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黃帝之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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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黃帝之律(十三)
女人的悲哀,在於小時候不曉得自己要啥子,等知道自己要啥子了又不好意思說,再等到自己能說出來後人家又不給了。所以呀,女人要學會花錢。——長得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在我的催促下,諸葛神棍給我解釋道:“‘管寧割席’你可能不是很清楚,但另一個詞你應該聽過,那就是‘割袍斷義’?”
我連忙點頭。這不就是說兩個朋友鬧彆扭了麼?
諸葛神棍看到我理解了,就接著解釋道:“這‘管寧割席’,出自《世說新語》,就是說當時管寧和華歆是好朋友。有一天兩人在讀書,街上很熱鬧,華歆就是看了,而管寧卻不為所動,依舊在讀書。等華歆回來後,管寧就將坐的席子割開,和華歆絕交了。”
諸葛神棍的話一說完,我都不由疑惑起來。就因為這點兒事就可以讓兩個好朋友絕交,這管寧也太小心眼兒了吧。
這時候,圓寂師叔在邊上微笑起來。他對我們問道:“你覺得他們絕交的原因是不是因為這樣?”稍微過了一會兒,圓寂師叔又問我們:“你說說男人之間出現什麼情況才會連朋友都沒得做?”
“朋友妻,不可欺。欺了朋友妻,還和他搞基。”曹老頭一臉猥瑣樣地答道。
曹老頭的回答,讓我心裡不由鄙視了他下。這曹老頭,都不曉得一天到晚想些啥子,你認為人人都跟諸葛神棍一樣呀。我也答道:“借了他的錢!”
我的話音剛落,就見諸葛神棍對我微笑地點了點頭。他說道:“我也認為這兒是最有可能的。”
既然諸葛神棍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做了最後的總結:“毀滅友情有三招:朋友的馬子我來泡,泡完還要掏他的腰包,掏完腰包捅一刀。若說這最厲害一招,就數到掏腰包。”
我的總結,讓圓寂師叔和諸葛神棍都對我大加讚歎。諸葛神棍鼓掌道:“帥子,你是不是沒少幹這種事?”
諸葛神棍的話,讓我心裡很不平衡。感情他就是在這兒等我是吧。我不禁不滿意地說道:“你知道個毛線,我對朋友絕對是好過及時雨,賽過劉皇叔。什麼時候我讓他們掏過腰包了,你說呀?”
這時候,我就聽到曹老頭小聲地嘟噥了句:“那你還將房租定得嫩個貴?誰不曉得,你的整棟樓一個月才200塊?”
曹老頭的話,讓我的臉上不由有點騷紅起來。我忙抬高聲音,對曹老頭職責道:“你嫌貴呀,你可以搬出去呀。我又沒攔著你,現在你去哪兒能找到這麼便宜的房子?我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的,你說是不是?你看看苗如芸,我還不是收了她100塊的房租?你再看看圓寂師叔……”
等我將手指指到圓寂師叔時,我愣住了。貌似,圓寂師叔在我這兒是白吃白住樣。最後,我又改口道:“圓寂師叔算是‘對口扶貧’,誰讓他在北邱市沒地方住呢?”
“算了吧。你說師叔是貧困人,你有房子麼?你也不看看,師叔的房子都有好幾套了?……”曹老頭一激動,就順著說了出來。
曹老頭的話一出口,我就看到圓寂師叔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對著曹老頭就假裝咳嗽了幾聲,將曹老頭的話打斷。
這時候,諸葛神棍看到我們之間又要開始相互指責了,就忙站出身來,給我們打著圓場:“你看,我說吧。一談到錢,就傷感情。”
諸葛神棍這麼說,我們也就不再說啥子了。只是看到圓寂師叔狠狠地瞪著曹老頭。而曹老頭卻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樣,手足無措得都不知道放到哪兒好。
看著曹老頭的樣子,我心裡暗暗得意:該背時!誰讓你娃說禿嚕了呢?你認為我不曉得圓寂師叔那傢伙是個有錢的主兒呀?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我們又都不說話了,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公子珏那個壞蛋和羋勝的身上……
這時候,公子珏已經用剛才被自己接起的地皮做了堵牆,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牆的後面。
看著公子珏那個壞蛋這種膽怯的樣子。我知道,他也知道僅憑藉著自己的浩然正氣,不能夠阻擋羋勝的養由基弓。
而在空中的羋勝,卻一直將架勢拉得足足的,卻並沒有一點兒進一步的行動是,而是在靜悄悄地看著公子珏那個壞蛋在地面上做著自己的絕對防禦。
一直等到公子珏那個壞蛋將自己的身體藏在牆的後面,羋勝才冷笑著問道:“你準備好了麼?”
羋勝的話,讓我感覺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對決,而更像是一場普通的練習賽。哪兒有這樣的對決,還要小心地問對方準備好了麼?你認為你是宋襄公呀?
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聲音從牆後面傳了過來:“然也!”
“那我開始射了?!”羋勝慢悠悠地說道。
這一次,牆後面沒有再傳出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聲音。
“真的射了?!”羋勝又一次問道。
牆後面,還是寂靜。
“這一次,可是真的射了?!”羋勝最後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牆後面,還是沒有一點兒聲音。
羋勝的這幾次問話,可是將我弄得不爽。你再這樣沒完沒了地問下去,你都能進國家足球隊了。
我不由催促道:“你倒是快呀!你再不來,我還認為你吃了‘萬艾(和諧)可’?”
正在空中的羋勝聽我這麼說,不由疑惑地轉頭問我:“‘萬艾(和諧)可’是啥子?”
“這時候,你就別勤奮好學了?就跟小樓聽雨一個操行。回去了我給你買幾顆!”我焦急地催促道。看來,有些時候,人還是不好奇的好。
羋勝在我這番催促下,他就又將腦袋迴轉過去……
等羋勝的腦袋一回轉過去。他的臉上就出現了凝重……
他的右手,在一點兒拉動著。就好像,手中拉動著一張真真正正的硬弓樣。他的右手食指,再一次和耳尖平齊,直直地指向了那堵牆……
我都能很清晰地看到羋勝的胸膛在起伏著。估計他應該是在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我的胸口都隨著羋勝胸膛的起伏而起伏著,就好像拉動著養由基弓的不是羋勝,而是我一樣……
羋勝的胸口,不再起伏了……
他那緊繃的右手是,也開始緩緩地鬆弛開來……
這時候,我的耳邊卻響起“嘣”的一聲,就如同真的有一弓弦被扯動了般。
這聲音,讓我有點兒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這股毛骨悚然,剛剛升到半路。那“嘣嘣”的聲音,不絕於耳。而正是這種聲音,將我的毛骨悚然攔腰斬斷,留給我的只是吃驚。
等我再看向那堵石牆時,不由張大了嘴巴……
那堵石牆,石塊飛濺,好像被啥子東西擊中了般。但我卻又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除了那飛濺的小石塊,別的啥子都看不到。
而更讓我吃驚的,就是聽到那隱藏在石牆背後公子珏那個壞蛋的悶哼聲。
他的每一次悶哼,都不由添加了一份兒我的擔心……
而隨後,就聽到公子珏驀地一聲大喝。那原本還擋在他與我們之間的石牆,立刻化成了一個個小石塊,全都飛向了正在空中的羋勝……
羋勝看到爭先恐後向他飛來的石塊,嘴角輕輕一揚。他不由加快了右手拉動的頻率。不但如此,他一開始只是動用的右手食指。這一次,他是直接將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全都動用上了……
而那“嘣嘣”的宛如弓弦扯動聲,更是像連珠炮樣,響個不停……
每一次聲響過,我就看到那正飛在空中的石塊炸裂開來,形成了一朵朵美麗的石花……
其中的一些細小的顆粒,都已經打在了我的臉上。但我卻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愣愣地看著那在空中不斷炸開的石塊。
等空中的塵幕全部落盡後,我就看到公子珏那個壞蛋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肌膚上,有一個個小洞。那小洞裡,還在向外淌出猩紅的血液……
這時候,就聽到小樓聽雨一聲吶喊。她一縱身,就襲向正在空中的羋勝……
而諸葛神棍也忙向前撲去。只不過,他撲向的是公子珏……
小樓聽雨在空中,對羋勝就是一通亂打,全無招式可言。而羋勝卻沒有一絲要還手的意思。
小樓聽雨的拳腳,若是駭浪的話,那羋勝就是駭浪中的小舟,總是在駭浪中全身而退;小樓聽雨的拳腳是風雨的話,那羋勝就是風雨中柳條……
小樓聽雨的拳腳儘管看似異常猛烈,但羋勝總是每次有驚無險地避開小樓聽雨的攻擊。他的臉上,還露出很輕鬆地表情,好像是在閒庭信步樣。目前,唯一的好訊息就是羋勝並沒有想對小樓聽雨出手的意思。否則的話,估計小樓聽雨比公子珏那個壞蛋都要慘。
這時候,諸葛神棍已經將公子珏那個壞蛋搶了回來。等我近距離觀看,不由為公子珏那個壞蛋感到揪心起來……
在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身上,分佈一個個或深或淺的小洞。而最讓人感到揪心的,則是他胸口排成七星樣的小洞。血液,不停地從其中冒了出來……
這時候,就聽到羋勝的聲音慢悠悠地飄了過來:“放心吧!按摩玉不會死的!”
羋勝的話,讓我不由抬頭看了一眼。他還在躲避著小樓聽雨那連綿不斷的拳頭襲擊。而他就在這其中,還能給我們這麼悠閒地說話。這兒就說明,小樓聽雨的攻擊,根本威脅不到他。
諸葛神棍運指在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胸口連點幾下。那恐怖的鮮血才不再冒出來。
而公子珏那個壞蛋這時候也緩緩地睜開眼睛。他對我們說道:“吾無恙!吾無恙!”
聽著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聲音並沒有虛弱之感,我才放心下來。看來,他只是受到了一些外傷,並沒有受到內傷。不過,身上的一個個小洞,看起來還是很恐怖的。
說完這些,公子珏那個壞蛋卻對諸葛神棍怒氣洶洶道:“諸葛神棍,汝以何混淆視聽耳?”
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話,讓諸葛神棍完全摸不到頭腦。不但諸葛神棍,就連我都不知道公子珏那個壞蛋說的是啥子。
公子珏那個壞蛋接著怒道:“吾方才所用非為‘管寧割席’耳,實為‘虞舜穿井’焉!”
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話語一出口,讓我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個耳刮子。這都啥子時候了,你還來糾正諸葛神棍。剛才不是諸葛神棍上去,我才不上去將你搶回來。你回來不但沒有感激之情,反而對人家指手畫腳起來,真真兒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而公子珏那個壞蛋完全沒顧忌到我們的感受,他本來就是從來不顧忌我們感受的人,要不怎麼會常常說那些讓人聽了都想抽他的話。公子珏對我們開始解釋起來:“此‘虞舜穿井’,乃出自《史記》……”
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忙打斷了他。讓他將這個故事講完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抽他。我忙對公子珏囑咐道:“你先別說話,療傷要緊!”
諸葛神棍也知道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也忙勸解著公子珏道:“就是,你剛才那個招式的典故,我們都知道。帥子,你說是不是?”說到這兒,諸葛神棍還看了我一眼。
我迫不及待地點頭應和起諸葛神棍來。這時候,啥子都比讓公子珏那個壞蛋住口的好。
不過,看到他沒事,我還是放心不少。
公子珏那個壞蛋看到我們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也就不再說話了。而是在地上盤膝坐著,開始自己療傷起來。
儘管公子珏那個壞蛋在療傷,但他的嘴裡還是balabala個不停。一會兒是孟子見梁惠王,一會兒又是子路那傢伙沒事了找孔子問問題。聽得我是毛焦火辣的,這時候,我後悔我們沒帶雲南白藥出來。否則,直接給他噴幾下,那兒還會遇到這些問題。
這時候,諸葛神棍看了看我,悄悄地詢問我道:“要不要我給你講講‘虞舜打井’的典故?”
我聽諸葛神棍這樣問,就忙搖起頭來。搖完頭,我才對諸葛神棍說道:“你就算了吧,連話都沒說清楚。那個叫‘禹舜穿井’,啥子打井喲。你認為虞舜是打井隊的說?”
在我的這番搶白下,諸葛神棍的臉上是紅紅的一片。他對我解釋道:“都一樣,都一樣。打井和淘井不一樣麼?”
我表示對諸葛神棍這種解釋沒有興趣,剛要表示拒絕,就聽到公子珏那個壞蛋盤膝說道:“吾知帥子不曉,吾來對汝講解一番。‘禹舜穿井’乃出自《史記》……”
我聽到公子珏那個壞蛋這時候不好好療傷,還有興趣對我講這些。我連忙對諸葛神棍央求道:“還是你來說吧。咱們讓按摩玉好好地療傷。”
“這兒是你讓我講的?”諸葛神棍的臉上帶出了興奮的表情。
我看著諸葛神棍臉上的興奮,心裡就很不爽。這尼瑪都遇到一些很喜歡給別人上課的主兒,我知道虞舜打井有啥子用邁,還不如我看看苗如芸的胸來的實惠呢?
而諸葛神棍卻全然不管我對他的講解是否有興趣,就興致勃勃地給我講了起來……
諸葛神棍給我講了虞舜的老媽死了,他老漢又娶了後媽,還給虞舜生了個弟弟。他還給我講了虞舜如此一次次地逃出他們全家人的迫害……
等諸葛神棍講解完了,才不放心地問我:“這下,你知道了吧?”
我連忙點頭,這虞舜簡直就是一場人家悲劇呀。老漢不親,媽不愛的,連弟弟都不喜歡,還能做了一國之主。
等諸葛神棍講完,就聽公子珏那個壞蛋在地下讚歎道:“故虞舜為大孝也?”
聽著公子珏那個壞蛋的感慨。我心裡不以為然起來,這虞舜你說他是哈還是腦殼有包,自己的後媽要害自己,自己不但不記恨,還要做出一番至孝來。換做是我,我肯定做不來。不過,我沒敢對公子珏那個壞蛋說這些。那個傢伙,我若是跟他說這些,他非給我辯論起來不可。不是我辯不過他,而是我不想聽他說話。
這時候,圓寂師叔悄悄地說:“這書可信也不可全信。反正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準,你們說是不?”
我聽圓寂師叔這麼說,就知道他和我有差不多的想法。我向圓寂師叔的身邊湊了湊,就問道:“你怎麼這麼說?”
圓寂師叔捉著自己的下頜說道:“咱們就說這養由基弓吧?”
我一聽圓寂師叔說到了養由基弓,也不由來了興趣,就忙問道:“難道你說那養由基弓就跟曹操墓和那女媧遺骨一樣麼?”
圓寂師叔聽我這麼說,不由瞪了我一眼,一臉惋惜地說:“這兒能比麼?你看不到呀,這曹操墓呀跟那個女媧娘娘呀,爭的是名麼?其實他們爭得是利益呀。只要大家喜歡,你還能找到孫悟空的金箍棒呢?反正現在的技術這麼好,能將上週的東西給你造成西周的?”
聽完圓寂師叔的話,我也點頭感慨道:“磚家害人呀!”
“信磚家還不如信春哥呢?”曹老頭附和著說道。
曹老頭的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圓寂師叔狠狠地瞪了曹老頭一眼。圓寂師叔對曹老頭嚴厲地說道:“你敢!你要知道,咱們的信仰就一下,那就是太上老君!你要是敢給我信春哥……”
曹老頭在圓寂師叔嚴厲的話語下,忙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