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惡夢房間
那些家庭 重生科技狂人 妖女王爺眾夫君 獨寵刁妻 甜心的誘惑 重生名流巨星妻 重生暴力千金 混元大羅邪聖 貴族農民 全球殖民
第12章 惡夢房間
第十二章 惡夢房間
水庫出口通道內。
倖存的惡魔小隊成員走過通道。然後他們看見了一個水池。水池裡不時有魚跳出。光是看著就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這些與只只體型巨大,牙齒細密尖利。水池對面有一個普通的木門,門把是普通的圓頭把手。
“不會是食人魚吧!王艾你的槍還夠堆一個橋嗎?”胖子問。
王艾搖搖頭說:“不行,我們爬過去吧。”說著她手裡變出兩把繩槍,前後射出,一頭釘在對面牆上,一頭釘在通道這邊的牆上。然後她把兩把槍綁在一起,放開就是一條橫跨水池的繩索。然後惡魔小隊眾人一個個抓著繩索,往對面爬去。過繩索的過程中,力弱的張紅果幾次差點跌進水裡,都是王艾把她拉了回來。
他們從水池上空爬過,落在對岸。惡魔小隊的人對看一眼,最後強生上前推開了門,進去,然後他看見了熟悉的一幕。
指揮室內。
“抓到你們了。bRaVo(棒極了!),看你們還怎麼出來。”馬蒂精神振奮地道。
祭祀剛開始時,馬蒂還不把惡魔小隊放在眼裡,覺得他們是籠子裡的兔子。在美國監視組這個獵人的全力以赴之下,惡魔小隊難逃覆滅。可是祭祀過程過半,他徹底知道了什麼是權利反轉。原本還弱不禁風的兔子們居然是一群狡猾的兔八哥。祭祀小組被耍的天昏地暗!但是這次祭品們總算栽倒在精神禁閉室內。
“這個房間有什麼特別嗎?”女祕書是新人,不太明白精神緊閉室的功效。
馬蒂轉頭看她說:“榆樹街的弗雷迪知道嗎?”
“就是那個折磨殺死多名兒童的變態狂嗎?他不是被受害兒童的家長聯合私刑殺死了嗎?”祕書回想起那個著名的案件。
“在弗雷迪死去多年後,榆樹街出現了連環青少年謀殺案。我們的怪物探員調查了榆樹街,聽說了一種說法。弗雷迪在死去的人的夢裡出現了。當他在夢裡殺人時,現實中的人也會死亡。後來物理部門調查了榆樹街,找到了一種特殊頻率的電磁波。這種波能讓人做惡夢,所以被命名為nm波。物理部門記錄下了這種模式的聲音,製造了精神禁閉室。我們試驗後發現,進入這一禁閉室的人都會回憶起他們最不願意回憶的事。想到他們最害怕的事,最後被折磨發瘋死亡。”
“所以他們都在做夢?”祕書大螢幕裡進入門後在漫無目的遊蕩的惡魔小隊成員;強生已經倒在地上,雙手扼住自己咽喉,面色發黑。胖子走著走著,人忽然廋了下去。張紅果則坐在地上,整個人開始慢慢變胖;王艾在慢慢變小。張雯消失不見。
“只是做夢,怎麼會引起身體變化!”祕書覺得不可思議。正在感嘆時,眼前螢幕裡的畫面變得模糊,再也看不清房間內的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祕書詫異。
馬蒂按了桌面上的幾個按鈕,畫面卻沒有恢復。他坐下嘆了口氣說:“那種電磁波經常會干擾裝置執行。”
強生進門看見了自己在現實中的家的客廳。
樓上隱隱傳來爭吵聲。他循著聲音走上樓梯。
強生走到一扇門前,聲音就是從門的後面傳來的。他推開門看見了“自己”還有他的妻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居然睡了你的女學生!”妻子吃驚地說,她一頭棕色短髮,身材幹癟,總是皺著的眉頭中間有一個深深的豎紋。
“那只是意外,你別搬出去,現在學校裡關於我傳言很不好。如果你這時候搬走,就坐實了我性騷擾的事了!”他看見“自己”皺眉為自己辯解。
“你就是渣滓,別在學校裡裝教授了!滾吧你!”那豎紋越發明顯了。
站在“自己”和妻子旁邊的強生忽然回憶起了這一場景。那時他在學校和一個女學生髮現了性關係,結果這女生不知道腦筋出了什麼毛病,從那以後一直纏著他。那天,他和她妻子吵架後,那個女生又來了一個電話。心情不好的他在電話裡口氣非常不友好。
“你好,這裡是強生。你有什麼事。”
“是你啊。你只是我的學生,不是我女朋友,我是有妻子的人。我的事你管不了。這門課你還想過嗎?你給我見好就收!”
“懷孕!那不關我的事,你那麼開放,誰知道是不是我的!”
一旁的強生看著“自己”對著電話大吼,伸出手,想要上前阻止“自己”接下來將要那句話。卻為時已晚。
“什麼!你要自殺!那就去吧。別來煩我。”
強生的手還沒觸及到“自己”,“自己”,房間,電話全都霧化,散開。轉眼之間,他發現他再次出現在了客廳。
他看見“自己”坐在沙發上,腿上打著繃帶,正在看電視裡播的一則新聞。他記起來了,那時他和他妻子發生爭吵,被妻子推下樓梯,跌斷了腿。
強生走上前,坐到了“自己”的旁邊,一起看向電視。
然後他們又看見了那個女學生。她躺在地鐵的輪子地下。身體碎爛。他還記得她的金髮在海灘的陽光下閃耀的樣子,可是現在卻沾滿濃稠的黑血,掛在車輪之間。只有那雙伸出鐵軌外的小腿還是原來那般修長,在紅色高跟鞋的襯托下是那麼白皙。
“今天早上在法拉盛地鐵站。一女子忽然在7號快速地鐵入站時,跳下軌道。現在這裡已經被封鎖。法醫在現場發現羊水的痕跡。但卻沒在屍體中發現胎兒的屍體,搜查人員還在尋找小孩的屍體。這裡是cnn安娜為你報道。”
強生感到有些難過,他想掐死坐在那裡腿上綁著繃帶、臉上若無其事的“自己”,可是又沒有勇氣。
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手向前往“自己”的脖頸伸去,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消失不見,他現在身處於一個空曠的地鐵站。
在站臺邊的黃線上站著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小腿,只有小腿,白皙修長的小腿。小腿彷彿看見了他,轉向他,邁開步伐就向他走來。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斯通心臟狂跳,轉身就往回跑。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一直在他身後響起。
通道的站臺彷彿變得無比的長,他跑了許久,一分鐘?兩分鐘?也許是一天?高跟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許久,許久,不知什麼時候那聲音消失了。
強生彎下腰劇烈地喘著粗氣,他感到喉嚨火辣,滿嘴的口水,他跪倒在地,低頭看著灰色地面,喃喃自語說:“放過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不存在,你放過我!”
“爸爸。爸爸。”
頭頂傳來怪異的聲音,他緩緩抬頭看去。
一個胎兒,巨大扁平的胎兒,身上還有鐵軌的印記。
這個胎兒就這麼攤開黏在天花板上,身上滴下羊水。他或她睜著一雙彷彿被壓扁了的乒乓球一般的眼睛溼漉漉地看著他。然後嬰兒撕下黏在天花板的小手示意要抱。
“抱抱我。”
彷彿一幅海報被從牆壁上揭下。嬰兒兜頭向他罩下。呆愣的強生的視線一黑,被肉乎乎的軟布抱著,呼吸困難。
王艾是第二個推開門進入的。她的眼前是一片迷霧,她走著走著,發現地板在晃動。然後霧氣散去。她發現自己站在一輛巴士的中間走道上。巴士裡的座位左邊三列,右邊三列。在巴士中部左邊傳來熟悉的女聲。
王艾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她看見了她的媽媽,還有小時候的自己!
王艾的母親是個三十多歲成熟美人,她下身穿著西裝長褲,上身的粉色短袖,與小王艾依稀有些相識的臉白皙,光滑。杏眼總是微微帶笑。
“小艾啊,和媽媽出來旅遊高興嗎?”王艾的母親拿著勺子舀了一口西瓜冰淇淋喂進小王艾的嘴裡。
小女孩王艾只有三歲,梳著羊角辮,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嬰兒肥。她嚥下冰淇淋,肉墩墩的小手擦掉嘴角的冰淇淋奶油,小舌頭舔了舔嘴脣,長睫毛眨呀眨,兩眼笑成月牙用力點頭。母親笑著捏了捏王艾肉呼呼的臉蛋。小王艾嘟著嘴躲開,又捱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歡樂的氣氛很快被打破。
“砰!”
一塊拳頭粗的石頭擊穿小王艾面向的這面窗戶,從她的頭頂掠過。小王艾循著石頭的軌跡扭著小脖子向後看。
恰好看見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拳頭粗的石頭砰的砸在王艾母親那還帶著笑意的白皙的側臉。然後小王艾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的兩個眼珠飛出眼眶,整個腦袋爆開!
血花濺到小王艾的臉上。她錯愕地睜大眼。
王艾忍不住別開頭,不想再看這一幕,然後她吃驚地發現周圍的一切,座位,小王艾還有無頭的屍體忽然間霧化。
良久良久霧氣又再次凝實。她發現她在一個靈堂裡。小女孩王艾披著麻衣腰上纏著白布,看著母親的照片提淚橫流,哇哇大哭。
“媽媽我不要出去玩了,你別離開我!”
靈堂的角落裡,隱隱有兩個女人交談的聲音傳來。
“真是太慘了,聽說眼珠子都飛出去了。還連著筋呢!”
“丟石頭的人找到了嗎?做這種事是要遭報應的!”
“什麼報應啊!那人是未成年人!才十三歲。根本不可能坐牢!”
“怎麼會?殺人就要賠命,電視裡不都這樣演的嗎?”
“沒文化,未成年人保護法沒聽說過嗎?”
“怎麼說?”
“哎呀,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你要知道未成年人殺人不犯法!”
“你知道那小鬼叫什麼名字?趙力保啊!”
“就是那個**同村未成年女孩,又不滿賠錢,拿刀砍死對方母親的那個人渣嗎?這人怎麼這麼不安分啊。已經犯下案子了居然還能折騰出人命!”
“你懂什麼!他就說了,要趁著還沒成年使勁折騰!法院都治不了他。以他年紀小未來有無限可能,且已有悔意這種理由放了他。”
兩個女人交談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小王艾已經停止了哭泣,小耳朵動了動,肉墩墩的小拳頭緩緩握緊。
王艾眼前的一切又全部霧化。然後她看見了一條小巷。幾個十三歲未成年人正在追砍一個穿著牛仔褲,皮衣,梳著刺蝟頭的小年輕。
血漿飛濺中,小年輕被砍斷了雙腿。就在這時,小年輕好像看見了她,在霧中掙扎著向她爬來,他的背上嵌著一把菜刀,兩條腿留在身後,爬行時身後留下長長的一串血跡。王艾走上前,發現自己的步伐變小,她看了看自己的肉墩墩手掌,手指細嫩短小。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頭上綁著羊角辮。
“我好痛苦!”小年輕對著王艾呻吟道。“你後悔殺我嗎?”
“趙力保!?”變小的王艾皺著眉頭看著他說。
王艾走上前,來到男人的身邊。男人激動地抓住王艾的腳。撲哧小王艾兩個小手從他背上拔出刀,又向下一揮。男人抓在王艾腳上的手掌被砍掉一半,露出骨頭。然後王艾又舉起刀。
“我有悔意,所以你去死吧。”刀子落下。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當王艾停下刀時,男人背上的整個皮衣變作了碎條,鮮血淌滿了整個地面,他的脖頸被硬生生砍掉一半。只靠一半的骨頭和皮支撐著。
王艾氣喘噓噓的丟下血淋淋滴著血的刀。當到落地的瞬間,她整個人開始抽條,拔高,慢慢地又變回了艾達王的摸樣。迷霧散開,她又出現在了巴士上。
一切又重新開始!
ps:簡單交代一下主角為什麼宅的原因。
王艾小時候的故事參考了日本的福田孝行案。“被告人的未來仍有無限可能性,並已有悔意”是福田案一審法官的原話。小說裡寫法誇張了些。如果與國內現實不符,那就說明這是平行世界。
最後,求票。哭死,掉到16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