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風_第06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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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大風_第0603章
看到這條新聞,我心中“咯噔”一下——獲救的兩個人自然是指我和蘭滬,還配了我們被擔架抬出井口的影片,可我們這一隊下去的只有八個人,我們倆出來了,哪怕其他的一個都沒出來,那也應該只剩下六個才對啊,多出來的一個人是誰呢?
二號礦井裡邊,目前的開採工作只在第一、第二、第三這三條平巷裡的作業面上進行,第四平巷暫時還沒有開採,所以沒有工人。而透水點是在第三平巷,這一點新聞裡說了,我也親眼見證了。我和蘭滬抱著那根坑木隨著水位的上漲而浮上來的時候,就是浮到第三平巷口“上岸”的,我親眼看到水從第三平巷裡流出來,我們也就是在那裡遇上救援隊員獲救的。
第一、第二兩條平巷位置在第三平巷之上,因此事故對這兩條平巷的工作人員安全不構成影響,第三平巷裡的工作人員雖然受到一定的影響,但其實問題也不大,因為它是一條三米高、三米寬、約二百米長的水平巷道,水透進去之後雖然也在流動,但並不同於在主井的斜坡上那樣可以“衝”起來,而是流動得相對比較緩慢,所以第三平巷裡的工作人員完全可以從容有序的撤離。
真正受到威脅的是像我們一樣,事故發生時所處水平位置低於第三平巷的,第四平巷還沒開始開採,沒有工作人員,所以事故發生時,礦井裡處在第三平巷之下的,應該就只有我們這一隊的八個人,出來了兩個,應該只剩六個才對。
雖然也有一種可能,比如在發生透水的時候,恰好有線路維護人員在井下深處做線路檢修工作,我們不知道。但是按照我以往的經驗,礦工在井下工作時,都是以最少兩人的團隊為單位行動,從來沒聽說過有單獨的,因為井下發生意外的情況比較多,最簡單的,比如礦燈發生故障這樣的小問題,如果一個人的話,那就要抓瞎了。那也就是說,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多出來的失蹤人數應該就不只一個了,至少也是兩個。
想到這些,我心裡忍不住又冒出了陰謀論來。透水是因為挖穿了旁邊的一口廢棄礦井,這太不正常了!
對於礦業、特別是煤礦,我這幾年的工作中接觸過不少,現在也算是個半專業人士了。透水在煤礦開採過程中並不少見,甚至可以說絕大多數的地下開採煤礦,每天都在發生透水,所以礦工們下井都是穿著高筒水靴。因為挖到了地下的含水層之後,土層必然向礦井內滲水,這其實也是透水的一種,只不過這種情況下,滲水量一般都非常小,而且很慢,只要有相應的排水措施,並不會對生產造成影響。
通常說的透水事故,是指像這次這樣,水量大,而且進水速度很快的情況。
要發生這種型別的事故,有兩個條件,首先是礦井附近要有一個足夠大的水源,諸如地下暗河、湖泊,或者是像這次的廢棄礦井之類的。其次還要有某種力量使得礦井和水源貫通,這種力量通常又分兩種,一是地層變動,地震自然不用說了,不過最常見的還是開採過程中引起的大規模塌方。二是人力蓄意挖通!
鳴鳳煤礦不是一般的小煤窯,他們每開一口井、每規劃一個作業面,都是經過嚴格的地勘、論證、報批的,所以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旁邊有一口蓄積了大量水的廢棄礦井。
既然知道了,那麼在規劃作業面的時候,肯定會有相關的風險預防措施,比如哪些地方不能開採,哪些地方只能推進多少之類的。最常見的風險預防措施,就是按照廢井的最大水深測算出水壓大小,進而計算出安全距離,對於井下朝向廢井一面的煤層,最多隻能開採到什麼地方,必須預留多少的安全隔斷,等等這些都會有很詳細的規定,並且在相關作業面處還會有明顯的警示標識。
比如說,按照水壓測算,兩口礦井之間的安全隔斷距離需要十米,那麼實際措施制定出來的時候,一般會根據情況要求預留十二米甚至二十米。多出來的這幾米,一方面是為了應對礦工的誤操作,也就是說即便有礦工一個不留神往那地方開採了,只要及時發現並制止,那麼也不會造成什麼後果。另外就是預防塌方這樣的意外事故,即便該作業面上發生了塌方,只要規模不大,也不足以引起透水事故。
在這起事故中,顯然沒有地震,也沒有大規模的塌方,否則就不是現在七人失蹤的結果了,那麼這事情肯定瞞不住,早就被新聞曝光了。想來想去,都應該是有人故意這麼幹,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比如說某些人因故對礦領導懷恨在心,或者是被競爭對手收買了搞破壞,於是故意違反安全預防措施,故意往那口廢棄礦井的方向開採。但是一個作業面上並非只有一個工人,而是十幾個、甚至幾十個,如果有人這麼幹的話,周圍的工友肯定會發現,並及時制止,因為這關係到他們的生命安全。如此一來,事故也就不會發生了。
但是現實情況是,事故真的發生了,那就只有一種合理的解釋——一個班組的礦工集體故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一個班組肯定是被收買了,這自然就是一場陰謀!
能夠收買一個班組做這麼大的事情的人,鳴鳳煤礦的競爭對手可能性不大,競爭對手收買個別工人可能很容易,但是要祕密的收買一個班組可就太難了。但如果這個人不是競爭對手,而是鳴鳳煤礦某位位高權重的領導,那麼做這件事情就要容易得多。
想到這裡,“劉衛國”這個名字又浮現在了我腦海中,儘管我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劉衛國為了除掉我,居然敢幹出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現在我沒死,他能善罷甘休嗎?想到這裡,我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一瞬間,我心裡有一種無法名狀的情緒,很緊張,甚至緊張得渾身都在顫抖,同時又很亢奮,有一種想找個人打一架的衝動。
“阡哥,你在發什麼呆呢?”
蘭滬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循聲扭頭一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已經洗完澡出來了,頭髮還溼漉漉的,身上穿著一套短袖睡衣,手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就站在我坐的沙發背後。
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繞過沙發,到了蘭滬背後,我左手勒著她的腰,胸口緊緊貼在她背上,使勁往前一彎腰就把她壓得趴在了沙發背上,又騰出左手來,把她的睡衣短褲扯到了大腿上,她嘴裡似乎是在嚷嚷著什麼,我卻如同魔怔了一般,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