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佰叄柒 火焰十字,幻想反制

佰叄柒 火焰十字,幻想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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佰叄柒 火焰十字,幻想反制

古希臘與古羅馬之間的淵源很深,他們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從建築風格到支配範圍,從行為模式到前期信仰。而這兩個古老西方軍事帝國軍隊中,那種深藏的彪悍與血性也幾乎是如出一轍。

古羅馬重灌士兵與古希臘重灌槍兵到底何者更強?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希臘城邦時代還是青銅器的時代,而古羅馬帝國鼎盛的時候已經進入了鐵器時代,僅僅就從裝備的精良性上來說,只有一面盾一個長槍的希臘盾槍兵是遠遠比不過身著全身甲冑的羅馬重步兵的。而就歷史事實而言,古羅馬最後滅了希臘,成為了地中海霸主。

但是,在臺伯河上,在米爾維安大橋上的戰鬥,卻是蕭琛這邊的優勢更大。

原因有兩點。

一來,這裡畢竟是一個幻想現實的場所,青銅器與鐵器裝備的區別被磨平——人家五小強的聖衣還是青銅的呢,你拿鋼刀砍一下試試?絕對在刀刃上崩出一個大豁口出來。

二來,就是這裡的地形問題。

希臘槍兵陣列最大的弱點是機動力不足,如果被敵人從側面或者後面衝鋒的話,那根本就是個悲劇。羅馬盾陣就沒有這個弱點,所以在平原遍佈的地中海沿岸,在騎兵慢慢普及之後,希臘槍兵漸漸跟不上時代而被淘汰。

可是別忘了,在犧牲了機動性和變通性之後,長槍陣乃是正面交戰中最牢不可破,最難以撼動的絕世殺陣。米爾維安大橋是一座橋,橋面寬度有限,一隊長槍陣剛剛好能夠堵個滿滿當當。接近四米的超長槍往前一舉,就是一片滅殺一切的絞肉機。反觀羅馬盾陣,盾牌的防禦能力雖然不錯,可是士兵的標準配備只是一柄普通長度的劍。

一寸長一寸強,以短擊長的羅馬重步兵被希臘槍兵陣打的節節後退。除了大橋上的交鋒以外,河兩岸的後陣中也沒有閒著。羅馬弓箭手彎弓搭箭,箭矢嗖嗖的射了過來。同時,希臘的克里特長弓手同樣展開毫不留情的還擊。雙方箭矢漫天,一朵朵血花在人群中盛開。

不禁如此,在幻想現實中甚至有攻城器械的身影。床弩、投石機等等大型攻城器械輪番上陣,一塊塊巨石翻滾著在敵我雙方的陣營中碾壓出一道道鮮血與碎肉的道路。一根根粗長的攻城弩箭嘎嘣一聲洞穿空間,將前後四排的戰士貫穿成滴著血的鮮紅糖葫蘆。

喊殺聲、慘叫聲、怒吼聲,成為了戰場的主旋律。而最為關鍵的橋面戰中,希臘重灌槍兵陣最終戰勝了羅馬重步兵方陣,將陣線向對方岸邊推動。亞歷山大大帝呼喝陣陣,一道道精準的指令傳導下去並精準的執行。這個亞歷山大大帝是蕭琛幻想現實的產物,自然不可能有真的亞歷山大那麼牛,畢竟蕭琛本身和亞歷山大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緣分。

但是蕭琛取巧,幻想現實麼,靠點譜的幻想就可以了。蕭琛曾經玩過一個名叫《羅馬全面戰爭》的遊戲,其中他在使用馬其頓勢力的時候就將自己勢力的君主名字修改為亞歷山大。當他用馬其頓一統天下的時候,這個名叫亞歷山大的主帥的屬性也成長的幾乎爆表了。

“偶爾學依曼霍德取一下巧的感覺,倒也不錯。”目光劃過了人喊馬嘶的混亂戰場,蕭琛最後將視線投注在對面的君士坦丁身上。不論怎麼說,這個亞歷山大都是個假貨,而對面戎馬一生的君士坦丁可是真的。哪怕地形上被剋制,蕭琛也不認為君士坦丁會就這樣乖乖的送上甘美的勝利果實。

果然,君士坦丁那裡立刻就有了異動。

並不是調兵遣將下達軍令,君士坦丁的命令讓蕭琛有點費解——他下令讓手下在軍陣之前搭起一個木頭架子。以“井”字形一層層的將原木摞起來,片刻之間那個木頭架子便壘起了五米高。然後是一蓬蓬的稻草被扔到架子裡,將這個架子填充成一個巨大的可燃堆。

君士坦丁排眾而出,手中高高的擎著火把。“我萬能的主啊!”君士坦丁這時候也不稱孤道寡了:“上一次,您眷顧了我。這一次,請再次眷顧您最虔誠的僕人!”手中火把一拋,火苗引燃了木架子中的稻草。完全違反了燃燒的規律,沒有絲毫蔓延的過程,木架子轟的一下就化作了巨大的火炬,鮮紅的火舌沖天而起照亮了半邊昏暗的天空。

火焰直上高空,形成了一個十字架的形象。同時,一種神祕的力量從火焰的十字架中擴散出來,加持在所有的羅馬士兵身上。蕭琛的眼睛眯了起來,沒想到君士坦丁竟然來了這麼一出。

沒錯,米爾維安大橋一戰是君士坦丁一聲最為重要最為出名的戰役之一。不僅僅是因為這場戰役成就了君士坦丁的獨尊統治,同時也因為這場戰爭似乎關係到了君士坦丁倒向天主教,進而將天主教冊立為國教而讓其正式確立了獨霸歐洲宗教界的地位的原因。

君士坦丁原本是不信天主的,可是後來他突然就信了。關於這種轉變的緣由有很多猜想,可是最有公信力的猜想就是——在米爾維安大橋戰役的前夕,君士坦丁看到天空上閃耀著十字架樣的火舌與這樣的話:“這是你克敵的跡象。”

“哈哈哈,這就是孤克敵的跡象!”對岸的君士坦丁大帝狂笑著將寶劍一揮:“給我殺,剿滅這些殘餘的異端!奧林匹斯眾神的時代已經結束,新的天地屬於萬能的天主!”

得到了加持的羅馬士兵氣勢如虹武力超人,很快就扭轉了戰場上的局勢。一路將戰線又推了回來,留下了一條用鮮血鋪就的道路。他們要為自己的君王開道,讓自己的君王達至永恆。

“孤篤信天主,為主的榮光奉獻了畢生的精力。可是孤在最後時刻到來的時候卻不能榮登天堂,而是被帶到此處靜思。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千六百年了,孤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最後,孤得到了一個答案——孤需要進一步向上帝證明孤的價值與虔誠!”君士坦丁持劍指向了蕭琛道:“羅馬的角鬥士會殺死對手以祈求君王的赦免,而孤也將會拿你的頭顱作為孤通往天堂的階梯!孤將在天堂中達至永恆,而你,將會為了孤的永生而死去,你應該感到無上的榮耀!”

“哼,在廟裡宅的時間太長了讓你的腦子都生鏽了麼。”蕭琛盯著君士坦丁道:“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你僅僅是怕死而已。”

君士坦丁為什麼會信天主?因為他怕死。

君王都是怕死的,神州的秦始皇遣徐福出海尋仙,就是為了長生不死。而建造龐大的秦皇陵,鑄造驚世的兵馬俑,打造水銀的萬里江山,也不過是期望自己在死後的世界可以延續自己的存在。而君士坦丁也一樣,他只是預感到了自己的死期,他害怕死亡,所以全力以赴的想求取一種超脫死亡的途徑。

就好像中國的有些老太太會在所有的寺廟中都扔下數量不菲的香火錢一樣,君士坦丁冊立國教推廣基督,為了基督教日後的鼎盛奠定了基礎,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因為怕死而已。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帝王也好凡人也好都是相同的。只不過,帝王追求不死的手段會影響更大而已。

“怕死又如何?孤就是嚮往永生不死的長存。”君士坦丁注視著蕭琛,如同古代的祭祀在注視著獻給神的祭品:“而且,現在快要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沒錯,被神祕力量加持的羅馬士兵不是凡人能夠阻擋的。雖然希臘槍兵前赴後繼悍不畏死,但是依然不能阻擋敵人前進的步伐。最後羅馬步兵突破了一切阻攔,假貨的亞歷山大倒在了血泊中,蕭琛孤身一人被萬千披堅執銳的敵軍包圍在中間。

轟的一聲整齊的腳步聲,羅馬軍隊分開兩邊,閃開了一條康莊大道。君士坦丁騎著高頭大馬一路絕塵,戰馬的四蹄踏在血泊中,染成了刺目的鮮紅。君士坦丁高速奔至,手中寶劍向著蕭琛的頸項劍斬去。

噗的一聲鮮血激噴,蕭琛的頭顱高高飛起,還未等落下便被君士坦丁一把抓在手中。將死不瞑目的敵人頭顱高舉向天,君士坦丁扔掉了染血的寶劍大吼道:“萬能的天主啊,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勇武與虔誠,請讓我脫離死亡的恐怖,到您身邊去服侍您吧!”

“上天堂?”回答他的,卻是本應死去的蕭琛的聲音:“痴心妄想——幻想反制……”

隨著蕭琛的聲音,四周的環境豁然大變。君士坦丁一瞬間從殺氣盈野的戰場上脫離,來到了一個圓形的大廳中。大廳是標準的古羅馬建築風格,以一個高臺為中心,一環一環的擴散出去。而君士坦丁發現自己就站在高臺上,四周坐滿了一個個身穿神袍的神職人員。這些神職人員高矮胖瘦各有不同,但全部都驚恐的看著自己。

這些人在驚恐什麼?對了,自己手裡還拿著一個頭顱。哼,這一場變故應該是那個人搞的把戲,但是不論是什麼把戲,他都來者不拒。君士坦丁看向自己的手中,手中的這一個應該是幻想現實出來的產物,孤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

轉過頭顱的面孔,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老的臉。這張臉對君士坦丁來說很熟悉。

“阿里烏?”一代大帝君士坦丁,在看到手中這個頭顱的面孔的時候,卻不可遏止的微微顫抖起來。

ps:抱歉哈,今天花了一天時間重新看了一遍自己先前寫的東西,反思了很多,而且發現一個問題——錯別字有點多……不是我在校對的時候不認真,而是原作者的確是難以發現自己文中的錯別字,請大家包涵,我會盡快修改的。今天晚上我儘量寫,如果傳不上第二章的話明天就必然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