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第十二死亡進行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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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第十二死亡進行曲(三)
“什……你說什麼……”梁雨馨的話如同謎語一般,初聽後,李元興先是感到很疑惑,繼而!他再次咀嚼了這些話,感受著面前女子惡魔般的氣息,忽而想到了那個陰暗又殘酷的真相!瞬間,他感到了一種徹骨的冰冷,大腦如炸彈般爆裂開來,“是……你?!難道是你殺了若秋?!”
“腦筋轉得挺快嘛!可為何這麼多年了,你都沒想到呢?”梁雨馨滿是炫耀地說。
“你……”李元興的眼睛瞪得滾圓,話說到此,可他還是不敢相信,“你殺了若秋?!若……若秋是你媽媽!是生你養你的人!你……你還是不是人?!你怎麼能殺她?!你為什麼要殺她?!”
“媽媽?她也配!”此時提到杜若秋,梁雨馨再也不想隱瞞,而是透出了濃濃的恨意,“這個賤人!根本沒資格當我媽媽!”
“你……你在說什麼?!居然這麼侮辱若秋!”李元興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初一提杜若秋就能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此時就能如此惡毒地咒罵她。
“很驚訝吧?!”梁雨馨更得意了,“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梁雨馨!梁雨馨早在十多年前就被我殺死了!你知道嗎?就是那次,梁天鴻帶她去陽光孤兒院捐善款,在後山上,我親手把她推落懸崖摔死了!而後,根本不知情的梁天鴻為了補償我,才將我更名為梁雨馨接進了梁家。我和杜若秋,根本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你說什麼?!”眼前女人的話讓李元興如同墜入噩夢一般,“你不是梁雨馨?!那你是誰?!還有!梁天鴻為何會補償你?!為何會讓你更名進入梁家充當自己的女兒?!”
“說了這麼多,你難道還猜不出我是誰嗎?”終於,“梁雨馨”爆出了自己真實的身份,“李元興,你聽清楚了!舒月,只是我丟擲的一個煙幕彈而已,而我才是真正的——韓心茗!”
“啊!”瞬間,李元興的嘴巴張成了“o”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明白了吧?”顯露真面的韓心茗優雅地說到,“我媽媽韓露露死後,爸爸梁天鴻因為顧忌杜若秋,竟然把我送進了孤兒院!而那天,梁雨馨嘲笑我是個沒有父母的野孩子,我便立刻讓她變成了孤魂野鬼!而後,不知情的爸爸為了安慰杜若秋,便隱瞞我的真實身份,令我更名梁雨馨繼續做他們的女兒。可杜若秋那賤人很快就發現了我的祕密,便對我百般虐待!因此,我早就想殺了她!別墅天然氣洩漏以及醫院的殺人事件,都是我做的!她們母女死了都是活該!還有梁雨倩——她從前整日喊我野種,現在看來,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種嘛!”
“你……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現在,李元興唯一還留存的感覺,就是心臟的狂跳和身體的收縮,“原來……原來我的若秋和我的女兒……都是你害的!!”
“沒錯——”韓心茗繼續陰冷地說著,“知道我為什麼要把髒水潑到羅效明身上嗎?當初,我爸媽慘死,我恨死了海藍和羅氏的人!而你和杜若秋約會時,我偷聽過你們的談話,海藍的人早已是你的死敵,而羅效明卻依然是你‘效忠’的物件,只要我再把羅效明拖下水,那我們的目標才會一致,你才會選定我做你的棋子!可你現在明白了吧?自從在瘋人院,我告知你羅效明就是殺人凶手之後,你就徹底變成了我的棋子!!一步步地幫我完成了計劃!”
“你的計劃?!你……你難道是……”瞬間,李元興似乎真的明白了什麼。
“你猜對了!我就是藍衣女人!那些死亡事件——都是我的傑作!”韓心茗毫不隱瞞地說到,“你是不是也和羅效明一樣,以為藍衣女人便是舒月?想必你死都不會想到,真正的凶手,其實就是我這個多年來一直對你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小棋子?!哈哈哈……”說罷,韓心茗又是一陣陰寒的狂笑,“李元興,如今看來,你真是既可憐又可悲啊!十幾年來,處心積慮地要為你的女人孩子報仇!可實際上,卻一直在為殺死她們的凶手費心費力地服務著,是不是很有趣啊!”
“你……韓……韓心茗……”看著眼前的女人,李元興真想把她狠狠撕碎!不!即便把她撕碎也不能化解心中無限的恨!然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兩種折磨人的藥來回在他體內肆虐,此時的他,已於木偶人沒有任何區別了。
“我還知道——”韓心茗繼續訴說著,“當年我爸爸的死,你就是羅效明的幫凶!所以,殺你也不冤枉!”忽然間,只見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了李元興的身體!
“啊……”為仇人服侍了多年,被愚弄利用了多年,還未來得及發洩出一點一滴的怨氣,李元興已然沒有了任何還手之力,悲哀的呻吟之後,他的生命就只剩下了最後幾秒。
“看在你為我做事多年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也給你個恩賜!去地獄和你的女人孩子團圓吧!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事嗎?”韓心茗殘忍地說。
“若秋……”人生悲哀至此,除了潛意識地呼喚著這個唯一觸動過他生命的名字,李元興什麼都不能做了。
漸漸地,他感到靈魂開始離開身體,向著遠處飄去,而眼前女人惡魔般的面龐,也愈來愈模糊,模糊……
看了一眼地上李元興醜陋的屍體,韓心茗也感到徹骨的疲憊。
終於,她緩緩地站起身,輕吁了一口氣後,便兀自低聲說道,“月,羅效明和李元興都死了,我——為你報仇了。”
不敢過多地在此停留,韓心茗快速清理了現場痕跡後,便循著來時的路,走出了地下室,把李元興的屍體永遠留在了那方陰暗潮溼的地方。
來到庭院時,她方發覺,天已下起了大雨。
雨水淋漓間,韓心茗不由感到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涼意。
想來,若不是自己對李元興的企圖早有準備,若不是自己的表演真實動人,若不是酒杯被成功置換,若不是藥效及時發作……
太多的假設,只要有一個細小的環節出了差錯,那麼,此刻在院中淋雨的,將是李元興。而被封存於陰暗地下室中的那具屍體,將是自己的。
想到這裡,韓心茗不由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