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六章 :我是這麼沒節操的人嗎?

第六十六章 :我是這麼沒節操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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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我是這麼沒節操的人嗎?

她笑,花枝亂顫,然後,衣衫一敞,身上一涼,她一個哆嗦,臉白了:“等我一下。”

蕭歿染了欲的藍眸只是看她。

下一秒,懷裡的女子一個鯉魚打挺,捲起被子就爬下了床,然後,狂奔。

半響,門口,傳來一聲:“等我喲。”

殿中,男子笑出了聲。

好半天,容淺念卷著被子回來了,臉色微白,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蕭歿伸手將她抱在懷裡,攏了攏她的發:“十一,怎麼了?”

容淺念鼻子一抽,抬眸,淚眼汪汪委屈極了:“我的洞房花燭夜泡湯了。”

蕭歿微愣。

容淺念咬牙:“我親戚來了。”

他斂眸,看見白色錦袍上,染了斑斑血跡,臉,大紅。

容淺念一個猛撲,蒙著被子趴在**,大嚎:“草泥馬。”

就這樣,容妖孽的洞房花燭夜打了水漂。

折騰了一夜,次日,容淺念賴床到日上三竿,等她到狩獵場時,已近午時,此時,皇家狩獵正如火如荼。

“師傅,你怎麼到現在才來。”

容淺念沒骨頭地靠著蕭歿,眯了眯眼睛,儼然沒睡飽,懶洋洋的語調:“**一刻值千金。”

嗯,兩柱香,不少銀子,容妖孽醒了瞌睡。

頓時,周邊豎起了不少耳朵,細聽,偷瞄。

只見,明華公主紅了臉,有些急:“一時一刻。”

兩柱香時間要那麼多銀子,這人怎麼不去打家劫舍?

誠然,明華公主不知道某人就是做這勾當的,而且正在做。

又見容家那妖孽搖搖頭,說得悠哉自得:“不,是一時三刻。”

說的無心,聽的有意,細聽,是不是有那麼股子邪惡呢?百官席中不少閨閣小姐紅了臉,冷嗤聲陣陣,暗歎:這容家的九小姐實在無恥得太光明正大。

那邊,蕭涵聲音再提一分:“哪有這麼久?”

容家那妖孽淡定從容:“誒,沒辦法,戰鬥力持久啊。”

聽聽,這人多無恥!

終於,有人聽不下去了:“明華,快過來。”

說話的是那溫婉的茹妃娘娘,容淺念這才抬頭望過去,惠帝與幾個王爺都不在,高位之上坐的是年太后與文皇后,百官其後。

只是……這一個一個都是什麼眼神?

貌似她沒有闖禍吧?嗯,沒有!容淺念回頭,看自家男人:“她們這都是怎麼了?”

卻見蕭歿俊顏微微緋色,眸中眸中竟有一抹忸怩,說:“十一,這些話,以後莫言和別人說。”

“額?”容淺念愣了,這些話?哪些話?搜腸刮肚一番,容淺念臉黑了。

這些不純潔的孩子,都想哪去了。

容淺念想說話來著,青衣便過來了:“王爺,酬祀時辰到了,皇上與幾位王爺已經在等了。”

蕭歿牽著她的手,湊在脣邊親了親:“哪也不要去,在這等我回來。”

蕭歿方轉身,容淺念便拉住他的手,不放。

“怎麼了?”蕭歿看著她。

容淺念小臉皺著,語氣很嚴肅:“逸遙,我剛才真的很正經。”末了,補上一句,“很純潔。”

這廝,這會兒知道純潔為何物了。

他輕笑,拍了拍她的手,哄著:“乖,聽話。”

又是這一套!偏生,某人專吃這一套,手一滑,鬆開了。

嗯,真的很聽話啊。

青衣推著蕭歿走了,容淺念巴巴地一直看著,很憋屈:“我真的只是很正經很純潔地在討賬。”回頭,坐回席中,容淺念撓頭,自問,“難道我是這麼沒節操的人?”

百官席中,頻頻有人點頭。

要問容家小九那是什麼人?京都一片緘默,暗地裡,掩嘴道:無恥又沒節操的人。

可偏偏,這無恥又沒節操的容某人絲毫沒自覺,自問之後,飲了口茶,自答:“怎麼可能。”

看吧,這人無恥沒節操的正大光明。

這話剛落,十三抱著元帥過來:“小姐,你昨晚怎麼沒回欣榮宮?我等了你一晚上了,連元帥也沒帶去,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去了?”

知容妖孽者,十三也。

當然,容淺念不會承認,她拋棄元帥就是為了方便幹壞事,她回答得很正經:“折騰得太晚,睡椒蘭殿了。”

“折騰?”

十三興奮了,看吧,這是個多富含深意的詞啊。連棺材臉的十二嘴角都抽了一下。

說到這一茬,容淺念揉著肚子,怨念十足:“尼瑪,我現在還腰痠背痛呢。”

哇,狀況好激烈啊,十三滴溜溜的眸子與元帥大人一模一樣,轉啊轉,一肚子黃色顏料。

百官席中,陣陣冷嗤,不絕如縷,一個個那眼鄙視容淺念。

容淺念頭皮一麻,回頭,皮笑肉不笑:“你們懂的,女人嘛,誰沒那點事兒。”

“不知羞恥。”

尼瑪,沒事找事是吧?

容淺念扯扯嘴,一笑,盡是邪氣:“不知羞恥?”聲調一提,倒是一本正經得可以,問,“難道皇后娘娘絕經了?”

文皇后臉色那叫一個黑,張張嘴,氣得吐不出話。

這時,年太后吼上一句:“休得再胡言。”

胡言?來月事的女子,哪個不折騰,哪個不腰痠背痛?不過……容淺念拿眼打量年太后:“嘖嘖嘖。”容淺念又是遺憾,又是同情,“戳到太后娘娘痛處了,是容九的不是。”

這把年紀,再怎麼保養,也絕了吧。

容淺念發誓,她是真的捏了一把無辜又憐憫的同情淚。只是,太后氣得眼一翻,向後暈倒,然後倒在宮女身上,顫抖著手指著容淺念:“你、你!”

半天,話沒出來,臉白了,又黑。

容淺念很乖巧,問上一句:“我怎麼?”

牙齒顫抖的年太后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你滾!”

不會要暈倒吧?

容淺念善心大發:“好吧,我滾。”轉身,將元帥大人抱在手裡,抖抖肩,溫吞地走著,唸唸有詞,“元帥大人,我好像被嫌棄了。”

懷裡,元帥大人揮舞著小爪子,甚至激動:“啾啾啾。”

大概是這個意思:有了媳婦忘了狗,小爺嫌棄你,嫌棄你!

抱著狗兒,遛著彎兒,容淺念刁了根樹葉,想著:老孃這是招誰惹誰了?

眸光一轉,她悟了:“奶奶的,都想哪去了?!老孃倒是想不純潔。”

可是能嗎能嗎?容淺念摸摸肚子,靠,痛經啊。

嘆了一聲,容淺念深思了:“我是那麼沒下限的人嗎?”

這個問題,咳咳咳,那是有目共睹的,這不,隔著半近不近的距離,忽然就傳來一聲:“那個容九,真真不要臉。”

丫的,誰讓你回答了,容淺念小臉一垮,一個冷眼睃過去,只見那灌叢小徑裡,兩個精緻美人兒宮裝著身,正振振有詞。

“就是,沒臉沒皮不知羞恥。”

靠,你丫才沒臉沒皮不知羞恥,你全家都沒沒臉沒皮不知羞恥!

容淺念摩拳擦掌,咬牙,轉身走人。嗯,她是個大方的人。

可,偏生有人得寸進尺。

“她還好意思讓歿王帶她來皇家狩獵。”

女子笑著,附和:“我倒還是第一次見歿王,一個男子,生得竟那樣美。”

誒,果然,大方這玩意要不得。

容淺念眯了眯眸子,拂了一把元帥大人的毛,轉身,往回走,舉步,無聲。

忽然,陰風陣陣吹。

灌木小徑裡,女子無端打了個哆嗦,沒在意,繼續說:“生得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一隻腳都踏進了棺材,他那身子骨能騎馬射箭、彎弓狩獵嗎?”放聲地嗤笑一聲,“可別眼一瞪,另一隻腳也踏進了棺材。”

陰風一個肆意,吹得唰唰響,風中,傳來女子清凌凌的聲音,話裡,森然殺氣:“再說一句,老孃現在就讓你整個身子都躺進棺材裡。”

那說事的兩個女子驟然一怵,回頭,臉色大白:“容、容九。”

那白衣素顏,抱著狗兒笑得邪氣詭異的,正是容家老九。只見她步調溫吞,長髮高挽,三分英氣七分邪氣,笑著:“你們不乖哦。”揚脣,嘴角梨渦盛了一絲壞,“罵我可以,說我家男人,”薄脣一掀,“找死。”

兩個字,森冷徹骨。這容九之逆鱗,觸者,死。

宮中傳聞,容家老九,殺人放火,無所不敢。

兩個女子皆腿軟驚恐,後退多步,聲,顫抖:“你、你別囂張,這裡可是皇家獵場。”

容淺念笑了一聲:“皇家獵場?”走近,眸光一沉,“信不信老孃挖個坑,這裡就是皇家葬地?”

這等張狂,唯有容九。

兩個女子腳下一軟,冷汗淋漓,惶恐望去,只見那女子長髮飛揚,嘴角,依舊噙著淺淺的笑。

這女子,她笑的時候,亦能痛下殺手。

“你、你敢!”方寸大亂的女子,最後一份膽量,最後一搏。

容淺念依舊笑意嫣然:“你看我敢不敢。”

話音剛落,揚手,驟落,下一秒,只聞兩聲慘叫,女子倒地,側臉血色猙獰,抬頭,只見那人依舊含著笑,緩緩湊近:“你現在說說,我敢不敢?”

都道妖孽惑人,卻不知道,容家妖孽,殺人。

地上之人,花容失色,連驚恐都無聲。

她蹲下,伸出手指,指尖,細細的銀針沾了血腥,她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幽幽語調很慵懶:“歿王能不能騎馬射箭,彎弓狩獵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歿王有個內人,她呢,不要臉,也不知羞恥,不懂天高地厚,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也沒少幹過,不過她有一個優點,就是,”她抬眸,眸中銀針閃著明亮的白光,輕啟脣,緩緩落音,“護短。”

這人,瘋了,太危險。

地上女子顧不得臉上之痛,皆是滿眼驚恐,向後挪去:“你、你想、想做什麼,我們可是太子東宮的人,動了我們,殿下不會放過你的。”

容淺念漫不經心,逗弄著手裡的狗兒,拖著長長語調:“太子啊。”抬眸,眼窩淺淺,“放心,很快就輪到他了。”

這賬啊,她喜歡慢慢算。

地上女子癱軟,縮成一團,連連打顫:“放、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饒、饒命啊。”

饒命?自然要饒,她啊,還是比較喜歡慢慢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麼的,尤其喜歡。

容淺念笑得明媚:“放心,我是良民,我不殺生,不過,”話音一轉,些許陰冷,卻懶散,“我會把你們割上幾刀扔進獵場,你說,豺狼虎豹們會不會爭得頭破血流?”

大抵善良那玩意,她還沒有長出來。錙銖必較,極其護短,這是她,容家老九。

她啊,有一個軟弱點:蕭歿。那個弱點,觸之絕不饒。

血腥如何,狠辣如何,那個融在她骨子裡的男人,是她的命,為了命,人性算什麼,拋了便是。

緩緩,她俯身,執著銀針的手指素白:“放心,我手法很好,只會流血,不會太痛。”

知道什麼最恐怖嗎?不是死,是,掙扎,那時一種無力又惶恐的東西,那是一種叫人恨不得死卻死不了的東西。

容九啊,專司其道,魔鬼,也莫過如此。

地上之人,知,必死!

“求、求你放過我。”

“求、你。”

人啊,明知是死,亦,垂死掙扎,將所有希望壓在四個字上:心慈手軟。

只是,容淺念,她兩輩子的心慈手軟,都給出去了。

她笑著,將懷裡的狗兒放下:“哦,還有一點忘了告訴你們。”她看著指尖銀針,漫不經心地摩挲,脣,輕啟,嗓音幽幽,“覬覦我家男人美貌的,”眸子驟然一抬,“殺一儆百。”

話音方落,出手,不見招式,只一招,不斃命,但血流成河。

她想了想,多久沒有扎人頸動脈了?好像很久很久,久得像上輩子的事。

起身,她冷笑,對著懷裡的異常老實的狗兒說:“元帥大人,看見了嗎?這才是我。”

元帥大人搖尾巴,扒著爪子往她身上蹭。

她笑,彎彎眸子甚是好看。

這世上啊,總有些東西是骨子裡,比如狠辣,比如信任,比如神魂顛倒,比如發瘋發狂。

她轉身,臉驟然一冷:“出來!”

半天,毫無動靜聲響。

“我不想說第三遍。”她眸子一斂,“出來。”

話落,銀光乍現,疾風頓起,灌木後,黑衣男子摔倒在地。

“藏了這麼久,累了吧,要不要我給你鬆鬆筋骨?”

松筋骨?那還不得去了半條命。黑衣男子一瘸一拐,連滾帶爬地後撤。

“站住。”

她只是冷悠悠的兩個字,不急不緩,前面連滾帶爬的男子頓時不敢再走一步,除非他想死,否則,就算那妖孽讓他去死,他也得去。

身後,女子聲音忽然寒烈,字字裂帛斷玉:“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就說,容九可不是什麼省心的角,有什麼花花腸子最好都給我爛在肚子裡。”

黑衣男人一怵,久久未能回神,直至那女子懶懶步調遠去。

空中,血腥瀰漫。

“叩!”

一聲清響,茶盞被摔得粉碎。案桌之上,蕭衍面露狠色:“好你個容九!”

那個女子,為禍,欲殺之而後快,不過於此。

黑衣男子伏地而跪,腿微顫:“殿下,容九太、太狠辣,我們怎麼辦?”

憶起灌木叢裡那血流成河,簡直叫人毛骨悚然,最毒婦人心,也不過如此,她毒的,是手段,可怕程度,難測。

她道,殺一儆百。

儆的,是太子,甚至慧帝。

容家老九,那是個太恐怖的存在,如何能留?

“她狠,本宮又豈能手軟。”眸光陰鷙,蕭衍道,“動手。”

這天,要大變了,風清的天,果然因一個女子,亂了個徹底。

容淺念回到席間,已午時三刻,皇家酬祀禮畢,慧帝與一干皇家王爺已經落座。

掃了一眼,她直接走向蕭歿,堂而皇之地不懂禮數,其間不乏喋喋之語,只是端坐高臺的帝君都沒說什麼,誰又敢致辭。

這風清已經沒有人治得了這容家的妖孽了。

哦,不對,還有一人能治這妖孽。

“怎麼不乖乖等我回來?”

聲音溫柔,清清君子,此乃歿王。

她乖乖過去,蹲在他跟前,仰頭看他:“嗯,我不乖。”她笑,梨渦深深,“所以以後去哪都帶著我,不然你一走,我就會闖禍的。”

這般嬌柔可人,乃容九,那無所不敢的容九。真讓人不得嘆上一句:一物降一物。

誰還不知道,這容家的妖孽,也就歿王能治了。

他拂她的發,極輕的嗓音柔軟:“闖什麼禍了?”

語氣這般輕柔寵溺,奈何,歿王是個寵妻無度的。

這妖孽,是該無法無天上天入地了。

容淺念回答:“殺人越貨。”語氣,很是輕描淡寫,“還有,毀屍滅跡。”

說著,勾住自家男人的脖子,笑得張揚極了。

蕭衍臉色大白,手背,燒傷猙獰下,青筋爆出。

在場天家眾人,百官文武,大多是當玩笑聽聽,嘆嘆容九胡鬧。

幾人知道,這插科打諢的話裡,有幾分玄機殺意?那窩在男人懷中軟得像沒有骨頭的貓兒,誰又知道,她一身血腥,衣襟染紅。

蕭歿忽然近蹙眉頭,捧著容淺唸的臉,細細看她的眼:“哪裡受傷了?”

只有常年活在血腥裡,才能對血有這麼敏銳的感知。

心口像用什麼抽了一下,生疼生疼的,她搖頭,淺笑:“我沒事,那是別人的血。”

蕭歿輕嘆了一聲,將她抱在懷裡,貼著她耳際,聲音很輕:“十一,”他牽起她的手,放在脣邊,輕吻,“以後,這些都讓我去做。”

他掌心的這一雙手,不若平常女子的手,有細細的繭,還帶著微微血腥,他不知道那些閨閣女子們如何拿著繡花針刺出繁花似錦,他只知道,她手裡的針能斷人咽喉,能取其命脈。

這是他的女人,他蕭歿的女人,他會心疼,會捨不得,同樣是針,他想,那繁花似錦她若繡不出來,他便給她。

她窩在他懷裡,抬起頭,斜長的丹鳳眼笑起來彎彎的:“我們一起做不行嗎?我殺人越貨,你毀屍滅跡。”

她心思莫測如何,心狠手辣又如何,她也只不過是想陪她自己的男人共赴一場亂世,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為後世謾罵也好,稱頌也好,她只要她容淺念三個字,隨著他就好。

這是她,是蕭歿的女人。

他笑,拂著她的張揚的眉,道:“好,都依你。”

“我突然想到了四個字。”語調微揚,她笑語嫣然,“婦唱夫隨。”

他笑著,溫柔地看著她,頷首。

他啊,真是越發貪心了,竟想著將懷中的女子,變作佳人,於這烽火亂世裡,為他一人所有,所念,他便傾了所有,護她周全。

只是,她從來不是佳人。

“容九,我要向你挑戰。”

這氣勢洶洶的,可不正是澈小王爺。

誒,這孩子,怎生這麼鬧騰,容淺念甚是頭疼地揉揉眉:“挑戰啊,好說好說,不過,”眼眸兒溜了一圈,她脣角邪邪上揚,“先叫聲嫂子來聽聽。”

“你——”

攬著女子的那人微微一個抬眸,是懾人的淡藍。

只一個眼神,蕭閔到嘴的囂張言論立刻偃旗息鼓了,語氣輕緩了不少:“你敢不敢?”

------題外話------

沒成事不要拍我,撲到遲早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