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8章 豬隊友

第508章 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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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豬隊友

第508章 豬隊友

不得不說,選擇風月場所作為掩護,是一個很隱蔽的方法。

來這種地方的人,基本都是偷偷摸摸來這裡的,失蹤了也沒人知道他在這裡失蹤,如果再經過一翻挑選,專門挑遠門外地過來的,就更加萬無一失了。

明遠就是被抓住了典型。

誰能想到,他會跑到這裡被人餵了鬼?

中年人撞在牆上又摔回地上,頓時七葷八素,都找不到北了。

我走過去將他拎起來,冷道:“為什麼拜邪物害人?”

中年人晃了晃頭,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正欲說話,突然全身顫抖起來,眼睛上翻,頭上的骨頭開始窸窸窣窣,就像重組一樣,嘴巴拉長,額頭下壓,整個人面容開始龜裂,急速向一個蟒頭變化。

那種骨頭碎裂的聲音,讓人渾身發寒。

緊接著,它的眼睛猛的翻下來,卻不再是一雙人的眼睛,而是一雙蛇瞳。

我心臟一抽,這分明是奪體。

但這種方式聞所聞問,普通的奪體,就是強勢的邪魂奪佔了身體,身體是不會有變化。

而這種,是奪體之後連著身體都突變了。

“桀桀桀……為什麼?”中年人咧起一個森寒的笑容,道:“因為你們人類的貪婪,卑鄙和無恥。”

這聲音,明顯已經不再是中年人的了,而是冷煞。

我牙根一咬,瞬間點燃手上的火焰。

很明顯,中年人完全是冷煞的鬼僕,以靈魂和鮮血簽訂了奴僕契約,生死完完全全掌控在冷煞一念之間。

冷煞能透過奴僕現形,應該是一種巫族的祕術。

“滋滋滋……”通紅的紅蓮烈焰燒到“蟒頭”上,頓時滋滋作響,縷縷黑氣蒸騰而出。

“嗖!”

蟒頭瞳孔一縮,突然張開嘴,一條帶著尖鉤的蛇信閃電般射向我的面門。

我早就有所準備,腦袋一偏,左手閃現九星輪狠狠的就朝它腦門砸過去。就像是西瓜一樣,蟒頭轟然爆碎,化作一團火焰,落地之後沒幾個呼吸便化成了灰燼。

這個鬼僕,早就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個皮肉架子,連行屍走肉都算不上。

奴僕契約是一種極度不對等的契約,契約之主可以對奴僕做任何事情,生殺奪予,隨心所欲。簽訂這種契約,就是拿自己的一切去做一個毫無保障的對賭,也許簽訂之前,奴主會許下種種好處,但實際上,那完全是水中月鏡中花。

冷煞雖邪,但話卻說的沒錯,貪婪,是隱藏在人性深處的東西,一旦壓制不住,便會走向一條萬劫不復之路。

曾經魔龍就誘騙過我簽訂奴僕契約,許下種種好處,說什麼讓我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的存在,它老大我老二。

現在回頭看,都是狗屁。

中年人的無頭屍倒在地上,被烈焰引燃,燒起熊熊大火。

“桀桀桀……他不過是本尊的一個玩具而已,年輕人,奉勸你一句,種族太弱,個人太強,是要吃虧的。”這時候,冷煞的聲音再度響起,確實在我身後。

我轉過身,只見被中年人跪拜的冷煞神像亮起了兩點紅光,明顯是被它附靈了。

我眉頭微微一皺,巫邪遠避東土去了西域,也不知道是學會了那邊的術法,還是本來就是巫族祕法流傳至今。這一手附靈奪體之術,怕是連普通的鬼王都趕不上它。

而更讓我皺眉的是它所說的話,種族太弱,個人太強?

這句話我聽過,是一部很有名的電影,叫精武門,劇情是抗日戰爭期間,一位日本太君威脅主角陳真的話,叫民族太弱,個人太強,是會吃虧。

大概的意思就是華夏民族積貧積弱,與優勢的日本民族對抗時,如果表現的太過鋒芒,很容易被暗算。

因為他得不到華夏民族強有力的支援,會呈現一個人對抗整個民族的局面。

這種情況下,再強大的人,也會折損。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什麼意思?”我立刻逼問,不知道它這句話只是隨便說說的威脅,還是知曉一些情況。

但有一點是真的,末法時代連靈族都比人族強,人族經過所謂的“現代化文明”,早已卸下武裝,弱小到了塵埃裡。

而今不過是剛剛長出了一點點嫩芽,上次奪寶大會,瀚海魔王略施小計,就差點將這點嫩芽一網打盡,坑死在鬼神殿裡。

唯一真正能指望上的,只有道門的龍虎山和佛門的法明寺了。但看明遠這個酒肉和尚的情況,我心裡總感覺沒什麼信心。

“桀桀桀……想知道?”冷煞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冷笑起來,道:“好啊,進來找我我就告訴你,有膽子來嗎?”

“那你就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我抬手一道火球將神像炸連同供桌一起,轟的四分五裂。

冷煞本體早就縮進了地下車庫,十幾步外就是樓梯口,樓梯下面正是之前那扇只能從裡面的開啟的大鐵門。自己要是再來的晚一點,明遠怕是就要被送進那扇大鐵門後,被活吃了。

這時候,一眾西裝男子紛紛從地上爬起來,都驚恐的看著我,之前我並沒有下死手。

“滾!”我冷喝。

他們一聽,頓時如蒙大赦,哪還敢停留,立刻做鳥獸散。

我不想殺人,因為只會髒了自己的手,這些人和領頭的中年人一樣,都已經被掏空了精氣神,只要滅掉冷煞,它們撐不過三天就得一命嗚呼,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沒什麼本事就別對抗天道。

等他們離開,我走向明遠,這傢伙如同一條死豬一樣,躺在門板上呼呼大睡,嘴角還冒著泡,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迷暈了。滿臉的口紅印,看著就像是斑點狗一樣。

“醒醒。”

我嘗試著踢了他一腳。結果明遠迴應我的是一聲巨響的呼嚕,吧唧吧唧嘴,真像是睡過去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也沒睡,想了想一咬牙,直接在他屁股上點了一團火。

你大爺的,看你醒不醒。

“哎呀呀……救命啊。”這一招很有效,明遠當即跳了起來,狂拍屁股,又懟在牆上摩擦了好幾下,才把火給滅了。

“你……你幹嘛燒我,我的屁屁呀,都熟了。”明遠殺豬似的慘叫,瞪了一雙大眼,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樣子。

“你說呢?”我也一瞪眼,狗日的混蛋,還敢衝我瞪眼。

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明遠也察覺到我真毛了,氣勢一弱,遂扭過頭認慫,道:“好吧,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你,還有臉原諒我?”我怒懟,道:“老子都跟這鬼東西打了一架了,你要幫忙,外面就把它收拾了,至於讓它縮回去?”

“怎麼能這麼說,你沒看我都以身飼虎了麼,只要它靠近我,保管一掌將它擊斃。”明遠義正言辭道,那一臉狡辯和無恥的模樣,簡直無人能敵。

“那我踹你屁股,怎麼沒見你醒過來?”我牙根一咬,真相沖上去抽死他。當被人當成貢品放在桌上了,還敢大言不慚。

“咦,你們都在呀?”

明遠還想要狡辯,這時候突然傳來翁小玲的聲音。

回頭一看,翁小玲正從樓梯口奔下來,看見明遠臉上如花斑狗一般的脣印,頓時吃吃地笑起來。

“這位施主,為何發笑?”明遠見到美女,立刻收拾了一下臉,正色道。

那形象,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看不下去了,沒好氣道:“趕緊那張花臉擦擦,法明寺的人要是都像你,佛門就不用指望了。”

……