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美嬌郎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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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美嬌郎夏王
“相思病。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十二一臉沉重,“只是沒想到,是那個人。”
十三是個榆木,不懂。
發作了一頓之後,屋裡就安靜了,十二十三甚至元帥大人都識趣地沒有再去踩雷區,只是下午的時候,容淺念就像個沒事人似的,笑盈盈地抱起元帥大人,直嚷嚷晚上要帶元帥大人去皇宮找吃的。
十二若有所思,十三瞠目結舌,元帥抖了一身雞皮疙瘩。
今天,不是個好日子,容家有人發瘋,左家有人丟官,皇宮有人斷‘臂膀’。
夜幕十分,皇宮景仁殿裡掌燈的宮女被遣了出來。
“如何?”蕭衍居於主位,一席明黃色的蟒袍,更添幾分帝王的凌厲。
“回殿下,在太傅府中搜出了無靈子,聖上下旨,太傅大人監守自盜,交於大卿寺革職查辦。”半跪在地上答話的是禮部尚書李建琛,太子側妃的父親。
“好個監守自盜。”蕭衍似笑非笑,一雙鷹眸肖似惠帝。
李建琛只覺得頭皮發麻,對這個主子懼多於敬。
沉吟片刻,高位上那位主子又開口:“太傅畏罪於囚,為免一族。”
李建琛只覺背脊一陣陰涼,俯身跪下:“下官明白。”
好個畏罪於囚,為免一族……左商太傅終究被太子視作了棄子,若是將來他出紕漏,怕也是……李建琛喉嚨仿若被勒住。
都說太子溫婉如玉,翩翩君子,極少人知道,這天降的帝星有多狠辣無常。
“無靈子之事,暗中徹查。”
李建琛諾了一句,便退出了景仁殿,出了一身冷汗。
殿中,蕭衍半靠案桌,厲眸微斂,一抹嗜血的陰狠:“到底是誰?竟能這般偷天換日。”
此時,椒蘭殿中,燭火通明。
蕭歿輕啟脣,道了句:“是她。”
西藏王只進貢了一株無靈子,太傅府中一朵,椒蘭殿又一朵,真真假假,雙生雙葉,倒是好一齣偷天換日。
蕭歿淡笑,望著跳動的燭火,似極了那女子的眸子。
“太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青衣說不上擔心,只覺得心驚,那女子與生俱來便有讓人匪夷所思的本領。
“他在她手裡討不到好。”一抹淡淡柔和的光暈染在他眸間,分不清是那眸子溫柔,還是燭火溫柔。
青衣自然不可置否,那個女子不是吃虧的主。
“今晚,月色不錯。”蕭衍擺弄著手裡的無靈子,道了一句。
青衣抬頭,窗外烏雲遮月,貌似月色不佳。
“椒蘭殿外留一處門。”蕭歿又道。
青衣抬眼看過去,自家主子望著烏雲壓頂的月,笑意淺淺。
那女子果然本事,短短几天,佔據了主子一隅心思。
夜越發深了,起了陣陣風,倒應了四個字的景:夜黑風高,自然,是個好偷偷摸摸的光景。
三更時分,皇宮開始人心惶惶了,御花園裡一群太監幾步匆忙。
“快點。”
“快點,皇上正在瑤華宮發火。”
催促的是皇帝寢宮的掌事金公公,正尖著嗓子吆喝著。
“金公公,是出什麼事了嗎?”
“還不是那讓人頭疼的掃黃組。”
一干宮女太監們豎起耳朵,聽起祕辛。
那掃黃組隔三差五就掃蕩皇宮,偷了珠兒,盜個寶兒,順帶廢了不在少數的御林軍,如此囂張,擺明不是打皇帝的臉面嗎?叫皇家的尊嚴往哪裡擱?所以這掃黃組就算是鬧得沸沸揚揚,宮裡也是一樁祕辛。
金公公壓低了嗓子:“上回盜了皇上龍椅上夜明珠,上上次抽了皇后娘娘鳳袍上的金絲軟線的那個掃黃組這不又來了。”金公公伸出一隻手掌,“這都這個月第五回了,那麼多御林軍守著,國舅爺將軍還調來了三千左翼軍,那掃黃組的人照樣橫著進出,也不知道這逆賊有多少人馬,莫非個個三頭六臂?”
要是讓國舅爺知道那叫三千御林軍聞風喪膽的掃黃組就兩名成員,會不會吐血?
三頭六臂?好吧,那些當了宦官的御林軍就是這麼描述掃黃組的。
金公公說完,就有公公問了:“那這次又是被竊了何物?”
“倒也沒什麼,就是茹妃娘娘宮中那御賜的核桃只剩了核,江南上官家的離人醉,皇上一口沒喝著,便見了底,還在茹妃娘娘的紫檀木屏風上寫著掃黃組到此一遊,皇上能不龍顏大怒嗎?”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這掃黃組果然牛逼!將皇帝的面子擱在褲腰帶上,赤果果的藐視皇權。
“怎麼就橫空蹦出來個掃黃組?”
金公公也頭疼:“誰知道,夏王殿下領了旨緝拿歸案,這會正在到處搜宮呢?夏王殿下,怕是也頭疼。”
“……”
一群太監宮女們,往瑤華宮趕,皇帝龍顏大怒,整個皇宮到處都是風沙。
此時,僻靜的一處宮殿,容淺念獨酌一杯,打了個飽嗝。
“原來瑤華宮的核桃與離人醉都到這裡來了。”
容淺念一個鯉魚打挺便站起來,像只戒備的小獸盯著來人。
沒有月光,宮殿外也只掌了一盞燈火,隔得遠了,容淺念眯著眼瞧那男子。
這便是五萬御林軍的統帥,已故年皇后之子,當今太后娘娘的心肝——夏王蕭簡。
只見那人稜角分明,一雙重瞳又黑又亮,像染了上好的墨,薄脣緋紅。
容淺念喝了離人醉,幾分迷糊,幾分痞氣。
“倒是個美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