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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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硬兼施
白立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有頇謀的,這哪裡是什麼接風洗塵,分明就是一場鴻門宴。五國大使各懷心思,處心積慮,一切官冠冕堂皇的言詞不過是掩蓋利益紛爭的外衣。以美國麥道夫為首,俄、英、法三國的代言人受利益趨使,暫時聯合起來,沆瀣一氣,軟硬兼施,逼自己就範。而中國大使吳經國的表態,更讓人費解。
吳經國大使所說的話耐人尋味,要是平時他這麼說沒什麼不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對企業放權,放手讓中國民族企業在國際大潮搏擊風浪,有利於做強做大,這一直國家一貫的方針政策,。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他這樣表態,豈不是讓他白立文指望依託祖國做擋箭牌的想法化為泡影!怪不得他一直保持沉默,原來他是這個觀點,
看樣子他並沒有說慌,這個情況下他也不敢說謊,有可能他真得到了國家的什麼特殊命令,也有可能是他個人的因素,或者有難言之隱。總之,一切只是猜測,無人知曉內情。但有一點很清楚,別指望他幫什麼忙了。
白立文暗叫不好,他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卻還是頭一次碰上這種棘手局面,他感覺彷彿進入了五國大使構建的一個“五行奇局“,凶險叵測,殺機暗藏,稍有不慎就會失去對陀螺公司的控制權,淪為別人的打工仔,或者直接捲鋪蓋走人,落個身敗命裂的下場。
果然不假,吳經國大使的消極表態,極大助長了美、俄、英、法四國大使的氣焰。既然中國政府不插手,那事情就更好辦了。在他們眼裡,陀螺公司成了沒孃的孩子,任人欺負。在這場不對等的教量中,他白立文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也讓你在劫難逃。
以麥道夫為首,其他三人輪番上場配合,開始展開攻勢。
“白生生,國際合作是大勢所趨,識時務者為駿傑,你可要順應潮流啊!”
“你們陀螺探險隊真像個小聯合國,有來自世界各國的人才,他們一定都夢想著登上國際舞臺一顯身手,你作為領頭人可不能為一己私利耽擱他們呀!”
“像詹姆斯先生,付子成先生是技術元老,到時候給你們配一個大型團隊。”
“梅克爾博士、中村太郎和奧摩羅多先生,你們的祖國不是一直夢想成為聯合國的常任理事國嗎?你們個人的影響力都不可小覷,你們能加入聯合火星探險小組,一定能為你們的祖國增色不少,這可是個難得的加分機會呀。”
麥道夫直接祭出殺手鐗,給三人丟擲了一個大大的誘餌。他的言外之意,只要梅克爾、中村太郎和奧摩羅多三人站出來明確表態,積極配合麥道夫的提議,美國就有意斡旋德國、日本、印度加入常任聯合國的事宜。
眾人聞聽都忍不住乍起了舌頭,他這一招真是太毒了,**力之大無以倫比。成為比肩中、美、俄、英、法,成為常任理事國中的一員,一直是德國、日本、印度和巴西奮鬥數十年孜孜以求而沒有成就的夢想。
梅克爾、中村太郎和奧摩羅多抬起頭來,眼睛都閃出驚喜的目光,動了動嘴脣,欲言又止,旋即又黯然神傷,默默地低下了頭,最終沒有開口說話。
麥道夫見狀大惑不解,心中納悶,這麼大的誘餌都掉不起你們的胃口?不應該呀!他轉念又一琢磨,也許他們是感覺老闆在場,當著白立文的面,不敢公然表態與白立文決裂。
對!肯定是這麼回事!他們是擔心最先出位,無人跟進,落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毫無疑問,他們肯定是暗自打定主意,等待時機倒戈,哈哈,麥道夫不禁得意的在心中暗自作樂。
吳經國暗聲罵道:這個老匹夫麥道夫真不要臉,竟然拿常任理事國的位置來**幾個小輩,簡直無恥。到時候人家真找你去兌現條件,你肯定是又一套推脫的說辭。你這不是畫餅充飢誘騙人家,明擺著欺負人家年輕人缺乏國際政壇歷練。
“其他幾位先生們、女士們也請放寬心、你們將會獲得比原來高一倍的工資,年底獎金也少不了,更重要的是你們在國際上有了地位。”大使們的進攻一波接一波,擴大了拉攏範圍。
他們開始肆無忌憚地展開攻勢,試圖分化瓦解陀螺團隊。白立文從他們的話語中隱約感覺到,麥道夫等人看樣子志在必得,如果他硬是咬著牙一口拒絕,他們甚至會踢開他,組建新的陀螺探險隊,真是用心險惡。
在這危難關頭,他又一次用目光巡視曾經朝夕相處,患難與共的夥伴,瞻姆斯、付子成、蒙漢、史蒂夫,還有身邊的拉利波娃、夏雨霏幾個姑娘,他們顯然也都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都面色凝重、目光沉靜,一言不發,彷彿回到了太空中生死考驗的緊要關頭。
麥道夫等人一邊利用語言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同時看到白立文和他手下的探險隊員的表情,他們都不吭聲,雖然沒有表現出垂頭喪氣,但臉色似乎已經蒼白。就連那兩個一開始紅頭脹臉、嗷嗷亂叫的梅克爾和中村太郎,這時候看起來也沒多大勁了,如同鬥敗的公雞,同樣是小臉發白、呆坐著一聲不吭。
顯然他們是認識到胳膊擰不過大腿,準備乘乖就範了。
孫滿倉急得滿臉通紅,坐臥不安,他時不常看看白立文的臉色,又看看其他隊員的表情,一臉的無奈。突然,他驚奇地發現:剛開始時,這些探險隊員還露出焦慮的神色,後來,隨著四個大使喋喋不休,百般挑逗,像蒼蠅一樣嗡嗡亂叫,他們卻沒有了反應。每個人都是一言不發,一聲不吭,如同雕一般一動不動,看樣子很是鎮定。唯一讓人不安的是他們面色看起來蒼白。
其實他不明白,這正是探驗隊員的過人之處。某些真正的勇士就有這樣的特徵。遠在在古希臘時期,斯巴達和雅典挑選勇士時,其中一個標準就是看人的的臉色。他們把普通士兵專程置身於危險境他,觀察他們的反應,臉色發紅者淘汰,臉色變白者選作勇士,委於重任。
現在科學的解釋是:人們遇到危險緊張時,臉色發紅的人,血液上湧到頭,不能順利下降,人就容易衝動,犯下錯誤。臉色發白的人,血湧上頭後能迅速下降,有利於清醒頭腦,維持正常理智,當然也更能夠承擔壓力,臨危不亂,激發出靈感。
陀螺隊員們正是這樣的人,他們面臨的情況越危險,反而越鎮定,像老僧入定一樣進入空靈境界,靈感越容易迸發,詹姆斯、付子成、蒙漢、夏雨菲、伊莉娜等無一不是如此,他們其實並沒有膽怯,而是在靜靜地尋找機會反擊。
這就是為什麼他孫滿倉能說會道、腦瓜靈活卻不能入白立文法眼,加入宇宙探險隊的一個原因。他們蒼白的臉色很容易迷惑人,使麥道夫、涅莫羅夫、布萊爾、哈蘭頓四人誤認為他們已經膽怯,或者是沒經過大場面呆若木雞,已經沒有注意只有聽話的份,隨時準備投降。
麥道夫等四個人得意地靠在寬大豪華的座椅上,一臉的躊躇滿志,在他們看來,白立文和他的團隊已是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