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詭異的小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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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詭異的小屋(一)
這時,被三個拍馬溜鬚之徒扶起來的赫連雄雄突然用力的掙脫了他們的手臂,一臉猙獰地咆哮道:“滾開,你們這些混蛋,老子被那個混蛋用‘隔空點穴手’襲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幫忙啊?”
“這……”三個拍馬溜鬚之徒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
雖然用‘隔空點穴手’打人和用拳腳打人的共同之處都是被打者捱打,但這‘隔空點穴手’打人遠遠比拳腳打人要厲害得多。一動不動的在幾米之外,就能點穴打人,而且還能打得這麼重。
‘隔空點穴手’的力量竟然是如此的厲害,如此的強大!
平日裡他們向來是以赫連雄雄唯命是從,但是今天許乾銘沒出手就在七八米之外用‘隔空點穴手’把赫連雄雄給打昏倒了,使得他們大失方寸,六神無主,連上前幫忙的念頭都被嚇到九霄雲外了。
事實上即便他們有上前幫忙的念頭也沒用,因為許乾銘不是靠近赫連雄雄用拳腳和赫連雄雄對打的,是用‘隔空點穴手’在幾米之外把赫連雄雄給打暈的,他們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
現在見到赫連雄雄這幅猙獰的樣子,三個拍馬溜鬚之徒只能吞吞吐吐地看著他,心裡卻是狠狠地咒罵著赫連雄雄,罵他欺軟怕硬,剛才許乾銘在的時候沒見他敢放個屁啊!
赫連雄雄深深的明白‘隔空點穴手’打人不同於拳腳打人,在這方面,他的三個手下沒法爭氣,除非也能像許乾銘那樣用‘隔空點穴手’打人。但還是被氣得滿臉通紅,心裡發誓放學後一定要找人狠狠地教訓許乾銘一頓!
赫連雄雄的三個手下要想打許乾銘,必須走到許乾銘的身邊,用拳腳打許乾銘。
而許乾銘能用‘隔空點穴手’,說不準還能“隔空偵測”赫連雄雄的三個手下的念頭,又豈能讓赫連雄雄的三個手下有近身的機會?
如果赫連雄雄的三個手下想用拳腳打許乾銘,他們根本就走不到許乾銘的身邊,就被許乾銘給放倒了。
今天這個仇,他赫連雄雄算是記下了!
離開赫連雄雄三人後,許乾銘平復了下略顯緊張的心情,別看他臉色一直很平靜,其實那只是他的偽裝罷了,他第一次用‘隔空點穴手’把人打昏,而且被他用‘隔空點穴手’打昏的是地方惡霸赫連霸霸的二兒子,要說他的內心不緊張,那是假的,不緊張才怪呢。
身後,一直尾隨著許乾銘的樊法印突然一把拉住了還要往前走的許乾銘。
許乾銘回過頭,疑惑地看著一臉嚴肅摸樣的樊法印,心裡不明白他拉住自己幹什麼。
樊法印滿臉嚴肅地看著許乾銘,說道:“乾銘,我想赫連雄雄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這幾天一定要小心啊!赫連雄雄可是地方惡霸的二公子,他老子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就算他那惡霸老子不出面,他還有個表哥是在外面混社會的,如果這件事情鬧大的話,對你很不利的!”
許乾銘點了點頭,他也明白,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像赫連雄雄這樣的小人,有惡霸老子做後盾,加上又有個在外面混社會的表哥,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今天他用‘隔空點穴手’打了赫連雄雄一次,而且還把赫連雄雄給打暈,估計赫連雄雄現在正在思索著該如何報復自己的毒計!
這時,雙眼通紅的李語嫣正滿臉歉意地看著許乾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只不過許乾銘此時此刻正低頭沉思,並未看到她的這幅模樣。
沉吟半晌,許乾銘方才徐徐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三人,目光掃過三張臉孔後,許乾銘突然笑了笑。
“好了,我心裡清楚,我會小心的,再說了,我能用‘隔空點穴手’點遍全校無敵手,他這次也深深的體驗了我的‘隔空點穴手’真功夫,難不成還會雞蛋碰石頭?”這話像是說給這三人聽的,又像是自我安慰的。
許昊宇三人見許乾銘這幅開朗的樣子,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擔心了,臉上隨即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說的對,赫連雄雄再大膽,也要知道自己的力量就那麼一丁點兒,是萬萬不敢雞蛋碰石頭的,你倒是也用不著怕他!”樊法印笑著拍了拍許乾銘的肩膀,而許昊宇更是笑著朝許乾銘的胸口捶了拳。
“好樣的,說實話,乾銘你剛才那一道白光簡直帥呆了!一道白光閃過,那赫連雄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太酷了!”許昊宇笑著,一把勾住了許乾銘的肩膀,另一隻手豎起了大拇指。
“呵呵。”看著兩人,許乾銘頓時笑了起來,不過偶爾掃過鹹豬手那邊的目光,卻是深深地出賣了他自己。
其實,他心裡還是很擔心的,他們可都是有當官的老子撐著的,他們不敢惹他這個平民百姓的兒子,才怪呢!
搖了搖頭,許乾銘儘量讓自己不去想這些,大不了到校外避一避好了。
想罷,許乾銘便笑著跟著許昊宇兩人繞著操場跑步去了。許乾銘一直跑在最前面,許昊宇在中間,樊法印在最後面。
至於李語嫣,許乾銘直接選擇了無視,這個女生雖然因為無與倫比的容貌、以及修長的身材,被評為第一校花,但他並不喜歡她,許乾銘覺得她太過於任性和高傲了,平日裡根本看不起他,也只在有困難的時候,才會來找他,而且那副清冷孤高的姿態一直未變。
許乾銘這樣品學兼優的學生,好多漂亮女生都追求他,書包裡的情書都塞N封了,許乾銘從不把那些漂亮女生的追求當回事。
至於李語嫣這樣的女生,雖然是全校公認的第一校花,但許乾銘卻並不想過多的接觸。
看著許乾銘帶著樊法印和許昊宇離開,身後已經擦乾了淚水的李語嫣,頓時皺起了娥眉,她不知為啥這個叫許乾銘的男生會那麼討厭自己,這反而讓一向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她對他稍微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興趣。
還有半小時才到下午第一節課的上課時間,校長一句話,全校的師生都到操場上集合。
校長開始講話:“同學們,據可靠訊息,今天下午有千年一遇的奇怪天象。為了讓你們親眼目睹這奇怪的天象,下午的課程全部取消,你們的任務就是用心觀察天象,探討一下神祕的宇宙究竟是什麼,它有沒有外面,如果有,它的外面又是什麼??同學們,最近我對於時間、空間的存在方式特別迷惑。在浩瀚的宇宙面前,人類顯得是如此的渺小,有時候凝望星空,不覺產生無限遐想。莫非人類已經到了其智慧的頂端,再也無法讀懂宇宙深層次的奧祕,就像在平地上被白色圓圈圍住的螞蟻,因為螞蟻懼怕白色粉末的氣味,永遠也不可能透過自己的跳躍逃出圓圈,原因很簡單,它不會!同學們,現在的你們是自由的,行立坐臥皆可,圍繞有關宇宙這個古老的怪物,盡情的各抒己見吧。記住,把你們的交流用手機錄音,等放學的時候,把你們的手機全部交給你們的班主任,明天下午還給你們。
操場上,同學們大膽的發揮想象,各抒己見……
大約過了兩個鐘頭,太空中出現一個詭異的黑天陽,將紅太陽吞噬掉。
接著,天空中出現第二個詭異的黑天陽。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隨著天幕中黑太陽的增多,蒼穹越來越暗黑,蒼穹越來越暗黑。
一直到第十個黑天陽出現,出奇的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漆黑的蒼穹中出現一個個綠色的發光物。
“啊。”一個女生尖叫。
“那些東西幹什麼?把人都撕裂了。”
“是發光的巨型綠毛蟲。”
“鎮靜,鎮靜,都給我鎮靜。”
這天,天空中出現十個詭異的黑太陽,到黃昏時分,黑太陽全部消失,所謂千年一遇的奇怪天象就是黑太陽。
這時,兩個特種兵從校門走進校園,來到操場上。兩個特種兵東張西望。一個小小的綠人——綠蟻人——也從校門跑進校園,綠蟻人朝著那兩個特種兵跑去,當然特種兵看不見他。
突然間,綠蟻人變成了正常大小,特種兵開始開槍。緊接著,綠蟻人又縮小了,他跳上槍管,給了持槍者一個重擊。特種兵慘叫一聲,倒地而斃。
隨後,綠蟻人再次變大,又給了另一個特種兵致命的一擊……特種兵慘叫一聲,倒地而涅盤。
綠蟻人並沒有繼續襲擊操場上的師生,而是以和侏儒等高的身軀跑出了校園。
綠蟻人進來的時候由於形體太小,沒有人看到,出去的時候很多學生都看到了。
校長拿起手機報案,過了幾分鐘,一輛警車開過來,幾名警察拍下現場照,將兩名涅盤的特種兵的屍體抬上警車。
同學們陸續離開操場,回到教室。
在回教室的路上,許乾銘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來電。
許乾銘剛接通電話,對方就喊出了他的名字:“許乾銘,你小心點,赫連雄雄花錢叫我們狠狠地搞你!”
“好,既然赫連雄雄想跟我玩狠的,那我也不是好惹的,一定會奉陪到底!”許乾銘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雙手緊握,許乾銘咬了咬牙,罵道:“陰魂不散的赫連雄雄!”
許乾銘雖然有些害怕,但心裡也在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只要多加小心,嚴加防範,就應該不會有事。
“我不怕被報復,大不了被打一頓。”許乾銘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在許乾銘的心裡,被打一頓已經是很大的報復了,他壓根兒就沒去想會有遠遠比這糟糕的事情發生。
許乾銘和平常一樣笑著一一和要好的同學道別,然後拿好今晚要用到的課本,向著宿舍樓走去。他並沒有看到,在高三教學樓的二樓上,幾道陰狠的目光一轉盯著他,直到他拐了個彎,消失在了幾人的視線中後,他們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雄哥,這小子是住校生,我們該怎麼搞他?”一臉陰沉的赫連俊臣把玩著手中的一把工具刀,一雙眼中不時散發出道道寒光。
“哼!”雙手依在欄杆上的赫連雄雄冷哼了一聲,陰沉著臉,看著許乾銘消失的拐角,冷森森的說道:“你們放心,這次不用你們出手,我也不親自到場。我已經跟跟幾個住宿的朋友說好了,今晚幾個校外混社會的朋友可以去他們的宿舍裡,等到晚上許乾銘回來的時候,直接把他拉進宿舍,狠狠地搞他一頓!”
說完,赫連雄雄頓時陰冷地笑了起來,那笑聲,連站在他身邊的幾個小弟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傍晚,許乾銘在學校的食堂吃過晚飯後,直接跑上了宿舍樓的樓頂。
這宿舍樓的樓頂有一幢詭異的小屋,門前著一個牌子,寫著“天外禁地,閒人免進”八個醒目的紅字。
這一幢詭異的小屋,據說知道其間真相的只有校長一個人,但每逢別的師生提及這一幢詭異的小屋,校長都是顧慮重重、諱莫如深,以至於直到現在,知道其間真相的依舊只有校長一個人。
校長只是告誡幾位探求真相的老師,這一幢詭異的小屋是來自外星,不容許地球人涉足,所以叫做天外禁地,至於外星人利用它的“真相”,就不必知道了。不知道“真相”是幸運的,知道“真相”遲早有一天會不得好死。為了全校師生的安全,不得把這一幢詭異的小屋上報給政府部門。就算上報了,政府部門派專員來調查了,也會無功而返,這一幢詭異的小屋能隱能顯,不會讓任何部門的專員發現。
這一幢詭異的小屋,每天都是夜晚八點左右才出現,凌晨兩點左右就消失了。
白天都不會出現,任何部門派專員來調查,都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算晚上來什麼專員調查,也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因為這一幢詭異的小屋能夠隨時隱形。
同學們私下裡紛紛揣測這一幢詭異的小屋是因何而來,小屋裡面是什麼東西。
最流行的說法是小屋裡住著一隻吃人的變異獸,體形龐大,模樣凶殘。巨大的嘴巴里面是一排鋒利的牙齒,沒有舌頭,口中翻騰著岩漿一般的金黃色**。面部兩個地方高高隆起,一直從上顎延伸到額頭,連線著兩個巨大的牛角。它的兩個鼻孔和兩隻眼睛便是長在這隆起之上。眼睛呈金黃的顏色,從中發出的光能將百丈內照亮。而它巨大的背部,有著一對對鋒利的凸起,但它的腹部卻沒有半點的皮肉,竟靠著一股金黃色的**連線著上身和下身。尾巴相較於身子,則顯得過於細小,末端一直浸在岩漿之中。
變異獸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存在了,它到底有多強大,沒有人能夠知道。
這段時間,校園中有不少學生自稱目擊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在空中飛過。
有傳言看見飛樹,原來是巨型樹蟲,長有多足,發綠光。有傳言看見飛樓,原來是巨型樓蟲,長有多足,發綠光。有傳言看見飛塔,原來是巨型塔蟲,長有多足,發綠光。有傳言看見綠巨屁股變異怪:一個個綠色的巨大屁股在空中跳來跳去,能大能小,能變異成各種扭曲的形狀。有傳言看見綠巨肉球變異怪:一個個綠色的巨大肉球在空中跳來跳去,能大能小,能變異成各種扭曲的形狀。有傳言看見綠尾巴變異怪:一個個綠色的尾巴在空中跳來跳去,能大能小,能變異成各種扭曲的形狀。有傳言看見綠掃帚變異怪:一把把綠色的掃帚在空中跳來跳去,能大能小,能變異成各種扭曲的形狀。有的說女生宿舍裡一個女生身上有種奇怪的寄生蟲,接著,幾個女生在上廁所的時候,就遭遇了不明生物的攻擊。
許乾銘並沒有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在空中飛過。雖然他並不否認傳言中的那些東西真實存在,但他卻覺得那些傳言沒一個是真實的,雖然傳言中的東西極有可能真實存在,但是目前為止應該還沒有一個學生看到過。
有個高三三班的優等生失蹤好幾天了,有傳言他是擅闖詭異的小屋失蹤的。有傳言其實他並沒有失蹤,而是以另一種形式存在著,他被某種神祕組織製作成了隱形變異人,所有的同學都看不見他了。他本人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製作成了隱形變異人。他還以為所有的同學都不認識他了,並且對此感到萬分震驚。漸漸的,他驚恐地發現,自己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而身陷生存涅盤兩界的中間地帶,他的靈魂脫離了肉體,在這個世界上不被人知地遊蕩著,他目前的狀況是接近於涅盤,卻又不等同於涅盤。他到底是活著?是涅盤?還是介於活著與涅盤之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傳言某某女生人體自燃幾次,去醫院看醫生,醫生說她患有人體自燃症。有傳言校園出現了“土行孫”,是從土層底鑽出的泥怪和泥人。有傳言某某學生親眼目睹了與宇宙自然合為一體的幾種存在形式的永生變異人:自然永生變異人、妙體永生變異人、無極永生變異人、清虛永生變異人、虛靈永生變異人、太極永生變異人、玄元永生變異人、逍遙永生變異人。
三天前,學校舉行了一次演講活動。赫連雄雄走上演講臺,他的演講題目是《是該覺醒了》和《假設的例子》,他手裡拿著兩張紙,念道:“同學們,我的第一篇演講稿是《是該覺醒了》。為什麼地球和太空中的時間不一樣呢?我們如果是光的話,卻無法感覺到時間,還有,就是兩個太陽系有機率碰撞,是否代表他們的引力場是不穩定的呢?無論是任何的一個星球都是有機率被碰撞的,那麼,是否證明物質也一樣都是有機率被碰撞的呢?那為什麼引力場這麼不穩定呢?這些引力場究竟從和而來呢?如果是同樣的時間,我們應該是穩定的,而不會遭遇被任何的碰撞。如果我們處於一個時間空間,那麼是否時間是同樣一個、時間是穩定的我們就不應該被碰撞。如果時間處於不穩定的,那麼我們應該都處於不同空間裡,所以時間是不穩定的。那麼,證明我們是有機率時間與時間碰撞的。如果是光,卻感覺不到任何引力場的干擾,說黑洞能吸收光,那是否證明黑洞時間的不一樣呢?如果我們生活在黑洞裡,是否代表我們生命時間是地球的N倍?
“是該覺醒了。按現在社會的組織結構和效率,人類是無法逃脫地球的一次又一次大災難的。當災難來臨時,我們有能力離開嗎?來到另一個宇宙地區繼續生存下去,我們的後代是否會象我們的祖先一樣只能造個木船或躲到地下象鱷魚一樣再次躲避,還是乘坐如同行星般大小的宇宙飛船離開呢?人類是否有能力和宇宙同輝呢?否則我們為什麼還要生孩子,讓他們最終和猴子一起去面對最後的涅盤?那我們和猴子又有什麼區別,那我們生孩子還有什麼意義?
“你認為你的生存有什麼意義呢?如果沒有,你是不是認為你就該立刻去涅盤呢!反之你的消失又有什麼意義呢,人類消亡會對宇宙有什麼影響呢——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偶然罷了。
赫連雄雄唸完,給自己鼓掌,臺下爆出雷鳴般的嘲笑聲。
校長衝著臺下大喊:“肅靜,肅靜”。
不等嘲笑歇止,赫連雄雄又開始照著紙念道:“同學們,我的第二篇演講稿是《假設的例子》。未來的科技前提下,一個五十歲的富翁克隆了一個年輕的自己,然後將記憶轉移到年輕的自己身上,想以此獲得意識的轉移,可是他卻發現,自己還是自己,只不過多出了一個年輕的自己(卻是另外一個人)。
“也就是說,似乎只有將大腦整個移植到克隆的身體裡才行,但是大腦有一天也會老化,還是會涅盤的,因此如何把‘自我’轉移到新的身體裡才是關鍵……但是什麼才是‘自我’,我猜也許是性格、思想、記憶之類的綜合。
“可是這些東西如果在未來可以像複製成電腦程式一樣複製到其他的個體裡,甚至於乾脆就存在於計算機建立的虛擬世界裡,是否可行?但是這終究只是複製,原來的自我還在身體裡。
“那麼是否可以做一個‘剪下’,就是複製以後,刪除原來的。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可能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相同的人,相同的想法,相同的意識,就好像自己看十年前的自己,如果可以透過時光穿越,現在的自己回到十年前,那麼兩個雖然都是‘你’,卻又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我在想,其實可能每一天,當你睡去,今天的你就已經涅盤(刪除),而醒來的時候,就是一個新的‘複製’的你,就好像富翁複製的那個克隆的自己,並且加入了記憶。
“只不過,那富翁那個例子是從老到年輕,從一個個體轉移到另一個個體,而這個則是細微的變化,腦細胞的一點點涅盤和新生,以及容貌的衰老變化、記憶的變化、思想的變化(雖然小到幾乎無法察覺)。
“也許唯一真正不同的是,昨天睡覺涅盤(被刪除)的你,沒有機會和今天醒來的你站在一起說他不認同你是他。而只有新生的今天的你,認為你就是自己(當然也確實只有一個你存在)。
“然後,我就想回到富翁那個例子,如果富翁在轉移了記憶給年輕的克隆體,然後自己被‘消失’掉,那麼會是什麼情形呢?對別人來說,富翁成功了!他真的回到了二十多歲的年輕的自己身上,因為那個克隆體的記憶就是富翁在被“消失”之前的一切記憶,那就是他的‘自我’。
對於克隆體的富翁來說,因為繼承了五十歲富翁的一切記憶,並且記憶延續到轉換的最後一瞬間(就好像昨天的你入睡前的最後一刻),那麼對於克隆體來說,他再次睜開眼睛,就好像今天的你睡醒了一樣,他也認為是‘自己’成功了。那麼,誰會在意五十多歲被刪除了的那個富翁的感受呢?
“打個比方,一艘木頭船,每次維修替換其中一塊木頭,然後替下的留起來。直到老的船沒有一塊原來的木頭,留下的木頭組成了一艘船。那麼,到底哪艘是原來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