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四十章 這貨是折翼

第三百四十章 這貨是折翼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 超能兵王:女神特護 豪門灰姑娘 廚妃宮略 風流天尊 塵傾天下 球星 末世重生之黑暗女配 我的女友是冥王 盛寵歸來:首席大人心頭寶

第三百四十章 這貨是折翼

2011年09月28日星期三晴

昨天我只和圓寂師叔待了一個上午,但這個上午,卻讓我今天想了一天。人都好像沒有了力氣,總是在想著昨天圓寂師叔的話。這是圓寂師叔第一次正式給我授業,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授業了。

我在想著為何幾乎所有的宗教都勸導我們向愛而行,而不是向善而行。而愛的本源又是什麼,今天我是想了一天,卻也沒有想明白。不但如此,弄得人也很疲憊。

我又想起了昨天的問題,那就是為何我伯父最後要給我留那麼一條資訊,不讓我相信圓寂師叔,也又是為何。

當時我還從側面問了下圓寂師叔,問他和我伯父的相識過程,想從其中得到一些什麼有用的資訊,但這個問題圓寂師叔並沒有回答我,留給我一個不解之謎。

不過我可以清楚地看出一點兒來,那就是從圓寂師叔這邊出發,他跟我伯父的關係不錯。而從他將我伯父的衣冠帶來,還有我伯父託付他讓他教授我一些道士的東西上來看,我伯父和圓寂師叔的關係也應該不錯的。但為何兩個關係不錯的好友,最後卻又變成了這樣。這個是我想不明白的。

最後,在下山時,我咬了咬牙,告訴了圓寂師叔的真相:“師叔,其實我騙了你?”

“騙了我什麼?”圓寂師叔一愣,他沒有校長那種可以窺視人內心的法術,所以對我是怎麼想的,他並不是很清楚。

“對不起,昨晚的那份材料,其實是假的!”我將我心中所隱藏的祕密說了出來。

圓寂師叔只是發出一聲“哦”來,但表情卻是很平靜。這不合時宜的平靜,讓我覺得很是詫異。我不明白,為何這時候他還在保持得如此平靜。

最後,圓寂師叔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怕,對我笑道:“你伯父真沒看錯你!”

“看錯什麼?師叔,你和我伯父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對這個問題一直是耿耿於懷,但圓寂師叔卻一直不告訴我。因為伯父最後留的那條資訊,讓伯父和師叔之間的關係變得迷霧重重,讓我無法看透。

圓寂師叔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帥子,你的好奇心很重,有些東西你不知道比知道了還要好?”

“我這不是要一個交代嘛?”

圓寂師叔先是看了看四周,最後才將頭湊了過來。他對我附耳道:“帥子,你昨晚的那招真是厲害。連校長都能騙過,你可知道,校長從來都是心思很縝密的呀?”

圓寂師叔對我的誇讚,我卻有點兒不以為然。那還不是因為他能窺視到我再不停地在心裡罵他,一個人就算定力再好,只要被人不停的罵,心裡總會受一些波瀾的。能做到婁師德“唾面自乾”那種定力的這世上可能沒有幾個人。即便是聖子,都去詛咒了無花果;就算是佛陀,也將別人罵他的話回罵過去。聖人苟如此,何況一個校長?

這一點小心思,讓我有些得意,卻驀然想到了驢叔對我的評價。有智而多揚,這一盆涼水讓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我的這些,充其量也只是一些小聰明,和那些大智慧相比起來,則是幹露露面前賣**了。

我忽然意識到剛才圓寂師叔對我的話卻是顧左右而言他,將我的話題給岔開了。於是我再次回到了之前的問題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跟我伯父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圓寂師叔在我的肩頭拍了拍,笑著離開了,留給我一個不解的謎團。這個謎團,在今天同樣困擾著我。從昨天開始,我就開始為圓寂師叔和我伯父之間設想了無數個故事,好像每個故事都能講明白一些他跟我伯父為何會成為現在這種關係,但每個故事卻沒有充分的理由將我說服。

這個問題,等我將房門推開,就戛然而止。因為,我發現客廳多了一位中年人。

他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張方方正正的臉顯得自己很正派,頭髮更是整整齊齊地向後梳著,在燈光下顯得鋥光瓦亮的,不知道上面塗了多少髮蠟。

在他的前面,放著一個茶壺,我很眼熟,連冒著熱氣的茶杯上那個缺口我都覺得眼熟。最後我才覺得這傢伙,用的是我廚房的茶具。

更關鍵的是,這傢伙看到我,還是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並沒有起身的意思。他這種派頭,讓我是疑惑起來,不由問道:“你是房東?”

“不是!”那傢伙將面前的茶杯端了起來,輕輕地呷了一口。接著就很享受地閉起了眼睛,手掌還輕輕地打著節拍。

我想了想,能有如此大派頭的,多半不應該是樑上君子。這年頭,小偷還沒猖狂到看到主人了還能淡定自若地喝著茶水。最後,我覺得有一種可能,就問道:“你是小雪的閨蜜?”

“小雪是誰?”這傢伙反問過來。

他的問題,讓我剛才的判斷完全落空了,心中卻暗自升起一絲快意來。這次就不需要再猜了,反正也猜不中,我就問道:“那你是誰?”

“我叫折翼!”

“折翼?”我嘴上唸叨了一遍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好像是原野的召喚,讓人覺得好像聽說過,卻又不知道這聲音來自何處,讓人抓耳撓腮的。

折翼看我有些疑惑,就提醒我道:“考古協會,你應該知道吧?”

折翼這一提醒,我立刻恍然大悟起來,指著他就說道:“原來你是小樓聽雨的乾爹!”

“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乾爹乾女兒的。我跟她很是純潔的。”折翼糾正道。

“咱們可以外面潔,關起門來純呀!”

“哪兒能,你也不看看她。長成那樣,還有人要?”折翼忿忿說道。

我看到折翼這個樣子,也就悄悄地走了過來,但身體還保持著警惕,我想不明白,現在考古協會難道改行了,改成樑上君子協會了,都可以隨便進入別人家裡。

現在有一點差不多可以確定,這折翼應該是來者不善,還沒有待人之道。我這個主家回來了,也不知道客氣一下,還在沙發上安穩地坐著自顧自地喝著茶水。禮儀之邦哪兒去了?小學老師死得早了點兒吧?

“你怎麼進來的?撬鎖進來的?”我先將對摺翼的職責放到了一邊,問他道。

“你家二樓的窗子沒關。”折翼淡淡答道。

折翼這一回答,我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畫面。各種各樣的武林高手像拍扁成相片樣在腦海中閃現,八步趕蟬、梯雲縱,要不就是小時候電視上那種線發出一聲“嘿”然後膝蓋都不用打彎的從牆下躍到牆頭上,反正是各種各樣失傳已久的輕功在我腦海中閃了個遍。折翼更是將這些輕功耍了個遍。

等這些畫面閃完,我站起身就雙拳一抱,學電視上那樣說了句開場白:“咱們青山不改,流水長流!”

對上這種高手,比那個閆芳都厲害的傢伙。閆芳再厲害,是隻能讓徒弟蹦躂,而折翼這傢伙卻會自己蹦躂。在這種高手面前,我不先開溜,還留在原地等人當靶子呀。記住,這是日記,不是《聖鬥士星矢》,小宇宙一爆發,管你面前站的是土行孫還是武大郎,照樣打他個六二五八。

折翼看我有開溜的意思,也就慌了神。他對我慌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

“我會爬樹!”

折翼這麼一說,我想起來。我屋子的那個窗戶,好像距離樹枝沒有多遠的。是我在手心吐上幾口唾沫,再不怕丟臉的話,也能辦得到。

“原來你不會輕功呀!”折翼這麼解釋,我就放心了不少。這會不會輕功對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

會輕功的人,都跟那巡航導彈樣,帶制導的。你想想呀,我在這兒這念著咒語念得好好的,人家“嘿”一下就蹦躂到我面前了,我到時候估計也就跟閆芳的徒弟一樣,除了自己蹦躂之外,別的沒什麼可以選擇了。

他要不會輕功,那也就是個步兵。步兵了,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他就不會“嘿”那麼一下,別忘了,我可是遠端的呀。只要掌握好距離,估計他一時半會還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