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 夜鶯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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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 夜鶯俱樂部
阿吉到這個城市已經一年多了。她在工廠做工。她總是完不成生產任務。管工甚至辱罵她。思來想去咽不下這口氣,一咬牙辭職不幹了。
經過小姐妹的介紹,透過面試,憑她的臉蛋兒和身材以及二十過後的年紀,順利的進入了“夜鶯俱樂部”。當上了地下坐檯小姐。
麻姐是老闆。她教她許多規距。阿吉明白,到這裡還是要忍耐。對客人絕對要服從。逆來順受就對了。
如果不幹又能幹什麼?
如果不來這裡又能到哪兒去呢?
如果不是家窮也就不會出來打工。
如果有一點辦法……
她決定屈從。屈從於老闆,屈從命運的安排。
她先從端茶倒水、待人接物開始。笑臉是她的面具。
一整天下來,腰痠背痛,骨頭鬆散,面部僵硬,身上好多地方被客人擰過、掐過,淤青一片。同屋的阿綠撇著猩紅的小嘴叫道:“哼哼!這算什麼。更厲害的你還沒遇見呢!我的胸部還有大腿內側,已經是傷痕累累,體無完膚了。呸!那些變態狂!”
麻姐的聲音溜溜的傳來:“阿綠呀!有客人。”“哎!就來。”她摔門出去。阿吉瑟縮著往牆根靠過去。“什麼事情都不是好乾的!”她想。
她有過不想再做下去的念頭。可是身份證已把她押在了這裡。
就這樣幹了下去。一個月後,她漸漸適應了這個環境,這種生活。人也放開多了。
這天晚上。麻姐興沖沖的拉過阿吉,遞給她一個套盒。笑眯眯道:“貴客到了。阿吉!你也鍛練的差不多了。今天有一個重要的客人。他可是大牌哦!你要小心伺候。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今後決不會虧待你的。我會好好疼你的。就看你的了!呶,這是給你的行頭。你快把它換上。好好裝扮裝扮。我教你的你別忘了施展。快穿吧!”她催促著,從盒中拿出一件輕軟、透明的緋色沙裙。哇!她眼睛照亮了。
阿吉心跳耳熱的接過衣服。麻姐跟她到房間裡幫她換上。再幫她輕施脂粉,掃眉、畫脣,一枝嫵媚、嬌豔的花朵立時綻放開來。麻姐滿意的點頭:“不錯!你往後會紅的。我保證。只是你要記住我的話,男人喜歡狐狸精。不喜歡青澀的蘋果。等你什麼時候變成狐狸精,你就成功了!哈哈!”她走出門又回頭叮嚀道:“阿吉你別忘了去七號包廂。七號!”
阿吉捂住心跳,努力平靜自己。“這一天終於到了。風暴即將來臨。就要跨過那道門檻了。是地獄也要走一遭了。”阿綠推門進來喊叫道:“大小姐,還不快去!還在這裡孤芳自賞呢!你今天可是豔冠群芳啊!七號人物等著你呢!”
她明白是該出場了。她對阿綠一笑,走出門去。一種沉重的不安從四面八方向她湧來。“祝你好運!”阿綠的聲音尾隨過來。
這一去……
七號包廂內。燈光幽暗。蠟燭點燃在高腳杯裡。桌上有切好的水果,點心,瓜籽,還有酒。低靡的音樂在包廂裡串燒著氛圍。曖昧的夜生活開始了。她走進包廂。對面沙發上坐著一個穿白風衣的男人。派頭十足。一道冷光向她射來。她強壓下恐懼,走到他身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她面帶笑容舉起杯柔聲道:“祝您快樂!請乾了這杯酒。”男人端起杯,她一仰頭先喝了下去,然後又續上一杯。她需要麻痺自己。
男人緩緩喝下杯中酒。她趕忙給他斟上酒液。連喝三杯。體內熱血奔流。她拋過去一個媚眼,站起身邀請他道:“先生!請您和我跳支舞吧!”她伸出手去。男人隨她站起來。她把手放進他左手裡,右手搭在他肩上。她感覺到他的右手自然的環到了她的腰間。只是他的手涼浸浸的。滲入到她的薄如蟬翼的紗衣裡。“看來外面夜露風寒呢!”
她們隨著舞曲搖曳著。她的心慢慢沉醉在他俊逸的面容和輕柔裡。
不知過了多久,他摟著她開始旋轉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瘋狂,眼前的一切都開始飛舞旋轉,暈眩向她襲來。迷迷糊糊中她覺得環在腰際的手伸長了整個繞住了她的身體。他的舌頭長長的掉下來,在她的臉上掃來舔去,一股陳腐的氣息鑽入她的毛孔。她被裹倒在沙發上。“不要啊……”淒厲的叫聲刺破夜空。她的口中被填塞了一塊冰。在涼意衝擊下,她凍僵了。“嘶”她的衣服被扯破了。“啊……”她模糊的感覺到身體被銳利的刀切開了。
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以後了。她躺在自己的**。阿綠給她端來一杯水。輕聲說道:“你醒了。你沒事吧?”她一臉茫然的搖搖頭。喝下那杯水。水在胃裡翻騰著,她劇烈的嘔吐起來。阿綠嘆息道:“看把你折騰成這樣了。你失血過多。”
“哦!”她的胃在**。阿綠拍拍她的背安慰道:“這沒什麼。過幾天就好了。你先休息。我出去做事,一會兒給你送吃的。”
阿吉看她出去。閉上眼睛回憶發生的事情。她想起來有個男人向她注視,然後跳舞。那手、那舌頭、還有冰。“啊!”身體的疼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瑟瑟發抖。太可怕了!那一幕不敢再想。她抱住了頭,捲縮在牆角落裡。
麻姐過來看過她。讓她好好休息。並塞給她一些錢。她也安慰她道:“阿吉!你別怕。這個男人可能有些變態。可惡!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有些人很溫存體貼,粗暴的極少。你是趕巧碰上了!以後就好了。我以後給你介紹溫順老實的主兒。你先養身子吧!”
“鬼!有鬼!”麻姐出門聽到她說話。
阿綠送來飯菜。她勉強吃了幾口又吐了。胃還是不舒服。她昏昏沉沉的躺下。阿綠出臺去了。
半夜,有人給她送來一杯飲料,藍色的**順喉而下。她睡的很安穩。
她不吃飯不喝水,氣若游絲的躺著。肚子明顯的脹大起來。阿綠告訴了麻姐。麻姐請來了丟婆。她會看相、會醫術。丟婆進門搭眼看了一下躺在**昏睡的阿吉。她失聲叫道:“啊呀!她印堂發黑,身上有鬼氣。”她搭上脈搏吃驚道:“有胎。這事過去有多久了?”
麻姐不知所措道:“才幾天。才一個星期的功夫吧!不會吧?”
丟婆嘆息道:“你看她肚子。不會錯的。是鬼胎暗結。”
麻姐頭痛起來:“怎麼碰上這怪事!當時那人給了很多錢,很爽快的。要多少給多少。人好像長的也不錯。我好心介紹給她,誰知她命苦。攤上這號主兒。不乾不淨的晦氣!誰能想到呢!那你說怎麼辦好?能不能給她處理了?打下來?”
丟婆搖頭:“不太好辦。這不是平常打胎。我也發怵啊!”
麻姐急道:“我多給你錢。你老想想辦法吧!她是一棵搖錢樹呢!”
丟婆為難的說:“我先試試吧!成不成在天。我去熬藥。做一些準備。晚上過來。你找一間僻靜的地方安置她吧!唉!很凶險呢!”她往外走著說著:“阿吉不吉呀!”麻姐答應著送她出去。
晚上。阿吉被抬到後院一間空屋子裡。她只是昏睡著。肚子鼓的更高了,像充過氣一樣。丟婆隨麻姐到來。她拿出許多符咒,貼滿了整個牆壁。又從茶壺裡倒出湯藥。示意麻姐叫醒阿吉。她扶起阿吉,輕聲呼喚道:“阿吉!阿吉!你醒醒!醒來喝藥吧!阿吉!”她勉強睜開了眼睛。丟婆給她灌了一勺藥湯,她剛嚥下,就猛的噴射出來,一直嘔吐不止。她嘔的喘不過氣來,一頭倒下。牙關緊咬著。
丟婆無奈道:“還是打一針吧!把胎打下來。”麻姐點頭。她們摁住了阿吉。這時阿吉突然睜開眼睛,眼中光芒四射。一陣陰風颳起來,貼在牆上的黃紙都被吹飛了。阿吉的頭髮飄揚起來,她力大無窮的推開呆愣著的丟婆麻姐,直直的躺回到**,像殭屍一樣一動不動。那兩人被摔的昏了過去。
一雙慘白的手從空中飄移了過來。它伸出尖尖的手爪,劃開了阿吉的肚腹。“啊!”慘叫聲中,熱血噴湧而出。只見一個灰溜溜、皺巴巴的奇形怪狀的小東西從肚子裡面快速爬了出來。
那雙手捧起了它!
……
丟婆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坐起身一看,麻姐不見了。阿吉躺在**。肚子裂開了。兩眼圓睜著。血淋淋的一付慘相。
她嚎叫著,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個人間地獄。
麻姐神祕的失蹤了。
阿綠有天晚上,看見七號包廂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看背影像極了阿吉!她心想,阿吉這幾天不知去哪裡了,麻姐也不在。這事有點怪呢!門口的女人忽然轉過頭來,衝她一笑。“是阿吉!”她走進了包廂。一個聲音穿牆而來:“阿綠!你來。”
她不由自主的向七號包廂走了進去。只見阿吉一個人坐在幽暗裡。兩眼直直的射過來。她覺得有些不對勁,想退出門去,一團白霧擋在了面前。阿吉輕笑道:“不要怕阿綠!夜鶯俱樂部是我們的了。嘿嘿嘿!”白霧中伸出一雙手。“啊……”一個破碎的聲音飄浮著:“夜鶯……俱樂部就是魔鬼俱樂部。讓我們……狂歡吧!呵呵呵!”
三隻酒杯碰撞出血花四濺。夜鶯歌唱起來。野鬼孤魂紛至,狂魔亂舞。小鬼酒保端過酒杯割開手腕,紅的**注滿酒杯。烤爐上,爐火正旺,一些排骨、幾根手指腸正翻烤著。“滋滋”直響。
魔鬼狂歡夜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