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零二章 刀口

第三百零二章 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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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刀口

第三百零二章 刀口

“喵!”

見到我們進來,黑貓尖叫了一聲,將那顆眼珠子噙在嘴裡,在村長的屍體上重重踩了一下,兩三下就躥上了牆頭,消失在夜色中。

我走到村長跟前,蹲下來仔細檢查了一遍,村長受的傷主要是兩處,一處是右眼,一處是脖子。

他的脖子被貓爪抓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豁口,一大灘鮮血鋪在他的身下,已經發黑凝滯了。

他的右眼整個被摳了出去,連裡面的神經都被扯了出來,左眼倒是保持完整,而且圓睜著,滿是不甘和驚詫。

“二狗呢?”大春過去拎起村長的一個兒子,沉聲問道。

村長兒子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怎麼了,只是搖頭,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大春換了一個問,還是那**樣,被嚇傻了,只知道搖頭。

“慫貨!”

大春恨恨的罵了一句,走過來踢了踢村長的屍體,問道:“這個怎麼辦?”

“扔在這,回老宅!”

我站起來直接向回走,那隻黑貓最初是從井下鑽出來的,它應該是回到井下了,至於二狗,村子就這麼大,跑不了他。

一進入老宅,我就頓在了原地,那隻黑貓就站在井沿上,它的嘴裡還叼著村長的眼珠。

“孃的,那到底是死的還是活的,怎麼他媽的還在那轉?”大春被嚇了一跳,瞪著眼睛問道。

黑貓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那顆眼珠也跟著轉動一下,那樣子就好似在嘲笑我們。

“你笑個屁!”

大春火了,拎著劍就向著黑貓跑了過去。

我沒拽大春,主要是想要看看,那隻黑貓到底在搞什麼鬼?

黑貓根本就沒想和大春硬抗,直接跳了下去,大春連它的毛都沒傷到。

走到井邊,我探了探頭,仔細看了看井下,那隻黑貓正順著井壁迅速的下滑,嘴裡還叼著那顆眼珠。

我將放在井邊的油燈重新放入了井裡,仔細盯著黑貓的舉動,它爬下去之後,直接鑽入了井水裡,不見了蹤影,但是村長的那顆眼珠卻被它留了下來,正好放在了心臟的尖上。

黑黑白分明的眼珠正好盯著我們,那種眼神,那種陰沉的味道,和村長一模一樣,就好似村長沒死。

“孃的,怎麼回事?”大春皺著眉頭問道。

我搖了搖頭,將油燈提了上來,先不管井下,最起碼從現在來看,還不會出問題。

而且我能夠看出來,村長的魂沒散,就在那顆眼珠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所謂的祭祖已經開始了,村長就是第一個犧牲品。

不過村長應該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如果他知道會這樣,打死他也不會在早上說出血祭的話。

“找二狗!”

將油燈提出放在井沿,我剛開口,就聽到大門輕響了一聲,二狗走了進來。

“村長是怎麼回事?”大春也沒客氣,直接問道。

“該明白的時候就明白了,現在還不到時候!”二狗完全變了一個樣,曾經的那個猥瑣膽小的他徹底消失不見。

“那你來這裡幹嘛?”大春瞪著二狗,恨不得一劍劈了他。

二狗緩步想著我們走來,輕笑道:“想殺我?”

沒等大春回答,他又道:“還不到時候,我這條爛命,連我自己都厭惡,可是沒辦法,時候不到,你殺不死我的!我的命,我自己做不了主!”

“你什麼意思?村裡面誰還能控制你,只要你說,我們幫你!”大春看了二狗半響,特別仗義的說道。

二狗頓了一下,咧嘴一笑道:“你們自身都難保,還幫我?”

“你什麼意思?到底知道什麼?”我上前一步,卡住二狗的身子,沉聲問道。

二狗根本沒躲,直接撞上了我的身體,將我撞了一個趔趄。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就算是大春蓄力,想要將我撞一個趔趄都不容易,更別提二狗了?

但是剛剛那一撞之下,我只感覺到好似撞在了一堵牆上,二狗的身體很硬,和之前完全不同。

“扒下他的衣服!”

我和大春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我們倆合身撲上,開始扒二狗的衣服,二狗沒抵抗,甚至有點認命的意思。

他就站在那,一動不動,好似早就料到我們倆會扒他的衣服。

軍綠色的棉襖扒下,露出了他健壯的身體,他裡面根本就沒穿衣服。

石榴姐提著油燈一照,我們仨徹底呆住了,二狗的身材很好,肌肉分明,都可以去做模特了,但是在他的胸口,有一個三角形的刀口。

刀口已經變成了黑紅色,還用麻繩縫合好了,正好在他的心臟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封口。

“你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現在有些摸不準二狗的狀態,觸碰了一下那個三角形刀口,上面的血痂早就癒合,凝結在麻繩在,摸起來有種怪怪的感覺。

血痂能夠長成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是一兩天能夠形成的,最少也要半個月左右。

也就是說,早在半個月之前,二狗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半個月前,我們還在雲南,還在山裡面走著,那個時候,二狗就已經開始準備,或者說閻王殿就已經開始準備。

我們這次又陷入了閻王殿佈置好的陷阱之中,他們是早就挖好了坑,然後我們傻傻的跳了下去,還以為自己贏了。

“呵呵!”

二狗好似早就料到了我們的反應,將我們的手推開,徑直走到水井邊上,拔出了腰間別著的一把刀,將自己的手指割破,一滴滴殷紅的鮮血流出,滴入了水井內。

“你沒死?”

這一次震驚的不只是我,大春和石榴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狗胸口的那個刀口很明顯,受到那種傷害,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為什麼他流出的鮮血是殷紅的,那代表他是活人,如果是一具屍體,根本不可能滴出殷紅的鮮血。

滴好鮮血,二狗沉默的走回,將軍綠色的棉襖從地上撿起,重新穿好。

“你們登場的時間還沒到,不要著急,我敢保證,在一次的結果絕對會出乎你們的預料!”

二狗頓了一下腳步,扔下一句話後,徑直向著門外走去。

“把話說清楚再走!”大春咬了咬牙說道。

二狗頓了一下,轉過頭森然一笑,道:“你們真的以後可以命令我?”

頓了蹲,他繼續說道:“我死了不要緊,還會有人來接替我的位置,但是井下的那個人你們也不在乎嗎?”

我明白他指的是小妹兒,小妹兒自打下去後,就一直沒有訊息,看二狗的意思,他是知道小妹兒狀態的。

“別急,別急,這才剛剛開始!”

又扔下一句話,二狗根本沒有理會我們兩個,直接向外走去。

這一次,我們沒阻攔二狗,他的變化太大了。

昨天,二狗雖然性格變了,變得嗜殺,變得陰沉,但是一切都可以解釋。

他畢竟承受了那麼多,二十多年的壓抑,一朝得到爆發,壓抑的有多深,反彈的就有多厲害。

他的變化我們完全可以承受,但是今天,他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這不是一個被仇恨包圍了二十多年得來的變化,而是他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

在他的身上我沒看到仇恨,我看的只是從骨子裡面透出的陰狠。

“明天恐怕會有更加恐怖的東西呈現在我們眼前!”

我低聲喃喃著,就如同二狗剛剛說的那樣,好戲才剛剛開始。

以二狗目前的變化,明天一定會更加精彩,也會更加血腥,只是不知道,到底還會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