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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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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敗露

冷郝銘神情篤定的放下奏摺。

“皇妹,怎的今日就回門了,你不是三日方可回門嗎?”

雖有詫異,但是兄妹兩感情素來親近,見長公主到來,冷郝銘還是心生歡喜。

“皇兄,香靈一刻也等不了了,再等下去便要出大亂子了。”

“哦,何事勞皇妹如此費心。”

“皇兄可知王爺府上的侍衛谷洛冰?”

“洛冰哪,當然知道,月兒常常在朕耳邊唸叨,朕觀察他一段時日了,是個不錯的少年,朕還打算過些時日便將月兒許了他呢。”

提及谷洛冰,冷郝銘便讚不絕口。

長公主無耐的嘆惋。

卻不想區區一個侍衛竟將大家矇騙的這樣深。

見她如此,冷郝銘錯愕道:“皇妹有心事?”

聞著微微頷首:“皇兄可知,凝月心心念唸的洛冰是女兒身。”

冷郝銘半信半疑的望著長公主。

“更荒唐的是,方才來的路上遇見月兒,月兒竟早知洛冰是女兒身,還揚言要阻止我將此事告知皇兄。”

冷郝銘聞言心中一震,遂拍案而起:“荒唐,皇妹你說的全部屬實?”

長公主瞬間便熱淚盈眶:“皇兄有所不知,就連長弓也知曉洛冰是女兒身,新婚之夜竟跑到洛冰的閨房,卻將香靈一人冷落在心房。”說著挽了手絹傷心的抹淚。

“荒謬!”冷郝銘怒目圓瞪,口中怒斥不止。

長公主輕執手絹,摸了淚水,婆娑道:“皇兄要替香靈主持公道哪。”

冷郝銘的臉頓時青一陣白一陣,谷洛冰欺君他冷郝銘可以不做計較,卻矇騙凝月與長弓的感情實在是罪責難逃。

“來人,馬上去王爺府將谷洛冰押進大牢。”

“遵命!”

將士得令,遂帶了一眾士兵匆匆趕往王爺府。

……

此時冷凝月趕到王爺府將事情的緣由全數告知了蕭長弓。

“公主,當真如你所言,那洛冰豈不是要大難臨頭。”

蕭長弓聞言臉色大變:“都怪我,昨日我就不該去洛冰寢房的,現在可好,洛冰是被我害了。”

蕭長弓顫顫不止的連連後退,字字句句無不透露出自責。

冷凝月憂心道:“皇叔,眼下不是自責的時候,最要緊的是趕緊支會洛冰哥哥,讓她躲起來。”

“可是洛冰已經辭官回鄉了。”

“這麼快,洛冰哥哥回鄉我未得到風聲。”

“我也才知道不久,她是昨日留下書信不告而別的。”

冷凝月沒了主意,心緒不寧的來回踱步。

“皇叔,我們即刻便出發去通知洛冰哥哥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蕭長弓聞言默默頷首,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你們哪也不許去!”

然還未動身,便看到冷郝銘帶著一眾士兵怒氣衝衝的跨了進來。

施長弓劍眉緊皺,暗覺不妙,方才同公主的言論肯定被皇上聽到了。

見郝冷銘到來,冷凝月慌張問道:“父皇,你打算如何處置洛冰哥哥?”

冷郝銘覬了凝月一眼憤憤道:“荒唐,你明知洛冰是女兒身卻扔執迷不悟,還有長弓也是,你們讓朕好生失望啊。”

言畢搖頭嘆惋。

蕭長弓自知理虧,一時間默默不語。

“來人,馬上隨朕去提人。”

冷郝銘憤憤然的帶領著一眾隨從匆匆離去。

冷凝月與蕭長弓對望一眼。

“皇叔,我們務必要操小道,提前知會洛冰哥哥。”

聞著頷首,遂兩人一道騎了馬匹慌忙趕去。

……

然谷洛冰卻一點也不知情,現正趕去谷平輝的家中。

行至半路,忽然想起,谷平輝畢竟人高馬大且又武藝高強,自己又將雙節棍落在了王爺府,若是起了衝突,自己赤手空拳的必然不是他的對手,如此不能硬來,只能智取,況且谷洛冰不想就這樣便宜了谷平輝那貨。

遂拾了一把刺條,方才匆匆趕去。

方至平輝家門前,便見著谷平輝正與父親扭打在一塊。

父親瞪紅了雙眼,嘴裡不住的怒罵。

然父親畢竟年事已高,且根本就不懂武學,所以在谷平輝面前很快便敗下陣來。

谷平輝氣急提了一把鋤頭欲往父親頭上砸去。

谷洛冰見狀,憤怒的揚起手中的刺條,狠勁的朝平輝手上打去。

“啊!”

谷平輝呲著牙回頭望了谷洛冰一眼。

“哈哈,今兒個都到齊了,正好送你們一道上西天。”

言畢狠戾的揮著手中的鋤頭朝洛冰襲來。

他弓弩的嘴,眼眸狠戾,恨不得一鋤頭將谷洛冰砸死。

谷洛冰見狀輕巧的躲開來,一個箭步閃至其身後,遂不由分說的怒揮手中刺條。

“啊!”谷平輝猝不及防,手中的鋤頭不慎掉落,谷洛冰趁著勢頭,將手裡的刺條揮的更頻繁。

“我讓你囂張,讓你欺負我姐姐,讓你還如此針對我。”

谷洛冰怒斥著,手中的刺條便像吃了炫邁一般根本就停不下來。

“住手,洛冰住手,你再這麼下去會出人命的。”

平輝娘見狀慌忙出來阻止。

“爹,平輝娘就交給你了,今兒說什麼也不能讓平輝好過,不打他個半殘,我心裡頭不舒服。”

“誒。”谷章文點頭應喝,立馬上前將平輝娘拉到一邊。

“住手!”谷平輝怒吼一聲,一手抓了洛冰手裡的刺條,洛冰方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但見著平輝那失控的模樣,洛冰暗道,眼前的人已經失去了理智了,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便是一個潛力爆發之人,這樣的人最為恐怖,所以決不能讓他佔了上風。

遂將手中刺條猛的一拉。

“啊!”谷平輝慘叫一聲鬆開了手,他怒瞪著眼眸,狠戾的瞅著自己被刺條刺得傷痕累累的雙手。

片刻之後便像瘋了一般,操上鋤頭,不顧谷洛冰的襲擊,一門心思的朝谷洛冰砸去。

此時的谷平輝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僅存的一絲理智,一心便就像要了谷洛冰的命。

“洛冰。”

在此關鍵時刻卻突然聞見外頭有人喚自己。

谷洛冰回眸,卻大意了谷平輝的襲擊,眼看著鋤頭就要砸了下來。

“洛冰!”

蕭長弓驚呼一聲,箭步衝上前去,將谷洛冰抱住撲倒在一邊,然蕭長弓的手臂卻沒能倖免,還是被谷平輝手中的鋤頭砸傷。

蕭長弓怒視了谷平輝一眼,憤然道:“來人,把這個亂民抓起來。”

“是王爺。”士兵得令,手持利劍架在谷平輝的脖頸之上,谷平輝方才冷靜了下來。

慌忙跪地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蕭長弓摟著自己受傷的胳膊,斜睨了他一眼:“把他給本王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王爺,你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谷洛冰關切的上前詢問。

見谷洛冰安然無恙,蕭長弓淡笑道:“無礙,洛冰你沒受傷吧?”

谷洛冰聞言頷首搖頭。

“你們是為何時起衝突的?”

蕭長弓不明所以,緣何谷洛冰會與人起這般大的衝突。

谷洛冰嘆口氣道,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本來早就瞭解了的,可是谷洛冰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谷平輝竟然是如此的死心眼。

稍後便見凝月公主便慌忙上前:“洛冰哥哥,你快尋個地兒躲起來,父皇已經知曉你的女兒身了,現龍顏大怒,揚言要押你進天牢。”

谷洛冰聞言臉色大變,卻不想自己的身份居然這般速度就傳到皇帝耳中。

“洛冰……”谷章文聞言,擔憂的喚著谷洛冰。

“爹爹,沒事的。”

谷洛冰見狀,正了正身板,眼眸一片清明。

“洛冰只是女扮男裝,便未做傷天害理之事,相信當今皇上並非蠻不講理之人。”

冷凝月聞言正欲說道著什麼,谷洛冰立馬朝她使了個眼色,前者方才閉了口。

“爹爹,你先回去,女兒同王爺公主說道說道,片刻便回去。”

谷章文訕訕的點頭,方才回去。

見谷章文離去,冷凝月便再也忍不住了立馬大聲說道:“洛冰哥哥,事情沒你想的這般簡單,你還是快點逃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谷洛冰聞言轉頭看了蕭長弓一眼。

蕭長弓堅肯的點頭示意。

“好吧,待我收拾行囊便離去。”

谷洛冰提了步子正欲離去,卻見冷郝銘帶了一眾士兵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

“來人,把她給我押回天牢,聽後發落。”

冷郝銘厲喝一聲,幾名士兵得令將谷洛冰捆押起來。

冷凝月頓時慌了神,挽著冷郝銘的胳膊央求道:“父皇,你饒了洛冰哥哥吧。”

冷郝銘怒斥道:“荒唐,你明知洛冰是女兒身,卻執迷不悟,我豈能饒她,況且她勾引長弓在先,欺君在上,我豈能饒她。”

谷洛冰聞言錯愕的抬眸:“皇上,臣並無勾引王爺,望皇上明察。”

“你未勾引王爺,緣何新婚之夜王爺跑到你的閨房去,卻將我一人冷落在新房。”長公主聞言憤憤的走了出來。

“香靈,你跟蹤本王?”蕭長弓臉色不悅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有膽子做還怕人跟蹤嗎?”

“你休要在這裡胡言,本王同洛冰只是手足交好,你竟在這裡歪曲事實。”蕭長弓一時著急竟亂了分寸,當著皇上的面數落長公主的不是。

冷郝銘站在一旁,臉色勃怒:“還說沒有姦情,沒有姦情怎麼會如此這般的替她辯解。”

“就是,皇兄,誰知道洛冰暗地裡對月兒和王爺使了什麼狐媚子,竟將二人迷得不分是非。”

長公主見勢在旁煽風點火。

冷郝銘聽後怒喝一聲:“來人將洛冰押回天牢,三日後之後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