“木蘭格,再上一壺馬奶酒!”

“咯吱……”門緩緩的被推開,木蘭格小心翼翼的行了進來。

“事情已經辦妥了,待會谷水根他們回來便讓他進來。”

“是,王后!”

“行了,你可以先退下了。”

聞言木蘭格緩緩的福身退下。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冷凝月便聽見門外有了動靜。

“草民有要事求見王后!”說話的人是谷水根。

“木蘭格,讓他進來吧!”想不到谷水根辦事效率比自己想象的要快了許多。

才這會的功夫他便就回來覆命了。

“草民參見王后。”谷水根慎重其事的朝著冷凝月跪禮。

冷凝月輕輕抿了一口馬奶酒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王后請看!”谷水根有些興奮的從衣袖裡面掏出一柄白玉短蕭畢恭畢敬的呈在冷凝月眼前。

冷凝月瞧見谷水根呈上的白玉短蕭不由眼前一亮,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伸手接過谷水根手中的白玉短蕭細細端詳,隨後起身走近長公主身邊伸手拉著那微微露出來的五彩流蘇,順著流蘇將她衣袖裡面的白玉短蕭緩緩的取了出來。

果然是一模一樣。

“你的辦事效率出乎了我的意料。”

“王后謬讚了,只要是洛冰師傅的事情,水根便一定會竭盡所能。”

聞者欣然一笑:“洛冰哥哥有你這樣的徒兒是她的福氣。”

聞得冷凝月如此誇讚自己,谷水根只是站在原地一味的傻笑。

隨後冷凝月便又將那柄假白玉短蕭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了長公主的衣袖之中,那真的白玉短蕭便被她納入了自己的懷中。

“走,隨我去看看皇叔。”

言畢徑直行至門前,朝明軒閣而去。

還未進明軒閣便傳來了谷洛冰隱隱約約的抽泣聲。

“皇叔怎麼樣了?”冷凝月心知蕭長弓定然是中毒不淺,如不然谷洛冰不會哭的這般傷心。

谷洛冰只是一味的搖搖頭,她沒有勇氣說出蕭長弓的現狀,大夫所說的話一直在腦海中徘徊遊蕩,她寧可相信這只是一場噩夢。

若是早知道會有今日這樣的結果,當初她就應該毫不猶豫的從長公主手中搶回那柄白玉短蕭斷了她對自己的威脅,如此一來自己便不會忍痛離開蕭長弓,那麼接來的一切事情也就不可能發生,蕭長弓更不會因著追尋自己而徒遭歹徒的毒手。

可現在後悔似乎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大夫,你說說皇叔究竟怎麼樣了?”冷凝月知道現在問谷洛冰是問不出個所以然,所以只能詢問身旁的大夫。

大夫戰戰兢兢的彎著身子回答冷凝月:“回公主,王爺中的乃是無名之毒,老夫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歹徒所用的究竟是何種毒藥,無法得知毒性,自然就找不到解毒之法,但是依著王爺現在的情形來看,若是繼續下去怕是性命堪憂啊!”

冷凝月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要致皇叔與死地,若是讓本公主查出凶手定然不會輕饒。”

此刻大夫仍然戰戰兢兢的垂著腦袋,因著無法找出替蕭長弓解毒的藥方,大夫滿臉皆是愧疚與懼怕之色。

“大夫,難道就真的一點法子也沒有嗎?”冷凝月牙關緊咬始終都不算接受這樣的現實。

“老夫已經盡力了,還望公主恕罪!”大夫雙手瑟瑟發抖的立在冷凝月身前。

“洛冰……”正當大家都沉浸在一片哀傷的情緒之時,蕭長弓突然啟脣喚出了谷洛冰的名諱。

“王爺,我在這,洛冰在這。”谷洛冰慌忙抓住了蕭長弓的手,滿目關切的望著滿臉黑紫的蕭長弓。

“噗!”然蕭長弓只是呼喚了一聲之後便突然口吐淤血,之後再無任何動靜。

這一舉動著實把眾人給震驚了。

“大夫,快看看王爺怎麼了?”谷洛冰驚慌失措的起身扯著大夫的衣袖。

大夫唯唯諾諾的上前查探了一番,最後連連搖頭嘆氣。

“大夫,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便直說?”見蕭長弓如此冷凝月亦是焦急不已。

眾人沉浸在一片水深火熱的憂愁之中時突然聞得門外尖細的通稟聲響起:“皇上駕到!”

“父皇!”冷凝月聲如蚊吶的輕聲呢喃,隨即領著眾人上前跪安。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齊聲行禮。

“都起來吧。”冷郝銘抬手示意眾人起身,他的身後隨從數名,還有一位身著宮中御醫服飾的中年男子,冷郝銘朝他示意一番,那中年男子便立馬上前替蕭長弓探尋起傷勢來。

“父皇,這是……?”冷凝月指了指前去為蕭長弓探病的中年男子。

“張御醫是宮中醫術最高明的一品御醫,朕聽聞長弓深重劇毒的訊息便第一時間趕來,不過月兒你怎會在此?“冷郝銘沒有想到竟然會在此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冷凝月微微憂傷的上前挽著冷郝銘的手臂,聲音低沉的回答道:“月兒聽聞皇叔深重劇毒,心中焦急便第一時間趕來,月兒未能及時前去給父皇請安,還望父皇莫要責怪。”

冷郝銘欣慰的撫了撫冷凝月的肩膀:“月兒長大了,現在說話行事起來不似之前那般的刁蠻任性,父皇見你如此心中稍有安慰,現長弓深重劇毒,只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說著兩人皆心事重重的朝蕭長弓望去。

此時張御醫依然替蕭長弓把脈完畢。

“張御醫,王爺的病情如何?”冷郝銘與冷凝月兩人紛紛上前關切的詢問張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