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消亡的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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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消亡的恆星
五月三十一日二十三時五十分,在旗艦智慧女神號上,阿泰爾吃完了他人生最後一次的午餐,顯然他是普通人,雖然在戰場上料敵如神,但是他還是沒有料到有一張陰謀的大網向自己已經張開。
阿泰兒一向喜歡圍棋,無奈技術太差,這兩年來,不管跟誰比賽下棋,總是窘態連連,從來沒有贏過任何一次。
這一天,和布魯姆中校比輸贏,竟然一次險勝,一次大獲全勝,阿泰兒更是樂不可支。
布魯姆很遺憾地說道.“難道我真的這麼差勁嗎?”阿泰兒在一旁用眼角看著他,一面著自己泡的紅茶。
這種“比咖啡還美味”的香氣,不禁讓阿泰兒想起了傑森的可貴之處.這幾天一直沒有辦法和傑森取得聯絡,讓阿泰兒覺得有些無趣,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安.
當然,在這段期間內,傑森及胎兒艦隊的幕僚們也拼命地想要和阿泰兒取得聯絡,但是迴廊中有好幾個地方發生了電磁風暴,再加上人為的干擾,彼此之間都沒有辦法取得聯絡。
“啊,心情真好,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了,睡覺了.”
阿泰兒於是站了起來,接受部下的行禮之後,就退回自己個人的房間了.留下來的部下們,將元帥就寢的訊息通知羅斯基的祕書官之後,就開始玩起撲克牌了。
淋浴之後,阿泰兒上了床,日曆自動翻過了一頁,時間已是六月一日零時二十五分了。
阿泰兒平時有低血壓的傾向,雖然沒有不良睡癖,不過卻常常難以入睡,所以在他的床邊經常都準備有懸疑小說或者筆記本之類的。
特別是這幾天,不知怎地睡眠特別淺,所以此時旁邊也準備有安眠劑.或行是因為緊張的微粒子侵入了精神迴路也說不定.
這次和皇帝會談,胎兒並沒有任何策謀之類的準備.而同行的羅斯基也不是一個善於外交術的人,所以阿泰兒這一次的責任並不輕,不過胎兒自己倒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帝國皇帝,在戰場以外的場合競爭高下。
喝下安眠劑之後,阿泰兒還是瀏了十頁之多的懸疑小說.
零時四十五分,阿泰兒打了第一個哈欠,伸手正準備熄掉床頭燈的時候,對講機的呼叫聲突然大響,阿泰兒的手伸到一半就停在半空中了.布魯姆中校的聲音蘊藏著緊張,敲醒了阿泰兒的睡意?
一出奇怪的戲劇在旗艦智慧女神號的周邊揭開了序幕.
最初收到的通訊是--前同盟軍准將白克已經從精神病院逃脫,他偏執的憎惡已經到達瘋狂的境界,企圖要暗殺阿泰兒。
此刻,在附近的宇宙空域發現他所搶奪的武裝商船.接下來的一個報告是,帝國軍已經派遣了兩艘驅逐艦前來迎接胎兒一行人。
艦長聽到此事,立即採取警戒的狀態.一時二十分,一艘武裝商船出現在螢幕上;一時二十二分,武裝商船對準阿泰兒等人乘坐的旗艦開炮。
正當智慧女神號準備要應戰的時候,兩艘帝國軍驅逐艦出現在那艘武裝商船的背後,集中了炮火加以攻擊,將武裝商船連同裡面的搭乘者全部殲滅了.
驅逐艦透過訊號要求通訊,於是雙方之間的迴路打開了.出現在螢幕上面的影像並不非常明晰,穿著帝國軍軍服,像是軍官的男子,告知他們因為監聽通訊,所以得知有恐怖分子企圖謀取阿泰兒的性命.
“恐怖分子已經處理完畢,敬請安心.接下來,將由我等為閣下帶路,前往會見皇帝陛下.請無論如何接受我方直接向閣下問候的請求.”
羅斯基所做的準備非常地符合紳士風度.他很高興地接受了對方的要求,允許雙方接舷。
“白克.”
派特里契夫稍稍地嘆了半口氣,好像只讓他那巨大肺部裡的空氣排出一半似地.布魯姆只簡短地吐出幾個字“那個陰鬱自大、令人討厭的混帳.”但派特里契夫的聲音當中卻多少帶著些許的同情.
“枉費他是個才子哪,可惜現實並沒有走近他.如果問題是用方程式或公式可以解決的,那麼他一定可以兩三下就把問題解決掉的,可是如果在沒有教科書的世界,他就好像活不下去了.”
阿泰兒在一旁沉默不語,他一點都沒有想要參與評論的意思,終究他是不需要為白克自取滅亡負責的,而這也不是一個事後回味起來會令人覺得有趣的話題。
不過值得懷疑的是,被社會當作是狂人一樣地被抹消的白克,如何能夠取得軍艦,召集同志,甚至進行恐怖行動呢?
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內幕是阿泰兒所想要知道的,不過他在剛喝過安眠劑之後又被人強迫叫醒,此時的阿泰兒欠缺集中力,沒有辦法再持續細密的思考.
帝國軍驅逐艦與阿泰兒乘坐的旗艦的接舷作業正在進行著.雙方的甲板升降口互相朝對方延展過去、連線起來,並且保持氣壓的穩定,以便以方乘員能夠移到對方的艦上去.這幕作業的景像,正映在軍官俱樂部的螢幕上.
“真的有必要特地接舷嗎?”
史路少校懷疑地歪著頭,而阿泰兒則輕輕地聳著肩膀.這是羅斯基醫師決定的事.羅斯基是政府代表,但是阿泰兒卻搶先接受了凌雲皇帝之間的會面,使得他覺得有些自卑感。
由於自已一時的疏忽,漠視了民主主義體制的程式,所以阿泰兒此時的想法是,萬事以羅斯基的權威或面子為優先好了。
羅斯基儘管不是一個偉大的革命政治家,不過基本上還算是一個善良、與策謀或嫉妒無緣的人,這是阿泰兒對於他的評價.不過卻有一些諷刺的證言流傳到後世.
“阿泰兒於羅斯基絕對不是非常地滿意,不過阿泰兒卻也無法忍受權力為一個人格比他還差的人所掌握,所以才支援他.而且羅斯基的缺點,大體上而言,還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一時五十分,智慧女神號與帝國軍其中的一艘驅逐艦已經完成接舷作業,帝國軍的軍官透過緊密連線的通路出現在智慧女神號上。
當他們環視前來迎接他們的這一群人之後,臉上出現了失望的神情,因為阿泰兒並沒有出現在這個場合。
這是因為羅斯基身邊的人主張交涉的優先權,阿泰兒以及其他多位軍人得待在自己的室內,直到傳喚他們為止。
而胎兒本身並沒有想要在這種瑣碎的事情上和羅斯基身邊的人爭風頭的意思.而且可恨的安眠劑偏巧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楊竟然困了起來.這種麻煩的應對交給羅斯基去應付就以了的話,最好就這樣算了.
但是,穿著帝國軍軍服的男子,並沒有做這樣的解釋.他們認為阿泰兒已經感受到危機,所以在什麼地方躲起來了。
滿臉充滿感謝的笑容,迎向“救命恩人”的羅斯基醫生,突然被人用手槍頂住他的臉.這出奇怪的戲劇,此時開始了第二幕.
“阿泰兒在哪裡?”
受到對方這種協迫性的質問時,羅斯基的反應不是害怕而是驚異.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你們這樣子把槍頂在我的身上,是非常失禮的行為.你們得先把槍收起來.”
後世有人對羅斯基此時的態度做這樣的批評.
“這就好像在要求狗舉止要端正有禮一樣,怎麼可能講得通呢?這個時候主席所應該做的,不是說教而是拿把椅子向他們擲過去.”
士兵拿著手槍突然對著醫生的胸部開火了.狙火線削過他的下顎、貫穿了咽喉的頂部.頸骨與神經纖維束已經遭到破壞的醫生無言地倒落在地板上,他的臉仍然是那種略顯驚異的表情.
羅斯基身邊的人立即發出慘叫聲,四處竄逃.接著又有好幾道火線追著他們的身後,但是通通沒有擊中.這或許是因為暗殺者心中正在盤算這些的逃走的人可以帶領他們找到阿泰兒的藏身處也說不定.
一時五十五分.史恩少校與布魯姆中校,已經從羅斯基身邊那群恐慌的人臉上非言語的表情和動作,知道了事態的危急。
立刻拿起槍,開始把傢俱堵在軍官俱樂部的門口,築起一道防禦工事,但雜亂的腳步聲已經朝這個方向接近過來,十道以上的火線已經射進室內了.
激烈的槍擊戰就此開始.
射擊羅斯基的那名男子,被史路射穿了鼻樑以下的部位,當場死亡.為何他願意參與這種不名譽的恐怖活動,是因為信仰或者物質上的利益呢?成了一個永遠的疑問.
敵方所射出的火線,和布魯姆等人比較起來,在熟練度上差得很多,但是射擊的密度卻彌補了準確度的不足。
原先部下們只是顧著要求他們的司令官把頭還有身體儘量伏下,但是當他們領悟處境的危險時,不得不立即轉變方針.
“請趕快逃走,元帥!”
布魯姆中校與史路上校同時喊了出來,但是暗殺者的怒吼,手槍發射的聲響,還有人們及椅子跌落在地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把他們的叫聲給攪亂了.布魯姆一面用他熟練的射擊,瞬間又擊倒了三個人,然後再度對阿泰兒大聲地吼道.
“請趕快逃走,元帥!”
阿泰兒在他們的吼聲下,卻也不知該往哪裡逃才好.
阿泰兒搖了一下他的頭.此時的他,從頭上的黑色扁帽到腳底下的靴子,服裝非常地整齊,對於這個平常不以整潔迅速為美德的男子而言,應該是相當了不起的.
派特里契夫伸出比阿泰兒還要粗兩倍的手腕,抓住了楊的肩膀.他攫住發呆的司令官,半扛著似地把他拖到後門,把他的身體放在門外面後,立即把門關上,然後叉開他的兩條腿擋在門前.
此時,半打以上荷電粒子的光束,刺穿了派特里契夫巨大的身軀.這位自同盟軍第十三艦隊創設以來,一直在阿泰兒的司令部輔佐著司令官和參謀長,個性爽朗的巨漢,以非常穩靜的眼光,看著他軍服上被射穿的那六個洞,還有從那六個洞裡面所流出來的血.隨後將視線轉移到這群加害他的人身上,派特里契夫竟然還優然地說:
“算了,不痛的.”
他這種好像疼痛放在**忘了帶來的聲音,令入侵者感到畏怯.但是他的聲音在兩秒鐘以後引起了反應作用.聲嘶力竭的叫聲與火線同時朝著派特里契夫的巨大身軀交相擊.他那副巨大的身軀表面被鑿穿了無數的洞,派特里契夫最後慢慢地滑落到地面.
因為派特里契夫恐怕是故意要讓他巨大的身軀堵住門口,所以這些暗殺者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他龐大的身軀移開。
而布魯姆以及史路則將火力集中往這個方向射擊.這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還在和這群闖入的暗殺者抵抗,兩人的射擊奇準無比,而暗殺者充滿憎惡的射擊,先集中在史路的身上.
一道火線貫穿了史路的左銷骨,但是並沒有命中心臟和肺部.而他之所以意識倒地,還是因為被擊葉時的腳步踉使得他的頭部側面猛力撞向牆壁所致.
暗殺者此時雖然想要對這名擊倒他們五個同伴的青年士官加以復仇,但是他們對於根本目的之忠實度卻比復仇心來得優先.數名暗殺者粗暴地從施恩.史路以及他所流出的血泊中飛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