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八章 :倉庫凶案的謎團(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倉庫凶案的謎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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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倉庫凶案的謎團(二)

“想想看,慕思瑋的死亡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半左右,而你們到達現場時,都將近下午三點半了,藍衣女人居然留在現場長達三個小時?這一點我怎麼也想不通。還有那張相同的詭異女孩面具,我記得聽你說過,梁雨馨面具上的圖案是她自己畫上去的,據目前的情況看,梁雨馨就是藍衣女人的可能性很小,可既然梁雨馨臉上的面具並不能取下來,那藍衣女人所戴的面具肯定是另外一張了,為什麼會多出一張相同的面具呢?是梁雨馨當年畫了不止一張面具?還是藍衣女人模仿畫出了一張相同圖案的面具?”頓了一下,韻怡接著說道。

“這……哎……”面對韻怡的問題,我先是一遲疑,而後便無奈地苦笑著,“你每次都會提出這麼多細緻又複雜的疑問,這麼多問題,又有誰能回答?還是那句話,或許只有凶手才能知道答案。不過……”我也適時說出了內心的想法,“不過依我的感覺,那張面具並不像是另外一個人複製的。”

“哦?你為什麼覺得不是被他人複製的?”我的話引起了韻怡的興趣。

“我也說不清,只是一種直覺。”我開始說出自己的理由,“面具上女孩的笑臉雖說很詭異,但是很有靈氣,笑裡面似乎還隱含了許多東西,像是陰謀、仇恨、蔑視等等,就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彷彿就是某個人一種特殊的心理體驗,讓每一個看見這張臉的人都會有一種恐懼,甚至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畫裡透露出來的靈氣,並不是照搬模仿就可以的複製的吧?”

“你說得很有道理,”聽了我的話,韻怡不住地點頭,“只可惜,我沒見過那張面具。”

“你還是不見得好,不然晚上肯定做惡夢。”我半揶揄地對韻怡說。

“正如你說,如果面具上的笑臉真是一種生命的體驗,那絕不是人人都能複製的;既然兩張面具能帶給人相同的感受,那想必就是出自一個人之手。”韻怡說。

“應該是的。”我也說。

“可問題又來了,如果是出自一個人之手,那這兩張面具又無法解釋了。梁雨馨就是藍衣女人的可能性,幾乎不成立;可梁雨馨同時畫過好幾張相同面具的可能性,似乎也很小,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如往常般,韻怡新的問題又接踵而至了。

“唉……”我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氣,“這面具,的確讓人猜不透。”

“依依!面具!”不知為什麼,我的話竟然讓韻怡忽然變得興奮起來,她不由下意識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喊道。

“面具?面具怎麼了?”韻怡的話讓我不由一怔。

“你的話提醒了我,你說面具讓人猜不透,我也忽然想到,在慕思瑋死亡案件發生後,我們的關注點幾乎都集中在藍衣女人所戴的那張面具上!所以我在想,藍衣女人之所以在殺人之後還滯留在現場,目的會不會就是,故意讓人看見她臉上的面具?!”韻怡又說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故……故意讓人看見她臉上的面具?!”韻怡的推理讓我很是驚訝。

“這只是我無端的猜測。”韻怡自然也不確信自己的想法,“可這也是目前唯一可以解釋她為什麼不立刻離開殺人現場的理由了!我仔細想了事情的經過,藍衣女人先是故意用公開信件的方式約請慕思瑋以留下線索,殺人之後,她便繼續留在了現場,因為她清楚,慕思瑋無故曠工,尋找她的人定然會循著那封信的線索找到一號倉庫去!這樣一來,大家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她臉上的面具!”

“我覺得你的猜測有些絕對。”對韻怡的這個推論,我並沒有附和,“即便藍衣女人是用公開信件的方式約請了慕思瑋,可她也不能就此確認,尋找慕思瑋的人很快就能前往一號倉庫。想想慕思瑋出事那天的情形,很多環節都帶有偶然性,若不是慕思瑋收到信時的慌張表情正巧被我注意到,我就不會把那封信和她下午的曠工聯絡起來;若不是徐珂想到透過辦公室確認她有沒有請假,我們也不會產生不詳的預感,還有,若不是劉明凱決定撬開抽屜找出那封信,我們定然也不知道她去了一號倉庫。假如這些偶然性的情節缺少某一個的話,我們就不會那麼快地報案繼而發現慕思瑋的屍體和藍衣女人。所以我在想,假如那封信一直沒有被我們發現,或者慕思瑋在看過信後就乾脆把信毀掉了,那慕思瑋的屍體豈不是會遲遲不被發現?難道說,藍衣女人會一直在那個破舊的倉庫裡等下去嗎?等上好幾天甚至更長的時間,直到慕思瑋的屍體被發現嗎?這種行為豈不傻了點?”

“呵呵,你說的很有道理,可你忽略了一個問題。”韻怡笑著說。

“問題?什麼問題?”我急忙問。

“就是一號倉庫所處的位置。”韻怡很快給出瞭解釋,“它處於小區工地的施工現場,並且就是即將被拆除的物件。記得你說,倉庫旁邊就是拆遷施工的現場,所以,即便你們沒有及時趕到一號倉庫,在當天下午,拆遷工人也會在施工過程中發現慕思瑋的屍體繼而報案,如此一來,藍衣女人臉上的面具同樣會被目擊到,所不同的只是,目擊者的物件不是你們罷了。”

“你考慮得真周到。”此刻,我不得不再次深深得佩服韻怡的推理思維和想象力。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都該佩服藍衣女人,不論是殺人方式還是殺人地點的選擇,都是她精心謀劃好的,滴水不漏。”提到藍衣女人,韻怡有些畏懼地說,“再有,如果她滯留殺人現場的原因果真是讓人看見她臉上的面具,那麼到現在為止,我們所有關於面具的猜測,定然都是藍衣女人想給我們製造出來的假象,至於真相,依然被掩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