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一章 不可思議

第七十一章 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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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不可思議

草屋內的8個人被眼前的變故驚得是心神共顫,魂飛天外,紛紛向後閃去。

死了六七十年的女人復活了,而且她依然保持豐滿的身軀,依然保持年輕美貌的容顏,只是滿頭頭髮金黃中透黑,那不是殭屍還能是什麼?。

格雷斯的恐懼感不那麼強烈,因為他面對的是他的曾祖母。

雷克、婁一龍和郭海坪分別拿起了寶劍和鋼刀,小心謹慎地站在一旁。

安娜真的活了過來,她的手指微微彈動之後,她的腳趾也在活動,突然,她睜開了眼睛。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死了很久很久的女人睜開了眼睛。

大家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我在哪裡?”

她居然還能說話,而且說的是漢語!

聽見“殭屍”的口中發出了溫柔的聲音,大家的心才慢慢放下,但是表情依然尷尬,因為除了格雷斯之外,其他的人誰也沒有見到他曾祖母復活之前的樣子,要是他們真的看見了,現在的表情可能更加難看。大家既然沒有看見安娜原來的恐怖形象,自然就會聯想道丹花,所以他們認為安娜可能不是殭屍,殭屍的臉色是森白的,殭屍發出的聲音是陰森的、恐怖的。殭屍的嘴裡有獠牙,但是眼前的安娜很正常,就是一個剛剛醒來的睡美人。

站在周邊的8個人全都沒有了言語,沒有了表情,彷彿安娜活了,他們都死了。

“穆哈德,你還在嗎?那些殺人魔王都在哪裡?”安娜又說話了。

突然,她抬起了頭,向四周巡視一下,萬分驚奇地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圍著我看?”

誰也不知道怎樣回答,誰也不知道開口說話。

格雷斯尷尬地站在那裡,雙手撫摸自己胸前的十字架,嘴巴在動,可是沒有發出聲音。

“你們為什麼不回答我,難道沒有聽懂我的問話嗎?是不是還想拿我做試驗?”安娜似乎有些不高興。

“前輩,您不要著急,我們……我們……”雷克見安娜真的不是殭屍,他大著膽子走向前去,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空氣,但是他竟然說不下去。

“前輩?你們和我的年齡相仿,可能比我還大,為什麼叫我前輩?你們不是那些殺人魔王?”

“是這樣,這位是格雷斯先生,他是穆哈德的曾孫……”

“不!穆哈德三十多歲,怎麼會有曾孫,我是他的朋友,不會不知道!”還未等雷克說完,安娜就激動起來。

“好的,安娜小姐,您聽我把話說完……”雷克見安娜的思維還停留在幾十年前,並且她說她是穆哈德的朋友,就改變了語氣,但是他剛說道這裡,就覺得不妥,如果她還是一個死人,無衣遮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並沒有什麼,可是她現在是一個活人,不能讓她光著身子繼續倒在木箱之中,應該將她扶起,並給她找一件衣服。於是,雷克止住了話題,把頭轉向旗雲。

旗雲知道雷克的用意,就轉身跑到山洞之中,找來一張薄薄的草蓆,來到安娜面前,示意相雨霏和丹花將安娜扶起,用草蓆遮擋她的身體,把她扶到床邊坐下。

把安娜扶到床邊坐下之後,丹花轉頭走向么妹,向她使個眼色,兩人走出草屋。

坐在**的安娜顯得有氣無力,儘管相雨霏和旗雲扶著她,她也坐不穩,雷克和格雷斯只好示意相雨霏和旗雲將她放倒在**。

安娜還想說話,但是她的嘴脣明顯開始乾裂,估計她的身體組織復活之後需要大量的水分,相雨霏和旗雲趕緊跑到山洞裡面用竹筒給她舀些水,慢慢喂到她的口中。

安娜喝足了水之後,嘴脣開始溼潤,她大睜著眼睛向四周巡視,表情有些吃驚,也有些迷茫,似乎很害怕。

望著靜靜倒在**的曾祖母安娜,格雷斯顯得侷促不安,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開口,滿懷希望的找到曾祖母的遺體,沒想到揹回來之後,她竟然變成一個復活的美麗少女。最為奇怪的是,安娜死的時候年齡已經30多歲,而眼前的少女看上去不過20多歲,並且她說自己是穆哈德的朋友,這怎麼可能?格雷斯幾次想開口,最後都因沒有勇氣而退縮。

雷克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安娜復活,也許在格雷斯找到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死,也許是格雷斯隱瞞了什麼。也只好站在一邊,閉口不言。

彷彿是為了配合草屋的沉默,外面的雷聲也停止了。

不多一時,丹花和么妹渾身溼漉漉的回到草屋,她們的懷中各抱了一捆細細的枯草,但是和她們的衣服一樣,都被雨水打溼,她倆坐在一邊,用木棒在一塊石頭上敲打枯草,把它們打得柔軟之後,開始為安娜編織草衣。

儘管大家都無比震驚,但是他們面對的的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不管怎樣,她是一個生命,善待生命是人類共同的主題,他們8個人也不例外。

旗雲和相雨霏見安娜並無惡意,並非殭屍,但是,是不是鬼魂就不知道了,她們仍然心存疑慮,仗著膽子坐在她的身邊,小聲地問她:“安娜小姐……”

未等旗雲說完,安娜就打斷她:“安娜小姐?我不是安娜,安娜已經死了,是被那些魔王害死的。”

“不,你就是安娜,安娜是已經死了,而且死了幾十年,不過現在,你復活了。”

“不,我不是安娜小姐,安娜小姐是穆哈德的妻子,她被那些魔王砍了頭。我叫祈平,你們不是那些魔王的幫凶?”

“祈平?”

大家又一次被送入雲霧之中,保持了很長時間的沉默。

她不是安娜?她說她叫祈平?祈平是誰?這個山裡到底是現在還是以前,所有這一起都發生在時空隧道里嗎?

格雷斯受不了這種打擊,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玩笑,自己和幾位朋友冒著生命危險,並且以鮑斯殞命為代價,從山洞裡帶出的曾祖母安娜的遺體,經過一番周折把她帶來草屋,正準備帶出山外,帶回法國,沒想到她意外復活,復活之後卻變成了另一個人,這真是一種絕妙的諷刺。格雷斯雙手緊握,怒目圓睜,他恨自己,有辱使命而又節外生枝。

“你們說安娜已經死了多年,那現在是什麼時間?”那個自稱祈平的少女又開口了,她似乎感覺到眼下很安全。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第6年了,你說的那些魔王都已經死了。”相雨霏回答了她。

“那麼說,我已經沉睡了60多年了?”少女祈平搖搖頭,覺得不可思議,隨後又說:“我不用回國了,回去也見不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了。”

60年?回國?她是哪國人?

祈平的身體好像有了力量,她掙扎著要坐起來。

旗雲和相遇非安撫她繼續休息一會兒,她就沒有動。

又過了十幾分鍾之後,丹花和么妹已經為她編織好了簡易草裙和圍胸,相雨霏和旗雲將祈平扶起,用草蓆擋著,把她帶到山洞,丹花和么妹拿著編好的草衣也跟進了山洞。

不多一時,祈平穿著草裙和圍胸,赤腳走了出來。

幾個男人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祈平長髮飄飄,草制圍胸和草裙上下呼應,把身體點化為古樸的窈窕,原始的美豔,肌膚飽滿而具彈性,面色柔潤而現溫柔,目光流連,如鮮花含苞待放,含露欲滴,光彩可與四個女孩比肩,英容能讓桃花折腰。

祈平走在四個女孩的前面,款款而至,落落大方,身材靈巧地坐於木床之上。

格雷斯無心欣賞少女的美貌,他的心在流淚,在滴血,然而也稍有一絲坦然,雖然沒有找到曾祖母安娜的遺骨,能夠在山腹之中救出一位少女,也算是一份功德。他帶著複雜的心情走到草屋外面,站在雨中,任憑風的洗禮,任憑雨的打擊,他要洗淨身上的庸俗,他要流盡內心的不安,為亡兄懺悔,為曾祖母懺悔,為自己的無能懺悔。

草屋之內,流動著一種特殊的情緒。

面對死而復活的女孩,大家都不知道該高興、欣喜,還是該慶賀、歡呼。丹花是個迷,但是馬上就要解開,么妹是個迷,現在還沒有個譜,祈平是一個更大的迷,不知今生今世是否能夠說個明白。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神祕的黑竹溝,都是因為那個神祕的“約櫃”,都是因為那個更加神祕的山洞。

除了她們三個的迷,還有更多的迷,那就是野人、粒子團、藍色幽靈、資訊侵略、魔幻風影、引力山洞,還有跳舞草、蛇藤以及時空隧道等等……等等。

要解開這諸多的迷,該依靠什麼?

誰也說不清楚,因為他們所掌握的知識已經發揮到極限,餘下的只有聽天由命了。

見五個女孩圍在一起慢慢交談,雷克、婁一龍和郭海坪也走出草屋,和格雷斯一樣站在雨幕之中,也許,只有雨水才能沖掉心中的疑慮,才能清洗渾濁的思維。

儘管現在還不能確認祈平的身份,相雨霏、旗雲在經歷了丹花和么妹的奇遇之後,不再覺得過分奇怪,但她們仍不排除祈平是鬼的可能,因為這個神祕的山中不可以常理度之的事情太多,與其費盡心機去猜測和解釋還不如順其自然,只要能千方百計的保護大家,只要能想方設法逃出大山,就是最大的幸事。

她們倆見祈平也是如花似玉,心裡喜不自勝,愛意頓生,儘管膽怯,但還是牽著祈平的手問她的身世和經歷。

丹花和么妹覺得還應該給她編織一副草鞋,因為從現在開始,祈平也是她們之中的一員,也加入了逃亡的隊伍。如果沒有草鞋,行起路來甚是艱難,尤其是前路慢慢,凶險無盡,有了簡陋的遮體之物,總是勝過暴露的不安。

丹花是深有感觸,幸運地有了衣服,但是,她的幸運是因為別人的不幸。

在丹花和么妹為祈平編織草鞋的時候,祈平對四個女孩講述了她那比天方夜譚還要離奇的經歷。

祈平是日本人,原名美子。

那是六十幾年前,祈平十八歲,她剛剛進入大學就被捲入了戰爭。她成為一名隨軍記者,來到了中國。

她曾經隨軍去過東北、西北和華北,也曾經幾進中原,她目睹了日本軍國主義對中國人民的血腥殺戮。她被戰爭和侵略震怒,被日本人的暴行震怒,她決心改變這種局面,但憑自己單薄之力就等於螳臂當車、蚍蜉撼樹。無奈之下,她祕密參加了反戰聯盟,不再效忠天皇,也不再迷信他們所為的“大東亞共榮圈”。她用自己手中的筆,針針見血地揭露了日本侵略的陰謀,揭露了日本慘無人道的暴行。從那時起,她改名為祈平,既“祈禱和平”之意。

然而,事情終於敗露,她被日本間諜抓住,祕密送到西南一個神祕的山中,那座山裡有日本祕密建造的細菌武器試驗基地。

他們給了她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就是到山外搶擄華人,帶進山內,為他們進行活體試驗提供樣本,祈平誓死不從,就被日軍壓入基地,祕密囚禁。

後來,有一對探險的法國夫妻,男的叫穆哈德,女的叫安娜,為了完成一位朋友的囑託,帶著一隻“約櫃”進入山中,沒想到被日軍抓住。當時細菌部隊裡的一位軍醫在審問穆哈德的時候,知道穆哈德在化學和物理方面造詣很深,就想利用穆哈德,然而他對那個“約櫃”特別恐懼,就威逼穆哈德,將那隻“約櫃”作為試驗用品,但是他還不敢以強硬的態度對待穆哈德,他怕遭到“約櫃”的詛咒。可是,穆哈德不從,那個軍醫就把事情報告了上司,上司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徒,他不管“約櫃”是否能對人進行詛咒,就在數天後殘忍的將穆哈德的妻子安娜砍頭,並把頭顱交給穆哈德,叫穆哈德用自己妻子的頭顱進行生物武器試驗。

那些軍人把穆哈德監禁起來,並把祈平送達穆哈德的身邊,作為他的助手,希望祈平能夠回心轉意。

祈平就利用這個機會從穆哈德那裡學到不少東西,也在暗中幫穆哈德尋找逃跑的方法。

穆哈德非常聰明,他利用那些強盜的資源製造了酷似安娜的頭顱,讓祈平找到安娜的身體,把安娜的屍體和真正的頭顱用化學方法儲存好,並偷偷藏了起來。之後,穆哈德就開始試製一種緩釋毒藥,試驗好之後,把毒藥浸泡在那個仿製的頭顱上,裝進“約櫃”之中。

穆哈德知道祈平早就想逃走,但是穆哈德覺得逃走是不可能的,就對祈平說,那些強盜製造了一種可以讓動物隱形的藥品,藥品注入人體或動物身體之後,人或動物就可以隱形,但是要幾十年之後才能顯形,而且必須有另外一種藥品注入才行,或者用磁單極子進行磁化,希望祈平採用這種辦法逃跑。

祈平想,如果一輩子隱形還不如死了好,就沒有接受穆哈德的建議。

於是,穆哈德又提出一個想法,說他們還有一種基因技術,可以使人體細胞睡眠,當人使用這這種基因睡眠的辦法之後,身體的所有組織都處於睡眠狀態,但是,除了骨骼以外,其他的身體組織都將收縮,看起來就像脫水之後的木乃伊,當把這個人裝在一種特製的盒子中,並進行水中封閉,可以完好的儲存幾十年或是幾百年,將來一旦被人從封閉中取出,接觸空氣三四天之後,身體的細胞就會停止睡眠,其他組織也會重新膨脹為原始形狀。那麼,他就復生了,不過睡眠那段時間的事情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