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黃帝之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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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黃帝之律(二十)
(端午歸來,心情大優。縱有舟車勞頓,卻讓木紅昨晚睡了個飽,接下來就是努力更新。這一章,是補充前面幾章遺漏的東西。)
當你想不漏聲色地損一個女人時,你可以帶著最燦爛的笑容告訴她。一看我就知道你的手機是自己掙錢買的。這方法對包子特別適用。——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帥子,昨晚你和屈原他沒有發生一點兒啥子麼?”曹老頭賤兮兮地問我。
曹老頭這一問,讓諸葛神棍都羨慕起來。他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眼睛裡充滿了曖昧。
在諸葛神棍那曖昧的眼神下,我都覺得自己好像處在一個冰窖裡,不由打起了寒戰。
我忙對曹老頭說道:“申孕,我就好奇你怎麼這麼八卦呀?這不是羋勝正在講故事麼?你怎麼會忽然問這個問題是,你是不是想將大夥的邏輯全都弄亂?是不是看著我這個男一號你心裡不爽呀?”
曹老頭對我冷冷一笑,才打趣道:“得了吧?還邏輯?你自己想想看,你故事的主線是啥子?你能搞清楚麼?”
曹老頭這麼一問,我才驚愕起來。再仔細回想下自己之前的日記內容,好像真的弄不清楚耶。我都奇怪了,我到現在還在不停地被虐,到現在別說推倒個妹子了,就算是跟個女的接吻,還是在人家強上的。我還好意思在都市裡混呀?真是想想就可悲呀。
曹老頭看到我低著頭在沉思,就對我裂開嘴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黃燦燦的牙齒來。看著就噁心。曹老頭這才對我說道:“帥子呀,要不你就讓賢算了。改成曹老頭日記,我保證一天推倒個妹子,不管是御姐還是loli,不管是漂亮還是氣質,不管是將別人睡覺的時間用在工作上的蒼老師還是將別人工作的時間用來叫‘乾爹’的周蕊,都可以正推側推和逆推。你要相信,木紅那個敗家的她是不想在你身上浪費筆墨,在我身上,我絕對可以將這‘天地陰陽合歡’用得是蕩氣迴腸發揮得是淋漓盡致,我們的宗旨就是‘寧可牛累垮,也要奮鬥在運動的田野’上。”
曹老頭這一番長篇大論,中心思想就只有一個:逼宮,將我這個男一號換成他。他對我這個男一號地位的覬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聽著曹老頭的話,不由皺眉道:“你還運動的田野上,你還知道運動?”
“這個誰不知道呀?生命在於運動,創造生命也在於運動。”曹老頭對我說道。
我聽著曹老頭的話,心裡想道。曹老頭今天怎麼了,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般情況下,這臺詞應該是我的臺詞呀。難道曹老頭今天拿了我的劇本。我心頭一凜,忙對曹老頭喝道:“你還生命在於運動。你還是讓馬桶對你祝‘父親節快樂’吧?”
我的話一出口,曹老頭不由向我看了過來。他對我愣愣地說道:“帥子,你怎麼能這樣埋汰人呢?”
我並沒有回答曹老頭的問題。
正是這個停頓,讓諸葛神棍找到了時機。他忙悄悄地對我翹起大拇指誇讚道:“帥子,行呀!”
我看到諸葛神棍那翹起的大拇指,心裡卻升起一陣噁心。我今天是怎麼了,本來羋勝的故事聽得好好的,怎麼硬來問我前幾天的內容。前幾天不是特別篇麼,那個和日記應該沒啥子關係的呀?不信的話,我有證據。你看看,日記的正文都是按照日記的形式來寫的,先是一段可有可無多是來湊字數的木紅牢騷,再是年月日星期幾天氣情況,接下來就是連貫的內容。而特別篇從來就沒有第二項的呀,也就是沒有年月日那些,還和我日記的內容沒有多少關係呀。
正在我愣神思考時,諸葛神棍又開始說了起來:“帥子呀,我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魅力。我說我怎麼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覺得你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東西,將我深深地吸引。我現在才明白過來,那就是愛呀……”
“愛你媽媽(和諧)批!”還不待諸葛神棍將話說完,我就粗暴地打斷了他,“你們今天怎麼都不正常了。我是招誰惹誰了?”
“沒想到帥子不但能吸引我,還能吸引男的?”小樓聽雨也感慨起來。
“帥子者,進可攻,退可受。真乃一物兩用也。”公子珏那個壞蛋搖頭晃腦說了起來。
我聽到他們的話,心裡就“咯噔”一下。事情不對了,再這樣下去,我非被他們打上“斷背山下,百合花開”的標籤不可。
我忙解釋道:“你們知道個串串,我和屈原之間是清白的!”
“沒事,帥子,我可以理解你。”諸葛神棍反而安慰我道,“一開始,我也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總覺得自己墮落了,是個低俗的傢伙。總是告誡自己,你應該怎麼怎麼樣,你不應該怎麼怎麼樣,禁止你怎麼怎麼樣。但對他的迷戀,卻像蛀蟲樣,將我的心蛀得千瘡百孔的,而每一個蛀洞上,都隱藏著一個叫思念的蛀蟲。”
我聽著諸葛神棍的開導,有點體會他當時的痛苦。畢竟,有些東西是會慢慢地萌芽的,我就對諸葛神棍祝福道:“祝你和山人今後幸福!你倆一定兒會幸福的。”
諸葛神棍瞪著一雙感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那眼睛裡,不但有感激,還有一種他鄉遇知己的開懷。諸葛神棍又開始開導起我來:“帥子,其實這東西就跟你去菜市場買菜一樣。你喜歡買茄子,別人喜歡買黃瓜,你買茄子的就不能說別個買黃瓜小。你要知道,小有小的好……”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一開始還覺得諸葛神棍的話有一點兒道理,聽到一半時,覺得越來越偏了,忙打斷了諸葛神棍的話。
“我說錯什麼了麼?”諸葛神棍還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茫然地問道。
“就在剛才,你糟蹋了兩道菜!”我伸手指著諸葛神棍狠狠地說道。這下子,我今後去菜市場還怎麼買菜呀。
“那咱換玉米舉例子?”諸葛神棍又建議起來,“你要知道,這玉米呀……”
“別說了!你再說小心圓寂師叔又要說你三觀不正了。”我忙勸阻著諸葛神棍。你就不能拿別的東西舉例呀,總喜歡用這種讓人遐想的東西來舉例。玉米,玉米那根別個是一個型別嗎?那個是凸點兒的好不,還是天然浮點型。真可謂羨慕死杜蕾斯,嫉妒煞傑士邦。
我這麼一吼,諸葛神棍也就不再再給我舉例子了。最後,他對我說:“帥子呀,你可知道。我剛才的意思,就是說你應該學會正視自己的內心,男人的快樂,不一定來自女人。我們要將全世界的男人,從女人的統治下解放出來。”
我看了眼臉漲得通紅的諸葛神棍,這傢伙明顯被木紅的那一套歪理給繞進去了,明顯是屬於腦殼秀逗了那種。
我對諸葛神棍聳了聳肩,表示並不是很贊成他剛才的觀點。但我也沒再說啥子。畢竟,我再和諸葛神棍在這方面糾纏,也是沒好多效果的。
而諸葛神棍卻不依不饒起來,他對著我們救開始了振臂高呼:“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女人在統治的,她們心安理得地在受用著我們男人創造出來的東西,榨取著我們每一份兒血汗,將一個接一個的枷鎖套在我們的頭上。讓我們甘心做她們的奴隸。”
對諸葛神棍這一套宣傳,我是冷眼相看,對他剛才的話也是深不以為然。
而諸葛神棍看到剛才自己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振聾發聵的作用,就更加焦慮起來。他看著我們,就好像當年的革命者看著一群麻木不仁的國人樣,對我們痛心疾首地喊道:“男人們,我們要團結起來。讓女人們知道,男人的世界,是可以只有男人的。我們不需要取悅女人,不需要為了能讓女人解氣,而買珠寶跪鍵盤。只要敞開我們的胸懷,其實男人才更有愛……”
諸葛神棍的這一番演講,讓我聽得都昏昏欲睡的。我對諸葛神棍招呼道:“我知道了,你下來吧。你別說了,之前我認為按摩玉讓我們討厭。你再說下去,小心引起我們的公憤。”
“你不知道!你們不知道!”諸葛神棍又開始對我們宣傳他的那一套起來。
“不知道啥子?”我立刻反問過去。
“這個世界是女人的世界。”諸葛神棍立刻答道。
“行了,你不需要再說了。我們知道了,知道你要拯救我們這些冷漠的無動於衷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男人們,知道你是對我們好。我們有罪,你是現代的魯迅,行了吧?”我將一頂接著一頂的高帽子給諸葛神棍扣了過去。
諸葛神棍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們,最後他無奈地對我們搖搖頭。
這時候,就聽到公子珏那個壞蛋朗聲說道:“吾深以為然!”
公子珏那個壞蛋一向討打,更何況他在這時候符合諸葛神棍的那套歪論。我就立刻看到幾道目光狠狠地看向公子珏。
公子珏那個壞蛋卻毫無知覺樣,他接著說道:“男子漢者,漢子難也。”
諸葛神棍看到公子珏那個壞蛋以及倒戈到他那邊了,也就來了精神,對我們開導道:“你們知道不知道為何女人和女人不能相處,女人總是喜怒無常,女人為何習慣為難女人,而男人卻沒有這麼多的問題?”
諸葛神棍的問題,讓我有點兒茫然起來。我一直沒想這麼多,我最多想的是如此能順利地找個女朋友,再和她沒羞沒臊地生活在一起。女人和女人之間,那是女人的事情吧。
諸葛神棍看到我們都茫然的樣子,他就得意起來:“你們不知道。因為你們從來都一直覺得男人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在這兒,我告訴你們,我大聲地告訴你們,你們錯了。這個世界是屬於女人的。
“正是因為女人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所以,女人才會喜怒無常,讓男人來琢磨她們的脾氣,來討好她們;正是因為統治著這個世界,而統治者是看不下另一個統治者的,所以她們才會為難女人。而卑微的男人,在一起討論都是如何討好女人如何取悅女人。這一點兒,你們沒看到麼……”
“他瘋了!”這一次,沒等諸葛神棍說完,我就對他下了結論。
“腦殼有包!”曹老頭也同意了我的觀點。
“無聊!”苗如芸輕蔑地從鼻子裡哼了聲。
“聞君一言,當浮一大白。”這是公子珏那個壞蛋在同意著諸葛神棍的觀點。
我對諸葛神棍的那套理論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這個世界,明明是共產黨的天下嘛,你還弄個女人的世界,想造反呀。
而曹老頭卻又開始問我起來:“帥子,昨晚你和屈原真的沒弄出些啥子?”
我知道,曹老頭現在之所以問,一是他真的好奇,二是他想轉移話題,不讓諸葛神棍繼續他的那一套。
我看了諸葛神棍一眼,心裡想到:可悲的傢伙,被木紅的那一套歪理弄得腦殼有包了。
我也想不再讓諸葛神棍繼續說下去,就對曹老頭說道:“你們真的想知道?”
“嗯哪!”小樓聽雨也來了興趣,炯炯地看著我。
我看到大夥都在圍攏過來,就連公子珏那個壞蛋都很有興趣地偷偷地看著我。果真,真理在八卦面前,都必須退避三舍。八卦,才是王道呀。
“其實呀,我跟屈原之間並沒有啥子的。”我清了清喉嚨,緩緩地說道。
“誰信呀?”曹老頭第一個鼓譟起來,“你昨晚不是和他還獨處一室麼?我們都知道,屈原那傢伙有那個的意思。”
圓寂師叔也笑盈盈地看著我,等我給出一個滿意地解釋來。
“真的,你們肯定不信。我跟屈原之間真的沒得啥子的。我倆是清清白白的。”我將聲音提高了一些。
“心虛了吧!”曹老頭冷笑道。
人們,更多的時候不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是在堅信著自己的判斷,並且是執拗地堅信著自己的主觀判斷。儘管很多時候,這個主觀判斷很是武斷。
我聽著曹老頭話語中的陰陽怪氣,心裡也就有點兒氣了。不過,我還是將心裡的這股氣給壓了下去,對他們解釋道:“不錯,昨晚我是和屈原擁抱來著。”
“啊—”這一次,應該他們驚訝起來。
我看到這個效果,心裡覺得很滿意。就又開始解釋起來:“但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昨晚,屈原與其說擁抱的是我,倒不如說他在擁抱楚懷王。”
“怎麼回事?”這一次,連圓寂師叔都疑惑起來。
“道理很簡單,屈原,覺得我像楚懷王。”我無奈地答道。
“哦!”圓寂師叔隨口應道。不過,他很快又問道:“你的意思是,屈原和楚懷王之間有關係?”
“何止有關係,還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你們知道不知道,屈原為何投江?”我掃視了一遍。
這時候,還是圓寂師叔反應了過來。他驚恐又不確定地說道:“你的意思,是屈原投江不是因為楚國,而是為了懷王?”(再次宣告,這一說法,還是根據孫次舟的理論。儘管木紅覺得他的理論有缺憾,但更多的是為了讓歷史有一些不同的聲音。)
我微笑地點了點頭。
“這個玩笑看大了吧?!”曹老頭都感慨起來。
“歷史是個大騙子!”小樓聽雨直接下了結論。我看了看小樓聽雨那平坦的胸部,想到:誰說胸大無腦的,無腦和胸應該沒有多少關係吧?
“以何如此乎?以何如此乎?”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臉上,呈現出死寂一般的顏色來。看起來,我剛才的那一套說法,對他的打擊是最大的。
我默默地等到他們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表露出來後,才又開始說道:“屈原說他看到我,就想起令他朝思暮想的懷王來……”
“不對!帥子,不對。”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圓寂師叔打斷了。
我對著圓寂師叔微微一笑,知道他接下來要問啥子,就忙問道:“師叔,你是不是想說的是楚懷王也應該在下面呀,是不是?”
儘管圓寂師叔因為我搶先說出了他的懷疑而感到吃驚,不過他還是立刻點了點頭。
“因為這個問題,我在昨晚也問過屈原。屈原告訴我的是,懷王不再下面,早已經投胎轉世了。經過這兩千年的輪迴,連屈原都不知道現在懷王到底在哪兒了?”說到後來,我的聲音低了下去。
“懷王怎麼沒在下面?”小樓聽雨立刻追問道。
“你認為誰想在下面待著就待著呀。你要知道,能在下面生活過得滋潤的傢伙,都是歷史的名人呀。懷王他還不夠格呢。”
小樓聽雨他們聽完我的解釋,也都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道:“昨晚,我就以懷王的身份,和屈原待在一起。他給我講他與懷王過去的點點滴滴,也給我講了到後來他受到懷王的冷落。”
輕嘆一口氣,我又想起那晚最後的情景來……
等屈原講完他跟楚懷王的故事後,我輕輕地問他:“你記恨他不?”
屈原的明眸看著我,對我搖了搖頭。
我不解地問道:“你可是被他拋棄了呀?”
“你不瞭解女人,你不瞭解愛情。”屈原緩緩地站起身,對我說道。
屈原的話,讓我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時候,我就看到起身的屈原對我嫣然一笑。這一笑,傾城。我好像理解了他投江的感受了。
“我走了!”屈原忽然說道。
“你不再想跟你的懷王說些啥子了?”我開笑完地對屈原說道。
屈原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送送你吧!”我起身對屈原建議道。
屈原再次拒絕了我。
在屈原即將離開時,我對屈原道:“歡迎你明年再來!”
屈原,再一次拒絕了我:“不會來了,因為我的心願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