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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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噩耗
波尼斯發生的事情阿泰爾並不知情,他現在只想安靜的休息,思考下一步的行動,事實上連他自己懷疑,民主政權到底何去何從。
巴達中校沉睡了幾天之後終於醒過來了,由此可以看出寇鋒對其用的藥量也相當可觀,當他知道在這幾天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後,不禁啞然愴惘,自己該怎麼辦呢?
他的意識有點迷糊,但有一點他還是明白的,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要不也不會以類似軟禁的方式在旗艦智慧女神號是休息幾天。
不過總之先見見阿泰爾再說吧!在他的感覺中這個年輕人似乎有點與眾不同,興許自己在他那還能碰到轉機了,這種事不做怎麼會知道呢!
似乎早知道他會醒轉過來,寇鋒主動幫他打開了安眠裝置的按鈕,“怎麼樣,中校睡的還舒服嗎?”
巴達中線聞此露出苦笑的聲色,“看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我失敗了,而你們勝利了,我想見見阿泰爾將軍,不知道可代為轉達。”
“沒問題,正好我想知道他怎麼處理你這類人,你很幸運,還能看到星星。”
當寇鋒帶著巴達中校出現在阿泰爾的面前時,阿泰爾正好剛喝完飯後的蔬菜果汁。見到他悠閒的樣子,巴達心裡念念不忘地想道,自己當初到這裡來的終任務就是要刺殺眼前這個人。
阿泰爾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人,他想知道他下一句會說什麼話,是求自己寬恕他,還是在執行自己的接到的任務。
巴達中校見此無奈的攤開雙手道:“我失敗了,我之所以會參加政變,就是因為自以為能夠成功。沒想到我的估計是錯誤的,你的智謀遠非我所能想像,被你打敗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了!”
阿泰爾一邊聽著他說話,一邊默默的轉動手中的紙杯,他的目光注視在杯子上小型的鳥獸圖案上。
巴達中校見阿泰爾並不出聲,因此繼續道:“要是沒有你,我們救國軍事委員會的革命早就成功了,你可以說是壞了我們的大事。不過事到如今,說這些話都是多餘的。”
阿泰爾聽了這些話,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他把轉動的紙杯放在桌子上。
“你來求見我,就是為了說這些話抗議嗎?為了成就你們的不滿,是不是我被殺了才是正確的。”
“不是!”
“那麼是為了什麼呢?”
巴達中校聞此若無其事的道:“我要投誠。我想在你手下做事……”
阿泰爾毫無意識地捏著紙杯。笑道:“哦!一個人可以這麼容易就放棄自己原先所抱持的觀點和立場嗎?這算不算是黃鼠狼給雞投誠了。而雞要請黃鼠狼去自己家做客了”
巴達中校聞此有點尷尬,但他只是略微尷尬了下就笑道“觀點和立場算什麼呢?”緊接著他又毫不知恥地說道。
“俗語有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我這麼做又不是害人,與其痛苦地生活下去,我寧願選擇開開心心地過完下半世。”
阿泰爾聞此大感有趣,而一旁的寇鋒則則摸摸下巴,似乎也對他這種論調頗感新鮮。阿泰爾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寇鋒准將,這個人暫時歸你所用了,我有點累了,你帶他下去安頓。”
巴達中校的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屬下的幕僚們認為這是一項危險的決定,“把他驅逐出去也總比留在這裡好吧!我要去面見司令官,讓他重新考慮下。”阮修中將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可是司令官已經做了決定,他的理由是讓巴達中校反省一下。”
這件事情最終不了而至了,不過幕僚們總感覺司令官把自己和一顆*捆綁在一起了,而巴達什麼時候爆炸,就要看他的心情和機會了。
自此之後,巴達中校成為一名投降者而被軟禁起來,沒多久就有監視的人向阿泰爾告狀,說巴達中校時常抱怨沒有酒喝,還要求送幾名美女給他。
阿泰爾聞此竟然不生氣,他笑道:“嗯,美女是不行的,送一些酒去倒無妨。”
阿泰爾對這種厚顏的男子如此寬大,就像凌雲對待拉斐爾公爵的部下一樣,在這一點上他和凌雲倒是很相像,但兩人的行事方式則截然不同。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巧合,也許身為這個宇宙中閃耀的恆星,他們本身就有許多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這本身就是天才的共病,也可以說是一種缺陷。
過了兩三天之後巴達中校又來見阿泰爾,阿泰爾這時正在辦公室中處理會戰後的許多事情,同時也正著手重新編組艦隊以因應未來的戰爭。這些事都讓他忙得不可開交。
“我不想光吃飯不做事,請給我工作做吧。有沒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啊?”巴達中校問道。
“目前還沒有適合的事讓你做。不過,遲些可能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嗯,有一樣東西倒是可以交給你。”
“是什麼呢?”
阿泰爾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槍,遞給巴達中校。
“我的槍交給你保管好了。反正我自己帶在身邊也沒什麼用!”
阿泰爾的決定有點讓人匪夷所思,除了他的射擊技術之差之外,恐怕他還有別的事情在考量之中。
“真是多謝你啦!”
巴達中校口中稱謝,雙手接過這把槍。當他確定這把槍已有子彈上膛之後,臉上的表情似乎有著微許的改變,他把槍調轉過去,對準正在埋頭處理*,看也不看他一眼的阿泰爾。
“阿泰爾司令官!”
阿泰爾應聲抬起頭來,看到他把槍口指向自己,也完全不當一回事,馬上又低下頭去整理檔案,口中說道:“我把槍借給你是個祕密。讓姆萊少將他們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希望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等到你的官階身份確定後,我再正式發一把槍給你吧。”
巴達中校聽了微微一笑,馬上收起了槍,把它插進隱蔽的口袋裡去,接著他向阿泰爾敬了禮,朝門的方向出去。
當他轉過身來時,臉色突然大變。因為一把黑黑槍口正在指著他。傑森正站在門口,以銳利的眼光瞪著巴達種下,而他手中的槍並沒有放下來的意思,而且直至巴達中校的胸口。
巴達中校見此大吃一驚,雙手不住地搖著。
“喂!不要生氣啊!年輕人,誰看了都知道我是在開玩笑的,我怎麼會殺害司令官閣下呢?他是我的恩人啊!”
傑森銳利的眼神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他緊盯著巴達中校的目光道:“你敢說你從來沒有起過要殺害阿泰爾將軍的念頭嗎?”
巴達中校聞此無言可對,事實上他確實在那一瞬間有殺死這個把槍交給自己保管的年輕人的打算,但最後他還是決定放棄了。
雖然這個想法非常的誘人,但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阿泰爾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把槍交給自己保管,在那一瞬間他確實動了年頭,殺死這個年輕人,那麼他們的政變就成功了,這是個非常誘人的機會。
但一想到阿泰爾謀略和智慧的時候,他又猶豫了起來,最終他把槍收拾了起來,理智終於還是戰勝了他的貪慾。
傑森早就認定了他想殺害阿泰爾,而他的沉默也間接而來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因此他毫不放鬆的緊逼道:“殺死阿泰個將軍一定會在歷史上留名的-即使那是臭名。你敢說你不曾被這種**驅使嗎!”
“喂……”巴達中校叫喊著。但傑森任然毫不放鬆,不給他有逃走的機會,巴達中校只好乖乖地站在那裡。
“阿泰爾將軍,請你解解圍吧!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我並沒有開槍的打算。”
他向阿泰爾求救。阿泰爾正想開口說話,但傑森卻搶先說道:“將軍閣下,我不相信這個人。就算他現在發誓要永遠效忠,也難保以後不會反叛!”
阿泰爾放下手中的檔案,把兩隻腳擱在桌上,人往後仰,雙手托住後腦勺。他有點難為情的看了看巴達中校,有回頭看向傑森。
“你不能拿將來不可知的危險來作為現在殺死他的理由啊!傑森。我從來沒有這樣教導過你啊!”
“我知道,不過我還有更充份的理由!而且是任何人也無法反駁的理由!”
“哦!什麼理由?”阿泰爾有點興趣盎然的問道。
“他以一個俘虜的身份膽敢搶奪阿泰爾將軍的配槍的槍,繼而把槍口對著將軍,意圖殺害。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殺了他!”
“哦,這可是非常小可呢!確實是最正當不過的理由,沒人會挑剔出什麼毛病。”傑森毫不寬赦的表情,使得巴達中校的額頭滲出一粒粒的冷汗。
他所說的理由,任誰聽了都會覺得,自己死有餘辜,看來自己是死定了。
阿泰爾見此笑了起來。他把頭頂扁平的軍帽脫下來,掛在前腳丫上,然後用手指做槍狀,“蹦.......,這樣一下阿泰爾將軍就完了。”
巴達中校的臉色變了又變,“將軍,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從結果來看,我還是對不起你的信任的。”
“好了,傑森,不要再胡鬧下去了。你看巴達中校都嚇壞了,他汗流浹背的樣子多可憐!”
“可是,將軍……”
“夠了,傑森,收起你的槍。巴達中校,你可以走了。希望你能謹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情。”
傑森有點不甘心的放下手槍,兩眼仍然毫不放鬆地盯著巴達中校,似乎只要巴達中校在有異動,他會立馬開槍射殺的樣子。
“我知道了,我永遠不會忘記傑森那雙充滿敵意的眼睛,隨時都在監視著我!"巴達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去,傑森馬上心有不甘地向阿泰爾抗議。
“將軍,我聽從你的命令,可是你為什麼要放他走呢?就是法官也可以定他的罪。”
“這樣就夠了,傑森,巴達中校並不是個愚蠢的人,他懂得怎麼見機行事,只要我還能一直打勝仗,他就不會背叛我,這也就夠了。”
阿泰爾把腳從桌子上放下來。撿起了扁平的軍帽戴在頭上繼續道:“而最主要的是,我不希望看到你在我面前殺人。”
也許這才是阿泰爾自己的心聲,因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殺人。如果換作是別的孩子,或者是寇鋒在場的話,恐怕他就不會那麼堅持了……。
首都“國家廣場屠殺事件”的報導,由於受到資訊封鎖的影響,當阿泰爾收到此一訊息時,已是七月份了。
當阿泰爾從臉色蒼白,眼中隱有淚光的副官菲列特利加口中得知愛麗絲議員的死訊時,只覺得腦海裡面一片空白,他一言不發,內心悲痛不已。
從軍校年*始,這個女人都是他和自己學長拉普追逐的物件,直到遇到自己的妻子時,他才放棄了對這個女人的追逐和暗戀。
也許她永遠不會直到曾經有那麼一個小夥子在遠處偷偷的望著他,她是一個正直而又勇敢的女性,但這些優點突然變成了她喪失性命的缺點。
沉默許久後阿泰爾這才無意識的對副官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副官聞此退出了房間,阿泰爾整理了下衣物,然後筆直的稱作電梯到達艦艇最頂端的瞭望臺上。
他的目光有點迷離,眼角早已經溼潤,只是透過薄薄的特殊晶體玻璃瞭望著漆黑的星空,在追尋光明之前,人類的社會似乎永遠是那麼黑暗,這已經成為了自然規律。
隨後幾天,他戴著太陽眼鏡掩飾表情,一直未曾取下。
眾人都從副官那得知了這個訊息,只是他們對兩人的過去並不瞭解,事實上就是阿泰爾也不怎麼了解,他們兩個人一個在窗戶內,而另一個曾經透過窗戶外的玻璃看自己心儀的女孩。
繼拉普學長之後,阿泰爾又失去了一位親人,他看了看身旁的傑森,突然有點後悔把他帶入戰爭中來。
他現在應該和別的孩子一樣,現在正愁下次的論文怎麼寫,當然這一切如果都是正常的話。
因此他感覺有責任為傑森維護一片和平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