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一章:審查會議

第一百九十一章:審查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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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審查會議

卡爾.古斯的回家之行,並沒有給他帶來心靈上的充實之感,相反讓他有點患得患失的感覺,這讓他感覺極為不吉利。

短短的會面之後,他就馬上離開首都,前往白鯊之城對後續工作進行監督,這次任務對他來說至關重要,從個人來說,這是洗刷自己戰敗恥辱的機會。

至於和阿泰爾這樣的名將交手有多少勝算,這位指揮官並沒有詳細的去想,他現在只有一個目標,攻陷艾倫伯爾要塞,在元帥閣下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

在卡爾.古斯的監督下,白鯊之城的改造工作進行的異常的順利,他們已經確定進行試驗的日期,並且把這份報告上交給元帥,希望元帥也能參加這次盛會。

凌雲接到資訊之後,馬上從帝都出發,前往白鯊之城實際觀摩這次要塞改造的成果,安東尼奧作為這次試驗的重要負責任,自然陪同年青的元帥一起前往驗收成果。

有人對進行如此規模巨大的試驗而科技部的一級*不在場為由,猛烈的抨擊這位無能的*。

但這位*振振有詞的對他的上司解釋道:“詳細的計劃和步驟我都已經告訴研發部門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現在是技術部工程師和工兵的問題,難道要我去當工兵。”

姑且不論這段言辭是否有理,如果你是一個對這位無能的上司不瞭解的人,或許在某些方面,你會認同這個看法,但是瞭解他的人對此都嗤之以鼻。

比如凌雲,他知道這是個無能的傢伙,但任然不能把這傢伙從正常職位上換取下來,一旦執行起來,就是各種無奈,在他看來,自己雖然是銀河帝國的實際掌控者,但並不代表自己要凌駕與整個帝國的體系之上,規則和制度還是必須遵守的。

在白鯊之城要塞舉行零系統試驗的當天,以技術部門為中心,要塞裡的官兵共有二萬餘名,卡爾.古斯和蘭斯特當然也在其中。

但科學技術總監安東尼奧技術*也待在裡面,就令人匪夷所思了。有人說,當初安東尼奧本想待在羅凌雲公爵的身旁,坐收此次試驗的成果,但年輕俊美的元帥卻嚴詞厲色地對他說:“你應該待在白鯊之城要塞的發令室才是啊,那裡更需要你!”

安東尼奧聞此只得悻悻然地奉命前去。聽到傳聞的人大多相信這個說法,雖然沒有實質的證據,但以安東尼奧的人格而言,大家可以想像他一定是想以貴賓的身份坐在安全的地方,袖手遠遠地觀看試驗進行。

其實,萬一試驗失敗了的話,安東尼奧就坐在凌雲身旁的位置,可就一點都不安全了吧。

凌雲率領著林立、李麗、修貝特等最高幹部,以及謝夫、魯茲、梅林、瓦特、霍斯、格倫,等將官,坐在中央指令室中,觀看著巨大的螢幕。

實驗若成功的話,可以從畫面上看到白鯊之城要塞,屆時,無數的金、銀粒子將佈滿深藍的天空,銀灰色的球體躍然出現,這將會是一齣戲劇性展開的壯觀景像吧!“但是,終究得要先成功才行。”

李麗對米達低聲對林立這樣說道,聲音顯得有點漠不關心。和這些冷眼旁觀的同僚不同,卡爾.古斯因參與其中而顯得熱心過人。

瓦特中將、魯茲中將、等兩人,原在梅因慈.哈特麾下,梅因慈.哈特意外亡故後,他們轉為直屬於凌雲旗下的將官。

另外,霍斯少將屬林立麾下,格倫少將屬李麗麾下,自成體系。這幾位將官與其他的中將和少將級的將官們,一同在後方觀看著螢幕。

元帥府的中央發令室裡,帝國軍的菁英齊聚一堂。只要他們動動手指,數以萬計的艦隊將同時升空。

這時,李麗突發奇想,只有在此投下一枚光子炸彈,未來的宇宙歷史就會重新改寫,不!也不用全員皆死,只要一個人-美貌無雙,才智兼備的金髮年輕人消逝的話,宇宙的命運就會完全改變了。

這種幻想令李麗爾感到一股莫名的壓抑,且在心中久久揮之不去。

他回想起半年前發生的一件事,當李麗將當時的帝國丞相伊萬諾夫擒拿到案時,那位黑髮的年輕統帥曾對他說:“如果你們有自信可以打倒我,任何時候我都接受挑戰。”

“自信!”一對妖異的瞳孔略略轉動了一下,李麗從遠處凝視著年輕的主君。“我道路上的星星,希望你一直在閃爍,讓你的光輝永遠如此的燦。”想到這裡,他輕輕地發出喟嘆,視線再度轉向螢幕。

“五、四、三、二、一……點火。”耳邊響起了讀秒倒數的聲音。

啊!-將官們的感嘆此起彼落,數分之一秒後,畫面上一陣雜訊,螢幕上的風景突然全然改觀了。

現在,星海的畫面深處延伸成廣遽的光板,裝著十二個環狀引擎的銀灰色球體出現了!“成功了!”到處歡聲雷動,大家興奮雀躍地注視著畫面。

於是,零系統試驗成功了,在白鯊之城所處的星系外緣出現的白鯊之城要塞,還有其內部達兩萬餘艘船艦的艦隊及二百萬名官兵,正式決定要邁向攻佔艾倫伯爾要塞的征途上了。

時值渝州路歷九零三年三月十七日。“我們到白鯊之城各處去看看。”帝國丞相凌雲公爵突然說道。

第二天,他便在首席祕書官尤麗娜.哥拉斯和技術部總監安東尼奧的陪同下,對白鯊之城要塞各處進行了詳細的考察。

經過了半天的考察,凌雲親眼目睹了前方控制室精細的操作,他們精確的控制著這個龐然大物準確的找到了原來停泊的港口。

凌雲對奮戰的將士們發表了激動人心的講話,並向歡呼的官兵揮手答禮後,便走向要塞的大廳。

這是一個讓凌雲難過的地方,但是當他來到白鯊之城的時候忍不住要去這個地方看一看,無論是懷念還是傷思,他都沒法拒絕自己內心這個強烈的慾望。

也就是前年,還是在這個大廳裡,凌雲曾舉行慶祝帝國內戰圓滿結束的勝利酒會,同時,這裡也曾是忠心耿耿的梅因慈.哈特喪生的傷心之地。在這裡這位年青的統帥失掉了自己的一半。

他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口,猶豫了半響後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凌雲說著推門而入,消失了身影。而門口之留下神色複雜的美麗祕書和一知半解的安東尼奧。

尤麗娜從厚重的門縫中,可以看見被手持式加農炮擊中而尚未修復的壁面。半個被毀掉的牆壁證明這裡曾發生而來多麼恐怖的事情。

祟尚實際的卡爾.古斯*認為,內部裝飾根本沒有修復的必要。當然這是正確的做法,不過他們誰也倒沒想到會有現在這種狀況。

也許這位年青的帝國掌權者只有在面對死去故友的時候,才會敞開心扉吧?不知道為什麼,尤麗娜想到這心中就一陣刺痛。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不是太寂寞了嗎?那麼他又為何要推翻舊帝國,支配全宇宙呢?他到底死抱著什麼樣的想法,難道是吝嗇鬼一樣的生活嗎?

尤麗娜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像凌雲這樣的年輕人,他的生命應該過得更多彩多姿才對。她要怎樣做,才能讓他的生活變得豐富起來呢?

這個年青人現在如同把活著的人拒於門外一般,他的心扉也同樣深鎖著。這到底是多麼大的傷痛才會是他如此,有人說,梅因慈.哈特是凌雲侯爵的另一半。

失去了梅因慈哈特就猶如失去了一半肌體和生命一樣,現在的這個年青人,他早已經只剩下一個空虛而又沒被填滿的靈魂了,過去有梅因慈.哈特,而現在他什麼也沒有了。

……在門的那一邊,凌雲坐在數個月來佈置如昔的階梯上,他蒼冰色的眼眸裡,彷彿又看到了半年前的情景。

那時,躺在血泊中的梅因慈.哈特曾說:“凌雲閣下,請一定要將宇宙掌握在您的手中……請您代我轉告安妮羅傑小姐,就說哈特己守住了過去的誓言……。”

以往發生的一切,似乎歷歷在目,他想起了自己和梅因慈.哈特一路走過來的歲月,他們猶如親人一樣的親密,或許在凌雲心中,他早已經把他當做了親人。

但是在爭霸宇宙的路中,他突然走錯了一步,從此而自己最好的朋友天人永隔,失去了梅因慈.哈特的孤獨讓他感覺到窒息。

因為從此在也沒有了解自己的人存在了,想到這凌雲心如刀絞,白皙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起來。

“梅.....!你守住了誓言,所以我也會對你信守諾言。我會不擇手段,統一整個宇宙,然後再去迎接姐姐回來。”

“可是,我覺得好冷啊!梅!這個世界上失去你和姐姐,也就失去了溫暖和光明。如果時間能再回到十二年前,如果,可以重新再來一次,我的世界大概就能多得到一點溫暖的滋潤吧……”

凌雲把掛在脖子上的項鍊捧在掌心,項鍊的垂飾和鏈條都是純銀打造的,他用手指頭輕輕一押,蓋子打開了,其中是一幅凌霜、凌雲與梅因慈.哈特三人的合照。

一幅幅圖畫從凌雲的面前閃逝而過,他突然覺得自己伸手抓住的東西中,也只有這些能帶給他意外的溫暖和感動。

梅因慈.哈特銀色的頭髮猶如整個銀河一樣在閃爍這光芒,凌雲一直凝視著這幅畫面,身體一動不動,直到好久好久……。

久遠到他快遺忘了自己,久遠到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梅因慈.哈特就像一道逝去的光一樣,光亮過後,留給凌雲的只有黑暗和思念。

當凌雲正在思念故友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也正在思念,不過他不是思念什麼親朋好友,而是思念自己過去無法無天的生活,這個人是就是金三角貿易自治區的領主巴爾切赫。

……在金三角行星自治領主府的一個房間裡,副官魯伯特向自治領主巴爾切赫報告幾件事情。

起先報告帝國的白鯊之城要塞成功地完成零系統協調組和實驗,隨後便談到自由行星同盟的動向。

“自由行星同盟政府好像已經決定召回阿泰爾回同盟首都接受審查了,據說還專門成立了審查會。”

“哦!審查會?不是軍法會議嗎?”

“如果是軍法會議,就必鬚髮出正式的通告。被告可以申請辯護人,也必須要留下正式的記錄,但是,審查會並沒有法律根據,根本就是隨意編出來的。這種在狐疑和猜忌之下所產生的精神層面的私刑,也許比正式的軍事法庭還有效哩。”

“果然是目前同盟權力者的作風。口口聲聲說什麼民主,其實根本就無視於法律規章的存在,他們的作法不但消極,而且危險。權力者本身目無法紀,社會規範也隨之搖搖欲墜,這算是末期症狀了。”

“這是他們自該解決的問題,我們沒有擔心的必要吧?”

魯伯特口吻頗為尖酸地說道:“沒有能力卻繼承先輩遺產的人,就必須承受相對的考驗,承受不了時,就只有滅亡一途了,巴拿馬王朝就是最好的例子……”

聽了他的這番話,自治領主巴爾切赫默不作答,只是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自己預料中的結果,並沒有值得什麼驚奇的地方。

同盟的權力者早已經墮落為一群二流的政治家,猶如作秀一樣的生活在自己特殊的環境中,從這點來看,他們深刻的瞭解什麼是民主精神。

而且也善於用這種民主精神去滿足自己的私慾,無論在任何時代,民眾之中總有那麼一部分人容易盅惑,但問題是這一部分人擁有選票,他們可以憑藉個人喜好不負責任的把這一票投給任何人。

這就是民主社會中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