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四章 家有兒女

第十四章 家有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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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家有兒女

抽菸嗎?警官?”王渝生一邊客氣地詢問楊子和海子,一邊慢慢吞吞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菸向他們示意著。

楊子沒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見此情景,王渝生也不再謙讓,就取出一根自己吸了起來。

他一邊吸一邊像在思考著什麼,壓根沒有注意到坐在自己對面的楊警官正在密切注視著自己。

楊子仔細觀察著王渝生的一舉一動,他知道,從一個人抽菸的姿勢也能夠看出這個人的性格,美國著名心理學家J.福斯特曾經對人的吸菸姿勢和形態分析得最為深入。

現在正坐在楊子面前的王渝生,他把煙夾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裡,這說明他是個行動主義者,自我意識很強,不太善於協調人際關係,因此容易引起誤解和反感。

再看他吸菸的方式,他把香菸叼在嘴的左端,這說明他的思緒很多,計劃性強,很有城府。

另外他把從嘴裡吐出來的煙往下吹,努力不想把煙弄到他人身上,可以看出他對人際關係非常細心和在意,對人態度溫和,屬於溫厚型的性格。

不過他頻繁地把菸灰抖到菸缸裡,說明他做事認真,但有一點神經質,說明他有精神壓力,多半來源於他不能輕鬆對待事情,過於緊張地把握。

這些都是楊子從王渝生吸菸的姿勢裡看出來的,雖然他知道這些所謂的心理學理論只具有相對性而不是絕對性,不過從王渝生之前的經歷來說,這些判斷應該還是比較準確的。

當然楊子判斷的這些東西不可能一一向王渝生核實對照,最多也只能作為他自己在對案件進行偵破中的一點參考元素罷了。

王渝生的煙已經抽完了,他喝了點水,再一次述說起他和仇大福的恩恩怨怨起來。

辦理完了留職停薪手續後的仇大福,一臉的躊躇滿志,只不過他口袋裡並沒有多少資金,上班的這幾年,講吃講穿的他根本就沒存下多少錢。

不得已,他又一次厚著臉皮向他的好兄長王渝生開了口,對於他準備做的事,王渝生平生第一次表示了反對,也許是幼年的經歷使他缺乏安全感,無法接受沒有固定單位,沒有固定收入,生活完全沒有保障的日子。

不過他知道自己無法說服仇大福,甚至自己只有被他說服的命運,所以稍稍遲疑了一下,他還是按照仇大福提出的要求,掏出了自己的積蓄,還在朋友那裡借了一些交給了他。

拿到錢有了資金的仇大福,很快就從王渝生的視線裡消失了,就連他去仇家看望仇爸爸仇媽媽時,也不曾從他們嘴裡聽到仇大福的點滴訊息。

不光是他,就連仇家人都覺得,仇大福這一去,再也不會回來了,對此,仇爸爸仇媽媽也是無可奈何的,從小到大,仇大福就能夠拿捏住他們的心理,用自己的辦法使他們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就這樣,仇大福一去就是幾年,其間他只不過是隨意寫回過幾封信,向父母報告自己的平安,卻隻字未提他人現在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到底掙到了錢沒有。

漸漸的,仇家人已經習慣了生活裡沒有這個曾經最得寵的兒子,隨著生活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所有的一切都逐步走上了正軌。

這一年,王渝生和仇大福都已經滿過了二十五週歲。

眼看仇大福長年累月的不歸家,找不到他的蹤影,在娶媳婦抱孫子這件至關重要的大事上,仇家爸爸媽媽操不上他的心,也沒辦法表達自己的意見,他們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心操到了王渝生的身上。

其實在仇爸爸和仇媽媽心目中,王渝生的婚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他能跟仇家小妹生活在一起,這樣彼此知根知底,仇家兩老也能夠放心。

可惜王渝生和仇妹妹這麼多年一直生活在同一個家裡,他們對彼此的感覺始終只停留在兄妹之情上,無法再進一步培養出其他的感情。

不管仇爸仇媽如何期翼和暗示,王渝生和仇妹妹經過勾通和交流後,確定了他們之間的感覺不可能來電,便約好佯裝對父母的心思不知情,各自按照自己的想法意願生活著。

看到他們倆這麼堅決,仇爸仇媽別無他法,也就放棄了想讓他們一起生活的想法,不過對王渝生的婚事,他們可就沒這麼輕易就撒手不管。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中國幾千年來的傳統思想,在那個年代,二十五歲還沒有談戀愛交朋友,對於很多家長來說是不可想象的。

受到這種觀念的影響,仇爸仇媽對王渝生的個人問題催促得很緊,他不回家則已,只要回家,必定從進門唸叨到他出門回公司。

王渝生實在受不了父母的這種凌厲攻勢,但他又沒辦法馬上找一個女朋友來堵住父母的嘴,只能任由他們嘮叨。

就在這時,在外飄泊的仇大福總算傳來訊息,說他會回家來住一陣,好好陪老爸老媽一段時間。

出現在大家面前的仇大福,讓人幾乎不敢相認,整個人又黑又瘦,滿臉的絡腮鬍子,不經意間**出來的手臂上竟然紋上了一個虎頭。

儘管他的樣子和從前一模一樣,可看他臉上被歲月染上的風霜,以及舉手投足間帶出來的圓滑世故,還是暴露了他在外面肯定經歷了太多的事。

感情脆弱的仇媽媽已經忍不住抱住他嚶嚶地哭泣起來,而仇爸爸也心疼得說不出話來,倒是仇大福自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面對他們連珠炮似的詢問,仇大福只是輕描淡寫地就一筆帶過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

看著好久沒見的兄弟,連王渝生都覺得有些激動,雖然這個弟弟對他從來都連帶著狡詐、算計,可是他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仇大福在家老老實實地呆了好幾天後,王渝生才偶爾從他嘴裡得知,這傢伙在外面做生意時,竟然惹到了道上的兄弟,被對方追殺了好幾天,把他嚇得不輕,沒辦法才逃回家來,準備在家裡躲幾天風頭再說。

雖然王渝生平時並不在家裡住,可因為這幾年仇大福在外飄泊,無形中造成了王渝生以兒子的身份承擔起了仇家的大小事物。

儘管王渝生自己也在這幾年裡形成了踏實穩重的性格,可面對這個從小與自己一起長大,相差才幾個月的兄弟,王渝生還是覺得他才是仇家真正的主心骨。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年在外流浪的生活,使仇大福為人處事變得無賴貪婪,就連他說話的腔調和口氣,都烙上了深深的玩世不恭。

尤其在對待金錢方面,仇大福表現出來的貪慾和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態度,讓王渝生又吃驚又不安,他意識到,仇大福徹底變了,再不是從前那個與自己同吃同穿一起長大的少年。

仇大福這次回來,不單沒有帶回多少錢孝敬父母,對從王渝生那裡借走的錢更是隻字不提,好在王渝生已經習慣了,更何況他也沒打算要仇大福還。

不過他對仇大福這幾年的流浪生活還是頗有微詞,但又自覺身份尷尬,不好直接說他,便把這些話說給了仇媽媽聽。

護兒心切的仇媽媽好不容易才盼到兒子回來,聽到王渝生說仇大福不應該借了他的錢出去,結果一事無成,想也不想轉身就把他說的話告訴了仇大福。

聽到一向被自己欺負的王渝生竟然在媽媽面前說自己的壞話,可把仇大福氣壞了,直接就跑到王渝生的單位來找他的晦氣,完全就是一副無賴的嘴臉。

面對這個不可理喻的人,王渝生只能採取息事寧人的態度,不想把事情鬧大,仇大福罵了半天,看到他根本就不搭話,最後沒辦法才灰溜溜地離開。

這件事在仇家人那裡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他們也沒有料到,從那以後王渝生對仇家產生了隔閡,更讓他從此收回了把仇家父母當做自己父母的念頭。

也許是仇大福在其中有意無意的挑撥,仇爸爸仇媽媽就此對王渝生冷淡了許多,去了幾次都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看,慢慢地王渝生也就不愛回去了。

直到過了一段時間,仇大福見風聲已經過了,準備再次離開家,仇家和王渝生之間的氣氛依然沒有緩和。

不過怕自己離開後父母有事無人照應,仇大福專程跑來找王渝生,讓他不要忘恩負義,叫他還是經常回去照看著家裡。

王渝生儘管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可他更不願意揹負忘恩負義的罪名,才勉強答應了。

在仇大福臨走之前的家宴上,他不但強迫王渝生過來參加,更當著父母小妹的面,逼著王渝生承諾,在他出門的時候,要定期過來照顧家裡。

這一次,王渝生還是逼於無奈,被迫答應了這件事,只不過他和仇家之間的關係已經變質了。

在仇爸爸仇媽媽的心裡,王渝生始終都只是養子,再加上仇大福的影響,他們固執地認為,王渝生就是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