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七章 :今非昔比的友誼

第一百八十七章 :今非昔比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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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今非昔比的友誼

“董事長,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易下結論得好!”這時,李叔似乎又找回了思路,便不失時機地勸道。

“什麼意思?”父親不由問。

“我的意思是,崔景耀這人向來陰險狡詐,我們還是不要被他表面的行為迷惑了!”李叔進一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您想,他令依依受傷,這種行為太明顯了,難道不怕您發現嗎?所以,我覺得崔景耀有可能是故意這麼做的,一來是撇清自己的嫌疑,二來,說不定還是為了向您示威的!警告您不要再和他作對!”

“你這麼說,倒也有些道理。”顯然,李叔的話讓父親又對我受傷一事有了新的看法,但他臉上的表情卻仍舊是陰沉沉的,“可不論怎麼說,他讓依依受傷就是觸到了我的底線!我絕不會饒過他!元興!關於娛樂城地下賭場的證據你搜集得怎麼樣了?如果證據成熟的話,你就趕緊遞上去,儘快扳倒崔景耀!”

“董事長!”看父親一臉急迫的樣子,李叔不由再次勸道,“我明白,依依受傷讓您很著急,可扳倒崔景耀一事,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到目前為止,新世紀娛樂城私設地下賭場一事已經證據確鑿了,可崔景耀這人十分精明,他始終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娛樂城的常客,娛樂城公開的股東和經營者裡面,都沒有崔景耀的名字,因此,想要把地下賭場和崔景耀聯絡起來,還是有難度的。一旦貿然把地下賭場的證據遞上去,公安那幫人,未必就能牽出崔景耀來,到那時,我們可就弄巧成拙了。看來,一切還要從長計議!”

“唉,”李叔的話很是入理,父親也就沒有再堅持,而只是重重嘆了口氣,並強忍著把對崔景耀的怒火壓了下去,“從長計議!那就從長計議吧!從前,我一直認為,在他們三人之中,崔景耀是最不起眼的,如今看來,他才是最厲害角色!只是……”父親又忍不住看向了我,“只是這次委屈依依了。”

“爸,沒關係的,一點小傷而已。”我不由說。

“依依啊!”這時,父親忍不住撫摸著我的頭髮說道,“不管怎麼說,你是離開海藍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會再讓你做任何危險的事了。從下週起,你就去羅氏上班吧。”

“好,謝謝爸。”我順從地說。

“唉,你這孩子,謝什麼,”聽了我的話,父親反而有些心酸,“你本該就去羅氏的。想要什麼職位啊?我讓公司給你安排。”

“爸,不如我還去市場部吧,會比較熟悉一些。”我說。

“市場部?那很累的,還是給你安排一個清閒點的職位吧。”或許是出於對我的補償心理,在我的工作安排上,父親顯得很是“溺愛”。

“爸,不必了,從前我還可以坐享其成,當個羅家的小公主,可現在……”說到這裡,我不由哽住了,“可現在哥哥走了,我……我總該為您分擔點什麼。所以,我還是去市場部,跟著邱經理多學點東西得好。”

“那好……好……”聽了我的話,父親感到很是欣慰,不知不覺竟又落下淚來,“我家依依又懂事了……懂事了……”

“爸……”看著父親百感交集的樣子,我也鼻子一酸,陪著他掉下淚來。

“依依……”正和父親傷感間,羅嬸不由走上前來,有些猶疑地叫著我的名字。

“怎麼了羅嬸?”我胡亂抹了一把眼淚後問到。

“這……”猶豫了一會兒,羅嬸還是開口了,“依依啊,你的那個朋友又來了……”

“朋友?”我先是一愣,而後便明白過來了,“您說是韻怡?”

“是啊,就是她。”對此,羅嬸沒有否認,“其實,這兩天她經常過來的,總是在別墅外站一陣子就走了,過一會兒,她還會再來。剛才,我見她又來了,所以,就想要不要告訴你。”

“您說韻怡近兩天經常來嗎?”聽到羅嬸的話,我心裡真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

“依依!你出去和她說清楚!讓她不要再來了!在害死你哥哥的真凶伏法之前,也不要再和她有來往!說不定,她就是害死你哥哥的人!”提到韻怡,父親的情緒不由再次激動起來。

“好的,爸。”父親如此發話,我也別無他法,只得邁起沉重的步伐,向門外走去。

下午五點十一分

羅氏別墅外

默然走出大門後,我一眼就看見了孤獨佇立在門外的韻怡。

看到我的瞬間,韻怡有些驚訝,也有些意外,而最多的,還是尷尬和悲傷。

“你知道我在這裡?”幾天不見,韻怡聲音啞得厲害。

我默默點點頭,“是羅嬸告訴我的。”

“自仲文出事後,我一直想和你見一面,把話說清楚,可又……”韻怡無限傷感地說到,“可又不知如何才能說清楚……所以我總是……來了又沒有勇氣見你……”

“韻怡,”我也強忍著悲傷的情緒說到,“什麼都不必說了,等哥哥的案子破了,一切都會清楚了。”

“依依……”我的話讓韻怡更加痛苦了,“難道只有等到破案那天你才會相信我嗎?難道你真的認為……我會殺仲文?!”

“不是我認為……”說到這裡,我不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瞬間又落了下來,“不是我認為你會害哥哥,而是……哥哥的死為什麼偏偏會和你扯上關聯?為什麼哥哥死前……你偏偏進入過他的房間?為什麼……你的頭髮會在哥哥**?你……知不知道……每天做夢我都會夢到你那幾根可怕的頭髮……”

“依依,”看著我傷心地哭了起來,韻怡終於也忍不住了,便任由自己的眼淚也掉落下來,“我知道,頭髮的事我是說不清楚了,我承認我到過仲文床邊,也承認在那裡站了許久,頭髮一定是那時候落下來的,可……可那只是偶然的……不能證明什麼啊!我對仲文什麼都沒做……甚至都沒敢碰他……我又怎麼可能殺他呢……”

“韻怡……”我抽泣著說道,“你一直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最好的朋友,可這次……這次是我哥哥被害了……我活生生的哥哥就這麼沒了!而你……而偏偏是你和哥哥的死糾纏不清!你讓我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和從前那樣和你有說有笑,無話不談嗎?不可能了……怎麼可能……”

“哈……哈哈……”我的話不禁讓韻怡不停地苦笑,“最信任的人?最好的朋友?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我……還是懷疑我害死了仲文……依依,我們從中學就相識了,算起來,我們認識將近十年,十年了,原來,所謂的友情,也不過如此……”

“韻怡,”韻怡的話也令我變得激動起來,“你怎麼能這麼說?!怎麼可以這麼說?!你仔細想想,如果換做是你,如果是你的至親出了意外,而我恰恰又和這件事相關,你會怎麼想?!你還會毫無芥蒂地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嗎?你還能嗎?!”

“我明白了,”看著情緒激動的我,韻怡瞬間變得木然了,呆呆地看了我一眼後,又緩緩地開口了,“依依,我懂你的心情,懂你的心情,仲文死了,我們之間……回不去了。你保重吧,我不會再來找你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乞求……凶手能早日出現了。”

韻怡說完,就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看韻怡漸行漸遠的背陰,我的心瞬間跌落到了谷底,本能地想伸手抓住她,卻被眼淚迷濛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