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一張怪圖

第六章 一張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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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張怪圖

外面的山洞洞窟裡,婁一龍和格雷斯坐在洞口的兩塊石頭上,看著外面的雨幕,兩個人人手一直寶劍,儼然兩個門神。

裡面那個突起的平臺上,聚集了六個女孩,旗雲、相雨霏和么妹還靜靜倒在那裡,眼睛時睜時閉,無法開口說話。祈平和瑪麗不斷的搖動手中闊葉,阻擋迫向大家身體的悶熱,丹花坐在旁邊,想著辦法,見旗雲、相雨霏和么妹久久不能開口,她有些堅持不住了。理論上講,她們從懸崖上掉下去並沒有摔壞筋骨,也不可能損壞神經,昏迷的原因可能是頭部受到撞擊,也可能是因為驚嚇,既然醒了過來,就應該能夠開口講話,可是,三個人都像啞巴一樣,能夠聽到別人的講話,也能夠聽懂,就是無法回答。是她們無力回答、不願回答,還是不會回答?丹花就是不解其中原委。

由於身上全部被汗水溼透,外面的狂風暴雨帶來的涼氣還沒有把洞中的悶熱空氣全部置換,丹花覺得很悶,不僅僅是身體,心中也是一樣的感覺,她開始漫無邊際地想著,希望能理出一條思路,趕緊解決旗雲、相雨霏和么妹不能說話的問題,想著想著,她就陷入一種混亂狀態,不一會就出現一種幻境。

她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又覺得像自己曾經的一個夢境,她無法分辨那是幻覺還是現實,就像她曾經被冬本利用一樣,到現在也沒有回憶起事情的全部經過,甚至都記不起自己進山的過程。

那一次,她和妹妹……丹花一想到“妹妹”這個詞就突然一驚,在自己的記憶中“妹妹”總是似有似無的概念,那一次夢境的真假,到現在還沒有確定,眼下自己的腦中又出現了“妹妹”這個概念。

媽媽領著她和妹妹一起上山了,似乎不再是採摘銀杏,上山採摘銀杏那一段往事被丹花印在大腦之中,成為自己記憶的一部分,後來冬本的出現,才清晰了那段記憶,那不過是書中的情節罷了。

這一次,是因為鄰家的阿姨受傷,需要一種草藥,那種草藥叫什麼,丹花已經忘記,她和妹妹還小,跟著媽媽就是去玩,實際上叫做礙手礙腳。然而,不幸發生了,丹花和妹妹不知何故掉下了一處山崖,山崖不高,但是姐妹倆摔得不輕,等媽媽把丹花和妹妹救上山崖的時候,丹花和妹妹還在昏迷不醒。媽媽丟下所有的東西,背一個抱一個將丹花和妹妹帶回家中。

丹花很快醒來,她有幾處輕微的外傷,第二天就好了,可能是因為她曾經服下那顆寒珠的原因。可是妹妹就比較嚴重,她醒來之後幾天沒有開口講話,尤其是左耳後面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一個禮拜後,她能開口講話了,但是而後卻留下一道傷疤,更為奇怪的是,她竟然忘記了自己和媽媽姐姐進山的事情。

丹花突然從剛才的迷濛狀態醒來,她急忙俯身到么妹的左耳邊,這一看,讓她大吃一驚,么妹的左耳邊真的有一道傷疤!

丹花愈加迷惑了,么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

可是,剛才那段記憶是真正的自己,還是冬本書中的情節呢?

丹花無法肯定。

突然,她想到記憶中妹妹一個禮拜不說話的事情,那件事把媽媽急出了一場病,尋醫問藥好頓忙活也沒有找到妹妹不說話的原因,一個禮拜以後,她自然好轉,大家始終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

難道旗雲、相雨霏和么妹這次掉下山崖,醒後不能說話就是自己記憶中妹妹不能說話情景的再現?

丹花不再考慮這件事情,只有她們儘快好轉,才能解開心中的謎團,她坐在么妹的身邊,以無限深情的眼光注視么妹,輕輕對么妹說:“么妹,能開口嗎?”

么妹眨眨眼睛,搖搖頭,嘴脣動了一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

丹花的心就像被真紮了一樣,看著旗雲、相雨霏和么妹倒在那裡一聲不吭,活像三個嬰兒,彷彿她們的智力已經丟失,聽懂別人的話,卻無法用語言表達,真是一件萬分痛苦的事情。

么妹的手不停地撫摸著身邊那個小方木盒,丹花想起來了,那是裝著瑪麗頭顱的木盒,在這次從河邊向這裡轉移的時候,險些被瑪麗扔掉,要不是么妹的堅持,它真的就留在河邊了。

么妹為什麼要帶著這個方盒呢?

忽然,丹花想起了在河邊激戰灰衣劍客的時候,自己碰翻了這個曾經裝有瑪麗頭顱的木盒,那個黑色的綢布從盒子中掉了出來,么妹彎腰撿起,卻拿倒了方向,把那個綢布的開口向下,從綢布的開口出飄忽忽的掉出一個小冊子。丹花明白了,么妹是為了那個小冊子。

丹花伸手將那個小木箱搬到自己的身邊,隨**開了那個木盒,黑色綢布安安靜靜地倒在裡面。她伸手拿出那個黑色綢布,抓住兩個底角雙手一抖,那個小冊子就滑了出來。

小冊子很薄,外表是灰色的,看上去就是一張硬紙的對摺,長度將近200毫米,寬度約140毫米。由於洞中光線昏暗,根本無法看清上面的有什麼,丹花就起身走向外面,在一處能夠看得見的地方停了下來。

丹花將灰色小冊子在手上輕輕展開,她發現左側是一幅奇怪的圖形,那個圖形是由很多圓圈組成的英文字母“V”字,只不過正好被穿在“V”字上的圓圈只有七個,並且三個頂點的圓圈較大,中間的四個較小。整體看上去就像兩個底端連在一起的糖葫蘆。

在七個被穿在“V”字圓圈的周圍,還有不少小的圓圈,和“V”上面的比較,它們小得可憐,有些就是一個黑點。

紙片的右面是一個顏色很淡的地圖形狀,線條密佈,雜亂無章,在細細的線條上面寫有很多奇怪的字元和數字,丹花看不懂,也就沒有繼續看,但是,對於左面的由圓圈組成的“V”字,丹花還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她邁步走到洞口,來到婁一龍身邊。

“一龍哥,你看看這是什麼?”

婁一龍正在觀看外面的大雨,聽到後面水響,見丹花走了過來,將一張紙片遞到他的手中。婁一龍放在眼前一看,見是一個由圓圈組成的“V”字、密密麻麻的線條和一些毫無相關的符號和數字,扭頭問丹花:“這是從那裡得到的紙片?”

“是從曾經裝有瑪麗頭顱的那個木箱之中。”

“什麼?”

婁一龍驚呆了,裝有瑪麗頭顱的木箱裡面竟然有這樣一張神祕的圖紙,那一定是穆哈德留下的祕密。

格雷斯也看到了那個紙片上的圖形和文字,但是,他也沒有明白上面圖形的意義,尤其是右面,一些密密麻麻的淡色線條,看上去是個地圖,但是,它描述的是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而那些覆蓋在地圖上面的符號和數字更為奇特。符號怪麼怪樣,數字也是毫無規律可言,它們代表什麼,他自然不懂。

“格雷斯先生,這是你曾祖父留下的東西,還記得那個木箱上面的字嗎?‘帶上它,會有大用途,切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開啟!’”

“婁先生,我當然記得,他說的‘帶上它,會有大用途,切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開啟!’我們已經印證了,他是想告訴我們,只有無頭瑪麗出現的時候才能將其開啟,那樣就可以使瑪麗成功復活,可是,如果不是巧合,誰能知道是怎麼回事,誰知道什麼時候才是萬不得已!現在,那個木箱已經開啟十幾天了,我們才發現這個紙片,而紙片上的圖形又這麼詭異,誰能解開其中祕密!”

格雷斯說得很在理,那個木盒上的提示太過籠統,穆哈德針對的肯定是瑪麗的頭顱,也許,他在那個時候是想託人把瑪麗的屍體和裝有頭顱的木箱一起帶出去,才留下那些字,沒想到兩樣東西一個都沒有帶走,至於瑪麗的屍體藏在木箱之中也是大家的一種猜測,真正的緣由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婁一龍看著這個神祕的圖紙,如有所思。祈平曾經說過,瑪麗的屍體和頭顱被穆哈德誤認為是安娜,就把她的屍體和頭顱分在兩處藏了起來,身體藏在那個大木箱中,頭顱卻藏在小木箱中。也許,他害怕別人開啟那個小木箱,使頭顱復活之後,因為找不到自己的屍體而悲傷,會自然死去,那麼安娜就復活無望了。可是,所有那些事情和這張圖有什麼聯絡嗎?

婁一龍又問身邊的丹花:“這張圖是在木箱裡的什麼位置放著?”

丹花回答:“在原來裝有瑪麗頭顱的那個黑色綢布袋中。一龍哥,能肯定是穆哈德留下來的東西嗎?”

“這種可能性特別大。”

“我看著怎麼像一張藏寶圖啊!”

“藏寶圖?”

婁一龍聽丹花說藏寶圖,不僅想起了那個冬本,冬本就是衝著寶貝來的,他認為穆哈德的“約櫃”就是寶貝,千方百計想得到,並且使用了及其卑劣的手段,更令人憤慨的是,他在尋找“約櫃”的時候,又打起了木乃伊的主意。看來,這張圖的確和某些寶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