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 漫遊印度

15 漫遊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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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漫遊印度

15漫遊印度

眼前的谷康達地區,已經沒有了往日開採鑽石的熱鬧場景,放眼望去只是漫漫黃沙,滿是一片蒼涼的黃昏色,巨大的礦坑此起彼伏,**的岩石交相疊錯,雖然已經歷經數百年,依然是植被稀疏,滿目瘡痍。

白立文和拉利波娃找了塊石頭,並排坐下休息,邊喝著礦泉水邊繼續交談,拉利波娃接著介紹剩下的幾大名鑽:

“奧爾洛夫鑽石,就是在眼前的這片土地上被發現的,它是世界第三大切割鑽石。它出生於槍林彈雨,被法國士兵帶到歐洲。”

“俄國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情夫——。奧爾洛夫拿它獻給女皇,希望能打動女皇芳心,然而女皇接受了鑽石,卻拒絕了奧爾洛夫的愛。”

“這顆鑽石就被命名為“奧爾洛夫”。有著印度最美鑽石的典型純淨度,帶有少許藍綠色彩。現保存於俄羅斯國家博物館,我有幸近距離觀察過,據我看來,酒井愛子的‘水星翠鑽’很有些那樣的味道。”

“藍色希望鑽石:是精美的藍鑽,1642年被從印度帶到歐洲,它曾屬於法國國王路易十四,今天你可以在華盛頓看到它。當然,如今在美國它已經不是獨一無二,因為有了伊莉娜的藍色心鑽,跟它有得一拼。”

“仙希鑽石,也出自眼前的谷康達地區,它的命運同樣不可避免地流落異國他鄉。。。。。。。。。。。。”

拉利波娃講完了,白立文聽得入了迷,彷彿還意猶未盡。以上幾大名鑽,先不論其鑽石價值如何,單說其中的歷史烙印,簡直就是文物,蘊含著重大的歷史意義。他不禁一陣感嘆,看來,鑽石已經深深地融入了人類的生活。

停了一會兒,他深深嘆了一口氣,用手指向前方,對拉利波娃說:“那些讓世人魂牽夢縈的世界名鑽,都出自印度,卻是無一例外,全部流落異國他鄉,沒有一枚留在印度大地,留給印度人民的只是這荒廢的礦山。”

來利波娃也是深有同感,數千年的開採,遺留下了大大小小連綿不斷的礦坑,由於水土流失嚴重,大部分地表植物都沒恢復,放眼望去,猶如大地上的一塊塊傷疤,甚是難看。

看樣子,鑽石的開採會給環境帶來了極大的破壞,並且很難恢復。

兩個人開始步行往回走,邊走邊談,興趣漸濃,卿卿我我,灑下了一路笑語,那情景猶如一對相戀的情人。

拉利波娃正半睜著眼睛往前看路,突然間臉色大變,花容失色,尖叫一聲向白立文的身後躲去。

白立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抬頭往前一看,也是大吃一驚,剎那間臉色劇變,拉著拉利波娃慌忙向路邊躲閃。

只見,從對面幽暗的樹林中,走來兩個奇怪的人,他們頭髮蓬亂,衣衫襤褸,長期被太陽晒得褐紅的臉上,橫七豎八塗抹著白色、藍色的顏料,兩眼發紅,木無表情迎面走來。

前面的那個人一邊走著,一邊高舉著右手,手裡並沒有拿著啥東西,可就是不放下來,給人感覺很是怪異。

後面的那個人更恐怖,明明有兩條腿,卻只用一條腿蹦跳著走路,把另一條腿盤起鉤向襠部,用一條紅繩繫著吊在腰間,看樣子他不像瘸子,是故意這樣走路的。

在這荒郊野外,四下寂靜之處,突然冒出這樣兩個人,簡直就像剛從地獄跑出來的魔鬼!

拉力波娃嚇得驚慌失措,緊緊地抱著白立文的腰。白立文也是心驚肉跳,強作鎮定,拖著拉利波娃,繞開他們,加快腳步向前邁去。

等走了一段路,兩個人才神魂稍定,不安地回頭望了望,兩個“怪物”已經走遠了,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時,拉利波娃才鬆開手放開了白立文,害羞地整整衣服,滿臉緋紅,默不作聲地向前走。

走了沒有多遠,前面有一位表情木訥的農民,正在路邊田間地頭休息。拉利波娃已經感覺好些了,就用英語詢問:“先生,請問一下,你看見剛才過去的那兩個人了嗎?”

那個農民站了起身,兩眼直直的盯著拉利波娃,眼都不眨一下,那樣子像是被催眠了一樣,呆立著不動,也不說話。也許他以前沒見過拉利波娃這樣驚豔的美女,還以為遇上了林中的仙女。

拉利波娃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微笑著把臉扭向一邊,農民這才如夢初醒似的,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靦腆地說:

“哦,看到了,不就是剛才過去的兩個人嗎?”

“是的,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那是我們本地最著名的兩位苦行者,前面的是‘單手苦行者’”。

“他的手為什麼一直舉著,是殘疾了嗎?”拉利波娃露出迷人的微笑,繼續問。

“並沒有殘疾,那是他的修行方法,他一天到晚,總是將右手舉過頭頂,據說,連夜裡睡覺也是這樣,我還聽別人說過,他的那隻右手已經有十幾年沒有放下來了。”

拉利波娃和白立文不禁吃驚地睜大了雙眼,世界上竟有這種邪門的事情。

“後面的那位是什麼人呢?”

“哦,後面的那個是‘單腿苦行者’,平時只要是走路,就用一條腿,他這樣也有好幾年了,這都是他們的不同的修行方法,他們兩個是好朋友。據他們說,他們這樣做,是為了能更好的與宇宙溝通。”

“謝謝你,這兩瓶礦泉水送給你,希望你收下”

農民依然靦腆地笑著,客氣地收下了。

“再見”

“再見”

“以後再有什麼不清楚的事情,還來問我,我很願意為你效勞,漂亮的小姐。”

兩個人已經走了很遠了,還聽見那位農民衝他們熱情地喊話,兩個人相視一笑,異國風情,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白立文和拉利波娃這才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點,雖然是虛驚一場,卻平復不了受過驚嚇的心臟,依舊驚魂未定。

遭此驚嚇,兩人情趣全無,美好的心情被破壞的無影無蹤,當天就匆匆趕回了孟買。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便安排服務生訂購離開的飛機票,上午空閒,他們又去當地的博物館遊覽了一番,進一步解到,目前,印度的鑽石產量也大不如從前,鑽石級的金剛石已經很少出產,大部分是工業級的。

當然,這意味著對環境的破壞還在繼續,想到這一點,白立文的心情鬱鬱寡歡。細心地拉利波娃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下午特意拉著他到恆河岸邊閒逛,也許能換回好心情。

漫步在恆河的大堤上,這條古老的河流在腳下緩緩流淌,兩岸建築反差很大,既有高樓大廈裝修豪華的大酒店,也有成片的低矮的貧民窟,裊裊炊煙從不遠處升起,平添了許多霧靄。

印度人崇拜恆河,只看到很多的的印度朝聖者,有男人,也有穿著鮮豔莎麗的女人,伴著熊熊的焚屍烈火,在河中洗漱、潔身和禱告。附近,大量的居民又在河中洗衣。這裡潺潺流動的河水,彷彿承載了印度人生前死後的全部願望。

兩個人悠閒緩慢地走著,欣賞著沿途的風土人情、異國景色,拉利波娃滿面春風,笑靨盪漾,一副愉快樣子,白立文彷彿也受到感染,漸漸掃除了心裡的陰霾,心情慢慢舒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