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草屋笑聲

第二十六章 草屋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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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草屋笑聲

不是一個野人,是兩個野人!

是不是還有第三個,或者更多?

雷克和其他六人都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情緒在波谷之間反覆震盪。他們不敢輕易接近,因為他們不知道那兩個黑影是何來頭,手中有沒有武器?

大家決定就在附近宿營,由三個男人輪番進行監視,待明日天亮再做打算。

6月22日早晨5點,幾個人全部醒來,他們仍像昨晚一樣,不敢弄出大的響動,依然伏在隱蔽之處,祕密監視草屋的動靜。

可是,他們一隻堅持到近十點鐘,也未見草屋的門開啟,裡面更是悄無聲息。

雷克希望兩個黑影能夠出來,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可以看清他們的面目,是人是鬼一目瞭然。他希望他們不是野人,也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這樣可以透過他們瞭解山中的情況,既然他們棲息在此,一定知道山裡的一些概況。

為了儘早解開心中的疑團,雷克決定冒險,他要前去探查究竟。

為了不出現意外,他叫婁一龍和幾個女孩藏在隱蔽之處不動,他和郭海坪兩人拿了一隻寶劍和一把匕首,以匍匐的姿勢慢慢接近草屋。

兩個人來到草屋門前,為了防止裡面突然飛出暗箭等傷人之物,他倆沒有站起,身體緊貼地面,躲在竹門兩側。

雷克不想喊話,他怕驚動裡面的人、野人或是幽靈,那樣,裡面的人就會有所防範,說不定會突然發起攻擊,因為裡面的人可能也不知道外面的雷克等人是敵還是友。

雷克悄悄地伸出寶劍,想用寶劍的力量把門開啟。可是,他用了很大的力氣,那道門紋絲不動。“一定是在裡面插上了。”雷克這樣想著,就把寶劍沿著門縫從底下向上劃去,突然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接著就聽“咯噔”一聲,一個木棍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了出來。

門被雷克打開了。

但是兩人還是沒敢起身,又在那裡伏了幾分鐘,見裡面毫無動靜,就慢慢起身,舉著寶劍和匕首突然衝進草屋之中。

草屋的情景和么妹說的別無兩樣,只是沒有發現昨夜的兩個黑影。

雷克站在草屋之中,雙眼四處巡視,表面上看沒有藏身之處,就檢視作為床鋪的木架下方、幹樹枝的後面還有角落的竹櫃,可是他什麼也沒有找到。

雷克心裡疑惑了。

他們真的是鬼?這個草屋是什麼人搭建的,應該說建造得非常精緻,是誰有這樣的閒工夫在深山老林、前後都是峭壁的地方搭建這麼一個草屋呢?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是生活在山裡的人、鬼?還是誤入山中無法出去的人?

昨天晚上伏在隱蔽之處,目不轉睛地盯了半宿,儘管是三人輪流監視,但是誰也沒有發現黑影離開草屋啊!

難道昨夜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覺?

雷克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草屋內周圍的牆壁,靠近山體是一排木棍,都是碗口般粗細,而且很均勻,它們橫向排列,根根緊靠,中間像是被什麼東西串聯。他伸手拉了一下那些木棍,沒有拉動,似乎是固定在絕壁上。其他三面牆壁都是一直到頂的石牆,石牆是由一些片狀石頭靠自然咬合而砌,有的地方還有很小的空隙,能透過外面的光亮。但是除了那道竹門就沒有能夠通向外面的通道了。

他們不是鬼魂,就是蒸發了!

雷克想,既然他們懼怕我們,就證明他們的攻擊力不強,或者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和實力,認為無法與我們抗衡而逃之夭夭。那麼,我們也就不要恐懼,正好來個鳩佔鵲巢,一方面在這裡守株待兔,另一方面以這裡為營,探查周邊的情況,找到么妹談到的那個高山海子,然後再找到她說的河流,順著河流向下游走,就一定能夠走出大山。主意打定,雷克讓郭海坪過去把婁一龍等人叫了過來。

等大家都來到草屋之後,雷克把自己的想法說與大家:“那兩個黑影逃跑了,竹櫃中的頭顱也不見了,我們就以這裡為營地,向外輻射,爭取早日找到出山的路,如果暫時找不到,我們在這個營地裡也不會遇到太大的危險。”

草屋很大,像旁邊那張木床還可以擺上六七個。一個禮拜的時間都睡在石頭上、山洞裡或是草地中,現在可以睡在**,絕對是一種享受,儘管那張床和即將搭建的床都是一些木架,但是,比起溼漉漉的草地,這就是天堂。所有的人都表現了一種驚愕、一種欣喜,尤其是幾個女孩,都有點欣喜若狂了。

大家都贊同雷克的想法

為了防止繼續受潮而得病,七個人開始為他們的營房製備家當,當然就是砍些竹子和樹幹,搭起幾個架子,然後到林中拾些乾草,鋪在木架上,權當褥子吧。

他們靠著手中兩把利劍和四隻匕首,用了一天的時間製作了六張木床。

木床造好之後,他們紛紛倒在上面,享受一下著久違的感覺。

倒在木**,他們開始想象,開始議論。郭海坪說:“這裡有男有女,有花有草,有山有樹,要是有水和充足的食物,一直這樣生活下去,不就是人們嚮往的世外桃源和極樂世界嗎!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女孩不夠分配,因為四個女孩中,有三個都要和雷克在一起,剩下一個相雨霏,我和婁一龍就很難分配了,我的娘啊。”

“讓給你,我打光棍。”有了閒暇時間,表面上可以悠哉樂哉地舞動手中的匕首,而心緒卻飄向了遠方,婁一龍毫無表情地對郭海坪說。

“不是你讓給他,我本來就喜歡郭海坪,你看他皮糙肉厚、傻乎乎的樣子,傻得可愛。”相雨霏確實對郭海坪有一種難以啟口的傾心,這幾天見兩個撿來的女孩大膽的對雷克示愛,她深受啟發,藉著半開玩笑的機會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哇!我的娘啊,我暈了--”郭海坪說完就從**跳起,三轉兩轉衝到相雨霏的床邊,俯下身來就是一個熱吻。

相雨霏沒有拒絕,反而用雙手抱住了郭海坪的頭,瘋狂地回敬一個。

郭海坪本來是想開個玩笑,儘管在他的心中,他哪個都喜歡,但是他不敢說出口,因為他只有一個選擇機會,那就是相雨霏,然而,身邊還有秀氣機敏的婁一龍,所以,他有點打怵,怕遭到尷尬的拒絕。沒有想到,相雨霏不但不因自己的玩笑而報以還擊,還回送給自己一個甜甜的吻。這下,郭海坪真的暈了,他掙脫了相雨霏的雙手,站在相雨霏的床邊,漲紅了臉,痴痴地瞪大眼睛,一言不發,腦子裡一片空白。

婁一龍和郭海坪不同,他不喜歡這些野性很強的女孩,儘管她們長得都很漂亮。所以,對於相雨霏的愛情取向,他並不感到意外,他仍倒在**整理著自己的內心世界,漫不經心地舞動手中的匕首。

旗雲、丹花和么妹被郭海坪的一句玩笑切中了心中的要害。

丹花和么妹聽後,當然樂此不彼。

可是旗雲則不同了,愛情是自私的,先入為主的概念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通過幾天痛苦的逃亡,她知道眼下身陷囹圄,愛情可能會因為生命的消失而夭折,就讓丹花和么妹盡情享受一下深愛一個男人的感受吧。一旦走出困境,她就會把雷克抓在手上,帶在身邊,讓他遠離那些漂亮的女孩。因為她有了這種想法,自然就不會再去無謂的嫉妒和吃醋,她認為丹花和么妹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所以,旗雲也隨聲符合了郭海坪的話:“海平,你說對了,三個女孩喜歡雷克,不過我可要當老大喲!”

“我們同意--”見旗雲不再排擠自己,丹花和么妹同時開口了,隨後見旗雲瞪了她倆一眼,她倆趕緊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雷克倒在**笑笑:“你們三個要是真地同意留在山中,我娶定了,誰不想出去我現在就和她舉行婚禮。”

“你說話算數?”丹花和么妹異口同聲地說。

雷克看得出丹花和么妹的心思,她倆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如何走出大山的問題上,而只在乎能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無論是在什麼艱苦的環境下。他也知道,這是兩個女孩報以感恩地衝動。為了不造成在深山野嶺舉行‘婚禮’的尷尬,他調轉了話題:“好了,不要開玩笑了,我們還是動動腦筋,想想怎樣走出困境吧!”

“你食言——你食言——不守信用——”又是丹花和么妹的溫柔之聲。

也許,這是他們進山以來第一次這樣開心,不論怎麼說,他們都是年輕人,都具有青春活力,天真、頑皮、野性、放縱是他們的天性,再說,這也是一個囫圇的家啊!

雷克突然覺得,放鬆一下,開心一下,也是提高士氣的一種方法。在這種極為困難的情況下,缺少的不僅僅是如何走出大山的方法,更重要的是走出大山的勇氣、信心和鬥志,他決定要歡快一個晚上,讓所有的人都放鬆一下身心,就半玩笑半認真地對丹花和么妹說:“你們兩個願意是沒有錯的,但是我要和你倆舉行婚禮,有人就要嫉妒了。”

丹花和么妹知道那個人是旗雲。

玩笑歸玩笑,但是當玩笑變了味道的時候,旗雲就不幹了,她怒目圓睜,把臉一橫,對著雷克開口了,但是她只說出一個字:“你——”然後就不再吭氣,大家都看見她胸脯在急速地起伏,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婁一龍講話了:“真正嫉妒的人是我,你們想啊,雷克有三個老婆,郭海坪也有了目標,苦就苦了我了,但這不是嫉妒,而是羨慕。”

旗雲更加生氣了。

雷克說:“旗雲,不要生氣了,大家不過是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你知道,我們死氣沉沉已經一個禮拜了,要再不開幾句玩笑,真的變成殭屍了。來,老大、老二、老三,坐到我身邊來。”

旗雲被雷克逗笑了,她一骨碌從**爬起,衝到雷克身邊,舉起拳頭就向他的後背猛捶,口中唸唸有詞:“哎,我說你啊,你還當真了,你就不怕累著?”

“哈哈哈哈……”七個人一陣開心的笑聲,響徹在夜幕籠罩的草屋……

這真是“知難不倒英雄漢,壯志如天不言愁。”

七個人在開心中走進夢鄉,期待夢中也一樣愉快。

然而,在午夜過後,草屋靠近山體的木柵欄處發出了一陣奇怪的響動,打碎了大家美好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