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黃帝之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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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黃帝之律(一)
(終於想起應該換一個章節名了。咱再怎麼說也不能用一個章節名寫個一百多章吧,你們說是不。所以呀,換個新鮮的章節名,就跟換個髮型樣,總會讓心情好上一些的。廢話不多說了,進入正題。)
想句一句臺詞來:You/cant’t/fuck/your/way/out/of/everything。(不是啥子事都可以一操而過。摘自微博)——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儘管那東西只在玄武大烏龜嘴巴的開闔中一閃而逝,但那道明亮的光線,讓我覺得這玄武大烏龜有一點兒奇怪……
難道又是內丹?我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在還趴在地上的朱雀大蝙蝠。在腦海中一下子閃出剛才羋勝說的話來,強身健體,最後還可以壯陽。想起羋勝的話,我的心裡好像有個東西活泛起來了。這個東西,我們有個很好的名字來稱呼它——慾望。
不過,再看看玄武大烏龜那笨重的身軀,我也只好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但越是這麼想,心裡越卻是不甘心。總覺得好像是一件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沒有了。弄得自己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損失一樣。在這種不甘心的趨勢下,我決定鋌而走險。
男人嘛,該“勃”的時候就要“勃”,哦,不對,應該是該“搏”的時候就要“搏”。這真是一字之差,高雅變三俗。
我又一次在玄武大烏龜的額頭上輕輕地拍了拍,以顯示我的友好來。而玄武大烏龜也很配合地用它的腦袋在我的臉上蹭來蹭去。它的一蹭,又給我帶來黏糊糊的感覺,讓人噁心極了。
但我現在,在自己心中那不可遏制的慾望推動下。對玄武大烏龜這種給我帶來無限的噁心,只好默默地忍受了。這感覺,真讓人不爽,就跟你仰頭打噴嚏樣。雖然嘴巴爽了,但臉蛋不爽了。
我邊忍受著那幾乎讓人作嘔的噁心,邊在心裡一直盤算著怎麼樣能讓玄武大烏龜自己乖乖地將內丹給我吐出來。硬來的話,估計我被玄武能硬來;只有靠智取了,別看玄武大烏龜個頭大。恐龍還不是照樣滅絕?
我靈機一動,想起了電視廣告中最常用的一招。就是一個美女正走進商場呀啥子裡面,然後就忽然跳出一個啥子人來,不是穿著白大褂,就是一個說自己是啥子啥子專家的。然後就用一張不曉得是測試紙還是啥子的東西,向美女的牙齒上一按,要不就是向頭髮上一按。再用一種誇張的語氣大呼小叫起來:你看看,你的牙齒不乾淨。要不就是你有頭皮屑也。
再接下來就是給你介紹我們的產品,而美女還很配合地在邊上做著點頭的表情。再鏡頭一切換,又是這個美女剛好進入商場,又是那個剛好穿著白大褂的專家,又是剛好那一張測試紙,又是剛好伸進美女的嘴裡,又是剛好讓美女很享受的表情。
這樣一看就是木有一點兒常識的廣告,卻在電視上演得不亦樂乎。讓我看到就恨不得上去抽他們個“遍地桃花開”。你在現實中這樣做試試。別的不說,就算遇到木紅那傢伙,不掄包將你們的腦殼砸出包來,算她今天沒吃飯。又扯遠了,又扯遠了。
而我,現在要用的招式就是根那種很二的廣告橋段一模一樣。我用自己的臉,在玄武大烏龜的額頭處蹭了蹭,更好地拉近我和玄武大烏龜的感情。結果,當然就是又蹭了一臉黏糊糊的東西。
等我覺得自己和玄武大烏龜的前(和諧)戲鋪墊得差不多了,我才用一種誠懇得我都懷疑我是真心要幫助玄武大烏龜的語氣對它說道:“你今天刷牙了沒?”
玄武大烏龜聽到我這麼問,就不動了。估計就憑它的智商,根本無法理解刷牙到底啥子東東。
趁著玄武大烏龜這一愣神的機會,我立刻給玄武大烏龜灌輸進講究個人衛生的好習慣。告訴它,要勤刷牙,這樣才不會有口臭,就算遇到了異性,你還可以張開嘴,讓她們湊在你嘴巴上聞聞那淡淡的清香。
玄武大烏龜明顯被我這套理論給忽悠住了。不過,它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我點著頭。眼睛都開始溼潤起來。估計,它這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會這樣來關懷它。
我看到玄武大烏龜正在漸漸入戲,就又關切地詢問著玄武大烏龜:“你有女朋友沒?想過親沒有?”
玄武大烏龜雖然不能說話,不過,它可能是跟人相處久了,還是大致能理解我話語中的意思。當它聽到我這麼問,就又搖搖頭。
“你知道你為啥子沒有女朋友嗎?”我立刻問道,將玄武大烏龜一步步引入我的圈套中。
玄武大烏龜又搖起頭來。那是,憑藉著它的智商,肯定猜不出來它為啥子沒有女朋友。
“你有微信麼?你有陌陌麼?”我脫口而出,“那個可是釣馬子的神器。這東西,現在連外國男屌絲都知道了。”等說完這些,我才發現,原來我給跑題了。這玄武,它怎麼能知道這麼高科技的東西。
果不其然,玄武大烏龜的眼睛中露出了茫然。這些東西,它肯定是第一次聽到。
我忙將話題又拉了回來。現在還提啥子微信,我現在重點關心的是玄武大烏龜嘴巴頭的內丹,其他的,和我無關。反正背後有羋勝給我撐腰呢。從羋勝的反應來看,他還是很喜歡我的。只要我不做出啥子異常出格的事,估計吃上一兩顆內丹,他還是捨不得來懲罰我的。而玄武大烏龜,卻只能是自認倒黴的份兒了。
我忙湊在玄武大烏龜的眼睛處。因為我聽剛才圓寂師叔的解釋,玄武的耳朵,就藏在它眼睛褶皺裡面。我現在就是湊在玄武的耳朵上,和玄武講著悄悄話:“你要知道,女人都喜歡一些乾淨的男人。”
我話一出口,玄武大烏龜就立刻點起頭來。它現在估計認為我就是愛情教科書了,全然不知道,我這麼好心,只是為了得到它嘴裡的內丹。
我又在玄武大烏龜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幾下,讓它附耳過來。等玄武大烏龜將那碩大的龜(和諧)頭再湊過來時,我又開始給他傳授起愛情經來:“你要知道,男人的乾淨,要先將手指甲剪短些。否則,能影響到幸福生活的。來來,你將你的腳伸出來,讓我看看你的你的指甲。”
我之所以要這麼說,是要給玄武大烏龜留有一個好的印象。假如我一上來,就給玄武大烏龜說,來張嘴說“啊—”。它肯定會有些懷疑,懷疑我其實是有目的的。
而我這樣做的話,會給玄武大烏龜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覺得我做這些,只是出於一種人文的關懷,從而讓它放鬆了警惕。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好的實施自己的計劃,得到那顆我夢寐以求的內丹。
玄武大烏龜根本不知道我的用意,所以在我的吩咐下,它就緩緩地將四肢從龜殼裡伸了出來。我裝模作樣地就俯身檢視去了……
曹老頭看到我去檢視玄武大烏龜的四肢,就疑惑地問道:“帥子在做啥子?他啥時候改行做獸醫了?”
對我這種舉動,圓寂師叔他們是根本不知道。又有誰能想到,我的真實目的是玄武大烏龜嘴裡的內丹呢。所以,圓寂師叔也是搖搖頭,最後他才無奈地表態道:“帥子在學雷鋒吧?”
“這兒又不是學習雷鋒月,他學雷鋒又有啥子用?”圓寂師叔的解釋,根本不能服眾。小樓聽雨也不由疑惑起來。
“吾等近觀即可!”公子珏那個壞蛋想在小樓聽雨面前展現自己,就舉步向我這邊走來。
公子珏那個壞蛋要向我走來,可是讓我身上除了一身冷汗。這他要是過來的話,我的行動計劃就只能改變了。公子珏這個喜歡按摩的傢伙,經常夜夜奮鬥在第一線的傢伙,如果他一看到玄武大烏龜的內丹,非給我拼命搶不可。我可沒有信心能在公子珏的威逼下,將玄武大烏龜的內丹安全地吞到肚子裡。
正在我費盡心思想個辦法要阻止住公子珏正向我靠近的腳步時,就聽到一個宛如天籟的聲音:“我看就算了。帥子肯定是想著檢查下玄武的傷勢的,剛才玄武在諸葛神棍的打擊下,肯定也受了傷的。”
這聲音,是苗如芸發出的。我聽到苗如芸在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裡一下子騰起一股感激之情來。苗如芸,就憑著你屢屢在危機關頭救我的份兒上,我決定將我今生最寶貴的處男之身交付於你。
公子珏聽到苗如芸的話,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就聽他邊向我走來邊說道:“仁者,本為儒家之大道。吾豈能廢之?”
我聽著公子珏那漸行漸近的腳步聲,不由慌張起來。現在,我都不知道能用啥子方法,讓公子珏不再靠近了。
這時候,我沒想到一個人幫我解了圍。這個人死我永遠想不到的——小樓聽雨。
就聽小樓聽雨呼喊道:“珏哥哥,我肩膀痛!”
公子珏聽到小樓聽雨如此說,他的腳步先是停了下來。接著就聽公子珏說道:“預吾揉之乎?”
公子珏的話,讓我心裡一驚。公子珏呀公子珏,小樓聽雨雖然長得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的,但好歹她也是每個月要流血的呀。這時候,能說出這樣的話。就連我都知道,這是在裝可憐。這一招,幾乎是個女人都會用。公子珏呀公子珏,你可知道,這時候你就應該展示你那高超的手法,在小樓聽雨的肩膀上溫柔地揉(和諧)搓幾下。再接著,小樓聽雨就會慢慢地將她的頭向你的懷裡靠去……
公子珏,你還不行動。真是不要自己說幾句半古不古的話,就覺得是個古代人,你應該立刻過去,讓小樓聽雨感受下你滂湃的心跳聲。你快行動呀。我在心裡不停地催促著公子珏。
但公子珏,卻根本聽不到我的心理旁白。他依舊抻著脖子問小樓聽雨道:“預吾揉之乎?”
“算了,已經好了。”小樓聽雨冷冷地答道。
一聽到小樓聽雨的答案,我就知道,公子珏這一次是沒有機會了。公子珏,不是我說你,就算在按摩店裡對愛情的本質研究再多,那不是愛情,而是《愛情買賣》。還是應該出來看看啥子是愛情的。
公子珏這壞蛋卻完全聽不出小樓聽雨話中的含義,就疑惑地問道:“汝愈之速也!”
這時候,我忍不住了,就將手裡抓著的玄武大烏龜的爪子一把甩下。一起身,我指著公子珏就罵道:“按摩玉,你說你除了按摩還會做啥子?”
“蛋糕!”公子珏平靜地答道。
“你知不知道,小樓聽雨對你的愛慕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氾濫**’?”聽著公子珏這種完全不解風情的話,我氣得是臉都想抽抽起來。這種人,還能找到老婆的話,真真兒是老天爺得了白內障加散光。
公子珏聽到我這麼說,他就愣了。而小樓聽雨聽我這麼說,她的臉卻難得地紅了。
公子珏愣了一會兒神,才小心翼翼地問我:“小樓聽雨,其非愛慕汝之乎?”
“我是過去完成時,你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指著公子珏就朗聲說道,“你看看你倆,站在一起多般配。你們就是小樓聽雨舉案來到你眉毛上,她吐唾沫在你身……”
“舉案齊眉,相濡以沫!”公子珏給我糾正道。
“不是一會事兒麼?都差不多。”我沒想到公子珏在這時候糾正起我來。
“非也,非也。”公子珏又開始搖頭晃腦起來。
“非你個大頭呀。”這一次,我怒了,“是老婆重要,還是成語重要。”
“汝豈不聞‘朝聞道,夕死足以。’”公子珏又開始搖頭晃腦起來。
看著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臉,我都氣得不曉得說些啥子了。這傢伙,就是個典型的老冬烘。面對著這樣的人,我只能為小樓聽雨在心裡默默地悲哀了。最後,我才跳起來對公子珏說道:“難道你想學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情?”
“何以論之?”公子珏不由詫異道。
“你知道為啥子恩格斯要支援馬克思麼?為啥子到後來,恩格斯還一直很懷念馬克思麼?”我連珠炮地問向公子珏。
公子珏茫然地搖搖頭,對他來說,也就是在古典中能知道些。只要一出國門,他就是個瞎子。
“馬克思和恩格斯之前關係好得很。那時候,恩格斯經常幫助馬克思。後來不是馬克思每天要去大英博物館麼?他不是要久坐麼?自從他得了痔瘡,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關係就沒有之前那麼好了。”我對公子珏解釋道。
而公子珏對我的解釋沒有一時明白過來,他還在問我:“何以也?奇之乎?怪之哉!”
我的話,圓寂師叔和曹老頭他們立刻明白過來。就聽曹老頭對我說:“帥子呀,你也太扯了吧?這兒都能被你扯出來!”
圓寂師叔也皺了皺眉頭,對我勸解道:“這種話還是少說的好。說多了,對你的日記不利。”
“就是,就是。”曹老頭聽到圓寂師叔又開始提綱上線了,也忙附和道,“咱們還是要正三觀的。你就不怕喝茶呀?”
“我喜歡喝咖啡,還是雀巢的。”我立刻答道。
“咖啡哪兒有奶茶好。奶茶都去清華了,只是膝蓋有點兒傷。”曹老頭說道最後,臉色暗淡下來。
一聽曹老頭這麼說,我心裡一動,原來,奶茶妹妹也長大了。我就忙對曹老頭安慰道:“一個奶茶妹妹倒下了,千千萬萬個檳榔西施站起來了?”
公子珏聽到我這麼說,也賤兮兮地湊了上來,加入了我們的討論。他朗聲說道:“縱使浣溪觀西施,按摩起來才叫爽。只要幾張紅鈔票,夜夜春宵做帝王。”
“你爬!”我沒想到,公子珏那個壞蛋,一上來就說出這種勁爆的話題來。
圓寂師叔也對公子珏這種話嗤之以鼻,他愣愣對公子珏說道:“你就算了。瓜棚裡誰都知道,你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圓寂師叔的話剛一出口,公子珏那個壞蛋就不平起來。他忿忿地說:“何論,何論。卻為木紅迪妞。此二人,以木紅為殊,其更四處亂論,稱吾為按摩玉。故瓜棚盡知矣。”
“那你去按摩過沒?”曹老頭明知故問道。
公子珏的臉,漲得紅紅的,不再說話。
這時候,小樓聽雨看到我們在圍觀公子珏,她就挺身而出,夾在我們中間,怒道:“你們有完沒完。誰沒有個年輕愛衝動的時候,不就是生活作風上的一些問題了。只要槍桿子在手,浪費點兒子彈算什麼?”
小樓聽雨這種彪悍的話,讓我頓時感覺到天下女人都要慚愧起來。婦若如此深明大義,何愁社會不和諧呀?
而一直被我們問得低下頭的公子珏,聽到小樓聽雨說出如此深明大義的話。他不由深情地望向小樓聽雨,飽含感情地說道:“小樓,吾悔聽木紅之言!”
聽公子珏的話,我心裡一愣。這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又跳出個陰魂不散的木紅來。你知不知道,正是你每天陰魂不散的,弄得我現在的日記都成啥子了。
小樓聽雨再一次無視了我的心理旁白,她也仰視著公子珏的深情目光,朗聲說道:“其實,木紅將我弄成這樣,是有深意的?”
“其又有何深意?”公子珏不由疑問道。
“她是用我來感化你那顆漂泊的心。你要知道,男人是風,女人是牆。風遇牆才能停下來,牆遇風才會更堅強。”小樓聽雨低聲說道。
公子珏也不由點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小心地問道:“木紅其居好心乎?”
小樓聽雨的眼睛裡飽滿著淚花,對公子珏說道:“即使你在按摩店裡夜夜做帝王,明天醒來還不是孤家寡人?所以,木紅安排我來愛你。”
小樓聽雨這種真情的話,讓我聽得差一點兒吐了出來。木紅呀木紅,你就不能給公子珏安排一個好一點兒的。你不看看,小樓聽雨長成這樣了。你不知道,女人不好毀三代呀,你這不是糟蹋公子珏的嘛?
苗如芸聽我們這邊吵吵鬧鬧的,也就忍不住了,對我們喊道:“你們差不多就行了!”
“怎麼了?”對苗如芸的這種喊,讓我們吃了一驚。不知道這麼感人的場面,怎麼會讓苗如芸反胃呢。
“你覺沒覺得你的日記越來越像一部動畫片了?”苗如芸緊緊地看著我,問道。
我搖搖頭,想不起來。我喜歡看的是島國愛情片,雖然愛情片裡也有動畫片,不過,那些和我的日記都對不上號呀。
“你覺不覺得你的日記越來越像《銀魂》了。”苗如芸大聲對我說。
“切!”小樓聽雨搖搖頭,朗聲對苗如芸說道,“你就別糟蹋《銀魂》了。《銀魂》那麼好看的動畫片,你將這日記和它相提並論。這兒有可比性麼?”
“我是說你們的吐槽。你看看,你們的吐槽越來越沒有下限了。”苗如芸想了一下,才又說道。
聽到苗如芸的話,曹老頭也點點頭。他小聲地說道:“別的不說,這吐槽一點兒上,咱們是越來越沒節操了。”
看著那從來不知道下限是何物的曹老頭,我懷疑這種話到底是不是他說出來的。不過,我也覺得這日記越走越偏了。從啥子時候偏的,我也說不出來。這兒真是讓人頭痛。
苗如芸還在不依不饒地說:“你們看看,你們一個個都跟《銀魂》裡的新八桑樣,都快成了吐槽專業戶了。”
苗如芸的話,讓我如夢初醒過來。剛才只顧和他們說公子珏那個壞蛋了,我都忘記了我現在最急迫的事情了。我忙俯身下去,不理會圓寂師叔、曹老頭他們在一起討論的話題。而是專心考慮如何讓玄武大烏龜上套,讓我可以將它嘴裡的內丹掏出來。這兒才是我眼前最緊迫的任務。
玄武大烏龜依舊安詳地爬在地上,儘管我們剛才吐槽了很久,它依舊是動也不動。宛如一個將被子掀起的女子樣,迎接著我的到來。
我將剛才依舊甩開的爪子再一次抓在手裡,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後,才又來到玄武大烏龜的龜(和諧)頭處。我對玄武大烏龜附耳道:“從總體來看,你的爪子還算可以。接下來,咱們在看看臉。你要知道,中國是最講究臉的東西。咱們的臉,依舊不再是臉……”
講到這兒,我卡殼了,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講啥子了。這臉不是臉,那它應該是啥子,你總不能說臉是屁股吧。這樣說下去,我都不信。
我頓了一頓,又一次組織好措辭,才接著說道:“這臉呀,它不是臉,你猜它是啥子?”
玄武大烏龜,現在被我說的是一愣一愣的。這一個問題,它鐵定答不上來。
看著玄武大烏龜疑惑的眼神,我接著說道:“這臉就是憑證,就是男人的生命。你看看,男人看女人,看得地方多了去了。而女人看男人,就那幾個地方。這其中,臉是第一位的。你說對不對?”
玄武大烏龜,現在完全迷糊起來。它聽我的問題,既不搖頭否定,也不點頭肯定。就跟我當年聽物理樣,物理無理,聽得像霧裡,讓人無力。
我看到玄武大烏龜現在已經基本處於一種混沌狀態,就忙對它灌輸道:“男人的臉,就是敲開愛情的板磚。雖然帥不能刷卡,但可以讓女人幫你刷卡。而看你這樣子,和帥已經沾不上邊兒了。咱們就需要乾淨,知道啥子是乾淨不?”說到這兒,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手上都沾滿了那黏糊糊的**,讓我是極度的噁心。
我強將這種噁心壓了下去,才接著對玄武大烏龜說道:“乾淨就是說,要勤洗臉。你想想呀,你能只洗臉麼,你還要刷牙不是?”
一直說到這兒時候,我才將話題引向了我這次的真實目的。所以,做一個聰明人真是麻煩。越是聰明的傢伙越是麻煩,因為,聰明人都喜歡給你設計一套很複雜的東西,再在這套很複雜的東西中,很自然地看似無意提到一個小小的東西。而這個小小的東西,才是他們真實的目的。
我好像隨口這麼一提。而這一提,才是我這次的真實目的。所以,我看似是隨意的,但還是在心裡有些緊張起來,也就密切地看著玄武大烏龜,看著它到底會有啥子反應。
而玄武大烏龜,早已經被我剛才的那一套理論弄得跟我們聽物理樣,是渾渾噩噩的。所以,它現在是一臉的茫然,根本弄不清楚了。
看著玄武大烏龜的一臉的茫然,我知道自己剛才的緊張真是多餘了。不過,我同時為自己剛才將自己的聰明才智用在這麼笨的傢伙上,而感到一種悲哀。早曉得,我就給玄武大烏龜來單刀直入了,還廢這麼多口舌做啥子。
不過,我現在也只有耐下心來,繼續對玄武大烏龜教導道:“牙齒,是可以迷惑對手最好的武器。記得,男人和女人,就是一場戰爭。男人是攻方,女人是守方。當然,這年頭,愛情已經和性別沒多大關係了。誰攻誰是郎,誰受誰作娘。你懂不?”
玄武大烏龜,對我這套很有時代觀點的愛情觀更是糊塗了。這一次,它的身體都快要僵硬了。
“算了,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我繼續耐心地說著,“咱們還是按照最傳統的愛情來說吧。男人是攻擊的那一方,女人是防守的那一方。這樣就明朗了很多,你說是不?”說到這兒,我看了一眼玄武大烏龜,白搭。它現在都已經跟我當年聽量子力學樣,眼前啥子東西都會出現,就是不會上課的內容。
“男人每前進一步,女人就後退一步。這個過程,我們就叫它追。這是個追擊的意思,就是說男人要趁勝追擊。而男人的武器呢,就是牙齒。當然,我不是說讓你去咬你老婆。你要是真上去咬的話,那你這輩子就孤獨一生吧。來,張開嘴,讓我看看你男人的武器。”我誘導著玄武大烏龜。
一切,都顯得那麼輕鬆自然,我在心裡都不由陶醉。一切,都在按照我的制定計劃在按部就班地完成,剩下的就是被我已經忽悠得雲裡霧裡的玄武大烏龜乖乖地張開嘴巴。我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它嘴裡的內丹拿出來。然後,我再邊忽悠它,等它徹底暈了之後。我再安全地撤退。到那時候,整個計劃就完整了。
而現在,就是整個計劃最關鍵的一步。之前所有做的努力,都是為了這一步做鋪墊的。我的心,都提了起來。
而玄武大烏龜,卻並沒有張開嘴。這下子,讓我心裡立刻喪氣起來。沒想到,聰明人遇到個傻孟業,真是既費馬達又費電的。(孟業,東漢人,巨胖。又一次,皇帝給他開玩笑,說要用稱稱他,到底有多胖。孟業答道:“皇帝你想稱臣就稱吧。不過,我敢打包票的是臣肉雖有千斤,而智無一兩。”)
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又豈能輕易放棄呢。我再一次對玄武大烏龜附耳道:“來,將嘴張開。讓我看看你男人的武器?”
而玄武大烏龜,還是一臉的茫然。這一下,更讓我的沮喪之情緒增添不少。
最後,我只好對玄武大烏龜示範著道:“來,看我這樣,張嘴,啊—”
這一次,玄武大烏龜卻乖乖地就範了。它緩緩地將嘴巴張開……
一看到玄武大烏龜緩緩張開的嘴巴,我心裡都樂了起來。即便你再傻,到頭來還不是吃了老孃的洗腳水。
等玄武大烏龜一張開嘴巴,立刻一股說不清的味道撲面而來。不過說,這玄武大烏龜,肯定不是每天都刷牙的。
我忍不住捏著了鼻子,這味道真是五味俱陳呀,讓我是防不勝防。但我還是忍受著心裡的噁心,俯身自己檢視著玄武大烏龜的嘴巴頭……
我這一俯身去檢視玄武大烏龜的嘴巴,讓在身後討論的傢伙們,都停住了。他們都看向了我。
曹老頭這時候就疑問道:“帥子,他真的不想當道士了,要改行做獸醫了?我都看過他電腦裡有一些關於人獸的電影?”曹老頭,總是不忘在一些地方將我的糗事抖落出來。
圓寂師叔的臉上也起了一絲疑惑。不過,他最後還是說道:“不想當獸醫的道士不是好公務員!”
而公子珏那壞蛋卻是一直對我這一奇怪的舉動有很大的懷疑。他肯定也知道,我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傢伙。儘管公子珏這傢伙說話令人討厭,但他根據他對我這一點的瞭解,還是覺得事情不對。所以,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公子珏那個壞蛋一語道破天機:“內丹!”
公子珏那個壞蛋的話音剛落,他就忙向我奔來。在公子珏的提醒下,圓寂師叔、小樓聽雨他們也都衝我奔了過來。
我一聽到背後那紛雜的腳步聲,心裡暗叫一聲:苦也!但現在是箭在弦上,讓我撤下來,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一咬牙,我將手伸進了玄武大烏龜的嘴巴頭,在裡面翻找起來。剛才,我只看到一道短暫而明亮的亮光,但由於當時時間太短,我並不能確定那道亮光究竟是從啥子地方發出的。不過,玄武大烏龜的嘴巴也就那麼大,相信我很快就可以找到的。
這一伸手進去,卻全然不是那一回事。第一件事,就是玄武大烏龜那細小而尖銳的牙齒。儘管我知道,現在玄武大烏龜對我是沒有了戒心,但每一次手臂無意間碰到那些牙齒,還是讓我心裡一陣哆嗦。沒想到,玄武大烏龜這傢伙還是吃肉的。
第二件事,就是玄武大烏龜嘴巴里的唾液。這唾液,不但黏糊糊的還很濃,弄的我心裡都一直在反胃。總覺得有一股氣在胃裡不停地翻著,要衝出來樣……
我將這些東西全都忍了下去。為了那顆夢寐以求的內丹,我將心裡的恐懼還有噁心全都抑制了下去,在玄武大烏龜的嘴巴里自己的翻找著。
而此刻,我都聽到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此時,玄武大烏龜聽到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也不由警惕起來。它將那牛鈴一樣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看向公子珏他們……
我心裡是連連叫苦。我全然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公子珏那個壞蛋能猜到我的心思。儘管心裡在不停地叫苦,我還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幸虧這玄武大烏龜已經被我忽悠地楞乎乎的。否則,它肯定會發現,我剛才說的是給它檢查一下牙齒,而現在手伸向的地方,和牙齒全是十萬八千里。
我的手,順著一條柔軟的東西在滑動著。這一下,讓玄武大烏龜都覺得有點不舒服起來。它將那遠視的目光收了回來,看了我一眼。
這一眼,看得我差點是魂飛魄散起來。這玄武大烏龜,萬一覺察出我的真實目的,現在將上下頜一閉。估計,這會影響到我今後擼管的業務水平。
我只好將手停了下來。看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儘管我剛才已經將玄武大烏龜完全忽悠住了。沒想到,在最關鍵的地方,我漏掉了公子珏那個壞蛋。
我在心裡長嘆一聲。這真是“天要亡我張德帥呀”。等我的手要從玄武大烏龜的嘴巴里抽出來時,我感覺到,尾指碰觸到一個東西……
這東西,圓圓的,還很硬。這讓我心裡一陣狂喜。這真是“天下沒有餓死的瞎家巧兒呀”。
就是現在了,我將心一橫,牙一咬,。忙用手抓住那顆圓圓的東西。不過,這東西跟內丹卻有著很大的區別……
不管了,我心裡打定主意。都已經到了這兒地步了,後悔都已經晚了。再說,自己剛才都費了半天勁兒了,現在再放棄,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呀。
我將那東西抓到手中,猛地一扯,就扯了出來……
立刻,一道精光在我眼前一閃。同時,背後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再一看,原來,我手裡並沒有拿著圓滾滾的內丹,而是一枚劍柄。這劍柄上面,還有一把短劍……
這把短劍一攥到手裡,我都立刻感覺到它上面的寒氣逼人。周身的汗毛都不由豎了起來。
這兒是一枚啥子劍,我在心裡嘀咕著。對劍的認識,我並沒多少了解。聽過名字的也就是魚腸劍、太阿劍這些,還有就是歷史上的越王劍。不過,這枚短劍卻和那些劍都不相同。
因為,這把劍是用銀做的。
我瞧著手裡的這把劍,再看看玄武大烏龜對我並沒有一點兒要攻擊的意思。不由好奇起來,就順手劃了幾下……
這時候,就聽到曹老頭在身後喊道:“快看,帥子耍劍了,還耍的是銀劍。”
聽到曹老頭的話,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東西,怎麼聽得這麼彆扭呢。
此時,正和諸葛神棍在一起探討的羋勝,也向我這邊看了一眼。他看到我手裡舞動的那枚短劍,臉上沒有露出一絲驚訝,反而微笑地點了點頭。
看到羋勝這個樣子,我就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問道:“這兒是把啥子劍?”
“銀劍!”羋勝立刻答道。
聽到羋勝的答案,我心裡不由嘀咕起來:叫啥子不好,非叫銀劍。這名字能寫不能讀,就跟那些電視劇上的劍南似的。
羋勝這時候,卻是一個躍身,到了我的身邊。羋勝的這一忽然舉動,嚇了我一跳。我不知道,他為何會這麼急著要來到我的身邊。
難道,這枚劍上有啥子祕密。
我將這枚短劍攥在手裡,不由緊張地問道:“這把劍到底叫啥子?”
“沒名字。”羋勝笑呵呵地打量著我手裡的劍,答道。
“不會呀。名劍皆有名字呀。”諸葛神棍也疑惑起來。
羋勝笑了笑,才又說出了一個讓我們震驚的訊息……
“此劍卻大有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