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禾黍_第06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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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禾黍_第0660章
2010年8月29日,星期日。
我被自己手機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是看守所的陳警官打來的,接通電話,只聽他的聲音帶著笑說道:“常哥,你今天下午一點鐘有空嗎?”
“有啊,什麼事?”我隨口答應道。
“嘿嘿,想不想看戲出出氣啊,想的話你到時候就來我們所裡一趟。”他笑道。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應該是和蘇建橋有關的事情,於是答應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去,下午一點見。”
掛了電話,身旁的蘭滬也醒了,翻個身靠在我肩膀上,揉著眼睛問我道:“阡哥,幾點了。”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道:“九點二十。”
“大週末的,誰那麼早就打電話來啊。”她問道。
“我一個朋友,約我下午去看守所辦點事情。”我隨口答道。
“啊?你又要去看守所啊?”她略微一愣,開玩笑道:“難道你又調戲良家婦女被警察盯上,要把你逮進去了啊。”
“哈哈,可不是嘛,我把一個良家婦女騙了現在還睡在我**。”我笑著隨手在她堪堪半握的胸口抹了一把。
她渾身一激靈,含羞嗔道:“壞蛋,大清早的就胡鬧。”她嘴上說著胡鬧,卻一翻身就整個人壓到了我身上,胡天胡地起來。
十點鐘我們起床,洗漱一番,出了房間,先到酒店餐廳把早點和午飯並一塊吃了,然後就駕車直奔看守所。十二點四十到了看守所大門口,我對蘭滬說道:“蘭蘭,你就在車上玩著等我吧,我估計半小時到一小時就出來了。”
她撅了撅嘴,嘿嘿笑道:“阡哥,我想跟你一塊進去。”
“跟我一塊進去?為什麼啊?”我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好奇。”她說道:“我還從來沒見過看守所、監獄這一類地方里面是個什麼樣子,平時都沒機會進去,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所以我想跟你一塊進去看看。”
“進看守所還講什麼機會不機會的。”我稍微考慮了一下,說道:“那就走吧,不過我可先說好了,你現在只是我的小情人,可不是什麼記者,看到什麼、聽到什麼,自己裝在心裡就行,不能外傳半個字。”
“阡哥你放心吧,我明白。”她點頭答應道:“我早就想過了,你無緣無故的來這種地方,不外乎兩件事,要麼是託關係照顧人,要麼是託關係整人,反正都是擺不上臺面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傳出去的。”
我打了個電話給陳警官,沒幾分鐘他就出來接我了,看到我和蘭滬一起來,他愣了一下,狐疑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擔心些什麼,於是故意伸手摟著蘭滬的腰,給他們互相介紹道:“蘭蘭,這位是我朋友陳警官,前幾天我在這裡邊的時候,就全靠他罩著我了。陳警官,這是我女朋友蘭滬,她是雲南人,在昆明工作,這兩天趁著週末抽空來彭城找我玩玩,本來我說讓她在車裡等我,可她好奇,想要一塊進去看看。”
陳警官聽明白了我和蘭滬的關係,而且還是一個和彭城八竿子打不著的雲南人,這才放下心來,和蘭滬寒暄了兩句,就帶著我們進了大門,一邊往前走,一邊就低聲對我說道:“常哥,蘇家三父子今天一早已經調到我隊裡了,我把他們父子三人打散,把蘇建橋安排了和我們所裡有名的刺頭賴五一個監室,我還跟賴五暗示過,一點鐘是午休時間,有得他受的。我就是想著常哥你要替嫂子出氣,所以讓你過來看看戲。”
“哈哈,謝謝。”我低聲笑道。
十來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在押人員的住宿樓,之前我就住在這幢樓的一樓,一幢六層高的樓房,這時候因為是午休時間,所以整幢樓靜悄悄的,陳警官帶著我們徑直上到五樓,來到一個監室門口,大門緊閉,門上的小窗從裡邊用一塊毛巾遮住了,陳警官把毛巾掀開一角看了看,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對我笑道:“常哥,好戲正在演著呢,你看看吧,坐**那個就是賴五。”
我湊到小窗前,掀開毛巾往裡邊一看,只見蘇建橋嘴裡勒著塊毛巾,貼身抱著個枕頭靠牆站著,另外六七個獄友圍在他周圍,有一個瘦瘦小小、三十上下的男子坐在一邊床沿上指揮著,讓那幾人挨個輪著上去往蘇建橋懷中的枕頭上踹,每踹一腳,蘇建橋就重重的在背後的牆上撞一下,喉嚨裡哼哼著,痛苦的靠著牆蹲下去,輪到下一個人的時候,又提著頭髮把他拽起來站好……
賴五扭頭看見我,也沒吭聲,只是咧著嘴對我笑了笑,我隨手從兜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兩盒煙扔了進去,就有人撿了遞給賴五,賴五坐在**,酷酷的對我做了個抱拳的姿勢。
煙一扔進去,蘇建橋抬頭往門口看來,一看到我頓時就臉都扭曲了,嘴裡嗚嗚的叫著什麼想要衝過來,卻被一個獄友當胸一腳就踹了回去,再次重重的撞在後邊牆上,哼哼著順著牆角倒了下去,另一個人又過去拉著頭髮把他拽了起來……
看了片刻,總是這樣重複,也沒什麼新意,我也就沒興趣再看下去了,轉身跟陳警官站一旁抽起了煙,蘭滬又好奇的湊了上去看。
陳警官一邊抽菸一邊對我笑道:“常哥,怎麼樣,解氣吧?”
“還行,就是花樣太少了,有點單調。”我撇撇嘴,又說道:“還有,他那條右腿,我看見就心煩。”
陳警官皺了皺眉頭說道:“常哥,這可有點不好辦,他要是把腿摔折了,那他還怎麼逃跑啊。”
“唉……”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苦笑道:“算了,人生不如意者十常八九,大局為重吧。”
我們正說著,蘭滬忽然一下就轉過身來,一手扶著走廊欄杆,一手捂著嘴乾嘔起來,我急忙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問道:“蘭蘭,怎麼了?”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順過氣來,指了指監室的門,皺著眉頭說道:“太噁心了,他們讓那人……”
我不等她說完,急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搖頭笑道:“噁心就別說出來,不文明,咱們走吧。”
我和蘭滬出了看守所,回到車上,蘭滬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我道:“阡哥,那人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你要這麼整人家,我看著都覺得不忍心了。”
“這仇可就深了去了。”我說道:“那人叫蘇建橋,他動手打了我媳婦錦秋。”
“啊?動手打人?這是怎麼回事啊?”蘭滬詫異的問道。
於是我就跟蘭滬說了蘇建橋這件事情的始末,她聽完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阡哥,為了那麼點事情,就這麼折磨人家,你這……是不是也太狠了點啊。”
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願意啊,星期四晚上我已經跟他談過了,我當時給了他更好的選擇,可他不願意,我被逼無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蘭滬默默的開著車返回市區,過了一陣,忽然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阡哥,如果被打的那個人是我,你也會這麼用心給我出氣嗎?”
我楞了一下,笑道:“你剛才不是還在說我這麼做太狠了嗎?”
她嘿嘿一笑道:“作為旁觀者來看,當然是太狠了,但是如果我是趙錦秋的話,知道我的男人願意這樣小題大做的為我出氣,我肯定覺得特別特別的幸福。你到底會不會為了我也這麼做啊?”
我隨口敷衍道:“當然會了,誰讓你是我的小情人呢。”
“那好啊,一會兒我也去找個人惹惹,讓人家揍我一頓,然後報警把他抓起來,你記得要幫我出氣啊。”她開玩笑道。
“你這是自己惹是生非,我不收拾你就不錯了,還去幫你出氣,那不成助紂為虐了嘛。”我笑道。
“哈哈,阡哥,原來你還知道助紂為虐,還有是非觀啊。”
蘭滬在彭城陪著我呆了一個星期,一直到9月4號,她又趕去成都採訪,第二天5號,錦秋和小衛子就來了。按照我之前和錦秋商量好的,我們就搬到了“和風雅緻”小區租的那個房子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