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章 白霧(九)第一更

第一百三十章 白霧(九)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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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白霧(九)第一更

活著就像做(和諧)愛,滿足是累,不滿足同樣累。——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7日星期日晴

當我聽完傅市長和小傢伙的對話,不由地心中一動。這,這怎麼可能呢?你認為這是在拍情景喜劇呀,我是在寫日記好不?

不過,傅市長和小傢伙並沒有因為我心中的忿忿不平而有任何一點地改變。看著傅市長和小傢伙深情的對望,讓我恍惚間都覺得他倆之前存在著不可名狀的愛。這種不可名狀的愛,還有另一個更通俗的名字,那就是搞基。

傅市長和小傢伙的眼光,明亮中帶著迷離,恍惚中帶著膠粘,如膠似漆,脈脈含情。蔣英瑜不由地都看痴了,她都不自禁地開始落下一串明珠來。此刻,蔣英瑜已全然忘記,剛才就是這個小傢伙將我們這一干人全都留在這白霧中。也正是這小傢伙,剛才甚至還妄想著讓我來養他。

想到這些,我不由地在心中給小傢伙打上了始亂終棄、朝秦暮楚、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等各種不是很好的標籤。

等傅市長和小傢伙兩個的深情對望結束後,傅市長才說道:“小鬼,你將他們放了可好?”

小傢伙忙點頭,用手一揮。剛才還禁錮著那些飛虎隊隊員的白霧,立刻又悄悄地消隱在地中,好像根本都沒有出現使得。那些飛虎隊隊員們這時候才捂著腰,摸著胸口,嘴裡開始“哎喲”、“哎喲”地痛苦叫著。看來,小傢伙剛才下手挺重的。

“小鬼!走,跟我回家去?!”傅市長看到小鬼很順從地聽從了他的命令,又對小傢伙下了第二道命令。

這一次,小傢伙並沒有聽從他的命令。就見小傢伙的眼睛先是一亮,剛想著邁步上前。不過,小傢伙的身體又很快後縮回去,低下頭來。過了一會兒,小傢伙再抬起頭,眼睛中飽含淚花,對傅市長深情地搖了搖頭。

“小鬼,怎麼了?走,和我回家。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傅市長向小傢伙伸出手,想抓住小傢伙的手,又再次對小傢伙邀請著。

小傢伙忙將手向後縮了回去。緊跟著,小傢伙的身體又連連後退回去。

小傢伙這一舉動,讓傅市長很是不解。傅市長一皺眉,輕柔地問道:“小鬼,怎麼了?你可知道,我不管變成什麼樣子,都不回讓我對你的思念減少半分的?!”

“真的?!”小傢伙有抬起頭,深情地看著傅市長。

傅市長堅定地點了點頭,鼓勵地看著小傢伙。

看著他倆情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你儂我儂的樣子,我心裡就著急起來。你倆就別在那兒“冬雷震震夏雨雪”了,我們這兒還有一大幹子的人想著回去呢,你們再拖下去,一會兒天就亮了。

心裡一著急,我就高聲對著傅市長喊道:“他不是不想和你回去,他是出不去!”

傅市長聽到我這麼一喊,臉上一驚,忙低聲地問小傢伙:“這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傢伙這才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他告訴了傅市長,這一切,都是這團白霧搞的鬼。現在的小傢伙,已經和白霧融成了一體,現在的他,是已經離不開白霧了。

傅市長聽到小傢伙這麼說,不由地陷入了沉思。等沉思完,傅市長又開始試探性地向小傢伙伸出了手。

這一次,小傢伙並沒有躲避,雖然他的身體在顫抖,但並沒有退縮,而是依舊抖顫著站在原地,在等待著傅市長的撫摸。

但是,無論傅市長怎麼努力,卻無法觸控到小傢伙。只見到,傅市長的手向前伸前一寸,阻擋在他面前的白霧就後退一寸,始終與傅市長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包裹在白霧中的小傢伙,也和傅市長保持著之前的距離。

看到這種怪異的場景,我不由地問起苗如芸:“你看,他倆之間的距離並沒有縮排?是誰搞得幻術?”

“那不是幻術!”邊上的圓寂師叔打斷了我的話。

“管他是不是幻術,咱們還會回去吧?”曹老頭插了進來,“這兒都忙了一晚上了,困都困死了。”

曹老頭的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我們的迴應。現在,小傢伙既然已經找到了他曾經的主人,估計也不會再想著拉著我們和他做伴了。

“你們慢慢敘舊哈,我們先回去了!”我高聲地對小傢伙喊道。喊完,就不待小傢伙的迴應,就舉足向前邁去。

“等一下!”小傢伙看到我們想出去,忙阻止了我們。

他這一聲喊,讓我將剛抬起的腳又輕輕地收了回去。不但我們不解地看向小傢伙,就連傅市長都不由地看向了小傢伙。

“難道你還想讓我們陪著你?”我忙問道。

小傢伙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你要是覺得寂寞了,就過來找我們玩。我們先回去睡覺了!”曹老頭在邊上高聲說道。說完,他就率先邁步走了起來。

“等一下!”小傢伙又阻攔了曹老頭。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就不能一氣說完麼?”曹老頭不悅起來,不耐煩地說道。

“不是我不想讓你們走,是它們!”小傢伙指著包裹著我們的白霧,無奈地說道。

“什麼?!”小傢伙的這個答案,讓我們大夥的心都不由一涼。原本我們一直認為都是小傢伙在搗鬼,沒想到,現在又冒出個白霧來。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小傢伙看著我們不是很相信,帶著委屈的口吻說道。

看著小傢伙這番委屈得都想要哭出來的樣子,我心中有點相信了。但還是緊隨著曹老頭向外走去。

畢竟,對於一個剛從還費盡心思想將我們軟禁起來的傢伙,我是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我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自由了,這次可以回家好好地睡個覺了,明天還要上班,諸如此類很現實的問題。

小傢伙看著我們並沒有相信他的話,而是爭前恐後地向外走去,要離開這可惡的白霧圈,也就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阻攔的意思。

等我一走到白霧的邊際,看到外面一片的明亮,心中立刻不由地激動起來。這種即將獲得自由的感覺,立刻在全身開始蔓延。從心中,迅速地向腿上擴充套件開來。我甚至,都感覺到邁出去的腿,都在輕微地顫抖著。

只是,當我的腳,就在要跨出白霧的邊線時,卻感覺到腳上,有一股很大的阻力傳來。那團流動的白霧,看似無形卻有質。邊界處的白霧,就像一團粘稠的泥沼,讓我的腿陷在了裡面,無法動彈。

跟在我身後的蔣英瑜,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兒被卡住。她一個剎不住腳,一下子狠狠地撞在我的後背上。幸好有那柔軟做緩衝,否則,這一次可就虧大了。

不過,這一撞,也讓蔣英瑜發現了我的異常。她很快發現我一隻腳被固定在半空中,我的臉上還掛著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

再這樣一看,不禁是我,就連和我並肩而走的曹老頭。此刻,也是一條腿懸在空中,和我保持同一個怪異的姿勢。

“你倆怎麼了?”隊伍一停下來,在後面的苗如芸忙問道。

“看不到麼?被卡住了?”蔣英瑜忙答道。

蔣英瑜這麼一答道,大夥也忙圍著我和曹老頭檢查起來。現在的我和曹老頭都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一條腿,費力地懸在空中,想用力透過那道薄薄的白霧,卻無論怎麼用力,都邁步出去。

圓寂師叔檢查一番,急切地問道:“感覺怎麼樣?”

“被什麼東西擋住了,邁步過去。”我邊回答,邊嘴裡吸了一口氣。

“你先別慌,我再研究一下。”圓寂師叔說完就俯下身子,擺出一副要仔細檢查的樣子。

“師叔,你可要快點。我堅持不了多久的。”我慌忙說道。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全身的重量全壓在站立的右腿下。現在,右腿都幾乎要支撐不住了,開始輕輕地顫動起來。

“能不能拔出來?”蔣英瑜在背後提醒我道。

“被卡住了,緊得很。”我立刻答道,“這尼瑪都跟個黑鬼在島國拍愛情片一樣。”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到這些。流氓!”聽到我這麼形象的比喻,身後的蔣英瑜輕輕地啐了我一口。

這時候,蹲在下面的圓寂師叔也很小心地堅持了一番。不過,圓寂師叔這次檢查,並沒有得出一個什麼結果來。

最後,圓寂師叔命令著蔣英瑜:“你先幫帥子一把,讓他拔出來。”

“師叔……”蔣英瑜在背後臉紅紅的。

“怎麼了?”圓寂師叔不解道。

“您怎麼也這樣?”蔣英瑜悄悄地說。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些。”圓寂師叔不悅道,“男人都放心地很。你就是穿個比基尼**著面板,男人也只盯著你被包住的那一部分看。”

“師叔,你就別添亂了。你再說下去,非讓她倆說你為老不尊不可?”我忙打斷了圓寂師叔的話,“我說蔣英瑜,師叔都這麼說了。你就趕緊得吧。我這兒還卡著呢?”

蔣英瑜這才磨磨蹭蹭地過來,不情願地蹲下身子,伸出手就抱著我被卡住的那條腿,就要拔起來。

俯視著蔣英瑜蹲在地上的樣子,我的眼光順著那條山溝就滑了進去。在兩座山峰的擠壓下,那條溝壑顯得異常深,更關鍵的是,有形。看著,看著,我都不由地看得痴了……

拔了幾下的蔣英瑜,看到我的腿依舊紋絲不動,這才抬頭看起來。她一抬頭,就看到我那道欣賞美的眼光,臉不由地一紅……

蔣英瑜臉這一紅,我才回味過來。原來,剛才我失態了。

蔣英瑜這時候開始莫名地惱怒起來:“流氓!”

“這能怨我嗎?你湊上來的,我還不想看呢?你的有苗如芸的大麼?”我裝作不屑地說。

“你,你……”蔣英瑜忽然站起身,指著我說道。

“我怎麼啦?我是沒吃聖元,吃了保不準比你的都大。”我接著氣惱惱地說。心裡很不平衡:不就是那團肉坨坨麼,看了好像吃虧一樣。你那天抓了老子的,老子還不是一樣吃大虧了。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吵了?”苗如芸在背後忙勸起來。

“你還說呢,你還說呢。每次都因為你。”蔣英瑜這次不對我說了,她而是聽到苗如芸的勸解將苗頭全撒向了苗如芸。

苗如芸聽到蔣英瑜在指責她,就不由地一愣。過了一會兒,苗如芸才委屈地說:“我又怎麼了?我又沒得罪你?”

“她的意思是她的沒你的大?”曹老頭在邊上也開始煽風點火。

曹老頭這一點火,我們之間又爆發起來。就聽到蔣英瑜將火氣發向了曹老頭。

“別吵了,先辦正事吧?”我大聲喊道。聽到他們的吵吵,讓我很是心煩意亂。這都什麼時候了,大夥還不忘吵架拌嘴。

我這一嗓子,讓他們安靜下來。趁著他們安靜下來,我才指揮著蔣英瑜:“你到我後邊上,抱著我的腰?!”

“為什麼是我?”蔣英瑜在邊上氣鼓鼓地說。

“我喜歡你不行呀?”我沒好氣地隨口說道。

蔣英瑜聽我這一下,不由地一愣。

看到蔣英瑜一愣,我也慌起來,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蔣英瑜反問道。

蔣英瑜這一說,我心裡一驚:尼瑪,女人,真是麻煩。這兒都什麼時候了,她還當你給她表白呢?難道,女人真的是為了愛情而生的?

“先別鬧了。幫我拔出來先,行不,姑奶奶?”我哀求道。由於長時間地卡在半空中,我都感覺到血液流通不暢而帶來的那種麻酥感。

蔣英瑜這才到了我身後,攔著我的腰,就開始將我的身體向後扯起來。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怎麼的,我的力道和她用不到一塊。就是我用力時,她鬆手;我剛鬆手時,她又開始用力。就是很不默契。這讓我很是難受。

我忙對身後的蔣英瑜吩咐道:“我喊一二三,咱們一起拔,好不?”等蔣英瑜一答應,我忙喊道:“一、二、三!”

接著,我和蔣英瑜一努力……

“撲通”!

原來,白霧中的阻攔力量恰在我和蔣英瑜一起努力時消失了。這樣,我的身體向後一撞,而蔣英瑜也在這時候身體一後退……

我倆很華麗麗地向後倒去……

而我,是全身壓在蔣英瑜的身上。蔣英瑜被我這一壓,差點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忙對蔣英瑜道歉。

邊道歉,我邊慌用手一撐,站起身來……

這一站不要緊,我完全忘記,剛才,我的左腿是被白霧卡在空中卡了半天了。左腿本就麻木了,再一個力道不穩。現在,我又向後倒去……

在著匆促之間,我是不慌不忙。忙雙手向後一伸,就要保持住平衡……

這時候,我又忘記了。我身下正是剛被我壓在下面的蔣英瑜。這時候,她正要努力地爬起來……

然後,我的雙手就緊緊地抓住兩個很柔軟的東西。這東西的感覺是這麼的舒服,舒服得我都不敢用力去抓……

結果就是,我又一次將蔣英瑜砸在身下!

蔣英瑜猝不及防,在我這重重一砸下,差點背過氣去。現在的蔣英瑜,是惱怒地在下面就對我一通亂錘……

我忙嘴裡道歉著,忙想再次爬起來。但這一次,左腿傳來的麻酥感,讓我吃不上力。再加上,雙手傳來的舒服感,讓我的雙手並不想立即分開……

所以呢,現在就是蔣英瑜一個人在下面用力。而我,卻在上面死皮賴臉地倒著。

看到我們這種場景,其他人都不禁笑了起來。就連剛解下來的曹老頭,這時候也正抱著左腿,用右腿在地上蹦跳著大聲笑起來……

等我好容易被圓寂師叔和苗如芸攙扶起來,蔣英瑜現在的臉上紅得跟紅綠燈似的。

這時候,再看蔣英瑜。就見她的白衣服上,胸前赫然印著兩個泥手印,很是醒目……

蔣英瑜看著我,臉上帶著羞怒,想說些什麼,卻又知道說些什麼好。她感覺到自己吃虧,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能讓自己不尷尬。

我現在呢,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誰讓咱是男人呢。這時候,我就只好湊上去,悻悻地說:“要不,你就在我胸前也擰上一把?”

“你……”正尷尬的蔣英瑜,一聽我這麼提議,臉上又開始紅了。

“那我回去給你洗衣服總行了吧?”我高聲說道。

蔣英瑜看了我一眼,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好了,好了。帥子也不是有意的?”苗如芸也忙過來勸解道。我明顯能看懂這時候苗如芸在努力地憋著笑。

原來還好好的蔣英瑜,一聽到苗如芸的勸解。眼睛裡的淚水都開始滾動起來。她指著我說:“他就是有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當時的那環境下。我能不抓一把麼?”我忙辯解道。

“你……”蔣英瑜又指著說。還沒等她說出什麼來,眼淚就飄落下來。

“行了,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苗如芸對我作勢要打的樣子。舉在空中的手,最後被苗如芸變成了推。最後,苗如芸在我身上推了一下,意思是讓我趕快過去。

接著,苗如芸就低頭輕聲地安慰起蔣英瑜。

我到了圓寂師叔和曹老頭那邊,就看到兩個老傢伙在對我擠眉弄眼的。倆老傢伙一看到我過去,就對我誇讚道:“帥子,行呀!真不浪費機會!”

“尼瑪,我浪費機會,我有什麼機會?我當時那是情急!”看著倆老傢伙色迷迷的樣子,我心裡就來氣。

圓寂師叔又開始埋汰我:“得了吧,有你那樣抓的麼?你當我這雙真是狗眼呀?”

“這可是你自認的,我可沒說。”我抓住機會就反駁道。

“手感怎麼樣?”曹老頭忽然賤兮兮地問道。

“嗯,柔中帶軟,軟中帶阻,阻中富彈。沒有一絲阻凝感,沒有新增矽膠;沒有流動感,沒有生理鹽水。純天然的,放心!”我回味著剛才那一抓下去的溫柔,分析道。

“我就說嘛!”圓寂師叔在邊上忽然說道。說完,圓寂師叔和曹老頭還對望了一眼。

看到倆老傢伙這種反應,我心中一動:尼瑪,中招了。

“好了,現在怎麼辦?”我忙轉移話題。

接著,我們三個男的,湊在一起,開始研究著阻擋著我們面前這一道薄薄的膜來。

再看著面前的這道白霧的邊界,就如同一道涇渭分明的分界線。這邊,是飄來飄去亦真亦幻的白霧;那邊,是我們清澈真實的現實世界。

我小心地伸出手指,輕輕地觸控著這道白霧的邊界。一開始,手指沒有任何的感覺。但當手指一接觸到白霧的邊界,就從手指上傳出一股力量來。剛開始,這力量很小,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來;但隨著我手指的用力,從各處立刻傳來了反抗的力量,那力量隨著我手指的用力而逐漸增大。

到最後,手指,就像插如一堆粘稠的乳酪中。這乳酪,越向下越粘稠。到最後,我的手指就完全被黏住了。

“怎麼樣?”曹老頭緊張地問我。

我費力地將手指拔了出來後,再搖搖頭。

“怎麼辦?”曹老頭又問道。

“現在加入有把刀就好了,我還可以試試?”最後,我沮喪地說。待了一會兒,我又提出了個建議:“也許,還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曹老頭的臉上現出一絲興奮來。

“也許,我們用全力撞上去,這道白霧會阻攔不住呢?”我小心地說道。

“嗯,可以一試!”圓寂師叔聽完我的建議,點點稱讚說。

接著,我就看到圓寂師叔和曹老頭兩個人射來的期盼的眼光。我忙搖頭道:“別看我,我剛才可是受傷的?”

其實,我這時候心裡想的是。這尼瑪要是穿過去還好,這要是穿不過去,像剛才腿被卡住一樣,人被活活地卡在上面。我就只有哭的份兒了。

“帥子,你看呀。咱們三個人就你最年輕,你就忍心讓我們兩把老骨頭拋頭露面麼?你要知道什麼是尊老愛幼呀?”圓寂師叔勸解著我,“像我這般年老多病的,還想著多活幾年,為我們的平均壽命加磚添瓦呢?”說完,圓寂師叔還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

我看著圓寂師叔,心裡不屑地想到:尼瑪,就你這樣,還老骨頭?吃得比我都多,看那些具有分享精神的網站來精神抖擻的,還好意思和我說年老多病?

不過,我最後只好同意了圓寂師叔的建議,那就是我來打頭陣。

我後退幾步,估計著距離白霧的邊緣大概有兩三米的樣子。這才深吸一口氣,助跑幾步,全力地向白霧的邊緣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