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三章 忠犬八公(四)

第八十三章 忠犬八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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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忠犬八公(四)

她在電話裡哽咽著對他說:“別再解釋,你已經不愛我了,連你家的搜狗拼音都拼不出我的名字了。”——張德帥版微小說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我沒想到小雪拒絕了我黃河氾濫滔滔不絕的愛情表白,更沒想到她是用這種幾近白痴的方式來拒絕。一種挫敗後的無力感充斥在我的身軀,我都幾乎無法在原地站立。總覺得地面有個大大的漩渦,將我的身體一點點地拉下去、拉下去……

而支撐著讓我還能勉強維持著站姿的,就是所謂的男人尊嚴。我費力地擠出個勉強的笑容,自我安慰道:“其實沒什麼的,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吧?”

雖然我現在覺得當時自己說這種話很惡俗,很沒新意,但當時渾渾噩噩的我也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電視看多了!

小雪堅定地點了點頭,嘴裡說道:“對不起,帥子!”

“沒什麼,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苦笑地搖了搖頭,“你們先忙吧,我想回去休息一會?”

沒等她們表態,我就自顧自地返回自己的房間。

當房門關上的那剎那,支撐我的尊嚴隨著房門的關閉被關到了門外。我再也支撐不下去,身體斜倚在房門上。

我想哭,卻哭不出來;我想將胸中的悶氣大聲喊出來,卻張不開口。鼻子一陣酸楚,只有淚水默默地滑過臉龐,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我悔恨,悔恨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對小雪表白,還是當著苗如芸和蔣英瑜的面表白。

這一次,也許會成為苗如芸和蔣英瑜的笑柄了。她倆肯定會嘲笑我不自量力,特別是苗如芸。

過了一會,傳來一陣敲門聲。苗如芸在外面關切地問:“帥子,帥子?”

“我沒事,只想一個人靜靜。”我隔著房門,故意裝作沒事一樣地大聲說。

“我們有事找你談。”蔣英瑜在門外道。

我拭掉掛在臉龐的淚滴,轉身將門開啟條縫。身體堵在放開,低聲地問:“找我有什麼事?”

蔣英瑜剛想張嘴,苗如芸輕輕地捅了她一下,蔣英瑜知趣地閉上嘴。苗如芸抬手指了指我房間,意思是說進去再說。

我將房門大開,將她倆迎了進來。

我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故作大聲地問:“說吧,有什麼事?”

蔣英瑜用一種詢問的眼光看了看苗如芸。等她看到苗如芸點了點頭,才扭過頭來對我說:“本來呢,是小雪有事來找你的。”

“那她怎麼不直接找我?”我皺著眉頭,低聲地問。

“人家不是來了麼,誰知道你整這一出來。你說,你到底唱得是哪一齣?”苗如芸在旁邊問道。

“管鮑之交。”我沒好氣地搪塞道。

“管鮑之交?”蔣英瑜低聲唸了一遍,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苗如芸。而苗如芸,也是一臉的茫然。

管鮑之交,成語,本形容朋友間親密無間的關係。只有像我張德帥這種人,才能深刻地挖掘其中的深意來。

當然,這樣有深意的成語,像蔣英瑜這種只上過藍翔高階技工學校的人,是肯定不會明白語言的博大,所以她不理解也不足為怪。而苗如芸,也僅僅只能理解到管仲和鮑叔牙的友誼,而無法參透其中的精深來。

我當然不會解釋給她倆聽,就不耐煩地問:“說吧,小雪今天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她為什麼不直接來求我?”

原來,我在廁所裡想的小雪向我表白呀什麼的都是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你還說呢,你冒然說出那樣的話,讓誰誰受得了?”苗如芸在邊上埋怨道。

她這一說,我也明白過來。這就好比你看到隔壁家的小孩子剛剛還在光著屁股在撒尿和泥玩,一轉身,你卻發現他竟然在享受地擼(和諧)管。這跨度確實有點大,別說小雪了,就是我我也接受不了。

“你還說呢,這還不是因為你們。不是你們,小雪能追問那天的情況麼,她一追問,我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解脫了?”我低著頭,低聲地解釋道。

“好呀,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門口,忽然傳來小雪的聲音。

我抬起頭,赫然看到小雪站在門口,正用幽怨的眼神盯著我。

“小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忙站起身來,而小雪卻轉身跑開了。

“張德帥,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蔣英瑜指著我鼻子,氣憤地說。

苗如芸看了我一眼,制止了我追身上去。她告誡我:“你呀,就是三斤的鴨子兩斤半的嘴。在屋子裡待著別動!”

說完,苗如芸拉著氣憤的蔣英瑜去追跑開的小雪。將我一個人扔在屋子裡。

女人,就是這樣奇怪的動物。她可以將你的謊言聽成誓言,她可以為你的一個小舉動而對你死心塌的,她甚至可以容許你的背叛,但她絕對不允許你對她的愛夾雜任何雜質。因為,女人就是為愛情而生的。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喃喃地問自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心裡很清楚,原來小雪是我的太陽,是我的中心。而這一次,她是我的太陽,只不過我們的距離變成了1.5億公里。

“帥子呀,這次你犯了女人的大忌。”一個聲音,傳到我耳朵。

抬頭一看,原來是沒臉皮站在我面前。

我惱火地對他說:“滾一邊去!”

而沒臉皮卻站在原地一動沒動。還沒等他開口,我就罵道:“滾!”

現在的我,一肚子的火正沒地方撒呢。你沒臉皮就站在我面前,是不是想讓我宣洩一番呀。

沒臉皮一臉無辜地說:“我只是想和你探討下男人和女人間奇妙的愛情?”

“滾!”我歇斯底里地喊道,“再不滾我就放小吉了。”

“我就走,我就走。不過,在走之前,我想對你說,女人要哄,但不能騙。聽哥的,得永生。”

“滾!”我拿起**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得永生,我還得你媽媽(和諧)批。你都成鬼了,還永生,你認為你是神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