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7)女皇動情

(107)女皇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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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女皇動情

隨後,塔娜婉月揮手召喚女官:“宛然,你將本座的旨意傳令下去!”

女官宛然躬身道:“屬下遵命!”

隨即一身銀閃閃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宮殿內。

塔娜婉月拖著曳地長裙緩緩的走向蕭長弓,待行至其跟前便對著身側的藥王命令:“可以給長弓新陛下用藥了!”

“是!”藥王畢恭畢敬的捧著藥丸上前將強力甦醒丸給蕭長弓灌了下去。

果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長弓便開始有了動靜。

“陛下,長弓新陛下醒了。”見著蕭長弓的手指微微抖動了一下,藥王有些興奮起來。

此時,比藥王更興奮的便是塔娜婉月了,然她雖然興奮但是表面上卻是佯裝的很完美,依然是冰冷的面孔,只有急切靠近蕭長弓的步伐可以看得出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洛冰……”蕭長弓輕啟薄脣,呢喃出聲。

“長弓新你醒啦!”塔娜婉月關切的上前將蕭長弓緩緩扶起,然後用柔軟的靠墊靠在他後背使其半坐在床榻之上。

蕭長弓艱難的睜開眼眸,耳畔傳來的是冰冷的卻不失關懷的女聲。

緩緩睜開眼眸卻被眼前一片金閃閃的光芒刺的幾度睜不開眼。

上下眼皮掙扎了許久,方才可以正常的看清眼前的世界。

眼前是一名身著金色薔薇華群的豔麗女子,精緻的妝容還有精雕玉鐲的面孔,此人雖為女子,可渾身上下卻透露出一種王者的霸氣。

“你是誰?”蕭長弓疑惑的看著塔娜婉月。

塔娜婉月擰著好看的秀眉:“你不認識我了嗎?”

蕭長弓狐疑更甚,眼前的女子很是陌生,在他的記憶中似乎重來都沒有這麼一號人。

記憶,蕭長弓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連記憶都沒有,腦袋一片空白,別說不認識眼前的女子,就連自己他也不知道名什麼姓什麼,從哪裡而來,然後父母親人又是誰。

蕭長弓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但是抬眸卻看見了塔娜婉月失望的神情,蕭長弓見此便有些歉意的解釋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而且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能告訴我我是誰嗎?”蕭長弓充滿希冀的看著塔娜婉月。

塔娜婉月輕輕的撫摸蕭長弓的俊臉,柔聲安慰道:“親愛的,想不起來就莫要想了,你不小心從懸崖上摔落,藥王說你大腦受創所以才會失去記憶,但是你別擔心,你失去的記憶,我一點一點的告訴你好嗎?”

聽見塔娜婉月這樣說,蕭長弓心中踏實了不少,於是開始慢慢的信任眼前的塔娜婉月。

塔娜婉月抓緊蕭長弓的手,情真意切的道:“你知道嗎,你是我塔娜婉月這輩子最愛的男人,而我塔娜婉月亦是你這輩子深愛著的女人,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改變不了我們之間的情義!”言畢緩緩的閉上眼眸櫻脣輕輕柔柔的就落在了蕭長弓的額頭上。

而蕭長弓對於塔娜婉月的說辭但信不疑。

因為他從她的眼睛裡看的見的全部都是擔憂和濃濃的愛意,他相信一個有著這樣眼神的女人一定是愛自己的。

雖然此時的自己對她談不上絲毫的感覺,但是他相信時間能讓他找回以前和她相愛的那種感覺。

如此,蕭長弓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塔娜婉月的男人。

而蕭長弓所獲得的殊榮是整個女兒國所有男子無法想象的。

他的恩寵,遠遠的趕超了塔娜婉月後宮裡的那些曾經受寵的男妃們。

塔娜婉月為了蕭長弓甚至將整個後宮冷落,獨寵蕭長弓一人。

並且,在三日後將為蕭長弓舉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封冠儀式。

封冠之後,蕭長弓再女兒國的地位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塔娜婉月如此高調的寵一個男人,惹的女兒國上上下下抱怨一片。

其中怨念最深的便是她最信任的女官宛然,宛然是塔娜婉月最器重的女官,也是女兒國唯一兩個不靠巫蠱控制的人之一。

令外一個不受巫蠱控制的男人便是蕭長弓。

就在封冠儀式舉行的前一天,女官宛然便私自求見女皇塔娜婉月。

皓月當空,夜風涼如水。

朦朧月色之下,一銀色,一金色身影相對而立。

女官宛然突然神色肅然的跪在塔娜婉月面前:“陛下,請三思!”

塔娜婉月長袖一甩,無比堅決:“宛然,本座已經決定的事情,無需再提了。”

女官宛然惆悵的垂下腦袋,在女兒國,男子皆是卑賤的,女皇雖然好色,後宮男寵也數不勝數。

可是她如此這般的盛寵一男,實屬罕見,在很久以前女兒國並不是由女人統治了,她隨著女皇費盡千辛萬苦才打下了這大好的江山,如今她卻要給一個男子封冠,這不就等於給了那些蠢蠢欲動的卑賤男子有了念想嗎。

一路走來,有多少男人不甘被一個女人統治,前前後後數次欲逼宮奪位。

可如今,女皇竟然要給一個男人封冠,這也就意味著她要徒手將自己的半壁江山弓手送人。

這樣的事情她宛然斷然不會讓他發生的。

於是乎,女官宛然將頭重重的磕在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上,嘴裡不住的說道:“請陛下手回成命!”

那語氣是在拿自己的性命要挾塔娜婉月一般。

月光下塔娜婉月冰冷的臉上卻仍然沒有一絲表情:“宛然你是在威脅本座?”

“不,宛然不敢威脅陛下,宛然自知命賤,死不足惜,只求以一條賤命換陛下收回成命,宛然此舉旨在護陛下與江山周全,今夜陛下若是收回成命,宛然便一血鑑忠心。”

言畢,女官宛然將自己的頭磕的更響更重。

霎時月光下,女官宛然的額頭上竟然有一絲絲暗黑的**汩汩流出,瞬間一股血腥味慢慢的由淡變濃。

塔娜婉月木訥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捨的表情,女官宛然與自己是一起長大一起打江山的,她與自己比親姐妹還親,她塔娜婉月對外人再冷酷無情,但是面對宛然她終究是狠不下心的。

她本不喜歡解釋,但是既然宛然這麼執拗,她只能費些脣舌解釋一番了。

她如是真的懂自己就不會再這般堅持了。

於是塔娜婉月提步朝女官宛然靠近,爾後蹲下身去伸出雙手接住了女官宛然正欲磕在地板上滿是血跡的額頭。

“陛下……”宛然苦心婆婆的呼喚。

“宛然,你知道本座不會讓你死的。“說著從懷裡掏出手絹為其擦乾額前的血跡。

女官宛然聞言心中一喜:“陛下,這麼說來,你是願意收回成命了?”

塔娜婉月微微搖頭:“我決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收回一說,宛然你隨了本座這麼多年,本座什麼樣的性子,你難道不知道嗎?”

女官宛然只聽見心中咕咚一聲,頓時就涼了半截:“那麼陛下是什麼意思?”

塔娜婉月輕擰娥眉道:“宛然,你知道嗎。有些人的自己活著或許不覺得有什麼意義,但是他的出現能成為另一個人生命的全部意義。”

宛然皺眉直言道:“陛下你說的太深奧了,屬下不明白。”

“既然你不明白,那麼本座就直白的說吧,長弓新的出現便是我人生中的意義,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尋短見,但是自從看見他的第一眼,我突然間就像找到了我人生中的全部意義。”

“陛下,你人生的意義難道就是為了一個男人嗎?你的江山,還有你的子民,難道這些都不足以成為你人生的意義嗎?”

女官宛然顯然很是激動。

塔娜婉月就知道,宛然不會這般輕易的便理解自己,繼而又說道:“宛然你難道不知道嗎?本座的江山是如何鞏固下來的,本座的子民又是如何誠服本座的,若是沒有了巫蠱,沒有控制他們的法器,整個偌大的女兒國,除了你宛然還有誰會對本座馬首是瞻,這樣假惺惺的日子本座真真是厭倦了。”

說著說著,塔娜婉月眼眸中竟然沾染了些許的霧氣。

見塔娜婉月這副模樣,女官宛然心中一緊,心疼的不行,趕忙伸手替塔娜婉月抹去眼中的溼氣。

塔娜婉月垂下眼眸繼續說道:“天下,江山都不是我塔娜婉月的夢想,我塔娜望月也渴望真正的愛情,渴望家庭,渴望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本座後宮的那些男寵們不是覬覦本座的地位,便是衝著本座的容貌與富貴而來,兩者都不覬覦之人便又又幾個佼佼者,幾乎是寥寥無幾。但是他卻不一樣。”塔娜婉月說道蕭長弓眼眸中便布上了神彩:“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清明,又是那樣的無慾無求,更為重要的是每當本座看見他那般憂鬱的模樣,本座便抽風一般想要拼命的讓他開心讓他笑,這樣的感覺,是本座上千名男寵中沒有一人能給予的,所以本座日後寧可不要整座後宮也要守護長弓新一人。”

塔娜婉月說的信誓旦旦,雖然想要憑這一番說辭勸服女官宛然希望是非常的渺茫,但是女官既然懂她,自然就知道塔娜婉月究竟是有多愛蕭長弓。

這一次,女皇是真的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