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左右為難_第二十章吳雅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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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左右為難_第二十章吳雅往事(二)
在這裡為了吃口飯,我什麼都幹過,你們最不屑,認為最下賤的職業,我為了吃飯也幹過。
用了無數的方法,我終於在鄭州落了腳;睡了無數人,我算在模特行業立了足。
最開始,一天五十塊錢,整整一天就那麼站著,腿腫得連鞋都脫不下來。
後來好點了,一天幾百塊錢,但也不是天天都有。
而且為了有活幹,我還要去陪人睡,為了有出名的機會,我也得陪人睡。
但是我真的不在乎,我知道這是我的本錢,我與生俱來的本錢。
而我除了這個本錢,什麼都沒有。
後來老許包養了我,是他讓我有了現在的生活,我不用再去為了吃飯陪人睡覺。
我知道你們討厭我,我也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們討厭。
因為每一次,我都在盡心盡力地討好老許。
對於我來說,他就是我的主人。
我真的跟你們不一樣,說得難聽點,你們是家養的,我是野生的。我就是一條野狗,所有人能夠輕易得到的,我得去拼去搶;別人拉泡屎扔給我,我得拼命地搖尾巴,對於別人是屎,對於我是救命的乾糧。
吳雅努力地瞪大自己的眼睛,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下,聽得我眼圈都紅了。
不管以前如何,現在的吳雅,是那樣的可憐與無助。
徐晴和瑪麗都哭了,就連趙舒也紅著眼,捏了捏鼻樑,揚起了頭,似乎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淚痕。
“以前我們真不知道,你也沒說過。早知道你這麼可憐,我們還欺負你幹啥。”徐晴拉著吳雅的手說。
吳雅搖頭道:“不,你們沒有欺負過我。其實我就是為了錢跟老許的,我跟所有被包養的沒什麼不同。當時我已經能夠自食其力,即便沒有老許我也餓不死,但是我還是心甘情願地被包養,我做了,我就不想再立個貞節牌坊,弄得當個雞還蕩氣迴腸的。但當年是我做的不對。我太過於珍惜這個機會了,我甚至有過被扶正的想法,我覺得這是我今生唯一一次能夠改變命運的機會。但是老許卻輕而易舉地就拋棄了我,最開始我要瘋掉,我不理解為什麼我這麼年輕漂亮,在床
上那麼賣力,對他來說卻一直都是可有可無。但這一年來我想清楚了,沒有他養著我也能活。”
“別說那個老王八蛋了,來喝酒。”瑪麗舉杯道。
“嗯,喝酒。”
這次連趙舒也痛快地舉起了杯,一飲而盡。
又吃了半天,趙舒說:“吳雅,你的事說出來吧,再不說沒機會了。”
吳雅一愣,看了看幾人道:“好,我真有事。”
瑪麗道:“說吧,我們一定幫你。”
吳雅道:“我想結婚了。”
這倒是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徐晴最先反應過來問道:“誰啊,人怎麼樣?”
“人很好,很本分的一個大學生,剛剛畢業,我花了十萬幫他找了一個銀行的工作。我們打算今年就結婚。”
“你花錢找工作啊,那個男的也好意思。”趙舒繼續不冷不熱地說。
“不,不,他不知道我花錢。他筆試過了,我說幫他找找人。他過去面試都挺正式的,他不知道。你們可誰都別說啊。”吳雅看起來真的很緊張那個男人。
“就這事啊,我們一定到場,什麼時候啊。”瑪麗笑道。
吳雅搖了搖頭,似乎下了很大決心說:“不是這事。我想知道,老許他讓我結婚麼?”
又說得大家一愣,徐晴道:“那老王八蛋管那麼寬?”
“去年說不來往了,但是供奉一直都沒斷,我有點不敢……”
“管那老王八蛋幹什麼,你真以為我們的錢是他出的啊,你問瑪麗。”徐晴道。
瑪麗笑道:“有人給他買單,我估計他給忘記了。話說回來,這些年我給他那麼多錢,他現在一個月還好意思往我卡上打那點零用錢,付利息都不夠。我老早就說,你們都是我養的,不用理那個王八蛋。他敢起刺,你把錢甩他臉上,我用他的錢再補給你。”
“我還是不敢,但是我現在也見不到他。你們誰能幫我問問麼?就一句,讓不讓我結婚。”
“不讓你結婚你就不結啊,傻妞!”趙舒問道。
吳雅道:“不是,他要是不讓我結婚,我倆就離開河南,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瑪麗嘆了口氣道:“行,我改天碰到那老王八蛋幫你問問。”
吳雅急忙端杯敬了瑪麗。
瑪麗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喝下了酒。
聽到瑪麗肯幫她,吳雅真的很高興,一杯接一杯地敬酒,結果那三個人都沒喝多,她自己多了“得,送回家吧。”徐晴對我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回去。”吳雅擺著手,幾乎摔在了地上。
“行,行,那我送她回去啊。”我應道。
徐晴點了點頭說:“我們回店裡喝點茶,你開我車去吧,然後你直接回家就得了。”
我答應了一聲,扶著吳雅上了徐晴的車。
問清了地址,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到了樓下,見到一個瘦高的男人正心急火燎地在門口徘徊。
我扶著吳雅剛下車,那個男的就衝了過來,幾乎是從我手中把吳雅搶了過去,問道:“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打電話也不接。”
語氣中透出了關切。
這情形我不能添亂啊,畢竟深夜寶馬男帶著一個醉酒的模特。
怎麼看我也是社會的對立面啊。
將來人家小兩口婚後不和,我不得天天打噴嚏啊。
於是我急忙說道:“你好,我是黃總的司機,吳小姐跟黃總吃飯稍微喝了點酒,我把她給送回來了。”
那個男的急忙說:“辛苦了,辛苦了。我聽小雅說起過黃總,說是她在鄭州唯一的朋友。可惜一直都沒見過,改天我們回請黃總一頓。”
“好說好說。沒事我先走了啊。”
吳雅向我擺了擺手說:“謝謝你,打拳擊的。”
“打……?”那男人問道。
“嗯,我東北的,東北人都有俄羅斯名字,時髦。我叫達全基斯基,大力士的意思。”
“打拳擊的還是個司機?哦,哦,謝謝你,達……達哥,我們休息了,改天一定回請黃總。”
我擦了擦冷汗,開車回了家。
回到家中,徐晴還沒回來,三個人關了店之後興致還高,又跑去唱歌了。
讓我過去,我沒去。
明天還要上班,洗洗睡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