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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痛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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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痛殺之

蕭長弓見一行人這般反應,心中竟油然而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傅將軍,去把谷洛冰領來見本王。”

蕭長弓望著離自己最近的傅將軍命令道。

傅將軍聞令,驚慌下跪他雙手顫顫發抖的回話:“王爺恕罪,前些日子,谷洛冰身患瘟疫,現早已病亡而去。”

下跪之人戰戰兢兢的道明谷洛冰的情況,額前早已薄漢連連。

聞著,渾身一顫,心中大驚!

死了!

“大膽,洛冰身患瘟疫緣何無人通稟本王?”

傅將軍挽了衣袖,擦拭了額前的薄汗惶恐不安:“回王爺,但凡流放之人身患惡疾是無需通稟上級的,況且谷洛冰患的乃是瘟疫,若是不及早扔於亂葬崗怕是要染了其他人哪。”

蕭長弓聞言,更是晴天霹靂。

眼眸即刻泛出絲絲血紅,歇斯底里的怒吼出聲:“你說什麼?洛冰被扔在亂葬崗了?”

聞著訕訕的頷首。

蕭長弓見勢,臉色一僵,半響不語,兀自沉湎在一片傷痛之中,洛冰本王終究是來晚了。

只見他俊眉深鎖,似在思量著什麼。

滿營帳的人皆垂首不語,戰戰兢兢,誰也無法料想眼前的人接下來會如何發洩心中的悲憤。

“是誰將洛冰扔去亂葬崗的!”施長弓突然怒吼出聲。

突然有兩名士兵戰戰兢兢的跪了下來,連連扣頭:“小人有眼無珠,請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蕭長弓陰沉著臉,箭步衝上前去,屈下身子,將士兵的佩刀快速拔出。

一道寒光閃現,兩名士兵見此大驚失色。

蕭長弓二話不說,便將佩刀朝士兵砍去。

頓時,鮮血灑了一地,那士兵還來不及求饒便人頭落地嗚呼而去。

旁側跪著的另一名士兵見狀臉色慘白,渾身瑟瑟發抖:“王爺饒命……”

“本王饒了你,誰來饒了洛冰,啊!誰給你們的狗膽,竟敢如此對待洛冰,狗奴才,本王殺了你亦難洩心中悲憤!”

言畢,揮著鮮血淋漓的血刀毫不猶豫的砍了下去。

在場之人,全數噤聲,無人敢語,皆顫顫而立。

蕭長弓弓弩著嘴,突然扔下手中利劍,以手掩面,竟有些許淚滴晶瑩而落。

“來人,速速帶本王前去亂葬崗。”

蕭長弓默然頷首,音色沉沉。

以傅將軍為首,帶著一眾士兵一同領著蕭長弓朝亂葬崗奔去。

蕭長弓跟在旁側,步伐竟有些踉蹌。

老遠,蕭長弓便見著亂葬崗的牌坊,他瘋一般的狂奔而去,嘴裡不住的怒吼:“洛冰在哪?洛冰在哪?”

身後計程車兵見勢,慌忙跑上前去,指著牌坊顫顫道:“回王爺,聽方才那兩名將士說人就扔在這。”

蕭長弓順著士兵指的方向望去,卻見牌坊處斜塘著一具女屍,披頭散髮,渾身散發出陣陣惡臭,打量上下,腐爛不堪入目。

“洛冰……”蕭長弓悽慘的聲音在亂葬崗上方來回盪漾。

蕭長弓終究隱忍不住,在人前放聲痛哭起來。

“是本王害了你,都是本王的錯……”蕭長弓痛哭著朝那女屍箭步走去。

二胖見勢,慌忙將蕭長弓攔在身前。

“讓開!”他厲聲呵斥擋在身前的人。

然二胖皺了眉頭,卻絲毫不為所動。

訕訕了道:“王爺,洛冰已死,請王爺節哀,死屍晦氣,王爺莫要做出不吉利的事來。”

“二胖,本王叫你閃開,這裡誰是主子!”蕭長弓鮮是凌厲的暴怒一聲,嚇的二胖渾身一顫,遂哀嘆著挪步行至旁側。

蕭長弓步履蹣跚的一步一步朝女屍走近。

前些日子還生龍活虎的人,怎的說沒就沒有了,此刻蕭長弓的心猶如萬蟻嗜心一般疼痛難耐。

屆時,便是將所有的痛恨全數轉嫁到了冷香靈的身上,若不是她,洛冰就不會有今日的下場。

“冷香靈,本王不會放過你的!”

蕭長弓跪倒在女屍跟前,仰天怒吼!

身後一行人靜默的守著。

蕭長弓突然起身回頭對著傅將軍怒目而視。

他緊緊抓著傅將軍的衣領咄咄逼問:“洛冰患病之時,你們可有找大夫確診,你們敢肯定洛冰患的就是瘟疫嗎?”

逼問之下,傅將軍垂下頭來,供認不諱。

“荒唐,犯人有病,你們就如此潦草的將人扔在了亂葬崗,倘若洛冰患的不是瘟疫,而是尋常小病,你們就這樣活生生的將洛冰推下黃泉!洛冰是你們害死的,本王要你以命償命。”

傅將軍聞言大驚失色。

還未待他反應,施長弓便將手伸到將軍腰際,怒拔佩劍,奮力的朝他腹中刺去。

“王爺,將軍!”眾人驚撥出聲。

蕭長弓沉沉的嘆氣。

傅將軍怒瞪著雙眼,蒼然倒地!

“王爺,軍營不可一日無首啊!”

一名將士痛惜著道。

蕭長弓沉沉的轉頭,陰沉的覬了那士兵一眼。

只是一個小小的眼神,便像凜冽的寒風一般落入士兵的眼中,士兵頓時覺得心裡涼颼颼的。

“你是傅將軍的左右手?”

“正是小人!”

“本王升你為將軍,以後這裡的軍隊歸你管轄,如何?”

將士聞言大喜,慌忙謝恩。

“流放邊疆的囚犯也是人,他們也是活生生的生命,怎可胡亂的就棄之黃泉,日後,囚徒犯病,不可胡亂扔棄,能醫則醫,費用本王承擔。”

“是王爺!”

蕭長弓言畢又是一番抽泣,谷洛冰離去,他心中萬般苦耐,若是早些如此,谷洛冰也不會命喪黃泉。

蕭長弓頹然的跪在那女屍前,仰頭悲慼。

待到黃昏日暮,萬物朦朧之時,蕭長弓方才起身。

慌神之間,腳下一陣虛弱,竟險些摔倒,二胖眼疾,快步上前攙扶。

“二胖,你隨本王一道打點洛冰的喪事吧。”

“是王爺!”聞著躬身答應。

“就按王妃的禮節操辦。”

蕭長弓斂了斂眼眸,哀聲說道。

“王爺,這不合適吧!”二胖縱是躊躇,卻還是開了口。

“你按著本王說的做便是。”

蕭長弓哀愁的音色裡透出一絲絲的凌厲。

二胖聞言連連頷首,哈著身子,不敢再說道心中疑慮。

日落黃昏,鳥雀哀鳴。

孤立的墳堆之前,蕭長弓悽然而立。

蕭長弓蹣跚上前,輕輕的撫摸著墓碑。

花崗岩制的墓碑之上,赫然雕刻著顯目的字型:“愛妃谷洛冰之墓。”

“洛冰,本王得空會常來看你的,家中父母本王自會代你照料,你儘管安心的睡去便是。”

言者語氣越發的哽咽不止,片刻便啞聲痛哭的蹲了下來。

他目光呆滯的將頭靠在墓碑之上。嘴裡不住的喃喃自語。

“洛冰,本王捨不得,捨不得你走,捨不得離開你,本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本王的心意,你怎能就這般的離去……”

二胖立在旁側,亦是紅了眼眶,他跟隨王爺多年何曾見過王爺如此悲傷,這一次,王爺怕是傷的不輕。

“洛冰……”蕭長弓顫顫的呼喚。

二胖心有不忍,哀傷寬慰道:“王爺,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吧。”

“人死不能復生!”蕭長弓喃喃語噫:“是啊,人死不能復生,本王以後再也見不著洛冰了,本王的心好痛!”

二胖寬慰不成,卻惹得蕭長弓哀傷更甚,痛苦不止,哭著哭著竟昏了過去。

“王爺,王爺!”二胖驚慌上前將王爺扶了起來。

他厲聲命令一旁的將軍:“快去請大夫!”

“是!”將軍聞言,疾步退去。

回了營帳之後,“王爺,王爺!”二胖驚慌上前將王爺扶了起來。

他厲聲命令一旁的傅將軍:“快去請大夫!”

“是!”將軍聞言,疾步退去。

回了營帳之後,蕭長弓便一直昏迷不醒。

大夫把摸了一陣,隨即便搖頭嘆惋。

眾人見勢,憂慮更甚。

二胖擔憂的詢問:“大夫,王爺怎麼了?”

聞者,搖首嘆惋道:“王爺這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老夫只能開點安神的藥給王爺養養元氣。”

“大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王爺何時能醒來?”

二胖聞言,急紅了眼。

“醒來倒不是問題,關鍵是王爺心力憔悴,哀傷過甚,怕是醒來也……”

大夫言至此,哀嘆連連,欲語還休。

二胖見大夫這副模樣,急的咬牙跺腳。

“你就說吧,王爺的病情到底如何?”

“王爺患的是相思病,若是日後不及時緩解心中憂慮,唯恐危機性命!”

大夫言及此,神色肅然。

聞者暗覺不妙,喃喃道:“王爺患的是相思病,然洛冰已死,如你所言,王爺豈非無藥可醫?”

大夫聞言頷首。

二胖隨即冷哼了道:“市井庸愚,不會治病就莫要逞強,來人帶王爺回府。”

畢竟是出自市井之手,二胖帶著一絲希望直奔王府而去,待到王爺府,請皇上派御醫診斷王爺的病情或許會有新的希望。

不肖一刻,一行人帶著王爺匆匆離去。

此時,谷洛冰跟隨王施秉已經回到了宰相府。

聳立在眼前的是一座宮殿似的建築,琉璃華瓦在陽光閃爍下熠熠生輝,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湛藍的天空下,宰相府那金黃的牌匾格外的耀眼。

此時門前早已有小廝侯在門外,點頭哈腰的向王施秉行禮,谷洛冰正跟隨王施秉舉步入內,卻迎面看見一名妙齡少女神色憂憂的從裡邊走了出來。

“小姐,老爺說了,您不能出去!”卻在此時一名小人穿戴的小廝伸手攔住了那妙齡少女的去路。

“妹妹,你這是要去哪?”王施秉見狀快步朝那女子行了過去。

谷洛冰詫異的問一旁的小圓子:“這位漂亮的姐姐是你們家小姐?”

小圓子雖然不喜谷洛冰,但是他亦不是個愛計較的主,遂悄聲回答道:“這是我們家的小姐王思彤。”

谷洛冰聽了小圓子的話,眸光卻已被眼前的兩兄妹所吸引。

“哥,我昨日聽聞蕭王爺病重,左右思量還是放心不下,想去王府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