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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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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鬧了。”

“是誰先鬧起來的?”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九郎,九郎你請點~”

“叫的真好,多叫幾聲。”

“你,你,”

“不是你說我不行的嗎?那我不賣力些,叫娘子誤會了怎麼辦……”

長孫穎被他鬧到最後,就只剩著啜泣了求饒,“我,我錯了。”

“你哪裡錯了,你對得很,對的不得了……”李治卻是不依不饒,纏著她真心打算將著過去幾年的力都一回賣出來,讓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長孫穎到最後腸子都悔青了,知道他不好惹,卻還挑了個最不方便的時刻惹他,那下場果然只有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當天晚上,長孫穎整個人都像是被拆了一趟又組裝起來,精疲力盡到手都不願意抬一下。可誰知道就算這樣,小寐片刻後,她竟然又被他搖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長孫穎勉強睜開眼,這會兒看著他真心是哆嗦了。

“這次真不是我的事兒,”吃飽喝足的李治又恢復了那又乖又軟的樣子,溫柔的不得了的看著她,“我才想起來,你今天有事。”

長孫穎愣了片刻,等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之後,恨不得暈死過去。

是的了,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李治為什麼生氣啊?因為九娘說漏了嘴。而九娘怎麼說漏了嘴,那是因為她明兒有儀式,李治怕她緊張,所以才請九娘來的。

所以說,她等會兒天不亮就要梳洗打扮,到王嬋那兒去進行儀式。

長孫穎覺得她大概是天底下最糟糕的**了,人家再怎麼慘,至少第二天也能臥床休息半天吧,哪裡像著她這樣,這邊操勞完了,還要去那邊繼續受罪。

李治那會兒也是沒想到這層,所以把她折騰的忒慘。如今想到了已經是晚了,只能放低姿態的賠罪,主動把著她抱起來,“你先眯會兒,等下我陪你去。”

這種“小事”,原本是不勞他大駕的,只是他這會兒見著長孫穎連站起來都難,想著她等會兒還得在王嬋那裡三跪九叩的,頓時就心疼了起來。

“別,你別去添亂了。”長孫穎聽著他這話趕緊阻止,這本來就是王嬋給她們立規矩的時候,她把著李治帶進去,那不就成她給王嬋下馬威了?李治缺心眼兒,她可不缺。如今在著宮裡頭,她已經夠扎眼的了,實在是不需要再引人注目些。

“那你行嗎?”李治實在是打心眼裡擔心。

“行行行,老天爺,你可別在這裡瞎攪和了。”長孫穎一個頭兩個大的說道,然後讓著宮女們過來幫她梳妝打扮,用著粉想辦法將著他啃出來的印記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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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式行禮的時候,長孫穎覺得自己簡直是在用毅力行禮,身體大腿都不聽使喚,眼睛是直的,腦子是暈的,神情整個都是恍惚的,要不是旁人有宮女在小聲提點,她能一頭紮下去。

不過幸好王嬋也沒折騰人,只是按照程式走了一遍,然後便說看她精神頭不好,叫她先回去了。長孫穎僵著謝完恩,等著一出門,見著沒有外人,整個人都躺在劉繡身上閉眼了。將著劉繡她們嚇了一大跳,幸好來時已經叮囑過,於是便趕緊將著她搬回家了。

等著長孫穎走後,在王嬋身邊伺候的荷姑實在是忍不住哼了一聲,對著王嬋意見滿滿的說道,“娘子,你看看長孫良娣那個樣子,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說不定還以為你怎麼虐待她呢。”

王嬋坐在那裡,按了按太陽穴,語氣很平淡的說道,“別說了。”

長孫穎大妝來拜見她,她也不能馬虎,同樣得全副武裝的接待,所以這一身行頭一點都不必長孫穎清輕鬆。

只是,與長孫穎相比,她除了身上外,心裡頭卻揪的更緊。因為長孫穎跪下去的時候,那領口和胳膊上的印記,她還是看出了是怎麼樣留下的。

都是女人,她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從著她的疲倦,她幾乎可以想象昨晚她那裡過的是多麼的熱鬧。

王嬋不知道長孫穎這樣過來,是否是如同荷姑說的那樣給她下馬威來著了,但是她心裡頭卻疲倦的想,她寧可看不懂,當一回傻子,裝作完全不知道長孫穎的用意,跟著她保持面上的平衡。

雖然荷姑是被王嬋訓了,但是她仗著是老人,本來就不怎麼怕王嬋,又覺得自己是在為王嬋好,所以仍然不免有些碎嘴嘮叨。王嬋心裡頭聽著煩,又不好當眾落了她的面子,只能不耐煩的說道,“這裡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你當著這後宮裡不進人了啊!”

荷姑聽著這話,當下一愣,下意識的就回道,“這,這不大可能吧。殿下不是才被封為皇太子……”

“就是被封為了皇太子,所以才會又進人。”王嬋坐在那裡,雖然外面花紅柳綠,但是身上卻冷的忍不住抱緊自己的胳膊。

其實她也跟荷姑一樣,沒想著宮裡這麼快就會進人。本來都已經有了徐芷和長孫穎,她想著自己怎麼也有幾年消停的時間才對,但她沒想到,這一天來得比她預想的要快多了。

但是轉念一想,卻也不覺得有什麼突兀。自己跟另外兩位的身份,充實親王的後宅夠了,但是作為太子的賢內助們,卻顯得有些勢單力薄。她空掛著個高貴的名頭,實際上對於李治穩住太子之位卻沒有什麼幫助。其它的一個身份太低,一個書香門第,對著朝堂的作用有限的很,所以為了讓李治儘快站穩腳跟,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姻。

這個道理她懂,以前太子的東宮裡人也不少,男男女女,太子妃不都笑著接納了,可如今輪著她坐到這太子妃的位置,她才知道那口氣有多難忍。

蘭陵蕭氏,王嬋一想著即將入宮的蕭氏的家世,就覺得整個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這是一個跟王家不相上下的家族,但是她比著王家更有優勢的是,蕭家與著獨孤家,李家,楊家,都有聯姻,與著皇室的關係更為緊密,當然,在朝中當官的人更多。例如現在的丞相蕭瑀,便是她的叔祖。

皇帝把她聘給李治,顯然就是為了在政治上對於李治這個新太子有所助益。所以蕭氏是禮聘入宮,六禮齊備,一來便是太子良娣,與著長孫穎齊平,僅次於王嬋。而且她還是李治變為皇太子之後第一個明媒正娶入宮的女人,所以蕭氏還有一場婚禮,其熱鬧程度甚至比王嬋入宮還盛大,這讓王嬋不得不如臨大敵。

所以相比較長孫穎,王嬋知道蕭氏才是她的勁敵。因為不管長孫無忌如何厲害,長孫穎的身份都太低了,根本不足以威脅到她的地位,能分出去的只是些許的喜愛而已,所以王嬋雖然偶爾吃醋,但卻很少感覺到威脅。但蕭氏不同,她是蘭陵蕭氏的嫡女,是身份完全不輸給王嬋的名門閨秀,完全有能力替代王嬋。

甚至可以說,她原本就是為了替代她而來的。如果她稍有差池,那麼蕭氏完全可以頂上。

荷姑聽到這個訊息,先是一愣,然後卻是一喜,忍不住低聲對著王嬋說道,“這也不見得是壞事,來了個強敵,咱們這裡還有個刺頭,你唆使她們兩個鬥,到時候你只要居中調和,坐山觀虎鬥,得了便宜還能落個好。”

王嬋聽了微微一怔,這個想法她不是沒有過,只是,卻不大符合她的原則。

荷姑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建議王嬋使點手段,最好等著蕭氏一來,要麼讓她給長孫穎生點事,要麼讓長孫穎給她生點事,叫著兩人掐起來才好。

但可惜如此好的辦法,王嬋思索了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身為正妻,我的職責原本就是要將這後宮調理的順順當當,有事也要調節讓她們變得沒事,哪能自己挑出事來。”

“可是,娘子,”荷姑聽著她這話,忍不住為她著急。

“你不必說了,”王嬋正襟危坐在那裡,默默的挑眼看了一眼荷姑,然後有些嚴厲的說,“你以為我做什麼,上面的人都看不到嗎?我只要穩穩的坐著,讓著他們挑不出錯處,那便沒有人能動得了我。要是我自己歪了,不等人家對付,只要輕輕一推,自己就倒了。”

王嬋說的認真,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那堅毅的神色,似乎連著平凡的五官都被照亮了。

荷姑看著她,動了動嘴,最後還是將著那話收回到了肚子裡。

娘子的話是沒錯的,人也沒錯,可是她還如此年輕,就這麼平白的獨守空房,讓誰看了能不心疼呢?哪個女兒家不想著有個知冷知熱的如意郎君,讓人捧在手裡呵著護著?

她能坐得正,別的人都能坐得正嗎?這年頭的小娘子們,有幾個沒心眼兒?入了這深宮,站在與著母儀天下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有幾個人把持的住?

看著王嬋的肚子,荷姑在心裡頭嘆了口氣,要是娘子有個孩子,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