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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激麥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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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激麥道夫

“我一天跑好幾個地方,走到哪說到哪,講事實擺道理,軟的硬的,啥話都敢說;軟磨硬泡,連哄帶威脅,誰也不怕,誰也敢得罪。吳大使說得沒錯,有的人即使不願意聽,也不敢把我怎麼樣,誰叫我的身份特殊呢!

辛苦沒有白費,支援我的人越來越多,可是我很快發現,光靠我這樣一張嘴說,進展實在太慢了。在喀什有幾萬名科學家,給每個人說一句話估計都要花好幾天,更何況有的人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擺平的,啥時候才能爭取完?我再一次陷入悲觀。

有道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一個不起眼的小事掀起了軒然大波,事情有了轉機。”

聽到這裡,白立文呵呵笑了,他開始猜出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接下來的談話也顯得輕鬆起來,孫滿倉這時也不再是拘謹,已經是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講起來:“我們的千里眼奧摩羅多在火星發現了‘巨型鳥窩’,又碰巧被蒙漢和愛子以對話的形式傳回喀什控制檯,當時開著麥克風,房間裡幾十號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不知哪個傢伙忍不住好奇又將訊息透露到外界,具體是誰?到現在還沒有查出。

不管怎樣,這條極具虛頭的訊息透過網際網路、媒體迅速傳遍全球,一下子成了幾年不遇的熱門話題。蒙漢和愛子的對話是如此匪夷所思,難以解釋,又耐人尋味,官方給不出讓人信服的解釋,遠在火星的陀螺飛船又聯絡不上。人們對此事是如此強烈的好奇,多方打探,以至於謠言四起,越傳越邪乎,很多人再有意無意的誇張調侃,演變成了一個半科學、半娛樂,又兼具懸疑驚秫色彩的段子。

與一般的民眾不同,主流科學界認為:“並不存在所謂的‘鳥窩’,是由於探險隊員由於壓力巨大,精神緊張,出現了幻覺,下一步還有精神崩潰的可能。”他們在電視上這說這些話時,往往還帶著一種嚴肅、板正、一本正經的表情,給人以無形的壓力。

緊接著,第二天,一向柔聲細語的酒井愛子,竟然一反常態,衝地球人員大發雷霆,甚至當場氣死一個平日作威作福的闊少。兩件事湊在一起,前後聯絡,更讓人相信陀螺小隊不堪重負,已經十分危險,隨時有精神崩潰的可能。”

聽到這裡,白立文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那件事是陰差陽錯,雙方瞭解的資訊不對稱造成的誤解,我們當時確實有點累,但要談到崩潰實在是無稽之談,這要歸咎於星際間帶來的溝通不便。”

孫滿倉也哈哈大笑起來,挺直了了腰桿,不再是點頭哈腰、阿諛奉迎,不知不覺已經和老闆平等交流,就像正常的朋友關係。

這是拉利波娃推門透出半個身子,俏聲說道:“你倆小聲點,別人都睡了。”白立文趕緊搭腔:“抱歉,我們注意了。”拉利波娃嫣然一笑,把頭縮回了臥室。

白立文和孫滿倉這才發現車廂已經空無一人,只剩下他們兩個。夜已深,意卻未盡,他們繼續暢談,孫滿倉接著說:

“當天夜裡,就有人通知我,到會議室參加五大常任理事國會議。我心裡暗自琢磨,既然喊我去開會,會議內容肯定與陀螺探險隊有關,說不定就是討論今天瘋傳的這件事。如果真是這樣,機會來了,這一次我豁出去了,非說服他們不可。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聯合國喀什大樓,早有工作人員在門口迎候,看到我過來,熱情迎了上去,他雖然認識我,還是按規定核對了指紋,然後畢恭畢敬把我領到了會議室。

五大代表已經坐齊,單等我一個人了,他們都是臉色陰沉,表情凝重。工作人員安排我在圓桌旁坐下就立即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六人,這種閉門磋商向來都是高度機密,決不允許一個外人在場。

會議開始了,果然是商量火星探險隊精神狀況問題。中國代表吳經國先生首先發言,他力主撤回低空飛行和收集資料的命令,還探險隊自由。俄羅斯代表接著表態同意。我一看,嘿!有戲。

法國和英國代表都默不作聲,他們把目光引向美國大使,明顯是以美國馬首是瞻。美國大使名叫:麥道夫,別人都說他是個老謀深算、難以琢磨的政客。只見那個麥道夫巴咂著嘴,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說了一串模稜兩可的外交辭令,把我弄得暈暈乎乎,我費了半天勁猜測:他那個意思似乎是不同意收回命令。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麥道夫大聲說:

“麥先生,別忘了還有你們美國的兩位宇航員在飛船上,史蒂夫和伊莉娜都是美國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尤其是伊莉娜姑娘更民眾心中的偶像,擁有上億的狂熱粉絲,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變成了個瘋丫頭,到時候看你如何交代?美國老百姓會饒了你!”

一句話說得他滿臉通紅,他陰沉著臉,也不再玩弄外交辭令了,咬牙切齒從嘴裡蹦出一句話:“好!我同意撤回命令!”

英法兩國代表本來就是看美國的意見。見麥道夫表態,他們也順水推舟作個人情,這樣六票全部透過,當時我把手舉得最高。散會後,吳經國大使直誇我勇敢,沒有丟中國人的臉。”

孫滿倉把前因後果講完了,白立文也聽得盡興了,兩個人開始慢慢地喝茶。

白立文右手拿著茶杯,放在嘴邊慢慢地品著,這是上等的信陽毛尖,政府特供品,不同於市場所見,真是茶香濃郁沁人心脾,醒腦益智,有利於思考。他很喜歡這種茶,喝茶的時候時常進入一種幽深靜謐的境界,閃現很多靈感,工作中很多遺漏的事情,常能借著茶香在腦海裡拾起。

他沉醉在茶香裡,臉上的肌肉四散開來,嘴角浮著微笑。突然,他的笑容凝固了,右手端著茶杯放在嘴邊,既不往嘴裡灌,也不放下,這樣僵硬著不動好大一會兒,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事。孫滿倉察覺出了他的異常,又不敢打擾他,立正坐好,靜靜地等待著。

白立文終於放下了茶杯,鼻孔長出了一口氣,認真地問孫滿倉:“滿倉啊,你在喀什這麼些日子,瞭解不瞭解,聯合國的火星聯合行動小組,如何會落戶中國喀什?這可是列強眼饞的一塊肥肉啊,美國這次為何高抬貴手?”

孫滿倉皺了皺眉頭,低頭沉思了一下,旋即回答說:“我倒聽到一些說法,具體內情也不是很清楚,我沒在意這件事,這些都是機密。”

白立文沉吟一下,壓低聲音說:“我們到喀什之後,你利用一下人脈,想法打聽清楚這件事,找機會我們聊聊。”

“行!老闆你放心,我一定打聽清楚。”

“以後別叫我老闆了,叫白先生,或直接喊我阿白就行了,詹姆斯他們都這樣叫我。”

“哦,那好吧,白先生。”孫滿倉微紅著臉靦腆地笑笑。

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咴咴”的叫聲,聲音蒼涼悠遠,像是野驢。他們正在側耳凝聽,突然又傳來一聲慘人的狼嚎:“嗚、嗚”,只聽得毛骨悚然,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白立文見狀站起身擺擺手,兩人都回房間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