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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皇上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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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皇上被劫

“洛冰……”蕭長弓翻了翻眼皮有氣無力的搖了搖谷洛冰的身子,整個人也跟著暈了過去。

當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暈了過去之後那道身影方才從窗戶翻身進去。

“蕭長弓,你竟然沒死,你滿的我們好苦。”那女子立在蕭長弓身前自言自語,隨後從懷裡掏出一條白色蠕動著的冰蠶放置在蕭長弓的脣邊。

冰蠶順著蕭長弓的嘴脣慢慢的爬行著進入了他的嘴裡,最後爬入腹中。

不肖會,蕭長弓緩緩的坐在了床榻上。

見蕭長弓已經被冰蠶蠱控制,那女子方才揭開了自己的面紗。

原來是西域女皇身邊最得寵的女官宛然,本來一直潛伏在蕭王國的她是打算徹底的查出殺害蕭長弓的凶手,卻無意間發現蕭長弓竟然沒有死。

雖然不知道蕭長弓是怎麼活著下來的,女皇領回去的屍體究竟是誰,但是女官宛然只有一個念頭既然蕭長弓沒有死,那麼查出凶手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將蕭長弓帶回西域王國,讓他回到女皇的身邊。

之前女皇陛下有吩咐過,不能給蕭長弓下蠱毒,可現在的情況特殊,女官宛然可以一人獨自出入皇宮,但是她沒有辦法帶著蕭長弓一起只有出入,一定瞞不過那麼守衛。

與其偷偷摸摸,倒不如擅自做主,用蠱毒控制蕭長弓,然後讓蕭長弓光明正大的帶著自己離開皇宮回到西域王國。

“長弓陛下,宛然得罪了,我們走吧。”

宛然一聲命令,蕭長弓便聽從的起身,穿好了外衣之後便帶著蒙山面紗的女官宛然離開了龍鳳殿。

一路上見是蕭長弓要外出不但沒有人阻攔,守門的侍衛們沒有看出蕭長弓的異常,一個個殷勤的幫著蕭長弓開啟城門。

女官宛然輕輕鬆鬆的就跟著蕭長弓離開了皇宮。

西域王國的宮殿內,塔娜婉月女皇慵懶的靠在身後用和田玉打造的美人榻上。

四周皆是半透明的朦朧紗巾垂掛而下。

自從蕭長弓去世之後,塔娜婉月便一直消沉了許久。

且殺害蕭長弓的凶手至今還沒有查出來,塔娜婉月這些時日可謂是茶飯不思。

女官宛然一直被自己派去冷凝國查探殺害蕭長弓的真正凶手,可這一去將近一個月了缺毫無半點訊息。

不找出凶手替蕭長弓報仇雪恨,塔娜婉月難以洩憤。

這些日子一直記掛著這件事情,卻也只能是乾著急。

突然身旁一直靜靜垂懸的紗巾被一陣輕風微微吹起。

紗簾微微掀開,便能清楚的看見塔娜婉月雍容華貴卻有些疲憊的樣子。

“宛然事情進展如何?”

塔娜婉月心中清楚,能在自己的宮殿內自由出入且無聲無息的人只有女官宛然。

宛然是整個西域女兒國的第一高手,更彌足珍貴的是,宛然也是最忠心於她的屬下。

“宛然參見女皇陛下。”宛然突然間便出現在塔娜婉月眼前。

她筆直的站著,塔娜婉月聽見宛然的聲音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眸,一旁的侍女慌忙上前將塔娜婉月扶著半坐在踏上,順便用軟墊幫塔娜婉月墊著身後。

“可有訊息?”塔娜婉月開門見山便道出自己最關心的事情。

她記得她對女官宛然說過,若是查不出殺害蕭長弓的凶手她便一直駐留在冷凝國。

現在她回來了,想必是事情有著落了。

“回女皇陛下,屬下無能還請女皇陛下責罰。”宛然不動聲色的弓手道。

塔娜婉月臉上神情有些失落:“既然沒有查出凶手,你回來做什麼?”說著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屬下只是在冷凝國發現一件特別稀有的寶貝,屬下想女皇一定會喜歡的。”

“所以,為了給本座送東西,你就回來了?”塔娜婉月挑眉看向宛然。

宛然不驕不躁的道:“正是,陛下收下屬下送的寶貝之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查出殺害蕭長弓的凶手。”

塔娜婉月狐疑的皺了皺眉,難不成她送的禮物與蕭長弓有關係。

但不管是什麼禮物,塔娜婉月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蕭長弓的仇一定要報,凶手也一定要查出來。

但是女官宛然鮮少這樣與塔娜婉月玩笑。

所以她不禁有些好奇,女官宛然要送給自己的究竟是什麼稀世珍寶。

“說吧你有什麼要送給本座。”塔娜婉月閒淡的搖晃著一把擁孔雀羽毛做成的羽扇。

話音放落,便見女官宛然突然朝著旁側走了進步,塔娜婉月正不以為然的眨眼。

她可不能為女官宛然的禮物能打動自己,但是當眼角餘光瞥見女官宛然閃身後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之後。

塔娜婉月驟然轉頭,看向眼前的男子。

“長弓新!”

她面色訝然,面前的紗簾被窗外颳起的微風吹起,在眼前微微擺動。

以至於眼前的蕭長弓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塔娜婉月感覺眼前的男子如夢如幻一般那般的不真實。

她雙腳著地,撥開眼前的紗簾,不光灼灼的朝蕭長弓凝視而去。

果然是他,一樣英俊的面孔,一樣挺拔的身影。

可,他不是死了嗎?

塔娜婉月隨後遞給女官宛然一記狐疑詰問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便是一看,女官宛然就知道塔娜婉月想要問自己什麼。

於是上前一步道:“女皇陛下,屬下在查詢凶手之時,無意中發現這名男子與長弓新陛下長得一模一樣。起初只以為是一名女長弓新陛下長得有些相像而已,但是透過屬下的四處打探,便確定此男子便是我們一度認為已經死去的長弓新陛下。”

聞者又驚又喜,面上表情豐富多變。

他還活著,可是他為什麼不來找自己,他怎麼忍心看著自己傷心難過。

塔娜婉月低垂著眼眸,心底的憂傷漸漸的浮於眼眸中。

她饒著蕭長弓反反覆覆的走了幾圈,爾後伸手忘情的撫摸著蕭長弓毫無表情的俊臉。

他一直注視著前方,表情呆滯木訥。

“他怎麼了?”塔娜婉月突然轉頭詢問女官宛然。

“回陛下,屬下自作主張用蠱蠶控制了他。”

塔娜婉月雙眸間突然布上了凌厲的色彩:“本座不是說過不允許用蠱蠶控制他嗎?”

“陛下請聽屬下解釋。”面對塔娜婉月凌厲的質問,女官宛然卻依然面不改色。

塔娜婉月看向女官宛然,蕭長弓對於她來說很重要,可宛然對塔娜婉月來說一樣也很重要;違揹她的命令通常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

但是眼前是女官宛然,所以塔娜婉月才會給她解釋的機會,便道:“我想這件事情你是該向本座好好解釋一下。”

女官宛然似乎已經料定了塔娜婉月的答案,接著便神祕的對塔娜婉月說道:“陛下,你可知道長弓新陛下在冷凝國的地位是什麼?”

“別賣關子,我要聽你所知道的一切答案。”面對關於蕭長弓的事情,一向淡定的塔娜婉月似乎有些急切起來。

女官宛然點了點頭繼續道:“他是冷凝國位高權重的天子,而且他還有一位深愛著的女子,就是他的皇后。我想這也是長弓新陛下為什麼沒有回來找陛下的原因。”

當塔娜婉月聽女官宛然說道蕭長弓心愛的女子以及他的皇后之後,她心裡立刻就升起一種不爽的感覺。

她塔娜婉月愛著的男人,竟然深愛著別的女子,而且為了那女子竟然欺瞞自己已經死去,自己傻傻被矇在鼓裡卻還四處查詢凶手想要替他報仇雪恨。

當明白了一切之後,塔娜婉月恨不能給蕭長弓幾巴掌。

當然這樣的念頭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最終她還是捨不得傷害蕭長弓。

但是他心愛的女人就不一樣了。

一直以來同她塔娜婉月搶東西的人後果都會很慘,更何況那個女人搶的還是唯一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

所以她的後果會很慘。

見塔娜婉月憤怒的握緊了拳頭,女官宛然便知道她一定是對那個蕭長弓心愛的女人充滿了恨意。

可是女官宛然發現自己扯了這麼多卻沒有扯到自己為什麼給蕭長弓下蠱蠶的點上去。

於是待塔娜婉月稍稍冷靜下來之後,女官宛然繼續道:“屬下一人進出冷凝國的皇宮不是問題,但是要帶著長弓新陛下這麼大一個人出宮卻是一件難事,屬下不敢保證能順利的將人帶回,更無法保證能活著回來。”

雖然女官宛然武藝高強,可是她知道冷能過的遊將軍也不是吃素的,若是驚動道了遊蕩兒哪裡,且不說對手人多示眾,就是一個遊蕩兒,女官宛然亦沒有幾分把握能戰勝他。

塔娜婉月會意的點點頭:“所以你是怎麼逃回來的,冷凝國的人有沒有認出來是你將人帶走。”

“當時我是用蠱蠶控制著長弓新陛下,冷凝國的人自然以為我只是他身邊的婢女,所以沒有人懷疑屬下的身份,更,沒有人知道他已經被我帶走。”

整件事情可謂進行的滴水不漏。

“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塔娜婉月出其不意的誇讚女官宛然。

“女皇陛下開心便好。”女官宛然向來不喜歡邀功,所以聽聞塔娜婉月誇讚自己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